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是他
“小二！你在說什麼？你難倒不知道嗎？我沒有那什麼洗髓珠！”索凌萱眼神急切而又不解。
“小姐，我知道你把餘年看得很重要，那你覺得他比你的性命還重要嗎？”李小二癡癡地看着凌萱，他在等待索凌萱的回答，可是索凌萱卻不知道他爲什麼要問這樣的問題。
“小二，你怎麼了？餘年哥哥一直很照顧我，我當然覺得他很重要，可是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小姐，你只需要回答我，他是不是已經重要到會讓你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了！”李小二咬緊牙恨恨地說。
“李小二！我不會回答你這個問題！你是瘋了嗎？都什麼時候，你還問這樣的問題！”凌萱急了，她想喚醒眼前幾近瘋狂的李小二！
“小姐也許你不必回答了，我知道你心裏是怎麼想的，他餘年有什麼好的，會讓你對他一心一意不顧生死？！”小二怒吼！
“李小二！你別再說了！你現在胡攪蠻纏這些有什麼意義？！如果你就是想聽我說，我把餘年哥哥看得比我自己的命還重要的話，那我滿足你，我確定！我把餘年哥哥看得比自己還重要，這總行了吧？李小二，你清醒一下，別再糾纏這些了好嗎？”索凌萱讀不出現在的李小二眼睛裏到底有多少種情緒，是憤怒？是嫉妒？是陰狠？似乎眼前的李小二不再是她認識的那個李小二！
“好，你終於承認了，那也就是說我李小二再怎麼努力，再怎麼愛你，你也不會喜歡我？我在你眼裏一錢不值對嗎？”李小二繼續追問，他的不依不饒也惹怒的凌萱！
“李小二！我只能告訴你，沒有人可以看輕自己，除非你自己看不起你自己！現在我拒絕回答你的任何問題！”索凌萱扭過頭不再看李小二。
“小姐，就算是安慰憐憫我一下，你也不肯嗎你可以賭氣說你把餘年看得比自己重要，卻不肯遷就我說句會喜歡我？”李小二感覺自己的嗓子裏有一股氣流，他咽不下說不出，就卡在那裏卻痛到心裏！
夜風倒是沉着，他忽然覺得這個李小二纔會是真正能幫他找到洗髓珠的人！他現在只需要看這齣好戲！而夜林卻早就看不下去了：“都住口！誰願意在這裏看你們兩個在這裏談情說愛，還你死我活的！快說，洗髓珠在哪裏？！”
“我說了我不知道！”索凌萱依然這麼回答！
可是索凌萱剛說完，李小二卻接過話來：“小姐，你果真是把餘年看得比自己重要啊！”
“你還說！”夜林急了！
“這位夜林副使，你難倒還沒看出來嗎？我家小姐之所以不說出洗髓珠在哪裏，是因爲她想保護另一個人！”李小二的話讓索凌萱按耐不住了，她終於知道剛纔李小二對她的一番責問的用意在哪兒了！
“李小二！你別胡說！”索凌萱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能夠制止李小二繼續往下說！
“李小二，你是瘋了嗎？”索凌萱終於明白李小二要說什麼了，他是想嫁禍給餘年！
“你住口！”夜林喝住索凌萱，她現在可不想聽索凌萱廢話：“李小二，你繼續說，若是你說的有半句是假話，就可別怪我心狠！有比喫蟲子更可怕的辦法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爲什麼要說假話？！爲了保護我的情敵？！”李小二冷笑一聲！
“李小二！你……”索凌萱剛想說話就被人用布堵住了嘴巴！
李小二雖然心疼索凌萱，但是他現在只有這麼說才能救得了索凌萱和自己，當然這樣嫁禍給餘年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那個一直隔在自己和小姐中間的人若是從世界上消失，那麼自己就成了小姐唯一的親人，對！我李小二要做小姐的唯一！
“你們都知道我家夫人去世之前就支走了我家小姐，這不過是爲了掩人耳目！因爲我家夫人可不想讓自己唯一的女兒成了世人追殺的目標，我家小姐剛離開永壽堂的時候確實不知道那洗髓珠是什麼，後來她和餘年啓程趕往戀城沒過半日我家夫人就去世了，當時只有我在場，我從小就在永壽堂長大，堂主和夫人最信任我，她寫信一封要我交給我家小姐，並囑咐我小姐走那日夫人給她的東西攸關生死，可救人，可害人，可令無魂者重生，也可毀人爲無形！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拿出來，更是萬不能讓別人知道她有此物！我給夫人下葬之後日夜兼程趕上了我家小姐，我家小姐這才知道夫人給她的東西有多重要，後來我和小姐被夜霧的追殺還失足掉落懸崖，更是印證了夫人所說的：世人都覬覦着洗髓珠。後來餘年也來到幽人谷，我家小姐爲了保護洗髓珠便把它交給了餘年，這樣就可以確保即便是將來有一天自己再次被抓也不會被奸人得到洗髓珠！”
一邊的索凌萱已經氣炸，這個李小二是有多恨餘年哥哥！才能編造出這樣謊言，他要害餘年哥哥可是自己卻不能爲餘年哥哥做什麼！
“好！看在你剛纔的表現，我先不爲難你和你家小姐，不過……你說的話是真是假很快便可見分曉了！哈哈哈——”夜林笑着離開了。
“李小二，你應該祈禱你剛纔說的是真的，不然……你會死得很難看！”夜風不知道李小二說的有多少是真的，但是他知道如若李小二說的都是假，那他一定會讓他後悔自己剛纔所說的！
李小二確實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讓餘年背上這個黑鍋，但是拉他做個墊背的，也算是解了心頭之恨！
李小二此時不敢看向索凌萱，他知道凌萱小姐現在一定是恨透了他。
“小姐，我不求得你的原諒，但是我只請你明白，小二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小姐，小二此生已經再沒有其他親人，小二就是豁出自己的性命也要保護你！更不要說別人的性命了！小姐，若是沒有餘年這個人……也許……我們會不一樣吧？”李小二終於還是忍不住看向了索凌萱，可是索凌萱卻沒有在看他，因爲此時的索凌萱已經不想再聽他說任何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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