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喪屍逼近29 作者:未知 那個衣衫襤褸的男人咧嘴露出大黃牙,看樣子有點傻。 鄭亮歸看他只是笑嘻嘻的看着他們,沒有攻擊性就搖下了窗戶。窗戶打開的瞬間有股惡臭傳進車內,車裏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捂住了鼻子。 這味道聞着像是那些怪物,好像比他們還要濃烈,應該是腐爛的屍體的味道。 難道這個人也是喪屍?鄭亮歸這麼想着,手也放到了車窗的摁鍵上,打算隨時準備關掉窗戶。 “你們要去哪兒?”男人開口。 看來是個活人,但爲什麼這麼臭。 “離開這裏,你也是要離開這裏嗎?”鄭亮歸與他交談着。 楚憐在一旁靜靜的聽着他們的談話,從談話中得知男人是個廚師,災變的時候他還在店裏沒下班。那時很多沒來得及離開的客人都往回跑,躲進了他們的店裏。 店裏也是有幾個人變異的,但都被他們隔離出來。 他們在飯店裏躲了很多天,期間也死了很多人,之後幾個人忍不住開車逃離了城市。留下的人都是沒車,也沒搭上車的人。 他今天出來也是在找被扔下的車,希望可以儘早離開這裏。 “你一個人?”鄭亮歸以爲他想搭他的車就問道。 “不是,我幾個朋友也在店裏。而且我打算找到車後,去把我媽也接上。”男人有些天真的說。 他好像確定自己的母親還活着,對此車裏的幾個人都沒有說話。 他們也都是有親人的,只是都不在一個地方,根本沒辦法會合。 聽到男人沒有意向搭他的車時鄭亮歸有些輕鬆,也有些可惜。這個人看着人高馬大的,力氣應該挺大,本該是好幫手的,比起車裏這三個廢物不知強多少倍。 看到鄭亮歸嫌棄的眼神楚憐覺得好笑,人都載了,還那麼介意。 “那你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在路上不怕那些東西嗎?”鄭亮歸有些奇怪的問。 聽到鄭亮歸的話後男人大笑了一聲回答:“不怕,我免疫。” 他說的這句話的時候笑聲很誇張,語氣裏還帶着絲得意。 鄭亮歸聽到後眼睛一亮,難道真的有人不怕這些怪物? 可就在他打算開口問的時候,前面小區裏走出幾個喪屍,慢悠悠的走向他們。 幾人立馬都閉嘴安靜的看着那些怪物,而男人則是轉身向着那些怪物迎過去。看到他的舉動後車裏的幾人都嚇得差點叫住他,只是還沒叫出聲就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到了,那個人若無其事的從喪屍中間穿過去,還回頭跟他們打招呼。 “真的免疫啊。”鄭亮歸感嘆着關上車窗,喪屍也應聲撲過來,但被鄭亮歸的車給躲開了。 他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那個男人的背影,轉頭時發現楚憐也是一臉的沉思。 “哎,姐姐,那個人真的不怕喪屍啊!”劉健有些驚喜的喊道。 如果他們也可以免疫的話多好啊,可以自由的在街上行走。 “我們去追上他吧,再問問怎麼免疫。”鄭亮歸也有些動心。 “如果你只是想知道怎麼才能在怪物,嗯,喪屍中間若無其事的行走,我可以告訴你怎麼做。”楚憐不是很希望在市裏徘徊。 “你知道?”鄭亮歸不太相信。 “嗯,你們有問道他身上的臭味吧,有沒有覺得熟悉?”楚憐不在乎鄭亮歸是不是小瞧她。 “熟悉?”劉健身體前傾腦袋伸到兩個前座中間。 “現在外面都是那種味道,只不過他身上更濃烈。” “你是說死屍的腐味?”鄭亮歸首先想到什麼,他也懷疑過那個男人是不是喪屍。 “是啊,他在身上抹了那些屍體的血肉,讓自己的味道跟他們一樣,然後在安靜的走在街上,喪屍們就會以爲他是他們的同類。”楚憐回憶着那個男人衣服上的血污和一些乾涸的血塊說。 “咦~好惡心。”李夢有些嫌棄的開口,在女孩子看來那種把死人的血肉往身上抹實在太變態了。 “再噁心也好過沒命吧。”鄭亮歸先是恍然大悟,然後怕被楚憐看輕就又云淡風輕的懟李夢。 “是啊,活着最重要,所以我們得趕緊離開城市啊。”楚憐覺得他們這幾個人在這座城市裏都沒有牽掛的人,應該可以了無牽掛的離開市區。 所以纔會與他們暫時爲伍,合作離開。 他們離開市區的路不算多順利,他們一直走小路,最後被堵得出不去了,只能換大路。但大路上的情況也不見得多好,往南出城的路上,不是修路堵路就是車輛橫陳,有的車就像是翻了殼的烏龜一樣杵在那裏。 鄭亮歸在不好開的路上是一路開罵,但始終不敢摁喇叭。 “只能上高速了,這下面的路就每一條是好走,萬一前面被堵住了,我們還得往回走。這樣折騰,油該不夠了。” “那我們去加油站唄。”劉健在後面支招。 “加油站怕是車更多吧,你沒看見剛纔那個加油站,車停在那裏,人都不見了。估計是停車加油的時候被喪屍襲擊了。”鄭亮歸想起剛纔路口加油站的情況就不敢去加油了。 “那那個廚師應該去加油站找車,那裏肯定有有鑰匙的車。”劉健忽然眼睛一亮。 “是啊,不僅有車,車主人估計還在周圍等着他們呢。”鄭亮歸嗤笑着,同時也有些慶幸,慶幸自己有車,不用冒着危險在外面找車。 而且當時他還在家裏,不用在外面奔波保命,所以他們還是算幸運的一撥人了。不過要說不幸,估計是那些被感染的人。 不僅變成一個活死人,還對着自己最親的人做出及其殘忍的事情,最後還要被人搗爛腦袋。 在這座城市比較中心的大街上有一個叫夜宴的大飯店,它裝修豪華,規模也很大。若在平時,應該是門庭若市,可如今它卻緊閉門窗,門口的牌子掉了都沒人管。 飯店內幾個人躲在窗戶下,時不時的偷偷觀望下外面。 “那傢伙還回不回來了?你說他的辦法可行嗎?”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忍不住開口。 “誰知道了,也許他已經被喫掉了呢。”一個胖乎乎的男人不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