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漢娜
“阿乾學長,你有地圖怎麼不早點說啊!”桃城見着自己面前的阿乾突然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德國慕尼黑街區的地圖,忍不住開口吐槽起來。
“無論做什麼事之前,我都會收集好資料。”阿乾一頓,擡手撫了撫自己鼻樑上的鏡框,一抹晶光從他的鏡片中射出,“是我的作風”
龍馬瞧了眼阿乾手中的地圖,擡腳走了過去,湊過了身看了過去。
“我記得我們傍晚要去克里斯多福街對不對...”
“這麼說來,只要我們能找到克里斯多福街,傍晚自然就能見到手中他們...”話音未落,手指上了地圖上的福蘭芬街,接着說了下去,“我記得我們現在是在這,所以要往北面走,就是克里斯多福街了...”
阿乾的話語落下,擡起了頭盯向了自己朝北的方向。
“好,既然這樣,我們就趕緊出發吧!”桃城挽起了自己的袖子,將它捲上了自己的肩頭,十分興奮的高呵起來。
不過海堂那邊卻不太順利,他手拿着自己攜帶的德國字典含糊不清的問着來往過路的羣衆,嘴裏吐着自己痞氣十足的德語,而來往的人羣見到這麼一個奇怪的少年,紛避而遠之。
在福蘭芬街的不遠處,一個酒吧攤位,一名有着一頭微卷紅髮的女士,身着粉色條格襯衫,穿着紫色修身長褲,五官明眸皓齒,不過她此時正趴在餐桌上喝着瓶瓶罐罐的啤酒,臉頰上也因酒而發紅,不認識她的人無不會把這位美麗的女士認成一個正在賣醉的酒鬼。
龍馬一行人走到了這一道熱鬧的街頭,突然被一個販賣紀念品的老闆叫住了腳步。
原因就是那名老闆對他們說,如果他們贏了這一次活動,老闆就告訴他們三個去克里斯多福街的路線。
“不過...爲什麼是我?”龍馬被自己身旁的兩個學長推了出來,對着他面前的那一個小展臺有些無奈。
“因爲你的控球力比我和桃城都好...”阿乾在一旁開口解釋了起來。
龍馬嘆了嘆氣,只好順從站上了那一個搖搖晃晃的臺子上。
拿着手中的網球擡手後以打網球的慣用姿勢朝對面的洞口丟去。
不過很可惜,因爲腳下搖晃的臺子讓他之前幾次的丟球都與洞口擦肩而過。
老闆瞧着眼前的少年丟的每一球都差點正中紅心擦了擦冷汗,隨後開口笑道。
“看起來不錯呢,小弟弟...”
龍馬有些不悅,嘴裏也開始嘀嘀咕咕起來。
“從剛開始就一直小弟弟的叫”
話落,身後的酒吧外,那正坐在餐桌上喝着就的女士突然站了起來,走到了龍馬跟前。
“哈嘍,小弟弟,你在打網球吧!”
自顧自說着,女士將自己身旁的網球拍遞給了龍馬。
“你用這個試試...”
龍馬眨了眨眼,看了眼自己跟前突然冒出的“酒鬼”點了點頭,順手接了過來。
“謝了”
隨後將球拍握在了右手上,在衆人面前擊出了一擊外旋發球,優美的弧度直穿靶心。
“你的技術真好...”女士在一旁看到了這一幕,雙手懷抱在胸前,嘴裏讚歎起來。
“呃...謝謝”龍馬將球拍歸還給了面前的女士,嘴裏也開口道謝起來。
“只有這樣?”女士挑着眉,狐疑了幾分。
龍馬一頓,疑惑地歪着頭。
“嗯?”
“你用了我的球拍,難道就這樣一走了之?”女士話音剛落,一伸手將龍馬攬入了自己肩頭。
“乾脆就陪我一段時間吧,你這小弟弟還真有意思,明明是左撇子還用右手打球!”
在那名女士的一系列動作下,龍馬顯得十分錯愕,這麼莫名其妙的就被這個“酒鬼”給帶走了,也被她一眼看穿了自己慣用的手。
而在一旁那賣紀念品的老闆正捧着一束“貝多芬”的雕像當做禮品遞給了在一旁的桃城和阿乾兩人手中。
在桃城問他克里斯多福街在哪時,意想不到的確是老闆混不知情。
阿乾和桃城失望的轉過頭想要去找龍馬,卻看到了剛剛遞給他球拍的那名女士竟然攬着龍馬的肩頭直直的拐走了他們的後輩,擡起腳連忙跟了上去。
在他們一路上的溝通之下,知曉了攬着龍馬的女士的名字——漢娜。
“漢娜,你有討厭的人?”桃城見着一旁的漢娜一直神神叨叨的嘴裏低吟着不悅的話語,好奇的詢問了出來。
“有啊,是一個很討厭的傢伙,愛裝好學生,年紀比我小還教訓我,他以爲他是誰啊...”漢娜一想起那個人,就非常憤怒,加上酒精的作怪,盯着自己肩頭的少年越看越覺得像是那個人乾脆直接帶他去了一個地方。
“我突然覺得你跟那傢伙很像,走跟我打一場...”
