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無崖子的渣,李秋水的作(求訂閱)

作者:細雨任平生
有點BUG

  童姥的年齡已改爲91,無崖子88。

  “我這傷疤,你能恢復?”

  李秋水上前兩步,死死的盯着黃麟。

  她爲何對那矮子念念不忘,不就是臉上那幾道傷疤嗎?!

  “師姐可知,兩個月前我身受重傷,全身皮膚如焦炭一般,現在不也恢復了嗎。”

  黃麟拿了自己做例子。

  “兩個月?”

  聽到這話,李秋水一臉驚訝。

  全身如焦炭,這是燒傷吧?兩個月就恢復好了?

  黃麟笑了笑,然後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沒給她說只用了半個月左右。

  “若真能幫我恢復容貌,那口訣也不是不能給你。”

  “不過,你要是治不好......哼!”

  李秋水想威脅一下黃麟,可又不知從哪方面着手,只得悶哼了一聲。

  雖說不太相信黃麟能治好自己的容貌,但見他一副信誓旦旦樣子,心中不免又抱了一絲希望。

  “治不好師姐的相貌,那口訣我不要也罷!”

  黃麟神色輕鬆的淡然說道。

  無非是李秋水被童姥毀容的時候,剛剛產子,又已年近六十,身理機能開始走下坡路了,精元不足無法恢復而已。

  童姥給他說起這事的時候,還笑話李秋水老蚌生珠,好不要臉。

  遠處隱隱又傳來人聲,李秋水妙目一轉,便開口說道:

  “我在城外有處莊子,師弟便在那裏落腳如何?也好爲師姐治療傷勢。”

  “行!”

  李秋水的莊子位於銀川城西北十餘里處,離他們剛纔談話之地也不遠。

  兩人都是實力高超之輩,沒多久便到了莊中。

  這莊子佔地廣闊,內裏還有一片巨大的花園。

  看來李秋水在西夏勢力不小。

  兩人於花園涼亭對坐。

  待下人上好茶水點心告退而去後,李秋水才問道:

  “師弟要如何治我這傷?”

  關係到自身容貌,她不免有些緊張。

  黃麟從懷中掏了顆雪蓮子,將其置於桌上。

  “此物,師姐應該認得吧?”

  “哼,師弟莫非是來取笑師姐的?區區雪蓮子,就能治好我這陳年老傷?”

  說話間,李秋水的語氣已然冷了下來。

  她在靈鷲宮生活了近二十年,怎麼可能認不出?

  無非就是桌上這雪蓮子的果殼顏色深點罷了。

  黃麟對她的語氣毫不在意,反而笑了笑,指了指桌上的雪蓮子說道:

  “師姐說的是普通的雪蓮子,師弟豈能拿那些貨色來敷衍師姐?”

  “我說的再多也不如師姐吃了看看,三五息內便能看出效果。”

  聞言,李秋水將信將疑,信手一揮,那蓮子便落入手中。

  瞬間,便有一絲極淡的清香入得鼻中,她不由得仔細看了看。

  手指一搓,金黃色的果皮便脫落開來。

  一股深鬱的清香散發而出,使得她情不自禁的深吸了口氣,精神爲之一振。

  當真是天才地寶?!

  之前還猜測過黃麟是來害她的,此時聞到這清香後,心中再無懷疑。

  晶瑩剔透的蓮肉入口即化,李秋水臉色隨之一變。

  這藥效,太快了!

  三焦處,五臟六腑的異常瞞不過她的感知。

  李秋水隨即閉目,細細體會。

  良久,待藥力過後,她才睜開雙目,眼波流轉的看着黃麟。

  “好師弟,可還有?”

  聲音甚是婉轉,還帶着別樣的魅惑。

  以她的見識,不難看出這雪蓮子的功效。

  只是僅一顆,完全不夠!

  至少得三顆她纔有恢復容貌的希望。

  黃麟面無表情,漠然說道:

  “你若再要如此,便做你的西夏太妃吧,待師兄傷好,我接他回靈鷲宮。”

  換了是李秋水的外孫女還差不多。

  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婆給他發嗲拋媚眼,他只覺得瘮得慌!

