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第八十三章亡國之恨,連夜襲殺 作者:未知 聞言,雲鴻點了點頭,欲言又止。 微微一笑,逆天麟彷彿知道他要說什麼似得,“你是想問爲什麼君若會變成這樣,對嗎?” 雲鴻笑着點點頭,算是承認了。 看着眼前還略顯青澀的逆天麟,雲鴻心中一時百感交集。太始門雄霸多年,他們五大派沒有一人不想取而代之,坐享五大派之首。可數百年來無一成功,他們連面對太始門的勇氣都沒有。 但今日卻被快速崛起的天門所覆滅,雲鴻知道,這都是逆天麟的功勞,如果天門沒有逆天麟,那就稱不上是天門。 “今日,君若發現當年背叛皇朝帝國的護龍四衛其中一人就是太始門門主白古軒。”說到這裏,逆天麟停了下來,因爲雲鴻臉色劇變,連呼吸都粗重起來。 他雙眼死死盯着逆天麟,一字一句的問道:“白古軒就是護龍四衛的龍一!?” “沒錯,當若塵知道白古軒是龍一後,他便出手擊殺白古軒。那時白古軒已經被我打成重傷,剛好若塵的功法能剋制護龍四衛,就在若塵馬上要殺掉白古軒時……” “白靈珊來了對嗎?” 雲鴻突然打斷逆天麟,從剛纔逆天麟說話的意思他就明白,君若塵肯定沒有殺掉白古軒。 點點頭,逆天麟算是默認。得到逆天麟的肯定後,雲鴻一言不發,轉身欲走。 “你幹什麼去?” “找白古軒,殺他!” 冰冷的話語從雲鴻口中傳出,逆天麟剛想開口阻止,但云鴻的背影已經消失不見。搖了搖頭,微紅的眸子看向遙遠的天空,望着星空出神的逆天麟根本沒有想到,他剛纔的一番話成爲君若塵和白靈珊日後經歷千萬艱難才走到了一起的最大原因。 一方是殺父仇人,一方是心愛的女人。君若塵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是極限了,他能放過白古軒足以看出他對白靈珊用情至深 。 可逆天麟心中一直隱約不安,因爲他了解君若塵,作爲兄弟中年齡最大,君若塵成熟,穩重,但若面對這種事情,他絕對會不擇手段,必報仇恨。 但今天君若車竟然放過了白古軒,這就是讓他心中不安的原因。 與此同時,雲鴻腳下生風,向自己的住處疾馳而去。因爲是在天門,他並沒有御空飛行。 “嘭!” 一掌推開門房,雲鴻迅速轉身將房門合上,此時房間內兩名雲峯嶺的戰皇一重高手都不約而同,滿臉詫異的看着雲鴻。 這麼晚了,嶺主不睡覺來找他們兩人幹什麼,難道是想做那種事情? 一想到一向風度翩翩,溫文儒雅的嶺主竟然是那種愛龍陽之好的人,兩名戰皇高手竟不寒而慄。 轉過身來,雲鴻臉色鐵青,嘴脣緊抿,周身散發這一股恐怖的殺機。 “嶺……嶺主,放……放心,我們兩人不會說出去的。”其中一位尖嘴猴腮,右嘴角上方有顆黑痣的中年男子對身旁一位長相頗爲英俊的中年男子說道:“右方,你先上,你長的這麼英俊,你先來吧。” 這名叫右方的男子當聽到這尖嘴猴腮男的話後,臉色慍怒,但礙於嶺主在跟前,不好發作,“王舒,你怎麼不去。” 他刻意壓低聲音,沒有讓雲鴻聽見。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呢?” 突然,雲鴻出現在兩人面前,一股恐怖氣勢用作在他們兩人身上,頓時壓力倍增。 “嶺,嶺主,我們,我們什麼都沒說。”名爲王舒的中年男子低下頭說完這句話後朝右方使了一個眼色,意思讓其先英勇就義。 看懂了王舒的眼色,右方剛想發作,但身上的壓力讓他心中一凜,咬牙挺直了身子,“嶺主,來吧。” “嗯?” 看着自己心腹之人如此做作,雲鴻呆滯片刻後,“來什麼,我找你們是有事情要做。” 聞言,一直低着頭的王舒身子微微顫抖了下,肯定是要做那事,不然這麼晚來幹什麼。 “你們兩人速速隨我去太始門!” 雲鴻此時可沒有心情和他們徹夜長談,他一心都在想如何殺掉白古軒,當年要不是龍一龍二叛變,皇朝帝國也不會那麼容易就會被滅國。 見兩名心腹竟一言不發,腳下未動,雲鴻勃然大怒,“怎麼,現在我說話都不好使了是麼?”說話間,從他身上升騰起一股可怕的氣勢。 瞬間,兩名呆滯的雲峯嶺高手瞬間就回過神來,“嶺主,這麼晚了去太始門做什麼,況且太始門今日已經被天門所滅,財富更是被洗劫一空,什麼都沒落下,我們……” “這些你們就別管,做好赴死的準備,現在立馬動身!” 話音落地,雲鴻一馬當先打開門房,見四周無人,當下腳下點地,身影頓時憑空而起,向東方疾馳而去。 就在雲鴻御空飛行準備離開天門時,一共有二十二道神識鎖定在他身上,其中有兩道神識深不可測,連他都無法窺探其境界。 這時,其中那道深不可測,恐怖異常的神識將其餘二十一道神識擋了回去,最後也消失於無。 雲鴻驚的出了一身冷汗,他沒想到如今天門之中的戰皇高手竟然如此之多,簡直強的有些可怕! 在雲鴻離開不久,兩道身影御空飛行,呼嘯而去。 在庭院之中的逆天麟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他不知道放任雲鴻是對還是錯。 不過身爲皇朝帝國僅存的幾名後裔之一,雲鴻當真做的不錯。 路上,雲鴻將擊殺的白古軒的計劃告訴了他的兩名心腹。當然,對護龍四衛的事情他隻字未提,不是信不過,而是這件事情太複雜了,牽扯到的事情太多,一旦讓人知道君若車就是皇朝帝國的小皇子,那麼以後的他麻煩恐怕就不會接連不斷。 …… 是夜,太始門。 房間內,白古軒在牀上盤腿而坐,調養修復。 突然,一陣冷風透過門縫吹了進來,房間內頓時灰暗一片,只剩清冷的月光灑進,照在白古軒的臉上,顯得是那樣蒼白而又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