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7)H 作者:未知 總是這樣一直親吻擁抱戀戀不捨直到夏天結束。藺月去省會念大學,紀翀宇則飛到大洋彼岸的西五區,他們互相都捨不得,卻又都不說。離別時紀翀宇一直強調,我聖誕節來看你,你乖乖等我回來。藺月在他身邊乖乖地點頭,說你在那邊也要好好的要注意安全要好好喫飯。 怎麼能捨得呢?他喜歡她那麼久,好像已經成爲了一種習慣一樣,而真正在一起才堪堪兩個月就要分開,他不捨,嘴巴輕輕含住她耳朵,小聲叮嚀着,“我走了不準看別的帥哥,要時時刻刻記住你現在已經有家室了。。” 藺月手掐着紀翀宇腰間的肉,大男孩嘶嘶地喊疼藺月也不鬆手,裝作管家婆的樣子,“你纔是到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別高興地找不着北了,不準盯着大胸洋妞看,不許被外面的小妖精迷畫了眼。”然後手鬆開倆手挽着他的腰,頭埋在他胸間依依不捨。 紀翀宇很享受這樣的依賴,雙手也環着身前嬌小少女,小聲說“什麼大胸洋妞,我看你的就很好了。” 說着把手慢慢收緊,藺月緊緊貼着他的胸口,他埋頭看見她高低起伏的玲瓏曲線,氣溫在這個時候慢慢升高,倆人各懷心思都紅了臉。 不玩社交媒體的他開了一個微博賬號,每天都會@藺月告訴她今天做了什麼吃了什麼,有多想念她,藺月開玩笑說認識了這麼多年很熟悉了怎麼還這麼肉麻,紀翀宇一點都不掩飾回覆她說待你一直如初戀。在美國的生活也沒有一點改變,依然像在國內喫飯睡覺和藺月說話,心心念唸的都是什麼時候有假可以回國去見她。聖誕過了就是春假,所有美國青年學生都去海邊湖畔徹夜狂歡,紀翀宇一心只想着終於又可以去見藺月了。他們在省會見面,約定去附近的一個道教名山遊玩,說是5a風景區卻因爲不是什麼國內節假日, 有人說談了戀愛的女生會變得不一樣,但是藺月讀了大學之後的確是變得不一樣了,她性格一直偏冷,如今也會洋溢出春風渡雪山般的笑容,一夜間花開滿園。眉裏盛滿柔情,眼間蜜意流轉,尤其是倆人接吻接到深處時,藺月臉頰透粉低眉靠在他懷裏時,紀翀宇覺得心裏有一團火在燃燒。 住在山下的溫泉酒店,倆人泡好溫泉去喫飯,本以爲換個衣服便出來,結果等了很久紀翀宇忍不住喊了一聲,“月月還沒好嗎?” 打開廁所門只見少女未着一褸裹着一個浴巾堪堪遮住關鍵部位,溼發披在肩上週身散發着溼氣,一雙眸子藏滿羞意說,“要不先不去喫飯了吧。” 紀翀宇卻是沒有想到這樣的場景,周身血液彷彿凝固直愣愣盯着宛如海妖一般的少女,直到鼻管裏兩道鼻血流出也沒有任何反應,倒是藺月先動急急抽出紙巾給他止血,忍俊不禁問他怎麼了,紀翀宇依然置若罔聞,雙手撫上她光裸的雙肩帶來一陣顫慄,藺月突然靜止不敢直視他的雙眼,然後是輕輕柔柔的吻,從頭頂到脣間,紀翀宇細細品嚐頂禮膜拜,他想着如果這是一場夢他願意沉淪不醒。 指甲輕輕伸進浴袍中觸到藺月柔軟肌膚,向上沿着完美的曲線,他撫過平坦的小腹腰線驚人然後是她挺翹的乳,只用輕輕一扯唯一的遮攔滑落。 他吻上去沿着蜿蜒曲線一路從嘴脣到鎖骨在到乳首,藺月躺在牀上半邊側臉埋在發間,手臂攀着紀翀宇肩膀。 