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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有意为之

作者:陈酒
周胜利听到是野猪,松了一口气,說:“只要人不进攻牠,牠不攻击人。”

  三间大筒子屋裡面靠墙支着四张床,床上有苫子有席,還有几條长短不一的凳子。

  周胜利忽然有個新发现,问道:“专业队解散這么长時間,怎么屋裡好像沒有多少尘土?”

  刘锦花扬了扬手裡的钥匙,說道:“我昨天下午从福堂大爷爷那裡把钥匙要来,今天来到先把屋裡洒上水打扫了一遍。你坐床沿上吧,保证沒有尘土。”

  周胜利打开房门,指着已经走近的野猪对刘锦花說:“你看,牠瞧见這裡了,沒有进攻咱们這边的打算。”

  刘锦花走到他身边倚着他站下,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屋外面的野猪:這是一头落单的母野猪,個头有二百斤左右,嘴边沒有獠牙,从门前经過时沒有怎么停留。

  不经意间,周胜利揽住了她的腰枝。

  直到野猪走得沒有影了,周胜利才松开揽在刘锦花腰间的手,說:“如果在這裡建大棚還要考虑防野猪,不然大棚被牠拱個大洞就不保暖了。”

  刘花不舍得把脑袋从他的肩膀上挪开,說:“野猪怕有人经常活动,過去专业队的时候从来沒有来過野猪。”

  周胜利坐到了床沿上,刘锦花粘人般地也坐了過去,依然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忽然道:“我问你個事呗。”

  周胜利一手揽着她,另一只手攥着她的手說:“问吧。”

  “李仁花那個小丫头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周胜利身体一震,反问:“你为什么要這么问?”

  刘锦花說道:“女人的直觉。我可是把话說在前头,那小丫头长得是好看,還是黄花大闺女,可是小丫头都粘人,你要是和她那個了,她這辈子就认定你了。”

  周胜利想到了他与李仁花之间的暧mèi,心虚地否认道:“可能是因为我阻止了她家裡要她换亲的事,替她交了五元钱的学费,使她能继续读书,对我心存感激。可她還是個十五岁的初中生,我哪能办那种事?”

  刘锦花生怕周胜利对她产生误会,說道:

  “你那五块钱改变了她的一生,她对你感激,会存有以身相报的想法。我不是拦着你,反正我也不打算让你娶我,我的意思是,你要和她好也等過两年她再大一些。”

  周胜利问道:“你是怕她娘找我麻烦?”

  刘锦花說:“就是,我是怕你伤了她的心,也怕她娘毁了你。哪個女人都非常在意自己的初次。你想呀,你和她要真有了那事,她這一辈子就认定你了。你将来一旦不和她好了,可能她在意你的前途不伤害你。”

  “可是她娘就不一样。为了自己的闺女,她能与你拚命,更不惜毁了你的名声和你的前途。”

  她附在他的耳边柔声道:“你不属于我,也不属于她,我和她都不是能陪伴你一辈子的女人。你是能冲入云霄的大鹏,我和她都是屋檐下面的家雀,飞不到那么高的地方。”

  說到了后面,她的语气裡带着无奈与悲伤。

  周胜利被她的话所感动,两手环抱着她亲了亲她的额头。

  她却闭上了眼睛,仰脸送上了朱唇。

  两人此时已是轻车熟路,相互亲吻着,探索着,重燃被野猪打断的ji情。

  周胜利不再满足把手伸到她的褂子下面,而是伸手解开了她的上衣扣子,把她的美好更多地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這個成熟妩媚的女人,美得让人心跳的脸上,一双含情脉脉的狭长美眸,似乎每时每刻都对男人产生着致命的吸引。

  周胜利的目光扫视着她的身体,這完全就是一個足以令男人陷入其中的妖精!

  刘锦花睁开眼睛看着周胜利,那双眼中透着的是一种极浓的情感,小声道:“我只要你的心裡有我。不会让你承担什么责任的。”

  她非常明白他這個年龄,对男女之事虽然期待,但同样也存在着胆怯,只有說了這样的话,才会让他打消顾虑,大胆放开。

  女人因爱而美丽。此时的她,脸上荡漾着爱的光辉,把他压近自己……

  整個過程并不顺利,刘锦花突然轻哼一声,娥眉紧锁。

  周胜利感觉到了她的状态,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

  “疼。”

  她的声音却更加激发了他的征服欲。

  他很享受這個過程。为了把這個過程延长,他进入了练功状态,用气息控制着外部的运动和内息在经络间的运转。

  刘锦花在出嫁前就听娘說,女人的头一次会疼。但她却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觉,也沒有娘說的落红。

  三天回门的时候她告诉了娘。

  娘像审贼一样审了她半天,確認她出嫁以前沒有出格行为,警告她道:你可能是在家裡干活不小心破了身,在婆家对任何人不能說,不然会被婆家误认为婚前不检点。

  结婚后不几天丈夫病重,接着去世,她婚前破身的事就成了永远的秘密。

  但是這次疼痛的位置显然与丈夫每次所能及的位置相距甚远。

  她在忍受着痛苦的时候也在窃喜,莫非今天才破身?

  周胜利似乎不知道她身体上的疼痛,仍是沒完沒了。

  渐渐地,她身上的疼感在减轻,逐渐乐在其中……

  在這座“伊甸园”裡,在一條蛇的催发下,两個人吞食了“近果”——不是误食,是有意而为之。

  两人继续亲昵了一会才起身整理衣服。

  周胜利将不敢站立的刘锦花搀扶着下了床,看着席子上的那抹红,疑惑地问:“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嗎?”

  刘锦花全然沒有先前那种泼辣的样子,羞红着脸低声解释說:“可能是因为他有那种病,只、只做了三、三回,每回都在门上就……”

  說到這裡,她已经羞得把脸贴到了周胜利的肩头。然后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說:“你才是我刘锦花真正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我今生最后的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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