  聽到這話,李秋水輕咳一聲,連忙收起那副臉像,一臉端莊的問道:

  “師弟,你手中可還有這種雪蓮子?”

  “當然是有的,不然我也不敢說給師姐治傷了。”

  說完,黃麟又掏了兩顆蓮子放在桌上。

  李秋水運轉真氣,正要將其吸取。

  卻見黃麟手指輕彈,一道勁風射出,將李秋水的力道擊散。

  “師弟這是何意?”

  “師姐,這蓮子的效果你知道了,那口訣......”

  似沒見到她佯怒的表情,黃麟的手指在蓮子旁敲擊着桌面,一臉淡然的看着李秋水。

  李秋水猶豫了一下,想誘惑下黃麟吧,又不太敢,無奈的說道:

  “口訣可以先給你一半,然後待我喫過蓮子恢復了,我再將剩下的部分給你。”

  “一半換一顆,這東西不止能治你容貌,還對你身體大有進益,別說你不知道。”

  見黃麟油鹽不進,李秋水只得點頭答應。

  張嘴正要念出口訣,又見他揮手製止,頓時便柳眉倒豎。

  “你莫要得寸進尺!”

  “師姐想多了,叫人取套文房來吧,有文字對照,也省得師姐不小心記錯了。”

  黃麟雙眼微闔,沒去看她表情。

  這女人,當真是風情萬種!

  特別是收起那媚態後,哪怕是戴着紗巾,他都有種面對中年王雪蓉的感覺。

  片刻後,一套文房送至。

  李秋水收起了小心思,老老實實的將半套口訣念出。

  黃麟對照着寫好的口訣,讓挑選了幾處檢查後,才彈了一顆蓮子過去,嘴上說道:

  “師姐最好是將傷疤處凸起的死肉削掉,否則可能會出些意外。”

  “師弟有心了!”

  李秋水感激的點了點頭,背過身摘下紗巾。

  手指在臉上摸索了幾下,便聽到她一聲悶哼。

  隨即那蓮子就入得口中。

  沒多久,藥力再次消化完,她頭也沒回,便徑直念起口訣。

  待黃麟抄寫完,也沒檢查,直接進了推演盤,將其和《小無相功(殘)》融合。

  看到新出來的功法,黃麟鬆了口氣。

  沒多停留,回到外間後,將最後一顆蓮子彈了過去。

  李秋水也不說多,反手接過後將其塞入嘴中。

  “爲何我臉上還沒恢復?!”

  第三顆蓮子的藥效過後,李秋水重新將紗巾戴上,轉過身一臉冰寒。

  “師姐,你不會以爲這玩意是神丹妙藥吧?吃了就好?”

  黃麟翻了個白眼,像看傻子般看着她,見她反應過來了,又接着說道:

  “你手中要是有生肌養顏的藥物,那就用唄!那樣或許會恢復的......快些。”

  “嗖~”

  黃麟話還未完,李秋水便已飈射而去。

  沒一會功夫,她又疾速飛掠而來,遠遠見到黃麟還在,鬆了口氣,這才降下速度緩步而至。

  “剛纔是師姐失禮了,師弟見諒!”

  進到涼亭,李秋水作了個萬福。

  黃麟一手端茶,另一隻手隨意的擺了下。

  李秋水回坐後,一臉肅然的說道:

  “師弟大恩,師姐感激不盡,若有差遣,師姐必不推辭!”

  對她來說,除了無崖子,容貌是最爲重要的。

  否則她也不會花那麼多心思,處心積慮的去打聽那矮子的破綻。

  若非還要等上幾年,她早就殺上靈鷲宮,將那矮子千般折磨了。

  黃麟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但聽了她的話倒是想起一事,當即正了正臉色,說道:

  “如今我接掌本門,有些事需要弄明白!希望師姐能如實相告。”

  “師弟請說,師姐知無不言!”

  見她確是真心實意,黃麟便問道:

  “無量山的琅嬛福地我去過,師姐在裏面留的那兩門武功我也拿了,那份《北冥神功》師姐是如何想的?”

