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天神的敌人 作者:血红 ‘嘿咻~~~嘿咻~~~’ 身体膨胀到三丈高下的白很兴奋的将一头异性同类按在地上,放肆的进行着各种生物都会进行的繁衍生息的运动。[] 被白推倒按翻的貔貅,是某位巫神飬养的宠物,一头毛色如银,美丽异常的银貔貅,一头修为比如今的白高明了许多的,力量强大了不少的貔貅。但是這头战斗力足以将白当皮球踢着玩的貔貅,此时此刻却只能委屈的趴在地上,任凭白在她身上肆意的放荡。 ‘嘿咻~~~嘿咻~~~’ 春光烂漫,春色迷人。在金乌原的那次艳遇后,過了這么多年,白终于又碰到了一头让他动心的同类。他张大了嘴,嘴角流着口水,‘嘎嘎吱吱’快活的叫着,身体全力的**着。那头银色貔貅愤怒的嚎叫着,拼命的挣扎着,却硬是拿白沒办法。 四肢都缩进了甲壳的玄武趴在百多丈远的一处山岩上,小心翼翼的给白望着风。脸皮臊得变了颜色的玄武叽哩咕噜的埋怨道:“你這小家伙,作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却還被人打了回来,如今让我老人家帮你做這等事情。传出去了,俺老人家的一世英名啊。” 玄武紧张的打量着四周,长长的脖子呈三百六十度的在空中一阵乱转,唯恐有人跑来打破了白的好事。他的额头上,一点金星闪烁,天庭空间内比人间精纯了无数倍的土性元力滚滚的注入玄武的身体,经過那一颗金星释放后,重重的压在了那头银色貔貅的身上。 可怜的银貔貅,身上被玄武加持了近十万倍的重力,四道土黄色的光环還从地下探出,牢牢的绑缚住了她的四肢。她真是欲哭无泪,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她不恨這头正在和自己进行亲密交流的同类,却恨死了那头突然施展法术困住了自己的玄武。她在天庭也生活了這么久,就沒见過有這样的居然帮人犯下這种罪状的神兽。這,简直就是闻所未闻、骇人听闻。 被银貔貅用愤怒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玄武不由得一阵面红耳赤,他小心翼翼的将脖子缩回了甲壳大半,低声嘀咕道:“我老人家,這是关爱后辈啊。你们一头白貔貅,一头银貔貅,都是貔貅族内的异类。唔,也许你们的娃娃,会是一头更加罕见的奇兽?”越說下去,玄武的声音就越低。這事情的确是有点见不得人,他堂堂一头玄武,却帮人作出了辅助强暴的勾当,传出去他也面上无光。 白在這裡爆发了生命中的第二春,夏颉却在巫神们的神殿中拜见那些巫神中最强大的长老。 還是夏颉曾经到過的那座高大得夸张的神殿,数百名身形巨大的巫神盘膝坐在大殿尽头,夏颉、履癸等一干大巫站在這些巫神面前,就有如蚂蚁一般渺小。坐在正中的那個有着巫王称号的巫神长老低下头,巨大的头颅凑到了众人面前,仔细的打量了他们半天,這才语声隆隆的說道:“這個娃娃,是上次来探路的那個罢?做得不错,你算是把我們的谕令顺利的传了下去。” 履癸立刻在一旁接口道:“尊贵的神灵,他是我大夏猛天候夏颉。本王是。。。” 一個巫神重重的哼了一声,厉声喝道:“闭嘴!就算你是大夏的王,我們都是在大夏建立之前就飞升天庭的巫,也不归你大夏管辖。不過,你我毕竟是一脉相承,你们都是我們的后生晚辈,這才让你们有机会参与這個夺取三界大权的计划。你要感恩,明白么?” 又一個巫神大声的补充道:“不错,你這大夏大王的身份,在我們面前,和蝼蚁无异。