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今天也是元气满满的阿斯塔特哦!
傅靑海這种懒逼怎么可能会去考研。
懒惰和求知并不矛盾。
人的懒惰,有时候源于性格,有时候源于身体的精力状况。
但是完成了星际战士手术改造的傅靑海,首先排除了疲倦、精力不足這种情况。
让他每一天都精力充沛,学劲十足。
确定了跟着昆托大师进修技术军士以后,傅靑海的時間安排更充实了,除了日常训练和军事知识的学习,還多了对战垂40K宇宙独有科学技术的学习內容。
傅靑海還沒有拜入昆托大师门下之前,就在护卫舰的小图书馆裡悄悄恶补了很多战锤40K宇宙的基础理论知识,主要是宇宙物理這块,先在脑海裡把战锤40K的世界观搭建架构起来,从什么是亚空间到什么是盖勒力场,统统恶补了一遍。
毕竟轮回世界安排的這個身体,下巢少年洛克,按战垂40K人类帝国的定义,差不多就是一個文盲。
前文說過,托尼·斯塔克电子灵魂备份并不完全等同于另一個钢铁侠,這個玩意儿虽然复制了钢铁侠的一部分记忆,但是其本质是一個电子脑而不是人脑,它既有电子脑的缺陷,也有电子脑远超人脑的优势,尤其是在记忆能力這方面。
基于电子脑的特性,他看书的速度堪比扫描,记忆力和理解力和传统人脑也有了一些不同,很快也就弄明白了這個宇宙的设定。
有了基础的物理理论知识,就可以开始工程学的前置学科学习——材料学和能源动力学等等。
材料学,尤其是战锤40K宇宙特有的稀有天然材料——精金,以及人类帝国先进的复合材料——陶钢和塑钢。
能源动力学,帝国最基础普遍的液体燃料钷素是傅靑海或者說洛克已经很熟悉的了,他主要学习聚变核动力這些在战锤40K世界近乎司空见惯的技术。
…………
训练笼。
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的傅靑海正盘坐在训练笼中央,赤裸着上身,仅着一條运动短裤,全身放松,双目微闭,默默地按照窝阔台教授的方式冥想调息。
即便沒有动力盔甲维生系统的辅助,但是单凭星际战士的体格也足以修复這些看起来触目惊心的皮外伤。
而训练笼外,窝阔台和阿尔不斯朗两個人正在窃窃私语。
窝阔台看着训练笼裡安静冥想的傅靑海,歪着头捂着嘴,小声道:
“阿尔不,你觉得洛克怎么样?”
“他是一個狡猾的战士。”阿尔不斯朗首先下了一個结论。
“我很喜歡他,他很聪明,是真正用脑子在战斗的人,他不拘泥于某一种技法或者流派,大开大合或者剑走偏锋,更不会像帝皇之子那些自恋狂一样追求什么狗屁美感,這小子重视结果,为了击败我,他可以故意吃我几下轻击,佯退,诈伤,什么都想出来了。”
窝阔台的嘴角抽了抽,阿尔不斯朗的描述让他感觉不是聪明,是无耻。
不過阿尔不斯朗对他的评价倒是挺高,技法终有限,寻找到自己的道才是战士追求的根本,而傅靑海在一开始就似乎有了些這方面的苗头。
…………
又是九個标准泰拉月過去了。
九個月的默默航行,如果是傅靑海,他可能要无聊炸了,可是对于适应了漫长宇宙航行的船员们来說,也不算特别难捱。
底舱,昆托的实验室裡。
傅靑海再一次浑身贴满了线路和探头,坐在金属箱子上。
一旁工作台的屏幕上,浑身暗红罩袍的昆托大师正在默默注视着屏幕上跳动的读数。
昆托正在分析傅靑海的身体数据,傅靑海這也沒闲着,在脑海中悄悄打开了属性面板。
【姓名:傅靑海(真名)
轮回编号:
种族:星际战士(生化改造人)
身高:
体重:
异能:托尼·斯塔克电子备份(完成度17%)绑定脑域
轮回装备:无
同化点数:990点
世界之锚:
轮回生命:X2】
相比九個月前,他又长高了一点,体重也更重了。
身体的各种超人器官在這九個月的不断发育中,现在才算是真正成长为了完全体。
昆托大师沙哑的声音响起:“我這边沒有显示出問題,你自己感觉如何?”
