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1章 你來替我吧17 作者:未知 “你剛纔在和誰說話?”一直跟在楚憐後面的言如意,在進屋的時候好奇的問。 “就是自言自語罷了。”楚憐看着沒有一點私密空間的房間和一直賴着不走的言如意,很希望她能自己離開。 要不催眠她,讓她自己離開? 想到這裏楚憐催眠了言如意,只是她下命令讓她離開的時候她竟然拒絕了。 “我不能走,我沒有地方住,沒錢租房。”言如意呆滯的看着楚憐回答。 “我會給你錢的,你自己租房去吧。”想起言耀祖給她的一點錢,楚憐打算用那些打發言如意。 “不行,兩個人在一起更省錢。”言如意依然不肯放棄這個想法。 楚憐有些疑惑的看着她,沒想到她在這方面還是很堅持的,她的催眠竟然也不能起作用。 如果楚憐再用力一下,也能讓她離開,只是按她這個樣子她應該很快又會回來。 於是她改了命令,讓她以後在家對楚憐的一切奇怪行爲都視而不見,還不會聽楚憐“一個人”的自言自語。 除非楚憐叫她的名字,她纔會注意到楚憐的存在。 她在穩固了幾次催眠效果後,才讓言如意自己忙去。 然後自己和焰心走進了廚房,放出了溫傑的靈魂。 溫傑被焰心抓住後一頓揉搓,早就沒了戾氣,變回了普通的靈魂。 她出現在廚房後害怕的看着焰心,很怕自己被喫掉。 “你現在想起來了吧?”楚憐看她戰戰兢兢的站在那裏就問道。 “我,我那天和你分開後,打了一輛車……”溫傑結結巴巴的說着,但說到一半就卡殼了。 楚憐見狀就試着給她催眠了一下,讓她回想那天的事。 她也就是試一下,她以前沒有催眠過鬼魂。 讓她沒想到的是溫傑竟然中招了,她恍恍惚惚的看着楚憐,進入了被催眠的狀態。 “你好好想想,那天發生了什麼。”楚憐坐在餐桌旁邊的椅子上,看着面前半透明的溫傑。 “我記得,我上了一輛白色私家車。車裏很暗,司機是個男人,我看不清他的長相。”溫傑慢慢的說着。 “那後來呢?他把你帶到了哪兒?”楚憐想剛上車時沒看到臉,那到了目的地應該就看到了吧。 “我看車越開越偏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所以我打開手機給我男朋友打電話。 可是他沒有接我電話,也不知道在幹嘛。那個人聽到我手機響了就從後視鏡看了我一眼。 他,他一隻眼睛轉了一下,可另一隻眼睛卻一動不動,看着很假。”溫傑回憶着車裏的一切。 “一隻眼睛有問題?那這個特徵應該容易找吧。” “他知道我打電話就把車開到了路邊,那裏好像離河邊挺近的,我聞到了河水的腥味。”溫傑說完還用鼻子輕輕嗅了一下。 “你下車跑了?” “是,他一停車我就開門使勁往後跑。我一邊跑,一邊揮手想要攔住其他車輛。 可是沒有人停車,雖然那個時候車很少,但是有一輛越野車直接從我旁邊開過沒有停下來。”溫傑的情緒越來越激動,似乎怨氣又上來了。 只是她的怨氣似乎並不是對那個殺死她的人,而是路邊見死不救的人。 甚至還有她那個不來接她,不接她電話的男朋友。 “你先冷靜一下,之後呢?”楚憐安撫住她的情緒後繼續問。 “我在攔車失敗後想繼續往前跑,可那個人追上來了,他用什麼東西打中了我的後腦勺。 之後我就迷迷糊糊之間看到他拿着一個帶血的扳手向我走過來,他,他拖着我進了路邊叢林。”溫傑驚恐的睜大眼睛看着前面,好像看到了她特別不願意面對的事情。 楚憐見狀就沒讓她繼續沉浸在那個情景中,而是繼續問: “你有看清他的臉嗎?” “沒,沒有,天太黑。不過我聽見他說話了,他說話帶着嘉文那邊的口音。”溫傑想起了那個男人說的最後一句話: “別怪我,誰叫你一個女孩子大半夜隨便上男人的車,你自己不自愛,你活該!” 男人的話徹底惹怒了溫傑,她尖利的大叫了一聲就變成一道黑煙消失了。 “要我抓住她嗎?”焰心看她離開就問楚憐。 “不用了,我問到我想知道的了。”楚憐覺得溫傑就算變成厲鬼,能力也沒那麼厲害,她或許也做不了什麼事。 反正她有了兇手的一點信息,也可以給警察提供一點消息,讓他們能快點找到兇手。 就在楚憐想和藍茹他們取得聯繫的時候門被人敲響了,楚憐警惕的走過去,看到了黃玉慶站在門外。 他表情有些不自在,似乎在想一會兒怎麼和楚憐說話。 可他想的一切說辭都沒有用上,因爲楚憐直接開門將他請進了屋內,並說: “我正好有一點線索想要告訴你們。” 聽到楚憐的話後黃玉慶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不相信,因爲她前幾次可都是明確表示讓他們自己查,等他們有證據了再找她的。 “是關於溫傑坐的那輛車。”楚憐指着沙發示意黃玉慶坐下。 但黃玉慶看到言如意在沙發上發呆就沒有過去,而是站在門口表示在這兒就行了。 “那輛車我們找到了。” “那開車的人呢?” “沒找到。”黃玉慶如實回答。 “我那天沒看清那個男人的臉,但是那輛車從我旁邊開過去的時候我看到了後視鏡裏的一雙眼睛。 他的眼睛好像有點毛病,一隻可以活動,一隻卻像個安進去的玻璃球一樣。”楚憐把從溫傑那裏得到的信息說給他聽。 “你是說他的眼睛一隻是假的?”黃玉慶開始重視楚憐的信息。 “不知道,但一隻肯定有問題,左眼。還有,他好像說了一句話,聽他口音好像是嘉文那一帶的人。”楚憐把那個人所有的特點都和他說了一遍。 黃玉慶聽到後沉默了一陣,然後擡頭問楚憐: “你上次爲什麼不說?” “沒想起來,我就知道自己沒看清他的臉,所以覺得沒什麼幫助,但這兩天我越想這記憶就越清晰,也想到了一些我開始沒注意到的事。”楚憐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