我是男主他哥 快穿 第237節 作者:未知 <<<<<< 元嘉大學畢業後留在了s市,自己創業開公司。 他畢業後沒有回江家,江父江母打來的電話也越來越少,每次電話裏總少不了抱怨江錦瑜的頑劣不堪。 直到他接到了江錦瑜打來的求救電話:“哥,救我啊!我媽要把我送到戒網癮學校去,快救我!” 元嘉一怔,連忙問道:“你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 江錦瑜聲音有點發抖的道:“我,我偷聽到他們說話,說要把我送到戒網癮學校去,我只是喜歡打遊戲而已……我怕他們把我送走,就偷偷跑出來用公用電話給哥你打電話了。哥,你快回來救我啊!” 戒網癮學校的可怕,江錦瑜前世是見識過的。 重生前他爸媽根本不管他學習上的事,只求他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所以他一直玩得很開,身邊的朋友也很多。 直到有一天,他的一個朋友被其爸媽送去了戒網癮學校,幾個月回來,人變得跟木頭人似的,從活潑好動變成了沉默寡言,看起來死氣沉沉的,特別聽他爸媽的話,跟個提線木偶一樣。 江錦瑜纔不要去那種地方,他不想變成他的前世那個朋友的模樣。 元嘉腦海中閃過各種戒網癮學校裏對學生實行電擊打罵關小黑屋等酷刑的新聞,當然不可能坐視江錦瑜被送進那害人的地方去。 他對江錦瑜說道:“你別怕,哥馬上就回來。” 元嘉直接買了最近航班的機票,坐飛機回來了。 他趕回江家,江父江母看見他毫無預兆的回來,還有些驚喜:“元嘉,你回來了,不是說公司忙嗎?怎麼突然有時間回來了?” 元嘉開門見山的問道:“我聽說你們想把錦瑜送到戒網癮學校去?” 江父沉着臉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他目光掃過一旁偷聽的江錦瑜。 江母唉聲嘆氣的道:“你是不知道錦瑜這小子有多不聽話,他那個鬼成績,想考省一高都難,頂多上個省二高,將來高考估計過二本線都懸,難道要他讀個三本學校?這簡直太丟人了,不說985和211,起碼也得是個一本吧。” 元嘉冷淡的問道:“照你這麼說,那些上專科學校的人不活了?” 他從來不覺得一個人的未來一定會被學歷所決定。 江母不滿的道:“那能一樣嗎?考個好大學,將來才能找個好工作。像他這樣天天去網吧打遊戲,都快入魔了。” 元嘉說道:“錦瑜跟我說過,他想成爲一個電競選手,加入電競俱樂部,去參加電競比賽。他答應過我,不會因爲電競放棄學習,起碼也會考個二本。我跟他有約定……” “約定約定又是約定?”江父忽然大怒,“你跟我們打賭有約定就算了,現在還跟錦瑜有什麼約定,你這不是幫他,而是在害他。打遊戲能有什麼出息?那是玩物喪志!他必須戒掉網癮,好好學習。我們做不到幫他戒掉網癮,就讓他去專門的戒網癮學校,老師會幫他戒掉的。” 元嘉目光從江父江母那堅定的不容置疑的表情上掃過,忽而一笑,說道:“行啊,不過這戒網癮學校有沒有用,不得體驗一下嗎?爸,不如你先去幫錦瑜體驗一下吧。” 江父下意識反駁道:“不是,我又沒有網癮,幹嘛要去?” 元嘉冷笑道:“你是因爲很清楚那戒網癮學校是個什麼樣的存在,不敢去吧?” 江父臉上閃過一絲心虛,嘴硬道:“不就是戒網癮學校嗎?全封閉式斷網學校,能是什麼樣的?” 元嘉怎麼會看不出江父掩藏起來的心虛,他說道:“如果你非要送錦瑜去戒網癮學校,那麼你必須先去體驗,否則休想送他進去。” 江母好奇的問道:“這戒網癮學校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元嘉說道:“那種學校不是幫學生戒網癮,而是故意體罰學生,會給學生造成極其嚴重的身體和心理雙重創傷。” 然而沒想到江母不是很在意的道:“這有什麼?孩子不打不成器,要不是那個臭小子在我們打他後居然去報警,我們也用不着送他去學校裏讓別人教育他了。” 