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誤會消除
奧莉維亞藍眼珠一瞪,“只吃了你做的一頓飯就趕我走呀,你們黃種男人都這麼小氣嗎?是不是那裏小氣量也就小?”
周勝利看着她那對晃到了籃筐外面一多半的大籃球,恨不得立時把她就地正法,讓她感覺黃種人是不是都是小牙籤。但初到一個環境裏,他不願意上來就惹麻煩,對她說道:“這個時間天還不黑,我困了,先休息一會好嗎?”
奧莉維亞不在意地說:“你休息,我等着服務生把剩菜收走,安排好晚上的送餐。”
她不走,周勝利不好再認真洗涮,只簡單刷了牙,換上睡衣上牀休息了。
人戰勝不了生物鐘。
他有辦法排除外面的干擾,強行自己入睡。
矇曨中,聽到外面有男女對話的聲音,很快傳來了關門聲。
但關門聲響過以後,室內好像還有腳步聲。
很快印證了他的判斷:有人躺在了牀上,一隻手向他身上摸了過來。
他不用睜眼就知道是奧莉維亞。
看來,她真的把自己當作出小牙籤。
周勝利閉着眼,裝作沒有睡醒的樣子,但是身體的本能卻出賣了他。
奧莉維亞的手輕輕地拉開了他睡衣的帶子,伸了進去,然後帶着讓周勝利熱麻的感覺一路向下。
他完全有時間把那隻女安祿山之爪拿走,但卻沒有動手,心裏反而期盼着她一路向下、再向下……
那隻手試試探探地慢慢靠近,終於一把擒獲早已翹首以盼的儼然大物。
只聽得她輕輕“咦”了一聲,手停止了動作,但馬上攥得更緊,生怕它跑掉一樣。
周勝利再也忍耐不住了。
多日來,她一再對他挑釁加挑逗,誣衊他是小牙籤。他一再壓制自己,她反而得寸進尺,變本加厲,由語言挑逗發展到“以身試法”。
他只感到口乾舌燥,渾身上下燃起了熊熊的大火,猛地轉身,一把拉下她浴衣上的帶了,兩手按住兩隻大籃球,眼裏閃出的既有怒火也有慾火。
奧莉維亞看到他兩眼血紅,噴着烈焰般瞪着她,心裏害怕,擔心自己惹怒了這個東方男人,會把自己的小命送掉,又見他拉開自己的浴衣帶子後,沒有行兇的動作,反而把自己的睡衣扒掉,才放下心來。
他對她沒有絲毫愛憐,泄憤一般直接找準位置深入進去。
她大叫一聲,兩手扣進了他的皮膚。
他出乎意料地問道:“你是處、女。”
意識到他並不是要自己的命,她的膽氣又壯了起來,回嗆道:“你少誣衊人,說誰是處、女?”
在M國,女孩在小學丟了處不丟人,反而到了中學階段還是處、女的話說明這個女孩沒有喜歡,說出去很沒有面子。她們到了十歲以後,媽媽教她們的不是如何提防男孩子的引誘,而是如何避免懷孕。
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周勝利比與葉海穎做時還放得開,過了足足一個小時後才鳴金收兵。
此時的奧莉維亞連喊疼的力氣都沒有了。
周勝利也沒有理她,自己去衛生間衝了個澡回到牀上矇頭大睡,一覺睡到了聽見門鈴響才醒來。
而奧莉維亞則身無寸縷,很不雅地呈着大字型睡得正香。
周勝利住的是豪華單人間,只要到陽臺必經牀前。他覺得讓服務生看見她赤lue的樣子很不雅,拉了個毯子蓋在了她的身上纔去開門。
餐車上推的菜和主食與中午差不多,好象是切成片的牛肉多了點,威士忌換成了三百毫升的瓶子,另外還有一瓶七百毫升的葡萄酒。
看到了葡萄酒,周勝利想到了奧莉維亞的兩顆葡萄,情不自禁地往牀上躺着的奧莉維亞那裏瞅了瞅。
他中午看到奧莉維亞給服務生小費,也往餐車上放了十美元,問他:“廚房裏有沒有活着的魚?”
服務生說:“有很多種魚。”
他說了用途,讓服務生幫着選了條五斤重的活魚並讓廚房殺好處理乾淨,又要了幾種酒店廚房有的配料。
畢業後自炊了幾年使他養成了一種喜歡美食的習慣,他感覺西餐沒有味道的變化,缺少對味蕾的刺激。
他先像中午那樣煎了一盤牛肉,做了一個蛋炒飯,最後燉了一鍋魚湯。
平常在家裏,只要時間允許,他每週必燉一次魚湯。
他正沉浸在品聞魚湯的香味的娛樂中,臥室裏傳出奧莉維亞的喊聲:“真香!”
