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8章 驚動大人物
周勝利說:“你可以打電話讓你們領導過來,就說我等着領導來了再走。”
童隊長說:“那好,我這就給我們大隊長打電話。”
周勝利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我給我們所長打電話,再往上我聯繫不上了。”
戰黃海的耳機裏傳出一個聲音:“報告大隊長,派出所門口停了一輛警車,車上下來一個人,說他是所長,陪着他們副局長過來處理問題的。”
戰黃海說:“放他們進來。”
很快,從外面進來兩個警察,走在前面的一個是一級警督,後面的是三級警督。
三級警督看到自己的兩個部下每人身邊站着一個軍人,陰着臉說:“我們派出所什麼時候被軍隊接管了?”
戰黃海同樣陰沉着臉說:“我們接到報告,我們龍中將的女婿、軍區龍處長的愛人被人劫持,我們追蹤到這裏,部隊行動你也要干涉嗎?”
一級警督對着三級警督訓斥道:“輪到你說話了嗎?”
他走到周勝利跟前,向他敬了個禮,“您是周市長吧?我是計開來的同學、XX分局副局長,剛剛接到計開來政委的電話,說他的老領導周市長您被我的部下誤認爲是騙子給請到派出所來了,接到電話後我就帶着派出所的所長給您賠禮道歉來了。”
周勝利對他點了點頭,說:“計開來也是,大過年的,把您也驚動了。”
他又轉臉問三級警督,“你也是來賠禮道歉的?”
周勝利分析的沒有錯,三級警督就是這個派出所的所長。
他聽到周勝利這樣問他,知道自己看到滿院子站着全副武裝的軍人後心裏惱火,進來後說的話過於衝,找茬的意味太濃,但他一向感到警察高人一等,道歉兩個字說不出口,說道:“我表達的不準確,領導理解偏了。”
窩了一肚子火的周勝利見他說話依然還是這麼衝,知道這兩個部下也是受他的影響,做錯了事從不想認錯,說道:“我在路邊休息,被你的人坐在我的車上強逼到這裏,不聽我的解釋,兩人強按我的胳膊把我鎖在這個小凳子上,用強光燈照了我眼一夜,我問你,你要表達什麼?”
龍愛民聽說他們用強光鐳射燈光照了周勝利一夜,一聲不響地走過去,打開燈,將一束強烈的燈光打到了童隊長的臉上。
雖然是大白天,但鐳射燈光的聚光性太強了,激光一樣直刺得他睜不開眼。
童隊長左右躲閉着燈光。
龍愛民說:“照這麼一下你都躲,照別人一夜別人怎麼受的你知道嗎?”
所長被周勝利嗆得啞口無言,此時也不好上前替手下說話。
副局長對派出所長說:“身爲所長,你負有教育不到,管理不善的責任,回頭寫一份檢查,節後上班交到局政治處,對你怎麼處理看你檢查的態度。他們兩人先停職吧。”
所長看着副局長,不太情願地說:“局長,停職,是不是有些重了?”
外面又響起一陣腳步聲,又有人走了過來。沒用門口的特戰隊員請示,戰黃海就下令,“讓來人進來!”
這次進門的是一羣人,把小小的審訊室幾乎塞滿了。最先進來的一箇中年人警服肩上綴釘一枚橄欖枝環繞半周的國徽,是副總警監警銜標誌。
跟在他身後的警察的警銜標誌是一枚銀色橄欖枝和三枚銀色四角星花組成,一級警監。
跟在後面的幾個人中兩個人沒有戴大蓋帽,戴着白頭盔,頭盔上寫着“糾察”二字。
分局副局長先給一級警監敬禮,“局長,這件事怎麼把您給驚動了?”
一級警監是市局的局長,陰沉着臉道:“驚動了我沒啥,我是陪着部長來的。你們分局可是給我爭了大光了。”
副總警監看着坐在小凳子上的周勝利,厲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還動刑了?”
龍愛民走上前把鐳射燈光打到牆上,給副總警監行了個軍禮,說道:“報告首長,他們用這種燈光照射他的眼睛整整一夜。”
副總警監打量着龍愛民,自言自語:“果真是軍中一枝花,怪不得這小子面對着部裏的一羣美女不動心。”
隨即,他的目光像利劍一般投向童隊長,責問道:“她說的屬實嗎?”
童隊長現在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了,只是連連點頭表示屬實。
派出所長此時也嚇得大氣不敢出,剛在抗拒分局副局長的勇氣早就不知哪去了。
副總警監看着周勝利,問道:“我來了你也不起來?還要我給你開鎖嗎?”
周勝利看着他,一臉驚訝,“安局長,不,應當喊安部長,您爲什麼親自來了?”
他就是周勝利曾經的頂頭上司,公安bu刑偵局局長安德才,現在是公安bu的副bu長。
他沒有回答周勝利的話,而是轉臉看着童隊長和小羅二人,警告他倆:“你們兩個膽子真大,他如果想坐這個小凳子,再加上幾個你們倆這樣的也做不到。”
“別裝了,起來!”
後面一句是對着周勝利吼的。
周勝利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安德才說:“李老是我們bu長的老首長,老人家一大早就把電話打到bu長家裏,把他好一頓罵,向他要孫子。bu長問清楚了老人家說的孫子是你,知道你跟着我工作過一段時間,說怕他來你不給他面子他下不來臺,讓我代他來給你賠禮道歉。
問題我回答了,見了老領導不站起來打招呼,還懂不懂禮貌?”
周勝利說:“我怕我一起來毀了這把小凳子,他倆給我安個襲警的罪名——他們爲給我安個罪名忙了一夜。”
市局的局長說:“害羣之馬我們不會袒護。”
在執法執紀單位,常把那些特權思想嚴重,目無法紀的工作人員稱爲害羣之馬,清出執法執紀單位。
童隊長、小羅兩人本來以爲抓着一條大魚,立一個大功作爲進步的鋪路石,沒想到竟然惹了大禍,連公安機關是不是能呆蓉城成了問題。
周勝利卻像沒有什麼障礙一樣輕鬆地站了起來,現場沒有人看清楚他的兩隻手是怎麼從木洞裏拿出來的。
站起來的周勝利對着安德才說道:“多謝老領導親自來把我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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