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冼家接納

作者:陳酒
酒場結束時,何總對周勝利說:“馬上就要到國慶節了,書協最近正在籌備迎接國慶節的大展,讓你女朋友儘快把用印後的作品給我,我給推上去參展。這樣的綜合大展只要展出一次,就有資格入選國家會員。”

  周勝利知道他的用意,給了他一顆定心丸:“我帶來幾幅古書畫作品,讓心蘭一同交給您,價格我相信以您的地位不會讓我失望。”

  這些年與人打交道,他摸清了一個規律:別看鄉村基層的人說話不中聽,但爲人誠實,做事紮實,越是往上面的人說話中聽,體面,但是做事多是利益交換。

  果然,何總聽了他的話後,與他更加親近起來,“周兄弟,當哥的謝謝你了。”

  冼心亮會開車,那個時候也沒有查酒駕之說,酒後只要自己感覺清醒都自己開車回去。他打算帶着周勝利繞道把他送到住處,周勝利說:“你把心蘭帶回去吧,我坐公交、打的都可以。”

  冼心蘭打算明天晚上與他一起到李祥誠那裏喫飯,她還是對他祥誠不放心。

  周勝利小聲對她說:“你現在最重要的任務不是保護大人,是保護孩子,往後我的夜場你都不要參加了,熬夜對胎兒的發育不好。”

  她撒嬌般地說:“偏不聽你的,我小孩要保,大人也要保。”

  把她收好的周勝利喫飯前寫的兩幅字交還給周勝利,囑咐他說:“別忘記了明天蓋上章連同古字畫一起交給我。”

  周勝利說:“還在今天中午喫雞的那家餐館匯合。”

  周勝利與她揮手道別後上了一輛公交車。

  冼心蘭坐在冼心亮的車上,冼心亮不放心地囑咐她:“小周有搞到的古字畫別忘了先給四哥,四哥給你個好價錢。”

  冼心蘭氣哼哼地問道:“你今天晚上擺的陣式,打算讓他死還是讓他殘?”

  冼心亮驚慌地說:“你別誤會,哥只是打算嚇唬嚇唬他,讓他知難而退。”

  “你的話我能信嗎?你把李祥誠都找來了,他是那個小三子的堂兄,對勝利有仇恨,以他的能量,他的手下把勝利打死了,他也一定會給他手下找出個逃避懲罰的理由。”

  冼心亮辯解說:“我沒騙你,真是我二大媽指使我們三兄弟難爲他的。她還給我們畫下了紅線:不準把他弄殘了。”

  冼心蘭沒有再說話,下車後氣呼呼地找到媽媽,張口就問:“你爲什麼指使我三叔家的三個兒子打周勝利?你不是說了讓我保留下孩子嗎?”

  苗紫研否認道:“我從來沒有指使他們難爲他。”

  冼心蘭道:“他們僱人把他打成重傷送到醫院了,就怕是救回命腿也保不住了,他們推說是你讓打的。既然不是你指使的,我就放心了,天亮就去公安局報案。”

  苗紫研驚訝地問道:“打成重傷?這三個混小子,我告訴他不準致殘。”

  冼心蘭氣憤地說:“真是你指使的?你明明說我可以保下孩子,你們不傷害他。枉他也相信你們,想與你們見個面。從現在起,他不與你們見面,我也不會與你們見面!”

  說完,她跑進自己臥室,準備收拾東西離開。

  苗紫研跟着閨女進了臥室,解釋道:“小蘭你錯怪媽媽了,我和你爸是真打算要這個孩子,你爸也真打算幫他,只是說他這一路走得太順了,得挫挫他。

  我想你與他無名無份,他若是甩了你,你哭都沒地方哭,也想試試他對你是不是真心,就找了你三叔家的老四、老五和老六,讓他們想辦法嚇唬他也好、羞辱他也好,逼着他與你分手,但不準把他弄傷殘了。

  我想着,他若是經不受嚇唬離開了你,這樣的男人與你早分開也好。沒想到他們下手太重,把人給弄殘了。”

  冼心蘭裝作關心媽媽的樣子,說:“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這回我四哥、老五、老六都少不了要進局子,看到時候我三叔三嬸能不能輕饒了你。”

  苗紫研長吁了一口氣,“媽還以爲你從此不理媽了呢。老六說得對,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那是對平頭百姓說的,像咱們這樣大家大戶的人家,手底下就是死個把人也能擺平,就是錢多受點累罷了。”

  冼心蘭沒想到媽媽竟然會有這樣的思想,停下手裏正的摺疊着的衣服,目光直視着她,一字一句地說道:

  “媽,你作爲老輩人,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老帥的孫子都被槍斃了,這纔過去幾年你們就忘記了。看來,老五、老六這樣的紈絝子弟還得殺上一大批你們才能接受教訓。”

  苗紫研氣急敗壞地說道:“你胡說些什麼,他們哥仨傷了你的心上人,也是因爲媽媽,你不能這麼咒他們。現在要緊的是趕緊想辦法讓他不再追究,不然你三叔、三嬸真記恨你媽一輩子。”

  冼心蘭看到媽媽急成這個樣子,笑了,說:“媽你也太小看他了,就我三叔家那三個草包兒子,早就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了。”

  “真沒傷人?”

  苗紫研感覺鬆了一口氣。

  “傷人?”

  冼心蘭想起了周勝利剛說過的一句話,脫口而出:“一羣螞蟻傷不了一頭大象。上午老五、老六找了一羣小混混,根本沒蹭到他的衣服就趴下了一地,有一個門牙都保不住了。下午四哥找了那個小三子的堂哥。”

  “就是那個在反擊戰中受傷的?”

  苗紫研的心又提到了半空中,“聽說他在四九城可是有名號的。”

  “是的,就是他,不過他不是反擊戰時受的傷,是在以後的邊境爭奪戰中被對方的炮彈給炸傷的——他還帶了兩個特種兵過來。”

  苗紫研是部隊文工團出身,雖說後來轉業到地方文化單位,但對部隊的情況也還知道一些,知道現在說的特種兵就是過去偵察兵當中的尖子,不禁爲女兒的男朋友擔心起來:“他沒有被傷着吧?”

  冼心蘭看到媽媽爲周勝利的安全擔心,心裏對她的氣消了大半,便故意吊她的胃口,“他們三人打得那個熱鬧,把撲克牌當作飛刀扔,就像天女散花一樣。”

  果然苗紫研被她的敘述吸引住了,“撲克牌當成飛刀用,他們是打架還是小孩子過家家?”

  “你別小瞧了撲克牌,”冼心蘭像講講平書一樣,用手指誇張地比量着,說道:“插進磚牆這麼深,要是插進人肚子裏,非把肚腸子插斷不可。”

  “別賣關子,傷沒傷人?”

  苗紫研焦急地問道。

  冼心蘭學着李祥誠的話說:“高手過招收發自如,只有低手纔會控制不住傷了人。他們打平了手,最後抱在了一起,像兄弟一樣。李祥誠也把周哥,”

  她見媽的眼睛帶着笑意地瞅着自己,又改口說:“把周勝利當成了兄弟,親口約他明天晚上一起喝酒。”

  苗紫研這才完全地鬆下了一口氣。

  她現在已經把周勝利看作是自己的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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