緊接着傳來“哎喲”一聲。
周勝利聞聲跑了過去,看到她兩隻腿搭在牀沿下面坐在牀上,浴衣還扔在一邊。
看到周勝利過來,她羞澀地作出了個擋籃球的動作,其實什麼也沒有擋住,向他伸出胳膊,“扶我到衛生間衝一衝,我被你害得站不起來了。”
周勝利回敬道:“小牙籤傷不了你。”
奧莉維亞白了他一眼,“知道你是故意的。”
周勝利把湯燉好每人盛了一碗,她也穿着浴衣過來坐下。
這次她把浴衣上下兩邊都蓋得較嚴實,很明顯上午她是有意的。
她沒有再給自己倒威士忌,倒了三分之一杯紅葡萄灑。
周勝利喝的是威士忌。
她剛舉起杯子,周勝利示意她,“先喝湯,口中摻合了酒味後魚湯的鮮味就會受到影響。”
說完,自己舀了一勺湯慢慢品了一口,半眯着眼感覺着魚湯的鮮香的味道。
奧莉維亞也學着他的樣子品了一口湯,說道:“嬀,你很喜歡美食。”
周勝利道:“不是我喜歡美食,是我們的老祖宗給我們留下了許多的美食的做法和喫法。”
奧莉維亞不相信的問道:“你說你們國家喫的飯菜還有好多種味道?”
周勝利說:“我不誇張地說,你到我們的國家,每頓喫一種,每天喫三頓,保證你三年內喫不到重複的味道。”
“真的?”
奧莉維亞嚮往地說:“爲了美食,我真想到你的國家,但我聽說,你的國家太專制了,當兵的看見我們外國人就會抓起來,或者讓我們莫名消失。”
周勝利憤怒地說道:“純屬造謠!”
他意識到自己過於激動,語調緩和地說,“我們國家的人崇尚以德服人,從不以武力壓制人。我們國家有文字記載的歷史有五千多年,一直是被侵略、被分割,沒有侵略過人家,一直到今天還有大片的土地要不回來。
我希望你以後有機會到我的國家親眼看一看,別聽信那些道聽途說的假話。”
有了中午一幕,奧莉維亞也知道道聽途說的話不可信,舉起手裏的葡萄酒杯與周勝利碰了碰,鄭重地說:
“我向你道歉,你不是牙籤。但你說我是處、女,你也要向我道歉。”
周勝利向她解釋:“這是我們文化上的差異。在我們國家,說未婚女子是處、女就是肯定她的品德,如果這需要道歉的話,我向你道歉。”
奧莉維亞問他:“你真沒有與艾莉絲做過?”
周勝利心裏很納悶,“我聽說你們兩個是堂姐妹,你爲什麼非說我與她做過不可?”
奧莉維亞說道:“我的爺爺喊她的爺爺哥哥,兩個人都是現在家族當家人的弟弟。我和艾莉絲兩個都有資格當上分公司的董事長助理,只是她比我大了七歲,先取得了博士學位,所以她就當上了助理。我不比她差,是上帝不公平,讓她早出生七年。”
周勝利上下打量着她,問:“你說她比你大七歲,她今年多大了?”
奧莉維亞道:“她二十四歲了。”
“那你?”
周勝利喫驚地問道:“你、你才?”
他爲自已中午的瘋狂舉動感到後悔了。
奧莉維亞說:“我十七歲了,讀大學一年級。怎麼了?”
“對不起。”
周勝利這次道歉是發自內心的,“我不知道你只有十七歲,還是個孩子。”
“你看不起我,後悔與我做。”
奧莉維亞眼裏蓄滿了淚水,好像是受了莫大的委曲似的。
他第一次與白種人打交道,看不準白種人中的年輕姑娘的年齡,只知道艾莉絲與奧莉維亞是堂姐妹,連兩個人誰大誰小都沒有分辨出來。
東、西方人的觀念、思維存在着的巨大差異,使周勝利不知如何面對這個十七歲小女了。
當她說黃種人男人小牙籤的時候,他認爲她是挑釁、誣衊亞州人,現在看來只不過是未成年人說話中的衝動而已。
他看到她掉眼淚,抓着她的手把她拉到懷裏,低聲像哄孩子一般地說:“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是說我剛纔把你弄疼了。”
她很享受被他攬在懷裏的感覺,也低聲說:“我知道你厲害了,往後再也不喊你小牙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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