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章 神一般存在?
永哲說道:“我二叔想做家主的心比你還急切,我們對付那個支那小子一定不要暴露了身份,也不要讓家裏人看出我們是家庭內鬥。”
永健道:“二哥,你的壞心眼多,說說你的計劃。”
永浩瞪了他一眼:“怎麼說你二哥的?”
永哲沒有被他哥倆的語言所幹擾,說道:“永健你的那些黑道哥們究竟能不能打?”
“當然能打。不幹髒活誰養活他們?”
永健不在乎地說道:“敏子身邊就信子那個小丫頭,如果不是怕暴露,我自己就把她幹爬下。”
永浩說道:“重賞之下有勇夫,這個錢全由大哥出。”
永健道:“還是讓二哥說說他的陰、計劃吧。”
本來他要說的是讓二哥說說他的陰謀,話到嘴邊又把陰謀二字改成了計劃。
永哲拿過紙、筆,先畫了一條錢,在線的兩端點了兩個點,“這條線是從湯川會社大廈回這座別墅的必經之道。明天下午敏子在辦公室裏,哥你安排你的手下和別的會社的人找敏子彙報工作,儘量拖到天黑警察下班以後,永健你要你的哥們在半路上劫持敏子。
你們把車攔下後再把她的保鏢信子制服,把敏子拉到車上往城外走,臨走前威脅信子,告訴她綁人只要錢,不要命,她要是敢報警,那就不要錢,只要命。
信子必然回去報信,那個雲際支那人與敏子正在熱戀之中,他必然要救敏子,到時候把他們兩個——”
他做了一個砍頭的動作,繼續說道:“只要是把他解決了,爺爺這邊還是按原來的計劃。”
且不說湯川德興父子四人密謀加害周勝利,單說周勝利這邊,他不時過來給湯川旺翻身,還對他的雙腿做了按摩。兩個人閒聊時周勝利告訴老爺子,他只是體質上面的問題,華夏醫術可以讓他恢復健康,活過百歲。
湯川旺說:“我相信華夏醫術可以醫治疑難病,我年輕時在華夏時與幾個華夏朋友到山上尋一種靈芝草,也是得了一種怪病,連吐帶瀉,身上沒有了力氣,那幾個朋友都死在了山裏。我被山裏的一個僧人馱到一個寺裏救了過來。
那個僧人很怪,再陡的山,他就像走平地一樣,他走路看上去很慢,幾步就沒了影。”
周勝利聽着他講的僧人走路,感覺到與智愚大師一樣,問道:“那個僧人有多大年紀?”
湯川旺道:“看歲數比我大多了,六十歲上下,那體力年輕人也比不上。我年輕時身體比現在胖,七十多公斤,他馱着我在山上行走好像沒有負重一樣,攀爬了兩個山頭沒喘粗氣。”
周勝利本來以爲湯川旺說的是智愚大師,聽到他估計對方的年齡,應當與智愚大師現在差不多大,估計是他的師父或者師叔師伯,問道:“那位僧人叫什麼你還能記得嗎?”
“當然記得,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今生也忘不了他和那座寺廟。”
湯川說:“孩子,扶我坐起來,趟在牀上說恩人的名諱太不尊重。”
周勝利將他扶着坐了起來,又把牀頭上的靠背搖了起來,讓他坐得舒服一些。
湯川旺一雙渾濁的眼眸變得明亮了許多,彷彿他的救命恩人就站在前面,深情地看着前方,“我那救命恩人叫智愚,是黑龍寺的主持。”
儘管智愚大師曾告訴周勝利他已經活了兩甲子,但從湯川旺口裏說出來四、五十年前那個六十歲上下的僧人叫智愚,他在心裏還是難以把相差半個世紀,年紀又沒有差別的兩個人合成一體。
智愚大師沒有說他曾經是寺裏的主持,但說過他是黑龍寺裏的和尚。
周勝利兩手抓住湯川旺的手,激動得說:“老爺子,咱們真有緣分,我就是跟着智愚大師學藝。”
湯川旺也聲音顫抖:“智愚和尚,我那救命恩人他還活着?”
