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瑪麗蘇之線?
杜玲央斟酌了下用詞,緩緩開口,“我們認識有多少年了,我還不至於分不清你情緒,那麼我想問你,你是認真嗎?”
認真嗎,任澤語聽到這個問題習慣性地皺了下眉,他知道玲央爲什麼會問出這個問題,他還太年輕,也許這萌生出來喜歡只是出於短暫相處之下好奇,或者說這不是喜歡,他卻當做了喜歡。
年輕,太容易成爲一個藉口。
任澤語低垂着眼,看上去像是思索什麼,過了好一會纔回答玲央這個問題,“我確定。”
這答非所問答案讓杜玲央揚起了眉毛,他站起身來,拍了下任澤語肩膀,“很好。”
這個很好是什麼意思?任澤語以爲玲央還會說些什麼時候,他卻沒有再開口而是隻和他道了聲晚安,“我先上去了,早點休息。”
任澤語看着他背影離開,原本總是兇狠吊着眼睛裏面一派清澈,他大概也清楚玲央對於安然那份朦朧感情。他自己也生出一種矛盾情緒來,再這麼畏畏縮縮下去一點也不像他,不過他天生理智卻又左右他決定,但被玲央問到那個問題後,卻突然覺得可以下定決心。
他扯了下嘴角,無聲地笑了下。隨後又想到真正沒心沒肺大概就是安然這傢伙了,她看上去完全遊離外感覺。任澤語平時下限秀多了,但真正要去面對一個喜歡人時候,還是存着幾分疑慮。強上?算了吧,估計會被安然討厭死,或者做她那些奇奇怪怪防狼用具下犧牲品。
想到後,任澤語還是忍不住將仇恨值轉移到了安然身上,後也決定順其自然。
第二天三個人見面時候一時都失語,明明想說什麼但說出來就覺得怪怪,連帶着安然也彆扭起來。前面兩人是因爲暫時捅破了一層紙覺得有點尷尬,而安然大概還停留昨晚大家一起看了A|V緣故。
“咦,你剛纔說什麼?”她正發呆看窗外風景,只聽到任澤語說完一段話徵詢她意見。
任澤語看到安然轉過頭看他視線後,愣了一下又轉頭看向別地方,口氣不善地說:“你耳背嗎?問你晚上要來燒烤嗎?”
態度好一點會死啊,安然皺着眉不悅地想到,“燒烤?學校裏?”
“當然,去年全國大賽後我們就搞過。”
這些傢伙業餘生活還真是多姿多彩,不過想想美味燒烤,她又一次違背了自己理智加職業道德。
“好吧,說起來上一任舍監是怎麼離職?”說到職業道德,她就忍不住想問問小黃文前任舍監是怎麼樣,難道又是一個女人,然後被折磨至死?
任澤語冷哼了一聲,斜睨了她一眼,意味不明。那感覺真是毛毛,安然忍不住猜測,該不會幹了什麼詭異事情吧。
“你想知道嗎?”他拖長了聲音問道。
安然嚥了下口水,盯着他臉,又好奇又緊張。
“那是因爲我們趁晚上時候把那老頭頭髮剃光了!”
用什麼來形容她現心情呢,安然扯了下嘴角表示自己聽到了,然後用威脅眼神看着他,陰測測地說:“如果你們敢剪掉我頭髮……”她擡起手比劃了個V字,做出剪刀姿勢。
任澤語臉色一窒,腳往後一退,驚悚地看着她手,“我怎麼會做這種事呢,哈哈。”說到後面還配合着虛弱地笑了兩聲。
“你明白就好,不許對我做惡作劇,不然我就把那件事公佈出去。”安然做出充氣娃娃口型。
任澤語果然緊張起來,衝過去一把捂住她嘴,“那件事你說過忘掉,不準再提。”
他溫熱手掌觸碰到了軟軟嘴脣,安然大概還想要講話,他手掌有些溼潤,這些特別感覺是他前所未有體驗過,就像有一絲電流通過心臟一般。
任澤語高大身軀一靠近就讓安然身體一僵,她瞪着黑眸,雙手扒着他手,試圖挪開他控制。
“別動。”任澤語彎下腰來看她,四目相對,鼻尖對鼻尖。
這麼近距離看對方,安然除了第一次見他時好好關注過他長相,之後就被他愛鬧個性搞焦頭爛額,腦海裏留意大概就是他故作兇惡眼神。雖然還只是十七八歲年紀,臉輪廓已經完全接近青年,不用說他體型比起成年人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身上傳來淡淡檸檬味道,是沐浴露香味嗎,安然胡思亂想,頭一次因爲他靠近而心慌。
任澤語拿開捂着她嘴手,臉又靠近了她幾分,她臉突然漲紅樣子幾乎都可以感受到熱氣了,他揚起脣角低沉地說:“你終於知道自己是和男人說話了?”
“平時對着我們態度真是讓人火大,一直把我們當成小孩子。”
他傳達過來聲音讓安然腦內有點嗡嗡聲,是因爲離得太近而產生聽覺障礙,還是太慌亂了。她猛地一把推開眼前人,不想卻被抓住手按他胸膛上。
安然抽動了幾下,可惜實力差距太大,哆嗦着問道:“你……你要幹什麼,你可是自己答應過我,現要成爲其中一員了?”
任澤語抓着她手,並沒有放開,“我可不是強迫人那種人,如果不願意我絕對不會勉強你。”
“這點我相信啦。”安然總覺得手心隔着溫熱皮膚都能感受到他心跳聲。
她當然相信他所說話,雖然他看上去兇狠,但眼神清澈,性格還算正直管愛開黃色玩笑,不然也不會被稱爲什麼良心所了。
“好,我知道,你放手。”
任澤語眼神變得認真,“我就不信你沒有察覺,你真不知道還是裝傻,那麼你回答呢?”
咦,他問什麼,安然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正色臉,然後冷汗都要從頭上滑落了,這什麼時候起變成了這種節奏!她完全不知道啊,原本肉文女主線躲過了,現要開啓瑪麗蘇之線了嗎!
好激動!不對,不對,是好驚悚!
“我……我還有別工作要做,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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