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嬀中玉的財富
三樓上有兩套健身器材,但更多的是堆的舊物、雜物。
二樓有兩間臥室,次臥裏沒有牀,裏面有攀爬的繩索、軟梯,還有化裝易容的工具、材料等。
主臥裏的牀鋪周勝利白天已經拿出去晾曬了,他又用溼布把牀板擦了一遍。對這張主臥的牀,他檢查得很仔細,在牀頭上敲了半天也沒有發現暗格,但卻在枕頭裏翻出了兩把匕首。
他分析像嬀中玉這樣隨時防備有人抓捕、暗殺的人應該有暗格之類的,在裏面藏有武器或值錢的東西。經過反覆敲打,在牀的中央位置的裏外兩邊各發現了一個暗格。
外面的暗格藏了一把手槍和槍證,裏面的暗格是一把長劍和一堆硬紙片。
他拿出來一看,這些硬紙片有十多張,全是在M國不同銀行的存款,面額全在一萬以下。
此外,沒有發現值錢的東西。
當時他誤以爲嬀中玉把錢存在多處是爲了他在各地時用錢方便,天亮後問了嬀中敏才知道存款達到在M國往銀行存美元時,如果一次性存入一萬美元需要向國家金融管理機構申報資金來源,否則會有洗錢嫌疑。
以嬀中玉的秉性,他不可能在家裏沒有安排藏身的地方或逃跑的途徑。以他多年盜墓、經手古玩文物的歷史,家裏不可能沒有值錢的東西。這說明他屋裏另有玄機。
周勝利在西南邊境毒酋杜品凡家中增長的見識,夾牆在樓上不易被發現,地洞或地道的進出口應該在一樓。
夾牆是在建房時留出的,對建築人員保不住密。這些盜墓者擅長的就是挖土鑽地,周勝利分析他家有地道的可能性較大。
他在一樓敲敲打打好幾遍,就是沒有找到地洞的入口。折騰得時間長了,他到衛生間小解,發現坐便器與地面的結合處不是那麼嚴密。
他蹲在坐便器旁邊仔細觀察發現,坐便器彎脖以上部分與以下部分不是一體,水箱裏另有一根軟管通着彎脖以下部分。
他把坐便器推了推,感覺能推動,又加大了推的力度,坐便器真的移動了,同時還帶動了後面的牆也移動,露出了一道一米多高的長方形黑洞。
幾平在這同時,裏面先後飛出兩支箭矢。
兩支箭矢飛出的時間相隔不到一秒,正常人在不到一米的距離上發現裏面飛出的箭矢難以避開,即便是避開第一支箭矢,也難以避開第二支。
周勝利採用“瞬移”功夫避開了第一支,伸手接住了第二支,把第二支抓到手裏時身體還沒站穩。
先飛出的那支箭插進了他身後的牆上。
他看了看手裏的這支箭矢,箭頭和箭身全是純鋼的。
擔心裏面還有什麼機關,他沒敢冒然往裏進,到廚房裏找出一個鉛製鍋蓋擋在前面作盾牌,另一隻手在進口的邊緣處摸索着。
“乓嗒”一聲,他碰到了開關,裏面的燈亮了。
從外面往裏看,裏面是往下走的樓梯,在樓梯拐彎處的兩面牆上,各嵌着一把沒有箭矢的鋼弩。
他左手持着鉛鍋蓋,右手持着那支剛接到手裏的鋼製箭矢,相當於一手持矛一手持盾,謹慎地前進。
行到樓梯轉彎處,再往下還是樓梯,下面黑漆漆。
這裏的開關按鈕很明顯,他又按了一下,下面的燈全亮了。他剛下到一半樓梯就看見了下面的空間:
有十多平方米的面積,約兩米高,裏面有架子,有箱子,四面牆有三面堆得滿滿的。架子上全是裝飾品和青銅器之類的。
箱子沒有上鎖,有一個箱子裏面裝的是各類首飾。這些首飾有些周勝利知道,還有些根本沒有見過,估計是他在別的國家搜刮來的。
其餘幾個箱子裏面裝得滿滿的全是美金。
周勝利估計,妨中玉可能是怕被銀行管理部門查到他有不明交易。賣古董文物得的錢不敢大量存入銀行。
地下室的四面牆中只有一面牆留有空間,只是放了一口大箱子。
周勝利打開箱蓋發現,箱子竟然是空的。
他輕輕挪開了箱子,發現箱子後面牆上有一個直徑約二十釐米的洞口。