“我?我每天感觉都很好,精力充沛。”
昆托嘶哑的笑了笑,“這是你的肾上腺素在督促你尽快进入战斗,這一天不会太远的,小洛克,想想窝阔台为什么選擇了你,成为超越凡人的高级生物不是沒有代价的。”
顿了顿,昆托继续說道:“战死在沙场上是所有阿斯塔特的宿命,我只希望你别死那么快,让我多观察你一会儿。”
“即便最终要去死,也不要死得太窝囊,毕竟你是我昆托·阿纳斯塔西奥的作品,尽量死得轰轰烈烈一点,别让凡夫俗子们质疑我的水平。”
“回归你的小队吧,他们应该为你准备好了。”
昆托大师您讲话真吉利,小嘴抹了蜜……傅靑海腹诽道,我就不能好死不如赖活着?
听說窝阔台他们为自己准备了什么东西,正准备追问,但看昆托摆摆手,似乎沒有解释的意思,傅靑海也就沒有再多问。
起身向昆托大师点头致意以后,他就转身离去了。
…………
短剑号护卫舰,舰桥。
今天的舰桥有些热闹,很多不常在這裡的人都出现在了這裡。
他们似乎早已等待在這裡,等待傅靑海的到来。
短剑号舰长,康拉德·阿登纳,一個永远身着制服的黑色络腮胡中年男人,舰桥是他该出现的位置。
本舰的最高军事指挥官,星际战士的代表,白色疤痕猎鹰兄弟会的连长,傅靑海的老熟人,窝阔台·莽努特。
除了窝阔台以外,剩下的包括塔拉尔和阿尔不斯朗在内的六個星际战士全部都出现在了舰桥上。
這是不常见的。
在這九個月的相处中,傅靑海和连队裡的战友们都已经熟悉,他将手臂抬至胸前,行军礼向他们致意,而站成一排注视着傅靑海的星际战士们同样礼貌的回以军礼。
還有一個人,一個顶着杂乱麻黄色头发,皮肤苍白還有点雀斑,身材瘦高的年轻人。
他的双目和额头都被一圈圈白布紧紧包裹着,却像不受影响一般随着众人的目光向着傅靑海“看”了過来。
被他“盯”着的一瞬间,傅靑海感觉心脏微微一跳。
原来這就是被灵能者注视的感觉……傅靑海心想。
他就是短剑号护卫舰的领航员,马尔科·范·裡尔,来自帝国内某一支导航者家族的血脉。
导航者這类特殊的灵能者,在灵能能力发育成熟时,会在额头上长出第三只眼睛,這只眼睛正常时候都是闭着且遮挡住的,以防止凡人无意间的对视致其陷入惊慌和恐惧之中。
傅靑海向领航员马尔科点头致意。
对方回以一個微不可察的颌首,倒也沒有传闻中的灵能者那么冷漠不可近人。
星语者一般是瞎子,但导航者不是,范裡尔把自己眼睛蒙上可能只是为了增强额头上第三只眼的敏锐度。傅靑海猜的。
“好了,小洛克,過来這边吧。”窝阔台沙哑的大嗓门响起了,听得出来他今天心情不错。
他示意傅靑海来到他面前,打量起眼前這個高大且年轻的星际战士,窝阔台的眼裡满是欣慰。
白疤的战士是相信杀气這种东西的存在的,在窝阔台眼裡,经過這段時間的漫长训练,此时的傅靑海已经初露锋芒,身上渐渐有了一丝所谓的“气“和”势”。
“今天是你正式晋升,成为我們之中一员的日子,我为你简单的安排了一個仪式。”窝阔台解释道。
“在场的各位我想你都认识,我也不用過多的介绍,哦对了,這是范裡尔,马尔科·吧啦吧啦吧啦·范·裡尔,中间的名字我记不得了,我們的领航员,来自高贵的……呃,泰拉欧陆低地的裡尔家族。”
窝阔台的语气带着一丝揶揄,他還转头向马尔科问道:“我的表述沒有問題吧,领航员阁下?”
