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1章 今夜難眠
臥室在二樓,周勝利睡在湯川德正的屋裏,湯川敏子等三女睡在她的臥房。
從下午到晚上幾個小時的搏鬥撕殺,周勝利身上雖然沒有濺上血,但他感覺到自己身上有血腥氣。
他在臥室衛生間裏痛快地洗了個淋浴,並把短褲洗了掛在陽臺上。
沒有內褲換,他估計到天亮後洗的短褲基本上就幹了,洗過以後,在榻榻米上蓋着一牀單子很快入睡。
剛入睡就感覺着臥室的門開了。數年來幾次歷險的經驗告訴他,讓敵人摸不清自己的虛實是致勝的重要法碼。
周勝利醒來後不睜眼,不翻身,靜聽來人的腳步聲。
來人剛進門走了兩步,他就聽得出來人是湯川敏子,她後面還有兩人。
眼睛沒睜,周勝利問道:“怎麼還不睡覺?”
湯川敏子說道:“我們害怕,我一閉上眼就看見那個血迸濺到天花板上的人。”
周勝利經歷過多次大戰,像今天這樣基本上是他虐對方的仗對他沒有多大刺激。他還沒有考慮好怎麼回話,身上布單子被揭開一半,湯川敏子已經在他身邊躺了下來。
可能是過於害怕,敏子剛躺下就拱到了他的懷中,伸出兩隻胳膊抱住了他。
周勝利根本想不到會有人進來,洗過澡後什麼衣服都沒穿,而以講衛生著稱的島國人每天晚上睡覺前必洗浴是每個人的習慣。
湯川敏子洗浴後也只掛着三塊布就進來了,身上還有剛沐浴過後沐浴液的味道。
懷中美女皮肉相擁,鼻孔中沐浴液的人體的香味海量涌入,血氣方剛的周勝利頓覺血液流通加快,伸手將她攬入懷裏,在她香腮上親了下去。
島國成年女子在男女方面均已經過實踐,積累了些許經驗。周勝利的嘴脣剛觸到湯川敏子的腮上,她就一聲“嚶嚀”,把自己的香腮換成了熱脣。
他意氣風發,熱烈地配合着她,一隻手迅速地解除了她上面的象徵性的武裝,按了上去,隨後不自覺地情動了。
也許是太投入太專注,周勝利感覺到身旁有人離開,又有人回來,他都沒有太過注意。
這一陣子折騰,大半個小時過去,湯川敏子已是精疲力竭,仍然給他一個熱吻,說了句:“對不起,讓你受累了。”
果真與他想像的那樣,男女之事結束之後,女人還要來上一句“對不起”。
事過之後,她翻轉過身,很快響起了輕輕的鼾聲。
隨即,衛生間裏響起了流水聲。
周勝利第三次進入了睡眠。
但也許,這次睡得時間更短,他無意中的一翻身,胸口壓住了一個柔軟的物件。
他對這個物件太熟悉、太喜歡了,伸手扣了上去。
但扣到的是一塊若有若無的薄布。
再薄的布也是障礙,他的手靈巧地翻轉到布的下面,由於由力過猛,耳邊發出帶子斷裂的聲音。
對方身子一僵,隨即變得比前兩次更加柔軟,喘息聲也比前兩次更加急促,並且主動翻到了他的身上。
一夜緊抱着懷中的人不鬆手,兩個人也不分離,直到天亮醒來。
他的精神依然在興奮中,低頭向懷中的女子吻了下去,在嘴脣觸到她嘴上的時候,竟然發現懷裏抱的不是湯川敏子,而是——信子。
大驚之下,他急忙鬆開懷抱,嘴脣也離開她。
被周勝利一吻給吻醒和信子卻深情地環抱着他的脖子,還了他一個吻。
周勝利在信子耳邊小聲說:“別驚動了她們兩個,大家臉上不好看。”
她卻嬌聲說道:“她們兩個先被你給收拾完了,我是最後一個。”
周勝利更加驚訝:“昭惠?”
信子說道:“昭惠一晚上對你情意綿綿,傻子都看得出來。”
周勝利說道:“她是敏子的大嫂,我怎麼與敏子交待?”
信子依然在他耳邊小聲說:“有了昨夜的事,你認爲敏子還有那個大哥嗎?昭惠和那個男人還能在一起過嗎?聽我說,你做天晚上把你孩子們都交給我了還堵在門上不讓出來,幸虧我是在安全期,不然非懷上不可。”
周勝利看到外面天已大亮,不敢再惹事,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她的身體,“所有大事都在今天上午發生,我得先起身。”
他站起身來到陽臺上拿過來半溼半乾的短褲,在衛生間裏簡單洗了洗,把短褲穿上出來,到衣架上拿下自己外面的衣服穿戴整齊。
他打算爲幾人做一頓早餐,但敏子家的冰箱內什麼東西都沒有。
也與他同樣穿上衣服的信子說:“這個家裏已經十多天沒人喫、住了,傭人白天過來打掃衛生,晚上也到那邊去住,喫早餐得上午九時以後外面才能買到,到超市買東西得等到十時以後。”
她對周勝利解釋道:“在我們島國大多數地區都是這樣,夜生活豐富,上午除了我們練武的外,都起得很晚。”
周勝利說:“我在家的時候早上五點起來練功、跑步、打球,我們上午八點鐘已經開始上班了。”
信子問道:“勝利君,昨晚上我看你的飛刀很神,兩手齊發,刀刀中的,能不能教我?現在我是你的女人,教我不算武藝外傳。”
擔心周勝利不同意,她提出了個交換條件:“你教我飛刀,我教你耍軟劍,回去後再教你華夏當兵的女人。”
儘管有了密切接觸,但周勝利還是不願意把殺人的武技交給島國人。她提的交換條件讓周勝利覺得自己不喫虧,說了聲:“好,我先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