  李秋水愣了下,然後臉色倏得通紅。

  她好不容意在黃麟面前表現的端莊一點,聽到這話瞬間破功。

  黃麟這才反應過來,他只是想知道李秋水爲何要留本走上歪路《北冥》,還說要殺盡逍遙派之人,一時倒沒想起那帛捲上的小皇叔。

  不由得輕咳了一聲。

  李秋水也是見過風浪之人,臉色紅了一瞬便恢復過來,倒是那眼神又開始發媚了。

  待聽到黃麟的咳嗽後,她纔有所收斂,隨後又想起當年之事,神色有些落寞。

  “當年,無崖子因那石像對我不理不採,我便想盡法子引他注意,可他當面好好的,轉頭又對着那石像發呆。”

  “我氣惱之下,便抓了些俊美少年,跟他們假作親熱,哪知道他竟然當了真,連阿蘿都不顧,一下就跑了。”

  “可我就是氣氣他,和那些人什麼都沒有。”

  說到這,李秋水神情有些激動。

  黃麟不得不再次咳了一聲。

  這特麼要是換個人,你怕是早涼了!

  李秋水緩了口氣,才接着說道:

  “無崖子一走,我便將那些人全殺了,屍體都沉在湖中。”

  “我以爲他就是出去散散心,便獨自在琅嬛福地帶着阿蘿,可左等右等,他竟半年都沒回來過。”

  “後來,我將阿蘿寄養在一戶官宦人家後,便滿天下找他,一找就是十年!”

  聽到這,黃麟只感覺無崖子太渣,上了姐姐還想妹妹。

  李秋水也是作,竟敢當面綠,無崖子沒當場殺了她估計是忍了又忍吧?

  見她陷入回憶,久不說話,黃麟不由問了下:

  “後來呢?”

  “後來?呵呵呵呵......”

  “我心灰意冷,想回去接阿籮的時候,那戶人家卻早已搬走了,阿籮也不見了!”

  “阿籮不見了...阿籮......嗚嗚嗚......”

  說到這,李秋水忍不住捂臉嗚咽。

  黃麟有些不忍,想了想,便輕聲說道:

  “師姐,我知道一個和你長的很像的人,以年紀來算,可能是你女兒阿籮。”

  李秋水聞言頓時止住嗚咽,兩眼朦朧的看着黃麟。

  “你沒騙我?”

  “騙你做什麼?我也是因爲別的事,多方打聽下才知道的。”

  頓了頓,黃麟接着道:

  “她叫李青籮,嫁在姑蘇王家,還...生了個女兒。”

  “姑蘇王家?!我要去找她!”

  李秋水起身就要飛掠。

  “慢!”

  黃麟一邊說着,手中擒龍功施展,將她按了下來。

  李秋水轉過頭,眼帶哀求的看着黃麟。

  “師弟?!”

  “師姐,你這個樣子去,合適嗎?更何況,你還是西夏皇太妃。”

  黃麟嘆了口氣,見她一臉灰敗的坐下,才接着說道:

  “你女兒在那勢力頗大,還給你生了個外孫女,應該有...十四五歲了吧,等你臉上恢復了,再找機會去看看。”

  “多謝師弟!”

  李秋水聽到阿籮過的不錯,還有了這麼大的外孫女,心情稍好了點。

  “你這皇太妃的身份頗爲麻煩,當初你是怎麼想的?”

  黃麟藉機八卦了起來。

  按剛纔李秋水所言,她在和無崖子的生活中,除了中間的反抗方式太過操蛋,別的也都還正常。

  怎麼後面就浪得飛起了呢?

  聞言,李秋水沉默了一會,纔開口說道:

  “還能怎麼想,那些年我久尋無崖子不着,回過頭連女兒也沒了,當時便只想着報復他。”

  “所以我去了琅嬛福地,在那留了份假《北冥》,想着讓人殺了他。”

  “可現在想來,那時的我,心底應該還是希望他回去的。”

  “我那玉像下多了個小蒲團,他那麼愛看着玉像發呆,定能見到我留下的假祕笈,那樣,他就能知道我很生氣了。”

  “以他對我那玉像的癡迷,說不定真會叩首千遍。”

  說到這,李秋水笑了笑,似乎在回味兩人在無量山的日子。

  黃麟也沒打擾,徑自端起茶盅喝了起來。

  良久,李秋水才繼續說道:

  “可惜,當年的我並不清楚自己心底的想法,卻因弄丟了阿籮,滿腔怨氣。”

  “我當時便想着啊,一切都是因爲他對那假人發癡引起的,不然女兒也不會丟了,我得報復!”