偷聽的江錦瑜聽得瑟瑟發抖,哭嚎的衝過來抱住元嘉:“哥,哥救我啊!我不要去那個什麼戒網癮學校。” 元嘉拍了拍他的背,表情柔和了一些:“放心,哥不會讓你去的。” 元嘉站起身,牽着江錦瑜的手,對江父江母說道:“我跟你們也沒什麼好說的,既然你們覺得錦瑜不聽話,那就當你們沒生過他好了。我會把錦瑜帶走,他以後的事情與你們無關。” 江父江母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元嘉這是要把江錦瑜從他們手裏搶走啊。 江父怒道:“江元嘉,你這是翅膀硬了連爸媽都不放在眼裏了是吧?錦瑜是我兒子,我看你敢不敢把他帶走,你要是把他帶走,勞資也敢報警!” 江父早就對兒子動不動就報警說他家暴的行爲憋了滿肚子火了,他教訓自己兒子,打幾下也叫家暴?父母打孩子天經地義! 元嘉知道,江錦瑜未成年,江父江母是他的第一監護人,他這個做哥哥的想搶江錦瑜的監護權是不可能的。 但他還有別的辦法。 “我打算託關係給錦瑜轉到s市的s大附中去讀書,戶口也轉過去,到時候在s市參加高考,比外地考生考s大,錄取分數線要低很多。” 本來強烈反對他帶走江錦瑜的江父江母啞口無言,這種大好事他們還真捨不得拒絕。 第232章 二胎他哥【04】 江父江母很糾結, 他們既想讓小兒子轉戶口到s市去讀書,以後考大學好處多,又不願意就這麼讓小兒子離開自己。 大兒子本來就翅膀硬了飛走了, 他們指望不上了,現在小兒子也要被帶走。 讓他們有種兩個兒子都白生了的感覺。 江父沉吟未決, 說道“那我們一起搬去s市。” 元嘉淡淡一笑,沒有拒絕, 答應了下來“可以。” 在江家, 是江父江母的地盤, 他們說了算。但去了s市他的地盤, 可就是他說了算了。 不過在去s市之前,元嘉還悄悄做了一件事。 他入侵江父江母看中的那家戒網癮學校的監控,把那些觸目驚心的監控視頻全都公佈到了網絡上。 戒網癮學校全是封閉式管理, 那些管理人員和老師們在學校裏對學生們爲所欲爲,各種欺辱, 犯罪事件層出不窮。 視頻上傳到網絡上,頓時轉發無數, 引起軒然大波, 無數民衆義憤填膺的聲討這所學校。 元嘉徐徐漸進,看着造勢成功,又放出學校私底下動用私刑打死兩名學生的猛料和證據。 即使這所學校背後的人再如何手眼通天,在民意沸騰的情況下,也保不住他們了。 很快這所在當地家長當中聲名遠揚的戒網癮學校就這樣被查封了,涉案人員皆被判刑。 江父江母也從網上看見了這則新聞, 看到了那些學生在學校裏被管理人員體罰折辱的場景,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後怕不已。 他們本以爲學校裏的老師體罰孩子就是打幾下或者罰跪,他們以前也是這麼體罰兒子的,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但沒想到這所學校裏的人是用上棍棒毆打,把學生打到吐血,甚至於有被活活打死的 元嘉打開手機上這則新聞,問他們“你們把錦瑜送進這所學校裏,也想讓他被那裏的人打成一個乖乖聽話的木偶嗎而且依錦瑜的倔強脾氣,怕是被打也不肯服軟,最後可能會落到那兩個被埋進學校花園裏的學生一樣的下場,這就是你們想要的嗎” 江父江母理虧的沒吱聲。 江錦瑜也看見了新聞上的內容,再看向江父江母的目光,就充滿了陌生與疏遠。 重生的江錦瑜自然認爲自己的重生前和如今是兩個不同的平行時空,他在這個時空只認江元嘉這個哥哥,對爸爸媽媽他只認原來時空那兩個無比寵愛他絕不會動他一根手指頭的爸爸媽媽。 元嘉當然不可能只拔掉這一所戒網癮學校就結束了,他乾脆趁着事情鬧大了,把其他城市的這種類似的戒網癮學校的黑暗處全都曝光到網上。 這個社會到底還是相對公平正義的,有法律保障的,哪怕有些黑心肝的家長不打算追究自己孩子在學校裏受到的傷害以及意外死亡,官方也會介入調查,按照律法抓捕涉案人員進行審判。 