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喜歡你
不然呢?安然冷靜語氣讓他幾乎是一把火燒了起來,她心中,他就是這樣一個輕浮又愛玩形象嗎,自己所做努力好像全都白費一樣,任澤語氣極了之後不怒反笑,勾着嘴角諷刺地回道:“是啊,沒錯,我就是做這種事。”
安然原本只是試探性問問,結果反而得到了這樣答案,她生氣地瞪着他,聲音不自覺有些高,“你忘了自己說過話了!既然做不到就不要開口,果然是小鬼,只會空口說卻不會爲說出話做實際行動!”
“你!”任澤語討厭一點就是安然一直將她當男孩來看待。他惡狠狠地皺着眉,心裏生出了一個古怪念頭,要怎麼做才能讓她真正意識到自己是男人,就這麼想時候,手裏動作已經毫不猶豫地做出了。
他將安然壓牆上,原本只會做出溫柔試探動作變得兇狠起來,幾乎是粗暴地直接推高她內衣,用力地揉捏着她胸部。
就算竭能力溫柔地對待她,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還不如直接依照自己想法,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任澤語兇狠地吻上安然嘴脣,舌尖蠻橫地伸入她嘴中,強迫她與他一起糾纏着。手指惡意地玩弄着她乳|尖,她微微發顫反應讓他加興奮,另一隻手早就伸入她下|身,彎起手指探入他一直都想插入地方。
“恩……”安然瞬間瞪大了黑眸。不行,不要念頭一直腦中盤旋,她氣憤地拍打着他後背,比起生氣憤怒,實際上她加難過。
粗長手指一下子刺進,只要一感受到那緊緻,他就情不自禁悶哼出聲。任澤語單手托起她身體,嘴裏含住她乳|尖,用舌頭不停撩撥吮吸着。
安然背靠着牆壁,身體一陣酥麻,控制不住地顫抖着,心裏顫抖也沒有減弱半分,她呻|吟着說道:“你就是想我和做|愛而已,是不是,之前所做一切不過是爲了把我騙上牀嗎。”
任澤語動作一僵,他不敢置信地看了眼安然,她微紅着臉用一種難堪語氣說着。一瞬間,挫敗感陡然升起,他嘴角劃出苦笑,將她放下來。
無論怎麼做,好像都得不到認同。
任澤語自暴自棄般地說道:“沒錯,我就是想和你做|愛!因爲喜歡你,我才尊重你選擇,現我發現這些根本都沒什麼關係。我甚至爲了讓你高興,還準備了……”
他愣了一下,像是覺得繼續說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從口袋中掏出一樣東西就往窗外扔去。任澤語抓了下頭髮,就這麼離開了。
安然留原地呆滯了會,準備了什麼?有那麼一瞬間,亂七八糟猜想又都塞進了腦中,難道說自己又說過分了?她將衣服扯好,朝窗外看了看,任澤語到底想要做什麼呢。安然走到外面樹叢,就算昏暗路燈下也很容易就發現一個包裝精美盒子靜靜地躺那裏。
她伸手撿了起來,打開瞬間,不自覺地睜大眼睛。管對於時尚方面不是很瞭解,但女生天生愛美個性讓她也會關注一些訊息,盒子裏面是一個品牌季度款項鍊,鋪天蓋地廣告之下價格當然也不是學生承受起。
雖然任澤語家裏有錢,但看他樣子好像並沒有花家裏錢,不然也不會有時候對着雜誌上款球鞋哀嘆自己零用錢不夠了。
安然眨了下眼睛,才發現眼睛有點發酸,她當然想明白了他做什麼,他想用他大努力來維持這段感情,不希望作爲男孩,而是想像一個男人一樣付出他所有。她這才覺得,對方不知不覺中早就處於付出那一方,明明年紀比她小,卻已經有了這樣擔當。
手指不自覺捏緊了盒子,安然轉身往樓上任澤語房間走去,到後來索性跑動了起來。她顧不上敲門,直接推門就進入。
房間裏沒有開燈,只有一些微弱光線,任澤語就盤腿坐地板上,前面擺放着煙盒,他又抽菸了。
“說了不能抽菸……”安然沙啞着聲音說道。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開口說這句,任澤語沒回應她。
安然走了過去,從後面抱住他脖子,她將臉埋了他後面。
兩人過了很久都沒有說話,任澤語把煙熄掉,側頭看了下她閉着眼睛,從這個角度能看到她微弱得抖動睫毛,這一瞬間,好像什麼難聽責難話都說不出來了。
“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安然悶悶地開口道。
“恩……”任澤語拖長了音應了一聲,並不是不想和好,不過這樣過程實是累人,一次兩次就算了,但是安然好像始終對他沒有信心,他不免有些垂頭喪氣。
“我看到了,這是你要送我嗎?”