  “最後,我到了西夏,然後十多年裏都過的渾渾噩噩。”

  “直到前些年清露出生了,看着她和阿籮幼時一個模樣,我才幡然醒悟。”

  黃麟聽到這愣了下,這要醒悟什麼?

  正要問話,見李秋水眼神茫然的還在述說,便按下了心思。

  “原來,那時候的我,心底是以爲無崖子上了靈鷲宮的,可因爲一些事我又不敢靠近那邊,所以纔來得西夏,因爲這裏即安全,又能離他近些。”

  “可我又想引起他的注意,便找上了西夏地位最高的人。”

  說到這,李秋水頓了頓,柔軟的氣語一下就變成了陰冷之色。

  “哪知,無崖子沒來,倒將那矮子給引來了!”

  “我這臉,便是她當年所毀!”

  見她要開始說和童姥之間的撕逼之事了,黃麟手指輕彈,敲了敲桌面。

  待李秋水看過來後,他才說道:

  “我曾見過一個吐蕃和尚,用的是《小無相功》,師姐能否解釋一下?”

  李秋水愣了一下,然後思索了一會,才一臉恍然。

  “是有這麼個和尚,長得好像還挺俊,那段時間哄得我挺高興,便給了他小半部《小無相功》。”

  說到這,似乎覺得有些不妥,又解釋了一番。

  “當時我容貌已毀,人又渾渾噩噩,李諒祚死後,我也沒了人管,所以才...”

  黃麟擺了擺手,說道:

  “這些是師姐你的私事,我不管,但那鳩摩智我會去處理了。”

  “既然我做了掌門,那我就得爲宗門負責。”

  “那鳩摩智,我殺定了!師姐不會攔着我吧?”

  說到這,黃麟直直的盯着李秋水。

  那麼多人,就一個鳩摩智學了逍遙派的武功,由不得他不多想。

  卻見李秋水先是驚訝,而後又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原來那蕃僧還是吐蕃國師啊,師弟你要殺就殺吧,看我做什麼?”

  見她不似作僞,黃麟才放下心來。

  逍遙派的武學之事已畢,黃麟便問起了李滄海的事。

  “師姐,可否說說滄海師姐的事?”

  在他想來,李滄海是李秋水的親妹妹,應該非常瞭解對是。

  可誰知她卻恨恨的說道:

  “那丫頭,小時候還好,上了靈鷲宮就不和我親了,天天跟着那矮子跑,也不知道誰是她親姐姐。”

  黃麟:......

  一下將他整的有點不會了,想了想,黃麟還是問道:

  “那...師姐可曾聽她提起過‘王雪蓉’這名字?”

  “又姓王?”

  李秋水一臉詫異。

  黃麟一看她這反應,頓時就激動了,連忙問道:

  “怎麼?師姐知道這名字?”

  找到這麼久,終於有點眉目了!

  “沒聽說過啊,你這麼激動幹嘛?”

  李秋水看他這樣子,愣了下。

  黃麟這下真麻了!

  “沒聽說過你驚訝個蛋啊?還‘又姓王’?”

  “你剛纔不是說阿籮嫁到姑蘇王家了嗎,現在又來姓王的,我有這反應不是很正常麼?”

  李秋水一臉莫名其妙。

  黃麟嘆了口氣,這女人的腦回路果然不同,要不然也不會做出那種奇葩之事了。

  失望的向後一靠,懶散的說道:

  “是不是你當時阿女兒託付的人家也姓王啊?”

  “那倒不是,那戶人家姓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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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被原著的幾個版本折磨的頭大

  經最終取捨和添補,纔有了這個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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