周勝利道:“活着,現在看起來也還只有六十多歲。”
湯川旺失望地搖了搖頭,“他們是重名,不是同一個人。”
周勝利肯定地說:“是同一個人,肯定是同一個人。”
湯川旺說:“黑龍寺裏的智愚和尚?”
周勝利道:“現在寺廟不在了,但他曾是黑龍寺和尚,他親口告訴我的?”
湯川旺說:“寺廟附近有個山峯很陡,像柱子一樣?”
周勝利道:“叫潛龍劍。”
湯川旺說:“從那柱子一樣的山峯上常年往下流水,形成一個瀑布,瀑布下面有一個很大的水潭,叫潛龍潭?”
周勝利道:“潛龍潭現在已成擴建成龍山水庫。”
現在,湯川旺已經深信無疑,“是他,一定是他。我已經近百歲了,他還沒變老,真是神仙、神仙呀。”
周勝利問道:“這些年,您老與智愚大師一直有着聯繫?”
湯川旺道:“沒有,他把我救活後留我在寺裏住了幾日。我臨走之前他告訴我,你們島國兵犯華夏,逆天行事,你既然不願做幫兇,還是早回國吧。我聽了他的話,把在華夏的店鋪全部處理,帶着家人回到了島國,自此兩人沒有再聯繫過。”
周勝利驚歎道:“神,智愚大師真是神人!”
他把護士打發出去,對湯川旺說:“我其實就是華夏的人,從來沒有到M國生活,我與敏子也是她最近這次到華夏認識的。你們的一個管理高層人員劫持她,是我把她救了下來。”
湯川旺道:“這件事我知道,敏子在華夏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那邊的一個書記救了她,你就是?”
周勝利點頭道:“我就是那個書記。敏子回來後,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說爺爺病重,擔心叔伯對你不利,讓我過來幫她。
我剛放下電話,已經多年沒與我聯繫的智愚大師進了我的辦公室,說你有危險,讓我來保護你,還給了我三個藥丸,要我給你每天喫一丸,說你能活過一百歲。”
湯川旺對智愚大師無條件地相信:“他四、五十年相貌沒有變化,已經活成了神仙,我相信他。你把藥丸給我,我吃了它。”
周勝利回到自己住的屋裏,從行李箱中拿出盛藥丸的小木盒,回來交給湯川旺,又到直飲水管裏給他接了半杯水。
島國人除了品茶外,與西方人一樣,不喝熱水,家中自來水管中有一條專門的直飲水管,喝的時候到水管上接。
湯川旺接過水杯,拿出一個藥丸,用清水服下。
僅僅過了約半個小時,湯川旺就對周勝利說:“孩子,扶我到牀上走走,我感覺到了有一股氣在我體內亂撞。”
周勝利練功這些年,知道可能是藥力在打通老人家身上的經絡,便扶着他下了牀,在臥室內轉着圈走。
正在走着,被周勝利支出去的小護士進來了。
湯川旺對目瞪口呆的小護士說:“去把我的手杖找來。”
他又拄着手杖走了十多圈,周勝利勸他:“長時間不活動了,今天是初次,別累着。”
湯川旺上了牀,但堅決不再躺着,依然是半倚在牀上。
剛上牀不久,湯川永健進了屋。
見老爺子倚在牀上,湯川永健這次沒有朝周勝利發脾氣,卻對着小護士來了:“爲什麼讓我爺爺倚在牀上,累壞了他你給我滾蛋!”
湯川旺朝着他怒聲道:“我病了幾天你們真以爲我快死了是吧。當着我的面發脾氣,你問你爸他敢不敢?”
湯川永健這才注意到,老爺子不僅是坐了起來,整個精神狀態也不一樣,又回到了他生病以前的樣子,心中暗想,老爺子現在這個精神狀態,把這個支那小子騙出去又能對他做什麼?反正不能直接用棍子把他打死。
太陽已經撤去了照進湯川旺臥室內的最後一縷陽光,早已過了湯川敏子回家的時間。
周勝利接到了她打來的一個電話:“我這邊還有幾個高管等着談事情,你別等我回家喫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