就這樣幾個人來到了不遠處的網球場,龍馬也莫名其妙的被漢娜所慫恿跟她對打起來。
站在網球場上的龍馬依舊搞不清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就變成現在的樣子了呢
一邊就在他們幾個沒走多久,繪狸匆匆忙忙的趕到了剛剛的那一間酒吧,雙手拍上了酒館的桌臺,擡頭就開口問向那名酒保。
“你好,你有沒有見到漢娜?”
“漢娜?”酒保被眼前的少女的動作一驚,緩了一會,擡手指了指剛剛幾人離開的方向,“好像往那邊走了...”
聞言,繪狸趕忙的轉頭離去,留下了一臉發懵的酒保。
“找到了...”與龍馬等人分開後手冢幾人也不約而同的趕到了網球場像是心照不宣一樣,當他們站穩了腳跟,也見到了場上正在對打的兩人。
“小不...”菊丸還未說完自己想要說的話語,卻被一旁的手冢所阻攔了下來。
菊丸滿臉疑惑的望向了隔壁的手冢,只見他搖着頭,目光深邃的看着場上兩人對打的清醒。
這一戰,龍馬一球都沒有贏。
“看不出來,你雖然喝醉了,但還蠻行的...”少年勾脣一笑,絲毫沒有因爲沒有贏球而沮喪,反而更加期待後面的局勢。
漢娜皺起了眉頭,盯着前方的少年,有些搞不懂他爲何會擺出這一副表情,但倏而餘光突然見到了站在網球場邊的手冢。
“國光?!”
在場的衆人見到場上的漢娜與手冢相識,面上都帶有詫異。
“手冢,你們認識?”
“部長認識漢娜?!”
“......”
“是的,她現在擔任我的指導教練。”手冢點起了頭,迴應了起來。
忽然一道輕柔的女聲從他們身後響起。
“漢娜埃鑫艾瑪,她可是十六歲成爲職業選手,在歐洲各地國際賽連續拿下四連冠的世界冠軍...”
繪狸站在了他們身後,開口接下了手中的話語,也闡述起了漢娜的過往
“嗯?”手冢扭過頭看見了熟悉的少女,見她安然無事點起了頭。
“的確,雖然如此但是她在一次比賽上被其它女選手迫害而退出了網壇,從此過上了成天喝酒頹廢的生活。”
手冢的話語讓繪狸一僵,她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的朋友跟她一樣,都是因爲被迫害而退出了網壇,視線也從而轉向了場內。
“爲什麼...爲什麼你不肯認輸...”場上漢娜對着場上奮力拼搏不屈不撓的龍馬無比納悶,她不懂是什麼精神讓他如此執着,接着自己發出的每一球,明明一點勝算都沒有。
“直到最後我都不會放棄!”龍馬從嘴裏吐出的話語讓漢娜身體一僵。
她沒想到自己會從這個少年嘴裏聽到如此熟悉的話語。
隨着時間的推移
比分已經打到了5比5,出乎了她的意料,
比賽途中少年也在不斷成長,適應着這種這樣球風的選手,從而使自己變得更強。
當漢娜最後一球擊出界時,也宣告了比賽結束。
龍馬走到了網球,擦了擦自己臉上佈滿的汗水,擡高了自己的帽檐衝面對自己站着的漢娜開口吐出了自己的口頭禪。
“還差的遠呢!”
漢娜渾身一顫,她彷彿想起了當初在網壇打球時,儘管自己累得大汗淋漓,但還是樂在其中時那淺淺的微笑,她都快忘卻了那種比賽的感覺,站在球場上接受球迷的祝福的感覺。
打網球就要開心啊...這樣纔是網球。
想到這,她嫣然一笑。
“是啊...還差的遠呢!”
網球場的鐵門被打開,手冢拿着手中的髮帶走向她面前。
“醫生託我把這個交給你,你要不要再帶一次看看?”
漢娜看了眼手冢手中的髮帶,輕笑,伸手接了過去。
也將其帶到了自己的頭髮上,甩了甩自己額尖的薄汗。
“我決定回去了...重頭來過!”
她想通了,無論這一條道路多麼艱辛只要願意努力就一定會有它存在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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