做好你该做的事情。” 這些巫神的态度极其无礼,根本不把履癸放在眼裡。履癸气得牙齿直痒痒,但是他也知道面对這些上古时代就飞升的巫神,自己夏王的身份的确沒有什么震慑力,虽說自己是人间的人王,但是這也要人家买账才行啊?相比起来,反而是天神一脉的天神更加重视這三界中的权位,他们对人间的王反而還有点尊重。哪裡像這群巫神,根本不把他履癸当作一回事情嘛! 巫王笑了几声,挥手道:“对人王,還是要尊重一点。人王,是我巫民后裔的王,這次我們的计划,也要多多依仗他的力量。来人,给人王和人王座下的大臣将领们看座。” 两名身上纹了无数猛兽花纹的巫神扛着一個巨大的玉石礅大步跑了過来,随手将那高有百丈、直径近千丈的石礅丢在了地上。夏颉一行人尴尬的相互望了望,同时跳上了石礅。凑合着罢,這也就算是就坐了。這石礅太大,用来给夏颉他们盖房子都足够了,但是這毕竟是巫王表示出的一点点善意,也沒人会把不满意挂在脸上。 “嘿嘿。”巫王笑了几声,摊开手淡淡的說道:“人王不要介意,我等巫神想要缩小身躯,需要耗费的力气太大。一应家什器具都是按照我們的体形来打造的。人王還請将就将就。” 履癸的低下头,恭敬的說道:“无妨。此番我們领大军前来,是为了。。。” 巫王再次打断了履癸的话。這些巫神不会把人间的大巫的意见当作一回事情。唯暴力至上,這不仅仅是大巫们的毛病,巫神们对于暴力的追求,更是到了苛刻的地步。沒有实力,這些巫神根本不会把你当作一回事情。只听得巫王說道:“吾知晓你们带领大军来的用意。剿灭了天神一脉,我巫神独霸三界,你们在人间也能有個好结果。” 就坐在巫王身边的一名女巫神冷漠的說道:“你们只要按照我們的话去做,就足够了。你们也不過是额外的辅助力量,和天神作战的主力,還是得依靠我們巫神。所以,你们好处是有的,但是也不会像你们所想象的那么大。” 更有一巫神冷笑道:“等你们回去,我們会安排几位巫神跟在你们身边。对大夏军队的指挥,你们要多多听取他们的意见。” 履癸、太弈他们的脸色都变了,這叫什么事情?還沒過桥呢,就想把板子给抽了? 夏颉则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早就知道是這么回事。按照他的想法,大夏的军队到了天庭,這些巫神也是应该剥夺军队的统辖权的。否则,岂不是显得這些巫神太心地善良了一些?哪裡有這样的事情?大巫们原本就都是狠毒暴虐的主儿,何况是大巫们的更高一层的生命形态――巫神? 剥夺大夏军队的指挥权,完全将這支庞大的军队当作炮灰去消耗天神的力量,然后换了巫神做最后致命的一击。若是夏颉,他也会這么做。 什么叫做死道友不死贫道啊?這就是了! 夏颉還正在這裡思忖呢,巫王突然面色微微一变,随手抓起了那個巨大的玉石石礅,将它丢在了自己身后。巫王挺起了腰肢,用庞大的身体遮盖住了這個石礅,语声如雷的大声喝道:“是谁来了?怎么不进来?到处张望做什么?”(您的一次轻轻點擊,温暖我整個码字人生。網玄幻奇幻频道,更多精彩內容等着你!) “呵呵呵呵呵呵,巫王皓佾,好久不见了。”同样巨大,震得神殿都剧烈颤抖的声音自外传来,随后伴随着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一條体形和巫王相近,高壮得离谱,身上穿了一套极其华贵的黑虎掩心甲,手持三尖两刃刀,周身飘荡着片片云气的壮汉大步走了进来。 這壮汉豹眼虎须,双目如电,神威凛凛让人不敢正视。他昂然看着巫王,放下兵器行礼道:“天神怒,见過巫王。” “是怒啊。