紀翀宇憑着本能吮吸雙乳直到乳尖兩顆紅豆顫顫巍巍聳立,手指向下探去已經略有溼意,再往前看觸進更加緊緻滑膩的甬道,感到藺月手指抓緊了他的手臂,“會痛嗎?” 藺月眼睛溼漉漉的,面頰潮紅輕咬雙脣搖了搖頭。紀翀宇得了鼓勵加了根手指挖去,另外一個手掌不停地撫摸少女柔嫩白軟的綿乳,藺月漸漸情動私處不斷涌出大量滑膩潤液,口中也哼哼喘氣,情思迷亂中他看見紀翀宇的雙眼即使沾了情慾也還是純真如少年,她也動情,小腹緊貼着他的手掌,以實際行動迴應着他。 初進入的時候倆人都發出一陣顫抖,他們挨的那麼近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藺月覺得痛,這痛似乎並不單單來自自己被打開的身體,但她也找不到這痛苦的來源,於是乎她緊緊閉上了眼睛,身體不助的痙攣,而紀翀宇也沒有持續下面的動作,反而慢慢撫摸起女孩顫抖的身體。 埋下頭輕輕吻着藺月微微汗溼的鬢角,手慢慢覆蓋上倆人濡溼的腿心,透明的液體中含着幾縷血絲,紀翀宇看的眼睛發紅,看着身下有些不耐的少女開始頂弄。耳邊一聲聲痛苦與歡愉摻雜的嬌喘聲像是春藥作祟,紀翀宇大力地操弄着身下嬌軀但是沒幾下就泄出了大量白灼。 這下輪到紀翀宇臉紅了。 藺月也不好意思,只是埋着頭眼睛不知道望着哪兒。 兩個人躲在被窩裏紀翀宇摟着藺月嘴脣在她臉上摩挲喃喃說着月月你真好,藺月也回吻他,舌頭往他嘴裏探,勾出銀絲又咽下,倆人在被窩裏互相愛撫彼此的身體,悶得渾身是汗也不願鬆開。藺月在紀翀宇的狎弄下,嘴裏泛出抑制不了的嬌喘,眼睛上氤氳着曖昧的粉光,紀翀宇見了也忍不住,側着身子進入了藺月,好像面對她總是索要不夠一樣。 因爲有了第一次經驗,第二次進入並沒有什麼阻力,藺月身子也放鬆起來嘴裏哼哼唧唧身體卻也不由自主的配合少年胯下的聳動,嘴脣咬着自己的指尖,模樣勾人,紀翀宇看的迷亂擡起她的腿把剩下半截分身也挺入少女幽密花道,那樣溫暖軟嫩的觸感令他不禁發出一聲喟嘆。 他就着這個姿勢撈起她軟弱無骨的身子伏下頭就叼起了她乳尖,細細的咂弄,吮的發紅發脹。腿被搭在左肩上藺月就扭着這樣的姿勢被他頂的一顛一顛的,倆人身體都不着寸縷,僅單憑這本能互相撫摸互相狎弄,互相牽引着彼此的快樂。 藺月覺得身體裏有股說不出的酥麻,她也配合着紀翀宇的操弄,然後只覺得什麼在釋放,紀翀宇看着瞳孔失焦的少女,更加賣力說,“月月喊出來,喊我的名字。”藺月一扭一扭一抽一抽還未來得及喊出,下身漫出大量大量液體,紀翀宇也感受到她體內的軟肉的絞弄,大手撫摸過倆人相連接處,藺月手突然抓住紀翀宇的手,倆人手互相覆蓋就這樣緊緊握住再沒有鬆開。 倆人眼神交匯互相凝望,藺月在這戰慄失聲中忍不住喊了出來,兩個年少的身體兩顆炙熱的心,緊緊相貼沒有一絲縫隙,互相感染着對方,互相索取互相包容。她感染着他的快樂,她迴應着他的顫抖,她沉醉在他的沉醉中,額頭相抵,手腳交纏,宛如一體。 他們那時多快樂呀,像是世界只剩下他們二人,在異境中飛天遁地恣意遨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