背後保護者也被順藤摸瓜的查了出來,落網了。 民衆們歡呼慶祝這一場勝利。 元嘉帶着江父江母和江錦瑜去了s市他買的別墅裏。 他開的公司已經步入了正軌,不過他在這個世界沒想做多大的事業,所以公司發展不過平平。 但在常人看來,他已經稱得上是s市的商界新貴了。 元嘉幫江錦瑜準備好一切日常所需,轉了戶口,又託人把他轉學到s大附中去上學。 江父江母他沒怎麼管,他只是給他們一個住的地方,就沒管他們在s市要做什麼了。 江母早在懷二胎的時候就辭職在家當家庭主婦了,江父是請了假,想在s市找個工作,然後再在老家那邊辭職。 然而s市這樣的大都市,工作又豈是那麼好找的,他這個年齡正是快退休的時候,好崗位工作壓力都大,他根本競爭不過那些年輕力壯的高材生。 江父嘗試着找了幾次工作,無果後就乾脆跟江母一樣住在元嘉的別墅裏啥也不幹。 他們覺得,自己兒子都是一家公司的老總了,他們幹嘛還辛辛苦苦的出去工作賺錢躺着讓兒子養不好嗎 這個念頭一產生,就遏制不住了,江父連老家那邊的工作都辭了。 元嘉知道之後,什麼也沒說,就任憑他們住在他的別墅裏,就這麼養着他們,喫喝不愁,但一分零花錢都沒給。 剛開始江父江母還不好意思衝他要錢,畢竟做了那麼多年掌控兒子經濟命脈的家長,忽然變成伸手朝兒子要錢的人,怎麼拉得下那個臉 但s市的開銷實在太大,買衣服鞋子花的錢比老家貴,江錦瑜找他們要錢買學習資料以及交各種費用從來不手軟。 江錦瑜學習方面的費用,元嘉除了剛來s市的那個學期幫忙交了報名費,剩下的費用他讓江錦瑜自己去找江父江母要。 畢竟這是江父江母自己選擇生的兒子,他們在他成年前有撫養義務,元嘉一個當哥哥的,越俎代庖不合適。 江父江母的存款就這麼消耗得見底了,哪怕元嘉承擔了家用,水電費物業費不需要他們操心,飯菜也有元嘉專門請來的保姆去做,每個月的家用都是他直接給保姆的,不需要他們承擔一分錢。但存款有進無出,當然越來越少。 江母跟江父說起存款的事“我們的存款沒多少了,你是不是出去找個工作,好歹有點收入” 江父愣了一下,叫江母把存款餘額信息和支出賬單給他看看。 看完之後他沉默了下來。 在晚上喫飯的時候,江父就跟元嘉有點尷尬的說道“元嘉,你是不是該給我們贍養費了” 元嘉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目光看向江父,似笑非笑的問道“爸,媽,你們這些日子就在家裏什麼也不做,喫我的喝我的,不就在被我養着嗎” 江父臉色漲紅起來,他隱約感覺元嘉這句話似乎有點耳熟。 你小子在家裏什麼也不做,喫我的喝我的被老子養着,居然還敢不聽話真是欠打 江母爲難的道“可是元嘉,我們手裏的錢快沒有了,錦瑜買學習資料要花錢,到處都要花錢” 元嘉淡淡的道“你們既沒有到退休年齡,也沒有失去勞動能力,本來還不到我贍養你們的時候。不過誰讓你們是我親生父母呢,我可以讓你們喫我的喝我的住我的,讓你們生活無憂,但要錢沒有。” 他看着江父江母難堪憤怒的表情,臉上閃過一絲嘲諷之色。 現在知道手心朝上找人要錢,而別人拿捏着不肯給有多讓人難堪了 但原主卻經歷過很多次。 江父江母非常清楚怎麼在經濟上拿捏着兒子,每當學校裏需要交各種費用的時候,江元嘉都會拖到截止期限最後一天才找江父江母要錢。 爲什麼當然是因爲每次要錢都對他而言是一次自尊被踩的難堪經歷。 江元嘉的記憶中就有一個令他無比深刻的記憶片段。 在江元嘉小學的時候,班上要交班費,江元嘉手裏沒錢,找父母要,父母覺得班費交上去就是丟水裏連個響聲都聽不見,不樂意給,但又不得不給。 於是江父江母就生氣的把江元嘉罵了一頓“學習學習不行,要錢倒是有本事,你真要有本事就別伸手找我們要錢啊你要是不用上補習班,得省下多少錢一點都不知道體諒我們賺錢的辛苦,白眼狼,養你還不如養條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