你這号称天神中狂战力第一的斗神,来我們巫神殿做什么?”巫王诧异的看着那壮汉,满脸不解的样子。 “巫王莫非忘了,五百年前天帝和巫王约定的么?五百年前巫神退出天痕战场休养生息。五百年了,巫神们就算再重的伤,也该重新加入战场了罢?”怒大声的說道:“巫王不要忘了,若是天痕被突破,嘿嘿,巫神一脉会是什么下场?” 大殿内的数百巫神凝视着怒,庞大的威压渐渐的自巫神们**释放出来,全部压在了怒的身上。怒的身体渐渐的开始颤抖,他大喝一声,周身突然云雾翻滚,一缕缕明丽的金光自周身射出,硬生生挡住了数百巫神联手释放的威压。但是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怒身上的金光、云气就被压制得光焰黯淡,人也悲愤的大喝一声,被那庞大的压力压得跪倒在地。 怒的脸变得紫胀一片,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巫王,渐渐的就连腰肢都沒办法直起,身体硬是被那压力压得向下佝偻了下去。 “好了!”巫王突然清喝了一声。 数百巫神相视一笑,同时收敛了威压。正在全力抵抗這威压的怒只觉身上一轻,**過猛的他突然高高的跳起,一头撞在了神殿的屋顶上,狼狈无比的一头栽了下来,半天沒能爬起。 巫王威严的看着怒,大声說道:“吾和天帝的约定,自然不会有误。唔~~~半月之后,吾当率领全部巫神去天痕助战。” 怒的眼睛一亮,也顾不得理会巫神们的无礼,他跳起来,朝巫王拱手行礼道:“巫王信义。。。” 巫王大手一挥,很是豪气十足的大声道:“本王一向遵守信义。” 怒的脸上略微的出现了這么一丝不以为然的表情,却正好被从巫王的腋窝缝隙中打量他的夏颉看在了眼裡。夏颉心裡一個‘咯噔’,看這怒的表现,這巫王的信誉,似乎在天神一脉中,并不是很好?不過,自己也已经初步领教了他所谓的信义了,過河拆桥的本领实在是厉害。 神殿内突然安静了下来,巫王眼巴巴的看着怒,怒也眼巴巴的看着巫王,两人似乎都找不到什么话题再继续谈话。数百巫神也直愣愣的盯着怒,怒呆了半晌,抓起自己的长刀,朝巫王行礼告退后,就大步的往神殿外走去。刚刚走出十几步,怒却突然回头问道:“巫王,你们山外的山林被弄得乱七八糟的,是怎么回事?” 巫王睁着眼睛說瞎话的說道:“哦,为了抵御天痕外的邪魔,我巫神一脉蓄养了大量的神兽以为助力。前几日刚刚将兽群放出去溜了几圈,怎么,怒你也对它们有兴趣?”点了点头,巫王鼓掌道:“来人,带怒去兽圈挑选几头看上眼的神兽。” 怒的表情略微一松,顺杆爬的說道:“如此,多谢巫王慷慨。怒三千年前就看上了巫王的那头烈火雷霆豹,不知。。。” 巫王的脸**了几下,他阴沉沉的看着怒,阴沉沉的說道:“来人,带怒去兽圈。” 怒笑了几声,鞠躬行礼道:“大方慷慨,莫過于巫王您了。怒告退,還請巫王半月之后,领人赶到天痕。” 怒笑吟吟的扛着三尖两刃刀走了,巫王過了半晌,突然一拳轰在了地板上,愤怒的叫道:“這個该死的下贱胚子,吾要杀的第一個,就是他。吾的烈火雷霆豹,也是他能沾手的么?”拳力沉重,神殿猛的跳动了一下,屋顶上传来神殿支柱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两日后,夏颉、旒歆以及两人属下的十几位大巫,赶到了所谓的天痕战场。给他们带路,同时也做他们坐骑的,是一名身高千丈的巫神。一路上,這位巫神将众人捧在手心中,以他的修为都狂奔了两天两夜,這才到了天庭一处名叫‘神殇原’的地方。 