樓梯和地下室還粗糙地抹了水泥,而圓洞內什麼也沒抹,用手還能摸到裏面的挖痕。
這個圓洞裏面是嬀中玉的逃跑通道,不會縮骨功夫的人根本進不去。
周勝利關上電燈開關退了出去,在地下通道口外將坐便器恢復了現狀。
回到二樓臥室,他把持槍證件拿了出來放到了牀頭櫃抽屜裏,把牀鋪好後休息了。
從地球的這端跑到那端,他時差還沒有完全倒過來,進了LI鎮後處處謹慎,很勞神。
次日早上,周勝利被嗚嗚的機器聲驚醒了。
他拉開臥室的窗簾,發現一位老人正推着草坪修剪機修剪着嬀中玉別墅門前的草坪。
怪不得嬀中玉半年多沒有回來,自己昨天進門時看見別墅前面的草坪沒有荒蕪,原來有人定期給他打理。
周勝利知道嬀中玉與這位老人一定熟悉,出去後不知如何稱呼對方,就在屋裏練了一陣子功。
他自己“瞬移”每次堅持不到一分鐘就感到體力不支,比起智愚大師從自己面前一直“瞬移”到看不見的功夫差得太遠。
他近來主要是練習“瞬移”的功夫。
練了一陣功夫,他記起昨天晚上許諾的今天請嬀中敏喫魚湯水餃,便和麪備餡,包起了水餃。
他正在包着水餃,忽然聽到外面嬀中敏的說話聲:“威爾遜大叔,這麼早就來給我二哥修剪草坪呀。”
一個略帶蒼老的聲音說道:“這會兒到別人家怕打擾了人家休息,嬀先生家裏沒有人,我先給他修剪。”
嬀中敏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我二哥昨天回家了,現在正在睡懶覺呢。”
威爾遜大叔自責地說道:“老頭子不知道嬀先生回來了,打擾他休息了。”
嬀中敏問他道:“我二哥給你打理草坪的錢還有沒有?沒有向我要。”
“有,有。”
威爾遜大叔說:“他給我的是一年的打理費,還沒有到時間。”
周勝利知道她之所以這麼大聲,就是要自己能夠聽到,與老人家交流時有話說。
心裏有了底,他打開了別墅的門,主動與老人打招呼:“威爾遜大叔好早呀。”
老人聲音爽朗地說道:“對不起嬀先生,老頭子不知道你回來了,驚醒了你的美夢。”
周勝利學着他說話的風格道:“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威爾遜大叔這樣勤快的人永遠餓不着。”
威爾遜大叔搖着頭說道:“人老了覺少,不想早起也沒法子呀。”
與老人家打過招呼後,周勝利才注意到觀察嬀中敏這個人:她好象早起晨練回來,頭髮紮成一把在腦後高高翹着,臉上的汗水像一條條小溪,扎眼的是她上身依然穿着昨天穿的白罩、罩,下身穿着像男人的四角內褲那樣短的白色短褲,腳上依然蹬着一雙白運動鞋。
也只有像她這樣白嫩的身體才能襯得住一身白衣服。
她昨天說得是真的,戴着罩、罩在鎮上跑步沒人認爲是怪事。
她對周勝利招呼道:“二哥,我來給你幫忙做早餐,是不是來得有些早?”
周勝利道:“來喫有些早,幫忙有些晚。”
說着話,二人進了屋。
嬀中敏到廚房看到他已經包好整齊地排列在案板上的面水餃說:“我來早來晚都一樣,你做的這種飯我不會。”
周勝利說:“不用你幫,你先回去洗洗,過來喫就可以了。”
嬀中敏反問他:“我爲什麼要回去洗?我爸沒有家,這兩天我就不回去了,換身的衣服我也帶來了。”
周勝利這纔想起她是拉着行李拉箱進門的,退了一步說:“你在這裏洗澡可以,晚上住在這裏不行,他家裏只有一張牀。”
“一張牀怎麼了?那麼寬的牀還睡不開兩個人?”
嬀中敏提醒起兩人間發生過的事:“你的億萬孩子還在我身體裏打架,你就開始嫌棄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