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奇妙物語
全國大賽結束,隨着添加了一個獎盃,他們暑假生活也要結束了。不過此之前,這些傢伙因爲大強度比賽,雙腿現和麪條似抖動着,不得不還旅社裏休息一天。
看完這羣傢伙情況,意外碰到了廚房裏玲央,比起他們,玲央就冷靜許多。
“你醒過來了?”安然坐下來,也給自己倒了杯水。一回到旅社,這些人就睡得昏天暗地,連晚飯都沒有喫。
“恩。”玲央按了下眉間回答。
“這次很感謝你。”
安然詫異地看他,發現他應該是和自己說話吧,“你和我說話?”
“你們兩個這啊。”任澤雨睜着還沒睡醒眼睛打了個哈欠朝兩人打招呼,兩人談話被打斷。
不一會兒,葉月還有羅德、羅瑞、卓雨陸陸續續地來到餐廳,喫完延時後晚餐,時間很就到了晚上11點,安然困了些,剛想和幾個人說自己先去睡了。
不知道誰開頭,準備要來玩講鬼故事大賽。安然不感興趣地揮揮手,“我知道你們挺興奮,慢慢聊吧,我先去睡覺了。”
“不行。”任澤語一下子拉住她手,按着她坐下,“還是說你怕了?我懷抱隨時爲你敞開。”
她嘴角一抽,無奈地坐了下來,“那好吧,我就先來講一個,如果你們覺得恐怖話其他人都不準再講了,回去睡覺。”
“好啊。”雙子爽地答應了。
安然剛要開口,就有一個人先打了退堂鼓,卓雨急急地問道:“千萬不要是女鬼,不然我會對女性產生不好印象。”
誰管你,安然涼涼地瞥了他一眼,對方心領神會立刻先退出。
爲了營造氣氛,餐廳裏大燈關上只留了外面走廊一盞昏暗燈,氣氛是足夠了。安然壓低了聲音開始講這個故事。
“這個故事發生一起雪山失事上,一架小型飛機遭遇了空難,恰好墜毀一座雪山上。從飛機殘骸中爬出了……”
“啊!”葉月突然大叫。
安然嫌棄地看了他一眼,沒管,她繼續說道:“從飛機殘骸中爬出了幾個倖存人,分別是四個人,三男一女,他們還發現一個腳上受傷女孩,三男中其中一個是醫生,給那個女孩包紮了傷口,但傷勢太嚴重,女孩還是走不了路。”
“其餘幾個人拿出掉落衣物和食物開始找尋出路,但是風雪越來越大,幾乎都看不清眼前路,所以有人提議,你們知道是什麼嗎?”安然環顧了他們神色問道。
“是什麼?”任澤語嚥了下口水問道,其他幾人也露出緊張表情。
“他們提議挖個洞,把這個受傷女生暫時放這裏。受傷女生絕望地被他們埋了雪堆裏,倖存三男一女繼續找尋着出路,那個醫生卻大喊一聲說發現了小木屋,女主也看見了。”
“雪山裏爲什麼會有小木屋,還有剛纔不是沒女主嗎?”葉月疑惑地問道。
“別打岔。6zz”
安然繼續說道:“他們幾個人以爲發現了小木屋,就躲了進去,點燃了衣物來取暖卻發現沒有溫度,過了一會纔有溫度,還發現了許多儲藏着食物。幾個人準備睡覺度過外面風雪天,但是你要知道雪山遇難就是不能睡着。所以他們開始了一個計劃,四個人每個人佔據一牆角,輪流睡5分鐘,然後走到下一個人睡牆角。”
“這個遊戲不可能繼續下去。”杜玲央手扶着下巴思考着說道。
“爲什麼?”其他幾人智商堪憂,急急問道。
“因爲照這樣依次玩下去,中間會出現一個斷層,始終不可能連接完整。”見他們不明白,杜玲央又用他們喝飲料做了個實驗。
安然喝了口可樂,清了下喉嚨繼續說:“就和玲央說,這遊戲根本不能繼續下去,但是他們卻玩了一輪又一輪,一直能繼續下去,原因就於他們不是4個人而是多出一個人,變成了五個人!”
“五個人,剛纔被埋那個?”任澤語問道。
“怎麼可能,你腳斷了還能從雪坑裏爬出來嗎。”羅德反駁。
幾個人一想到那個情況,一個激靈開始渾身打冷顫,看了看安然陰笑表情,大感不妙,心裏後悔沒和卓雨一樣先離開。
“他們也發現了這個遊戲漏洞,開始聚集起來討論,女生就把隨身帶DV架起來,想拍攝每一輪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安然猛地一拍桌子,昏黃燈光照射下她臉看上去既可笑又可怕。
坐桌子邊幾個人嚇了一跳,“心跳都要停了,安然不要突然這樣啊。”葉月垂着眼睛嘆氣道。
“但是下一輪時候有一個男人突然被殺死了,他們去看DV錄像,看上去是那個被埋起來女生殺掉。然後他們出去找尋受傷女,發現她大半截身體露外面,下身死死地嵌雪堆了。有人用鏟子想把她挖出來,結果因爲屍體受凍一鏟子挖她血管上,她血就蔓延出來死掉了……”
安然可以壓低聲音聽起來毛骨悚然,任澤語穿着背心覺得有點冷,搓了下雙臂說道:“喂,你們覺不覺得有點冷啊。”
其他幾人沉浸故事中,瞪着眼神既害怕又求知地看着安然。
“她後就留着血淚死不瞑目地看着前方,就像這樣。”安然做出詭異表情對着旁邊任澤語。
任澤語一掌蓋她臉上。
“好痛,他們沒辦法只好回到小木屋,接着繼續那個遊戲,下一輪又一個男人死了,再下一輪另一個男人也死了,後只剩下女主,她害怕地縮成一團。”
“結束了?”羅德臉上不自然地抖動了下,抱緊了旁邊羅瑞。
“不,女主驚慌失措情況下被一隻手猛然抓住,她以爲就要輪到她了!”
“啊啊啊啊——”葉月驚叫着跑出了餐廳。
安然無語地看着他背影轉過頭來繼續說道,“其實是救援隊趕來了,她猛地驚醒一看周圍,根本沒有什麼小木屋,其他三個男人分別用睡覺姿勢凍死周圍,而那具女屍也只離他們兩米遠左右,正眼睜睜地看着遠方雪山……”
“呵…呵……也不過就這樣啊。”任澤語拿起桌上飲料,結果發現緊張過頭手都僵住了。
“好了,可以睡覺了吧。”安然站起身來走出餐廳,她打着哈欠走回房間,今天白天太過興奮其實她也很困了,誰知道晚上突然轉變劇情,講起了鬼故事。
杜玲央看到後也跟着她走出去。
“該把空調遙控器拿出來吧。”他並肩走安然旁邊低頭說道。
安然一臉被發現了表情,從後面遞出遙控器,講這個鬼故事過程中,爲了應景,她不斷調低空調溫度。
“1度,還真夠低。”杜玲央看了眼上面顯示溫度。
“他們太沒用了。”安然毫無愧疚地揮揮手,欺負她這麼久當然要報復一下了。
“說起來,那個倖存者是不是因爲精神分裂開始扮演第五個人角色,也就是因爲她活動量大,不斷走動,才使她沒有凍死。”
安然點了點頭,笑了下,“不愧是優等生,推理得不錯。”
“我也很喜歡看推理系列小說。”
“哦。”安然走到自己房間門口,拿出房卡,“晚安了。”
杜玲央低頭難得朝她溫和地笑了下,漂亮琥珀色眼眸彷彿有流光一般,“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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