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5章 顧影自憐 作者:未知 劉佳玲獨自一人在房間裏越想越氣,氣得她找不到對象發泄,一拳重重捶在牆上。 無奈她的拳頭太嬌嫩,牆有點硬,疼得連忙縮回來,揉着手背有些沮喪道:“哼,真是沒一個好東西,都欺負我,連你也欺負我。“ 劉佳玲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生,獨自經營一家娛樂公司,在娛樂圈既沒有貴人相助,又沒有什麼得天獨厚的資源,連自己的男朋友那麼有錢都不願意伸手幫她一下,一直以來她承受的巨大壓力可想而知,在人面前臉上始終帶着自信樂觀的微笑,始終讓人覺得她很強大,是不容易認輸的。 只有夜深人靜的時候獨自一人關在臥室裏纔會把自己脆弱的一面毫無保留淋漓盡致地展露出來,在她最感到脆弱無助需要一個堅強有力臂彎可以依靠的時候卻只能摟着枕頭獨自垂淚。 唉!不要在對文嘉印報什麼希望了,過去的就讓它徹底過去吧,選擇嫁給一個比自己父母還要大的老男人她自己覺得無所謂,放眼華夏國,嫁給比自己年紀大二十多歲,三十多歲,甚至四十多歲的例子比比皆是,不過她父母可能在心理上一時難以接受。 劉佳玲和文嘉印的戀情是偷偷地進行着的,劉佳玲的父母到現在都不知情,她父母還一個勁地催她,你年紀也不小了,該考慮自己的個人問題了,一個女孩子在恆美集團這樣的大公司幹得好好的,晉升的空間也有很大,若是做了經理,總裁什麼的,一年光工資都能掙個好幾百萬麼。你卻揹着我們辭職跑出來去創業,現在做什麼生意都難,你一個沒任何背景的女孩子跑去開什麼娛樂公司,老闆哪有這麼好當啊。 劉佳玲父母想不明白女兒究竟那根神經出了問題,以前規規矩矩上班的時候,一放假就往家裏跑,經常利用假期陪父母旅遊,很貼心地給父母網購各種衣服,零食和保健品。 現在倒好,創業這一段時間不僅沒給父母買個任何禮物,大半年也沒見回一次家,父母打電話關心她一下,都很不耐煩地沒說上兩句就把電話給掛了。 劉佳玲也時常反問自己,我選擇創業這條路是不是錯了,創業失敗又怎樣?失敗了一無所有,大不了繼續回去打工。成功了又怎樣?成功了可能會賺一點錢,成功了會意味着工作更加的繁忙,更加沒有時間精力兼顧到父母親,會疏忽父母親。 唉,既然現在已經走到這一步沒辦法再回頭了,只有乘勝追擊,趁熱打鐵,把事業做得更大更好,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沒辦法,人生就是一道艱難的選擇題,有得必有失,要想取得任何成功都免不了要有犧牲,要付出一些代價。 睡覺吧,結束是新的開始吧,就這樣給這段感情徹底劃上個不算圓滿的句號吧。 關着窗戶睡覺多少感覺屋子裏有些悶熱,劉佳玲脫掉了身上的睡衣,想一想,乾脆內衣也一併脫了下來,瞧了眼自己身材,也是青春又美好的,可惜現在沒人欣賞了,只能獨自在這裏顧影自憐了。 真不知下一位命中的冤家會不會出現,會是怎樣一個男人,總之已經上過老男人的當,喫過老男人的虧,年紀比她大的男人永遠都不做考慮了,喫一塹長一智,劉佳玲決定再發展新的戀情,找新男朋友一定要找年紀比她小的男生,她要發展姐弟戀。 不過姐弟戀也讓人很擔心啊,放眼娛樂圈,那麼多姐弟戀也沒幾個有什麼好結果的。 劉佳玲躺在牀上,掀起被子蓋在自己身上,翻了個身子,被子是夏被,不厚,蘇俊華絕不可能藏在被子底下,劉佳玲這會倒很希望蘇俊華藏在被子裏。 但是沒有,劉佳玲有些失望,哦,對了,剛纔我把別墅各個角落都找遍了就是沒仔細找過我的臥室,不行,萬一這傢伙藏我房間裏…… 想到這裏劉佳玲連忙爬起來手裏拿着防狼噴霧器在衣櫃裏找,衣櫃裏沒藏着人,又趴到牀底下去找,牀底下也沒有。劉佳玲心裏很是失望,竟然任何驚喜和意外都沒有,劉佳玲徹底沒什麼想法了,掀開被子準備痛痛快快紮紮實實睡上一大覺,把這些天耽誤的睡眠補上。 掀開被子的時候,在燈光的照耀下,發現牀單上有什麼東西閃動着瑩瑩的光澤,撿起一看,原來是一條吊墜,奇怪? 我什麼時候有過這樣一條吊墜,文嘉印也從未送過我這樣的吊墜,不會是我沒在星沙的這段時間,什麼人跑我房間裏睡過把墜子掉在這裏吧,明天得問問雨菲。 劉佳玲是有些潔癖的,她的私人物品一般不允許別人碰,牀鋪除了好閨蜜及創業夥伴龔雨菲,是不允許別的員工睡她的牀的。 肯定是龔雨菲這妮子在我牀上睡過,把吊墜落這兒了。劉佳玲心裏這樣想着覺得如此解釋完全合情合理。 劉佳玲抓起這條吊墜湊眼前仔細看了看,栓墜子的鏈子很普通,應該是條銀鏈子,值不了幾個錢,不過這顆心形的墜子好像是玉石類材料打磨而成的。 現在各類玉石都可以造假,劉佳玲也不知道這墜子是不是真的玉石,即使是天然的玉石也不過就是一小塊石頭而已,不過這塊小石頭做成心形形狀含義就很不一般了,即使是一塊人造玉石,是花十塊二十塊從地攤上買來的,禮輕情意重,代表的也是我的心裏有你。 雨菲這妮子什麼時候瞞着我談男朋友了?這個墜子一定是她男朋友送給她的定情信物吧,先不急着還給她,如果真是定情信物的話,她找不到如此重要的東西一定會非常着急,會主動來問我有沒有撿到。 對,我先把這個墜子戴在我脖子上,這樣最保險,這墜子對雨菲應該非常重要,意義非凡,可不能搞丟了。 唉,雨菲現在都有愛人疼了,心裏有人了,名花有屬了,而懂我的,疼我的那個男人又在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