安然坐到他身邊,拉起他手,將盒子重放他手裏,“你去打工了?所以這些天都這麼忙這麼累嗎。”
他無聲沉默就像是回答她。
“安然,你知道爲什麼我要去打工嗎,因爲我作爲一個男人,應該能夠擔負起來,不是依靠家裏,也不是依靠你。如果我們出去約會,還用你錢,會讓我覺得自己不知道做什麼,那樣子太丟臉了。”任澤語窘迫地說道。
安然從來沒想那麼遠,她一直覺得自己可能會是感情受害方,可能會被年輕女孩子所取代,卻從來沒想到任澤語也會有他不安。他難過是他心理上那一關,即使是有點大男子主義,認爲男人該包攬一切,她也突然覺得非常感動。
她點了點頭,眼眶中忍不住醞起溼意,啞着聲音回道:“謝謝你,禮物再送一次吧,之前那次竟然就這麼丟出窗外了。”
任澤語打開盒子,裏面放着項鍊是他近一段時間打工所得,他還回憶得起自己興高采烈將它買下來,想看到安然興奮喜悅表情心情。他拿起項鍊,替她戴上,要像個成熟男人一樣問她,“喜歡嗎。”
安然即使咬着嘴脣也控制不住眼淚滑落下來,她點了下頭,“我很喜歡。”
她主動湊上去親吻他嘴脣。
任澤語睜大了眼睛,臉上泛起了紅暈,抿着嘴脣說道:“你太狡猾了,這樣話,我根本不可能生你氣。”
他親了下她眼睛,溼潤眼淚沾溼了他嘴脣,“雖然時間還沒有到,不過祝你生日樂,以後每一年我都會陪你過。”
安然緊緊摟住他肩膀,沒有什麼太過分甜言蜜語,只是覺得心裏好像就被塞得很滿一樣,所有不安都消散了,她真很喜歡他,喜歡這個有點幼稚,脾氣暴躁,但卻很有責任感任澤語。
“我喜歡你。”她抽了下鼻子哭泣着說道。
“我也是。”任澤語抱着她,“我現可能還辦不到太多事情,但我會用我全力來愛你。”
親吻越來越密集地落到了安然脖子和胸前,安然環抱着他,手指不自覺地撫弄着任澤語黑髮。
“嗯哼。”她發出細小呻|吟聲。
之前遺留身上吻痕月光下依舊可以清晰,任澤語呼吸一重,開始重加深那個齒痕。
安然吸了吸鼻子,卻突兀地來了一句,“那爲什麼之前打給你電話是別女人接?”
任澤語彎着身體一僵,安然你這個破壞氣氛高手!
他皺着眉問道:“什麼女人!”
安然半直起身體,也認真起來,“你還要裝,說實話話我一定原諒你。”
“根本沒這回事……”任澤語辯解。
“那你把手機拿出來。”
“拿就拿。”
任澤語從口袋中找出手機,直接丟了她面前。安然拿起,劃開鎖屏,“你不介意我看對吧。”
“你看啊,根本就沒有什麼女人。”
安然點開通訊錄那欄,大概是任澤語懶緣故,也沒有分類,依照着英文順序排下人名有一長串,她皺着眉問道:“這個人是誰?”上面一堆什麼雪啊靜再怎麼看也不是葉月那一掛隊員吧。
任澤語不相信似湊過來看,疑惑地問道:“這都是誰啊,我根本不記得認識這些人,存下她們號碼啊。”
“那你上午時候幹什麼?”
“咖啡店打工,然後想看看你有沒有發給我短信,就一直拿出手機看,之後就隨便放一個地方了。肯定是她們擅自輸入進去。”任澤語暴躁地說道。
“好是這樣。”安然狐疑地瞥了眼他。
“你又懷疑我了,對不對!安然你這個可怕嫉妒心該改改了,和電視劇裏惡毒女人要沒差了。”任澤語勾起嘴角笑着說道。
“什麼嫉妒心!”安然放下手機,直接咬上他下巴作爲報復。
兩個人又笑着抱一起。
“喂,明天去約會對吧。”
“恩。”
作者有話要說:真是破壞氣氛。。。本來來段h多小言!放後面去了
晚上修了口口,話說你們能看到我文章首頁嗎,就是文案目錄那一頁,爲什麼我看不到
T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