在神殇原外数百裡的一座高山上,這名巫神将众人放下,自己赶去了神殇原天神军营内。夏颉、旒歆则作为大夏王庭和巫殿打探战场信息的侦察兵,在那座山头上隐藏了下来,远远的眺望着這近乎无边无际的神殇原。 這片平原寸草不生,光洁溜溜的地面显然是被暴力锤打了无数次,已经坚固凝实得好似镜子一般。 一道黑漆漆的好似**的眼睛一般的缝隙悬浮在距离地面不到裡许的空中。這一道缝隙高有两三裡,宽有裡许左右,黑黝黝的带着一股莫名的寒意,一缕缕黑色的雾气正从那缝隙中散出。 這就是天庭裡新出现的一條空间裂痕,通向一個神异的所在。天神们,将這道空间裂痕称为天痕。 此时在距离天痕百多裡的地方,数百名天神正跨骑在各色坐骑上,好似有气无力的绕着那天痕转着圈子。 旒歆打量了那天痕一阵,奇怪的說道:“怎么不见人出来?這算什么呢?就這么一個小东西,能在這数万年内,不断的削弱天神的力量?” 话音刚落,那天痕内传来一声**的大喝,一個声音狂笑道:“老子又来了!谁让老子砍一刀?” 天痕突然扩大了数倍,数千條黑影自天痕内蜂拥而出,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的,是一條壮硕得可怕的怪人。這厮的体形,简直就是一個正方体,厚重的铠甲都盖不住他身上那一块块虬结的肌肉,铠甲缝隙裡,大块大块剧烈跳动着的肉疙瘩很是坚定的挤了出来。 這比天神们矮了大概一半的壮汉头顶生了七八支歪歪扭扭的黑色利角,手持一柄泼风大刀,‘哇哇’怪叫着跳了出来。他那正方体一般模样的身体急速的旋转着,拖起那一柄长有近千丈的大刀舞出了无数道刺目的精光,乱糟糟的朝那一伙绕着天痕巡逻的天神劈了過去。 他身后,将近三千名身穿整齐的铠甲,浑身上下遮盖得严严实实一丝皮肉都沒有**出来的战士发出野兽一样凄厉的嚎叫,野蛮的扑向了那些天神。 這些身穿黑色铠甲的战士纯然不畏死的冲到了那些天神的面前,用自己的胸膛去迎接天神们的刀枪剑戟,任凭那些兵器深深的沒入了自己的胸膛。那些紧跟在他们身后的同伴在他们死死握住天神们兵器的同时,各种狠毒的杀招同时挥了出去。 凄厉的惨嚎声响彻整個神殇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天神死三人,重伤七十多人,剩下的也都是個個轻伤。那些身披黑甲的战士则是付出了死亡近百人的代价。 那正方体模样的壮汉仰天发出**的叫声,大张的嘴裡突然射出了一道带着黏稠的口水,上面长满了锋利骨刺的**,狠狠的穿透了一名负伤正在向后急退的天神的胸膛,**的**着**上带着的金色血液,领着数千战士又一骨碌的退回了天痕。 等得天神大营中的大部队浩浩荡荡的冲出来支援的时候,地上只留下了三具神尸以及近百具正在急速融化成黑色脓液的尸体。 夏颉、旒歆相视骇然,他们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一個天痕,就能让巫神们起了替代天神的心思。 凶狠暴虐的殳和粗蛮不知事理的猿大、猿小兄弟,也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這些黑甲战士,给他们的震撼力,实在是太大了。這是一群把死亡和毁灭当作乐趣,给自己和敌人同时带来危险的恐怖战士。 幸好,面对他们的,是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