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公路輪迴17 作者:未知 看魏慶一直咳血卻死不了的樣子楚憐不耐煩了,她躲過安志奇手裏的刀直接一刀紮在他脖子上,加快了他的死亡。 “讓你死快點,別太感謝我。”楚憐看着魏慶不可置信的目光,用頑劣的口氣說道。 他倒地在詫異什麼?是無法接受自己死亡,還是因爲殺他是那個他一直以來都可以輕易殺掉的人。 可是楚憐還沒搞清楚,魏慶已經斷氣了,這一次她清楚的看見了那道白光。 楚憐看着一閃而過的光,低頭拖了魏慶的鞋,然後將一隻放在這附近,拿着另一隻走了很遠,安志奇看着楚憐似乎在找什麼就跟了上去。 但他還沒追上她,翠雲跨過欄杆出現了。 “你們都做了什麼,不是跟你說了不要跟魏慶作對嗎?你這樣做,他下次一定會針對你的,看他們互相鬥不救響了,你幹嘛要摻和進來。”翠雲像是在教訓在學校跟人打架了的孩子一樣嘮叨着。 “可你跟爸爸不是已經跟他結仇了,結果不還是一樣。”安志奇不服氣的說。 “我跟你爸爸是大人,被他報復就反擊,可你還小,你!你姐姐呢?”翠雲有些生氣的看着安志奇。 “那邊。”安志奇指着遠處蹲在地上看什麼的楚憐說。 “第六個和第一個的距離……”翠雲走過去的時候看見楚憐拿着一隻鞋唸叨着什麼。 “你剛纔怎麼不來救我?你一直躲在那輛車底下?”翠雲站在楚憐身後嚴肅的問着。 可她那個原本很孝順的女兒卻無視了她,她好像沒聽見一樣繼續計算着什麼。可她們離的這麼近,怎麼可能聽不見,所以是她不想理她。 或許她真的知道以前發生的一切了,翠雲想到這裏氣勢就弱了不少,她輕輕的走到楚憐旁邊叫道: “葉子,葉子……你在做什麼?” 楚憐轉頭看見臉上都花了的胖女人,沒有跟她說話,而是擡頭看向安志奇問: “你知道哪裏有尺子嗎?” “尺子?魏慶他們車裏應該有,我聽說他們是做裝修的,裏面好像有個量房間的尺子。”安志奇不解的看着楚憐回答。 安志奇有時候也會奇怪,她這個姐姐死了那麼多次了,還是原來的那個人嗎?他現在越想越覺得她變得很陌生了。 但這種變化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他也不知道了,因爲在幾次輪迴前她就已經不跟他們溝通了,或許說根本沒有那個機會。 每次她在車裏醒來,疑惑的看向外面的風景,然後下車尋找答案,然後消失(死掉)。一直以來都是些這種模式,弄得他每次看見她醒來都不想跟她說話。 他有段時間認爲自己也可以跟所有人一樣無視她,將她的死亡視爲最正常的事,可是他躲在於達車那面聽到短腰說的話後又希望她能找到離開的方法,更希望她不要再被人殺死了。 楚憐聽到安志奇的話後起身向着那邊的公路跑去,整個過程她都忽略了翠雲這個人。 翠雲蹲在原地看着自己女兒無視着她,從她旁邊跑過。有那麼一瞬她的表情都扭曲了,但在安志奇看過來後立馬回覆了原來的樣子。 楚憐穿到那邊後沒有理地上的那些屍體,而是直接走到魏慶的車裏找尺子。 她打開車門後發現短腰就半躺在後座上,手拿一根鐵棍一臉警惕的看着外面,在發現是楚憐後他整個身體一鬆,放下了手裏的棍子。 “魏慶死了?”短腰語氣似乎在問楚憐有沒有喫飯一樣。 “嗯,斷氣了。你這裏有尺子嗎?我聽說你們是做裝修的,應該有吧。” “在後備箱的紙殼子裏,你自己找吧。我就躺在這裏,你要是覺得我可以去死了就動手吧。”短腰放鬆的躺在後座上,一副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樣子。 楚憐嘆了口氣說: “好,如果需要我會那麼做的。” 因爲她一定要離開這裏,她可不想去死然後讓他們重新開始。 說完她深深的看了眼短腰就關上車門走向後備箱,找到尺子後她開始量距離,然後還用幾個東西標記了那些白光。 她一個人忙活着,讓一旁的翠雲母子都有些疑惑。 “她在幹什麼?量什麼呢那是。”翠雲拿出藥膏擦鞋脖子上的傷疑惑的問。 “不知道,但或許是離開這裏的方法。”安志奇安靜的坐在一旁回答。 “離開這裏?她有辦法?!!”翠雲又驚又喜。 “可是找到了又能怎麼辦,難道就我們三個走嗎?你爸爸怎麼辦,他現在死了,需要你姐姐死去才能復活啊!”翠雲想了想忽然想到,如果現在離開,那那些死去的人就不會再回來。 因爲只有葉子死時間纔會回到原點,其他人能不能復活她不管,但她丈夫必須得活着。 她兩個孩子都在上學,尤其她兒子現在才上高中,他爸死了誰養活他們啊,她一個人可不行。 “可姐姐死了,她就又回忘記一切。”安志奇有些爲難的說。 “那就讓她解開謎底後告訴我們怎麼出去然後再去死,這樣我們重新開始後就可以找到出口,大家一起離開了啊。”翠雲拍着手,似乎在爲自己找到好方法而高興。 “還要讓她去死一次?!”安志奇有些不滿。 “你有什麼好驚訝的,她死過那麼多次了,不差這一回了。”翠雲對於自己兒子的態度有些不爽。 “可是她每次都死,肯定很害怕,很疼吧。”安志奇看向認真的忙碌着的楚憐,心裏忽然有股內疚感。 讓她犧牲那麼多次,還要讓她爲他們找出口,這不公平。 “多死一次少死一次有什麼分別。”翠雲倒是覺得多一次少一次沒區別。 安志奇看着一直看向出楚憐,一臉的算計的翠雲低下頭捏緊了拳頭。 “還是搞不清楚,到底於達死的時候的白光是在哪裏閃現的。”楚憐看着那些標記,並把之間的距離寫在本子上後陷入了沉思。 可是就算知道距離,她又能知道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