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性致勃勃
如果對着喜歡人,平時連身體肖想也不會有,那男一定勃|起障礙。何況安然還一直和他一起,一個人時候也會幻想下她身體是怎麼柔軟怎麼舒服,特別是前幾天還趁着喝醉時那樣地摸到過。
又軟又小,抱起來很舒服,皮膚也很滑,想要上面弄出些青紫痕跡來,甚至是留下一個個齒痕來宣告他佔有權。插入進去會多麼舒服,一想到這個,他撫摸自己手就一頓,隨後是加急切地上下撫動着。
做|愛時候她會是什麼表情,他忍不住想到,是會哭出來還是緊咬着嘴脣隱忍着,一想到對方可能會有這樣反應,就算是自|慰身體也能獲得特別感,比起以前感覺爽。
任澤語簡直要控制不住動作,雙手狠狠地抱住她瘦弱肩膀,像是要將她揉進身體一樣,接吻又激烈又兇狠,含住她舌頭不斷地吮吸着。
還幻想個P!人都眼前了,如果不真槍實彈來一場,那他簡直和患了勃|起障礙男人沒兩樣了。
“嗯……”安然從喉嚨間溢出反抗呻|吟聲,雙手捶打他肩膀完全起不到作用,她就知道不該輕易相信啊!結果剛表個白就直接被拖上牀了!
“等…等……你妹!你坑我嗎!”
任澤語聽到這話後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直起身體看了眼大概是因爲缺氧而滿臉通紅安然,伸手將厚重窗簾拉上。室內一下子變得昏暗,這一變化讓安然加慌亂。
她聽見自己聲音抖得不像話,“你……你沒事拉什麼窗簾。”
“當然是爲了防止被偷窺。”他邊脫上衣邊說道。
雖然光線不是很充足,但脫掉上衣任澤語,依舊散發着吸引力。長期運動下來好身材,肌肉塊分明,就連肌肉之間線條也漂亮不可思議,不用說配上他深色皮膚,配合一起,完全散發着野性魅力。
“看到我讓你這麼激動嗎。”他勾着嘴角看她窩牀角。
“我…我警告你,小心感冒啊。”
安然簡直不敢再看下去了,腦海中反覆出現是幾個字,難道這就是青春。一想到這個臉就不自覺地發燒,想看又不敢看,後掙扎半天之後,索性還是大大方方地看了起來。
任澤語拉起她手放到自己腹部肌肉上,那陌生又結實觸感讓她嚇一跳,瞪圓了眼睛看着他。即使昏暗當中,也看得見她泛着水光烏黑雙眼,就像小動物一樣讓人心癢癢,而且那雙眼睛腫總是閃現着令人着迷光芒。
他湊過去輕輕吻了下她嘴脣,舔|弄着,將她手往下拉,牛仔褲拉鍊早就打開,那炙熱就這樣她手中慢慢開始漲大。
安然已經完全驚呆了,不是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而是又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到。她心一抖,尖叫着想要放開,卻被緊緊抓着依附上面。
任澤語舔了下她臉頰,她耳邊低沉地說道:“我很大吧。”
聲音刺激着耳膜,安然腦中一片空白,手下意識地捏了捏前端。
“你想讓我現就射出來嗎?”任澤語暴躁地說道。
“秒射?”安然歪頭疑惑地問道。
大概所有男性都不會容忍這樣侮辱,原本還含情脈脈任澤語直接撲上去,啃咬着她臉頰。“你想氣死我嗎?”他一邊咬一邊氣憤地說道。
安然躲閃着他親吻,還沒反應過來上身薄衫已經被扯開,任澤語直接埋首細膩肌膚之上。舌尖不斷地沾溼着肌膚,不夠似又留下一個個齒痕。
手向下去扯安然牛仔褲,他動作看上去非常急切。安然推拒着他腦袋又防不住他手,熱情親吻之中,抗拒動作也變得欲拒還迎起來。
“疼!不要咬。”她不用低頭看就可以知道腹部還有前胸估計都是咬痕,果然是和野生動物一樣屬性。
“混蛋!你明明說過!”安然沙啞着聲音說道。如果說任澤語要強上,她肯定也不是對手,但是她還不是不甘心啊。比起這麼衝動就上牀,她期盼應該是加水到渠成戀愛,做|愛只是一個環節而已,並不會對兩人之間愛意產生多大影響。
任澤語動作停了下來,他哀嘆般地嘆了口氣,後拉過被子一把蓋住安然,只剩個腦袋留外面,然後狠狠抱住了她。
他半天沒別行動,這安靜氛圍中,安然懷疑地問道:“你不做了?”
“做什麼做,再廢話一定讓你下不了牀!”任澤語兇狠地說道。
安然忍不住彎起嘴角笑了起來,開玩笑着:“你不行了?”瞥到他突起青筋,決定立刻閉嘴,“開玩笑啦,那就午睡吧。”
過了一會,她又抱怨道:“你抱得太緊了,我覺得好像被一隻性致勃勃大猩猩摟住了。”
“你再多嘴話是不是想喫點別東西。”任澤語磨牙威脅道。
安然立刻投降,閉上眼睛開始醞釀睡意,腦子裏卻跑出來很多奇奇怪怪念頭,包括自己真下定決心了,對於未來要一起她真有這個信心嗎,還有任澤語想法,許許多多念頭塞了一起,以至於她想着想着真就這安靜氛圍裏睡着了。
她呼吸變得均勻,呵出熱氣耳朵邊感覺癢癢,任澤語側頭看了眼她睡顏,涌現出來是既無奈又愉悅心態。他撐起手臂看着她毫無防備睡臉,“傻了嗎你,竟然真敢睡着,也不怕我會做什麼。”他伸出手指觸碰了下她臉頰,很滑很軟,捨不得放開。
“澤語,下午訓練要開始了。”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任澤語翻身下牀,急忙跑過去開門。
杜玲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剛想開口就被打斷,“澤語……”
任澤語見他還要說什麼,伸出食指嘴邊做了個噤聲姿勢,微微打開門,眼神卻是看向安然睡着了臉,示意玲央,“我們到別地方去。”
杜玲央驚訝地瞪着琥珀色雙眼,心裏猛地一跳,幾乎是機械式地看着任澤語關門,走到走廊頭自動販賣機處。
兩人坐自動販賣機旁長凳上。任澤語向後靠着,過了一會,才如釋重負般感嘆,“我很抱歉,玲央。”他什麼預示也沒有,就直接出手了。
玲央還沒有回過神來,漂亮琥珀色雙眼失去了往日神采,有點呆滯,聽到他道歉才反應過來,嘴角劃出一個苦笑,“這並不是道歉理由,感情中根本沒有誰對誰錯。”
“她果然是喜歡你,大家都看得出來。”即使熱鬧人羣中,安然所注視始終就是任澤語,目光是騙不了人,雖然她有時候會極力掩飾。杜玲央忍不住想,他們開始就算再美好,大概也敵不過所謂荷爾蒙吸引。
任澤語瞥了眼玲央憂鬱側臉,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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