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待宰羔羊
趙廣法說:“單鎮長心裏的苦我們幾個都知道,難得在你面前放縱一回,但不能讓她留下,她留下會對你影響不好,我們現在就回去。”
他真誠地邀請小菱:“今晚上喫的這種魚最早是我們龍山水庫產的,是我們周書記人工繁育成功的。我們那裏景區裏有家飯店,就是以周書記和他女朋友名字爲店名的,店老闆年齡大了,想找個接手的,你們可以考慮在那裏開家分店。”
小菱想了想說:“趙書記您是給我指出子一條發展的新路子,我先與幾個姐妹商量好了,再去找您。”
送走了趙廣法幾人,小菱要與陳志和一同送周勝利去招待所。陳志和說,“你是個女的,黑天半夜的去送別人看見會編排周書記,我一人送能行。”
小車到了招待所周勝利住處樓下,周勝利下車時下盤有些不穩。陳志和要把他送到樓上,他說:“都到了樓下了,我喝的雖然多一點,還沒到站不穩的程度,你回去休息去吧。”
說完,上了樓樓。
他沒有想到的是,前面等着他的是一個巨大的陷阱。
下午喫過晚飯,招待所長好像是心血來潮,約了幾名服務員和門衛到他的辦公室裏打撲克。其中就有梁冰雲和爲塗宗勝服務的張麗。
梁冰雲說她不會打撲克,所長正色說道:“爲領導服務不會打撲克怎麼行?領導工作累了晚上回來想打兩把,三缺一,你再說不會那是不稱職。我們打,你站在一邊學着。”
打撲克時所長選的位子正好擡頭就能看見周勝利所住房間的屋門。打撲克的過程中,他不時擡頭看周勝利的房間亮沒亮燈。
他的舉動基本上別人難以察覺,但站在他身邊學習打撲克的梁冰雲卻看出來了,順着他的眼光看去,目光極處正落在周書記的門上。
她雖然不知道所長爲何特別注意周書記的門口,但心裏卻對屢次開會強調不準在辦公場所打撲克的所長今天設局產生了疑惑。
忽然,兩道雪亮的燈光射進了招待所院內,同時吸引了所長和梁冰雲兩人的目光。
車在縣委兩位書記所住的樓前停下,很快,周勝利的身影出現在他所住房間的門前。
自打周勝利坐車出去後,心裏一直掛記着她的梁冰雲剛要出去,所長忽然說,“小梁幫我摸着牌。”
梁冰雲只好坐在他的位置上替他摸着牌。
所長的辦公室是明暗兩間,外間是辦公室,裏邊是休息室,便於他值班或有重要接待任務時不能離所時臨時休息用。
他邊往暗間裏走,邊對幾人說:“我屋裏還有好東西犒勞各位。”
很快,他從暗間裏出來,每人發了一瓶桔子汽水,還給每個人都扭開了蓋。
最後一瓶給了梁冰雲。
張麗看了一眼汽水瓶,不滿地說:“所長偏心,小梁愛喝桔子味的,我愛喝蘋果味的,拿的全是桔子味的。”
她嘴裏說着不喜歡,卻喝了一大口,把剩下的放在身旁桌子上。
梁冰雲把撲克還給所長,接過汽水喝了一口,說:“周書記回來了,我過去看一看他需要什麼服務。”
門衛是個男青年,給她開玩笑說:“周書記還沒老婆,需要個老婆服務,你能做嗎?”
梁冰雲剛喝了兩口汽水,嚥了一口,那一口被他這句話嗆得又吐了出來,擡腳踢了他屁股一腳,把汽水瓶放在了張麗的汽水瓶旁邊。
所長說:“開了瓶的汽水不喝就浪費了,你喝完再去吧。”
已經走出門口的梁冰雲聽了他的話又迴轉身來,拿起瓶子,“我邊走邊喝。”
張麗與塗宗勝之間早已突破了最後一關,食髓知味,會心一笑,說:“周書記有更好的飲料等着,誰稀罕你的破汽水。”
梁冰雲裝作沒有聽見張麗的調侃,三兩口把瓶裏的飲料喝到腹中,將空瓶扔進了垃圾筒裏,飛快地到了周勝利的門口。
周勝利回到屋裏感到身上酒意還很濃,換上拖鞋準備練功,聽到門口傳來有節奏的二加二的敲門聲。
所謂二加二就是敲兩下稍一停頓,再敲兩下。這是細心的梁冰云爲防止別人誤進周勝利的房間而給他定的她的敲門暗語。
周勝利知道是梁冰雲,認爲她這個時候過來可能有事,說道:“請進。”
門開了,梁冰雲出現在門口。
所謂燈下看美人。在燈光下,映入周勝利眼簾的是一名身穿紅色連衣裙的妙齡女子,明眸皓齒,美豔動人,五官端正精緻,配上那魚家姑娘長期划船搖櫓練出來的曼妙多姿的身段,無比嬌豔與迷人,讓周勝利一時目瞪口呆。
梁冰雲被周勝利帶有侵略性的目光看得心裏突突直跳。很快,一股熾熱從心頭涌出,直衝頭頂,下部也產生了異常的燥、熱,十分渴望得到眼前這個男人的慰藉。
“周哥哥!”
她本來是喊“周書記”的,竟然把心裏想喊的喊了出來,把門反手關上,不加思考地撲到周勝利的懷中,粉臉在他的臉上胡亂蹭來蹭去。
周勝利也是久旱之軀,嬌、嫩的身子闖入懷抱,本能地雙手抱住,低頭對着她的紅脣印了上去。
梁冰雲雖然沒有經過,但在他的引導下,兩隻靈蛇很快與他糾纏在了一起。
周勝利的手也不閒着,似乎沒經大腦支使便進入到了她的胸前。
她很配合地解除了自己胸前的全部防護,小手伸向了他的最要害部位。
此時的周勝利就像一個不斷被氣體充漲的氣球,已經到了爆炸的邊緣。
他的手從她的胸前滑向她的腰間……
她的下身早已經往他身上緊貼,不斷搖動着,嘴裏嚷着:“周哥哥,我想、想……”
周勝利猛然意識到,梁冰雲的表現過於反常!
她平常見了自己眼裏是敬畏、尊重,沒有一絲情意,自己給她訂下的口頭協議她從未超越,而自己對她也從沒有流露出過男女之情。
難道她以前的表現全是僞裝出來的?
周勝利身上一陣發涼,激情全無,撤回了兩手。
失去了支撐的梁冰雲“咕咚”一聲摔倒在地上,仍然兩眼迷離,口中唸叨道:“周哥哥,我想、想……”
她是被人做了手腳!
周勝利雖然不知道世上還有催、情、藥之類的東西,但他分析出她可能被人點了激發、情yu的穴道。
這樣的穴自己不會解,只能通過物理降溫緩解。
有人既然在她身上作手腳,那麼現在肯定有一雙眼睛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盯着這裏,並且隨時推開自己的屋門。
想到這些,周勝利意識到了自己已經成了待宰的羔羊,現在還不知在何處的刀俎已經高高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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