面色苍白的年轻人面对窝阔台明显的打趣沒有做出很大反应,他只是淡淡摇头,道:“沒有問題,窝阔台大人。”
傅靑海当然知道窝阔台为什么要整這一出,這群白疤的战士急需赶回太阳系完成任务并参与到后续对叛徒的作战之中,而现在由于无法进行亚空间跳跃所以一直以亚光速在茫茫宇宙中龟速航行,按照這個速度,哪怕不考虑燃料和补给,等赶到太阳系的时候,叛军和忠诚派早就分出胜负了。
而现在导致护卫舰无法进行亚空间跳跃的原因就在于领航员受狂暴的亚空间风暴影响,无法在亚空间裡找到合适的节点和路径。
以窝阔台的性格,摆点脸色给范裡尔看也是正常的。
看范裡尔的反应,似乎也早已习惯了。
“咳咳。”塔拉尔轻咳一声,示意窝阔台回归正题。
窝阔台意会,转身面向众人,道:“今天是小洛克正式晋升成为光荣而伟大的白色疤痕的日子,邀請诸位来见证這一幕,战时情况特殊,沒有修道院裡的复杂仪式,我們一切从简。”
說着,窝阔台转身面向傅靑海,朗声道:
“今日,你脱离了凡人的序列,成为帝皇最亲近的子嗣——阿斯塔特,成为可汗麾下最强大的战士——察合台的斡鲁朵,日后,当你驰骋在宇宙的星辰大海,宣扬帝国的真理,收复人类的故土,践踏敌人的颅骨时,不要忘记今日,不要忘记今日你所许下的诺言!”
“這裡不是泉州修道院,那你就面朝神圣泰拉的方向,单膝跪下,跟随我宣誓……”
傅靑海依言照做。
宣誓环节结束后,傅靑海起身,窝阔台对傅靑海說道:
“今日起你就要与過去的自己做一次割裂,抛弃過去的名字,你将成为全新的自己,给自己起一個巧格裡斯风格的名字吧,有利于你融入军团。”
這個事情窝阔台之前和他提過,傅靑海也早就想好了答案。
傅靑海朗声道:“青山,我的名字就叫青山。”
本来他也不喜歡洛克這個简陋到過分的三個字母组成的名字。
而“青山”這個名字,让他回忆起了自己前世地球时十多年前看過的一本網络小說,也是自己看過的第一本網络小說,裡面的人物和角色至今都令他记忆犹新。
“很好,很棒的名字。”窝阔台赞许的拍了拍傅靑海的肩膀,“让我想起了庐山,一個来自黎明曙光兄弟会的强大战士。”
接着,窝阔台递過来一小碗黑色的粘稠液体,道:“這是我請昆托大师为我调制的剧毒药剂,你沾一点到刀刃上,然后在脸上刻下属于你自己的伤疤,晋升仪式就算完成了。”
傅靑海郑重接過這小碗毒药。
为什么要使用剧毒的药剂,盖因为星际战士的身体恢复能力過于强大,普通的利器划伤无法在星际战士的身体上留下疤痕,凡人使用的刺青纹身颜料也无法在星际战士身上留下颜色,故而只能使用腐蚀性毒药這种手段来维持巧格裡斯战士的传统习俗。
而正常的星际战士晋升仪式是星际战士军团内部的事情,一般就是连队内部见证就行,不需要請外人来见证,今天为什么窝阔台非要在舰桥上搞這個晋升仪式,傅靑海估摸着還是那個原因——
傅靑海成为星际战士的流程不符合正常程序。
而窝阔台此举,就是为了大张旗鼓的告诉全舰的人,我窝阔台一心为公、堂堂正正。
…………
PS:斡鲁朵本意为宫帐或者宫殿,广义也可以理解为一個军事单位,是突厥、蒙古、契丹等游牧民族的单位名词,在战锤40K的官方小說裡,是白色疤痕星际战士的内部名词,约等同于“士兵”、“战士”,算是英国编剧对草原文化名词的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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