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左丘昊穹!
左丘華諷刺的掃了眼三人,淡淡笑道。
這一刻,不僅離恨宗弟子臉色難堪,就連一些長老的臉色都在此刻顯得不太自然。
他們也沒有想到,如今的離恨宗,弟子實力竟然會與左丘家族有着如此巨大的差距。
左丘家族又走出一個紫府境後期的青年,而此時,伊新走出,展現出驚人的實力,替離恨宗扳回一場比試。
見狀,離恨宗之人的臉色才稍微好看了一點。
若是在御空境巔峯這一境內,不輸對方,今日,離恨宗便不算輸。
然而,對於這一役的失敗,左丘家族之人並不意外。
相對而言,紫府境後期確實是他們的短板,但是,這並不影響最終的結局。
尤其是最後的對比,離恨宗之人將會感受到,什麼叫真正的強大。
不可戰勝!
“凡是紫府境巔峯,皆可一起上!”此時,一道聲音響起。
無數道目光,朝着狂妄的源頭望去,只見一個灰衣青年從左丘家族的隊伍中走出。
他的相貌,極爲普通,是屬於那種大衆臉,放入人羣都不會有人多看一眼的那種。
很難相信,這樣的人口中,會說出如此狂妄的話語。
大概,這就是人不可貌相。
“大言不慚的傢伙,殺你一劍足以,又何須其人上場。”
李劍罡的腳步在此時踏出,朝着戰臺踏空而去。
他的身上,散發着無比凌厲的氣勢,就如同是一柄人形之劍。
很多隱隱能夠察覺,比起十日前的內門大比,李劍罡的實力似乎又有所精進。
“左丘家,左丘昊穹,紫府境巔峯。”灰衣青年淡淡開口,“當然,我的境界與你不太一樣,我自成一境。”
他的聲音很平靜,卻也很驕傲。
甚至,比起之前出戰的任何一人,都要來得驕傲。
對此,左丘家族之人顯得更加平靜,左丘昊穹本來就有着驕傲的資格。
而且,而只有這般驕傲,打臉也才能打得更加痛快不是。
左丘初夏的美眸之中,瀰漫着冷意,今日之後,她要讓離恨宗弟子,遇到左丘家族之人,再也擡不起頭。
離恨宗終將要對當日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轟!”
李劍罡並沒有打算與對方逞口舌之利,強悍的靈氣幾乎是在一瞬間爆發而出。
他的身軀之上,流動着道道劍氣,透着一抹肅殺之意。
“去!”
手指指出,有着無盡劍氣在其身前呼嘯,化作一劍。
劍,穿梭虛空而行,速度快到不可思議,彷彿一瞬間就抵達左丘昊穹身前,令其根本來不及躲避。
左丘昊穹似乎也沒有躲避的打算,依舊一動不動的站立在那。
他的身軀之上,有着一縷縷璀璨光輝流動,宛如銅牆鐵壁,劍瞬殺而至,爆發出可怕威勢,將其身影直接吞噬。
許多望着那道被劍之風暴所吞沒的身影,心臟猛烈地顫動着。
竟然直接以肉身,硬抗李劍罡的劍?
這是,瘋了嗎?
“你的劍,就這種程度,也配一劍殺我?”
劍之風暴散去,左丘昊穹的身影重新暴露於諸人的視線之中。
他的身軀,流動着璀璨光華,淡淡地站在戰臺之上,望着李劍罡,眸子中透着無比的諷刺。
“一劍不行,那就兩劍!”李劍罡一聲低喝,命魂之光綻放,釋放出劍魂。
“咚!”卻見此刻,左丘昊穹忽然猛地一踏戰臺,主動爆射而出。
“那也要你有出第二劍的機會!”
轟!
他的身影,一躍而起,身上流動着璀璨光華,彷彿有着無盡力量蘊含於其中。
只見其雙拳猛地一握,一股可怕的威勢席捲而出,沒有半點猶豫,他的拳頭直接朝着李劍罡轟殺而去。
李劍罡面色一變,浮現出無比的凝重之意,左丘昊穹的名聲,他不是沒有聽過。
天生神力,力大無比。
原本他以爲,只是左丘家族之人誇大其實,但交手之後,他才隱隱感受到對方,到底有多強。
劍魂呼嘯,似在一瞬間有着無盡劍光浮現,於身前化作一輪劍幕。
而此時,左丘昊穹的重拳也在此刻悍然落下……
驚人的碰撞之聲傳出,可怕的力量如山洪爆發,傾瀉而出。
頓時,劍幕之中瘋狂傳出碎裂的聲響,那可怕的拳芒貫穿劍幕,繼續朝着李劍罡的身影轟殺而去。
“嘭!”
一道低沉聲響傳出,李劍罡的身影,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倒飛而出,口吐鮮血,臉色霎那間蒼白。
“聽聞,你自詡離恨宗第一劍,就這種程度?”
左丘昊穹諷刺一笑,隨後目光移開,環視離恨宗人羣。
“內門大比第一是誰?可敢出來接我一拳?”
離恨宗弟子,臉色寒冷,有的人更是咬牙切齒的望着左丘昊穹,恨不得能夠上去教訓對方一番。
“百里師兄在仙池閉關修煉,否則,哪裏輪得到你來這裏猖狂。”
一人沉聲開口,使得不少弟子紛紛附和。
“沒錯!”
“不僅百里師兄在仙池閉關,內門大比前十的師兄都不在這裏,否則,怕是隨意一人,都能夠教訓你。”
左丘昊穹不置可否的道:“去,叫人!”
言簡意賅,卻也囂張至極。
話音落下,他便雙手抱胸,在戰臺之上淡淡等着。
也就在此刻,一行人御空而來,使得諸多的離恨宗弟子面露喜色。
“百里師兄出關,內門大比的前十,都出來了。”
左丘家族之人的目光也在此刻望去,淡淡的打量着靠近而來的一行人,面無波瀾。
對左丘昊穹,他們有絕對相信。
“誰是百里約?”左丘昊穹目光掃過,出聲問道。
“莫非,你想挑戰我?”百里約戲謔開口,踏入法相境之後,他早已不將紫府境放入眼中。
“踏入法相境了麼……”左丘昊穹依舊面無波瀾,淡淡開口。
“如果,離恨宗挑不出可以一戰的紫府境巔峯,法相境想要上,也不是不可以。”
法相境,他也不是沒有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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