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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再不斩行刺杏寿郎

作者:熟练的小薪
第151章再不斩行刺杏寿郎

  高速奔袭中的桃地再不斩停了下来,粗重的呼吸逐渐平缓。

  他看向前方,在皎白山路的尽头,一座黑漆漆的丛林掩盖了原本光秃秃的山谷。

  “那只鸟說的地方,就是這附近沒错了。”

  跟在他后面的同行者双脚踏在高耸的岩石上,一开口便是刻板印象中蛇蝎女子的常用口吻——

  语速缓慢、语气轻柔、却在吐字的重音变化中暗藏杀机。

  巨大纤薄的弦月之下,一阵阵沙哑的风从林中涌出,鼓荡着女子既能充做晚礼服、却又不影响战斗的蓝色长裙,同时轻轻舞动着对方及膝的满头红发。

  “不過我记得,這一片之前沒有這片松林才对吧,一眼看不到边呢。”

  照美冥抬手整理发梢,“如此轻而易举地改变了地理环境,不愧是水遁和土遁结合的产物……”

  “明明我很多年前就合成了溶遁、沸遁,也算是合成类血继限界的专家了。

  “唯独這個,我是一点头绪都沒有啊,如今却被一個小姑娘给学会了,真是不得不认输啊。”

  可以听得出,她对忍者之神千手柱间的独家血迹充满了好奇。

  “既然那么感兴趣的话,就想办法杀了她带回去研究,說不定你的迷惑就解开了,還能算一笔功劳。”

  再不斩沒好气冷哼一声,随即观察着斜上方的美丽女子压低眉头:“還有,大晚上的你還遮住半边眼睛干什么,不会影响观察环境嗎?”

  “不是有這么一句话……”照美冥左手掩住遮挡眼睛的那缕红发,伸出右手食指放在爱神般的丰唇前方:“秘密让女人更有女人味嘛。”

  “三流侦探小說裡的台词就不要总拿出来用了。忍者就是忍者,是男是女都沒有区别。”

  虽然话是這么說,但再不斩還是被照美冥的秘密勾动了神经。

  “說起来,好像沒人知道你的右眼是什么样,该不会……”

  “该不会什么?”照美冥戏谑地一笑,似乎很喜歡别人猜测她的完整面目。

  “你该不会和那個叫青一样,偷偷搞了一只白眼藏在头发后面吧?”

  再不斩出于实用主义者的思路,给出一個猜测。

  【那样的话,老娘的婚期就得排在下辈子了。】

  照美冥脑补了一下自己半边眼睛是白眼的模样,强颜欢笑:“不好意思。我小时候发過誓,结婚以前都不会让人看到我完整的脸。

  “你要是真的想知道,就介绍一些可靠的男人给我吧。当然,像你這样沒有眉毛、說话难听還喜歡用绷带裹脸的得瑟怪人就算了。秘密会让女人更有女人味,但不能让男人更有男人味。”

  “要求還真多。”

  再不斩歪了一句后就不再多說,径直朝那道黑色的阴影走去。

  “那只鸟不是叫我們在這裡等着嗎?”照美冥提醒道:“我可是为了确定那孩子的安危,老老实实過来做客的,你可别做自作主张、搞出多余的事情让对方误会啊。”

  听到照美冥提起“那孩子”,再不斩的动作顿了顿,随即不无恼火地反驳道:“想老实做客是你的事,我可不是为了那個废掉的工具才来這人的。为村子处理掉那個木遁忍者,才是我此行真正的目的。”

  “一口一個工具、废物的說得那么难听……”

  照美冥揶揄道:“也不知道是谁這两天非要连夜赶路,害得我连美容觉都沒法睡,回村之后我還有一场相亲呢。

  “唉,就是因为這种口不对心的性格,村子裡支持你的人才那么少。

  “之前看到白对你信心满满的样子,我本来都把你当成竞争对手了,沒想到最后选你做水影的人居然只有二十二個,想起来就有点想笑。”

  似是被說到痛处,再不斩倏地阴森掉头:“那又如何,支持你的人那么多,可鬼灯满月那小鬼一回来,那些人不也纷纷改变了主意嗎?

  “如今代行水影之责的可是他啊。结果那家伙,刚一上台就指责我利用白勾结木叶的忍者……”

  說着,他指了指那丛林黑色的轮廓:“现在那個叫蝴蝶忍的,现在是村子的头号通缉犯。

  “要是能杀了她带回去,我也不仅能摆脱這個嫌疑,還能得到元师那老东西的信任。如今对方自己暴露了所在的位置,难道這不是天赐良机嗎?

  “怎么样,你就不想和我一起,回头一巴掌甩在那小鬼(鬼灯满月)的脸上?

  “想想看吧,他刚当上代行水影沒几天就犯下這么大的错,沒准那位置就直接归你了呢。”

  照美冥摇了摇头,沒有被再不斩過于明显的煽动說服:“你太想当然了。元真一那批人的下场你也看到了吧,先不說我們能不能做到……”

  “元真一会死,是因为他们不懂得狮子搏兔尚用全力的道理,還在树林裡分兵作战,死了也活该。”

  再不斩十分执着,粗暴地打断了照美冥的分析:“再說,他在村子裡养精蓄锐的时候,我可是在各处执行极其危险的任务。那家伙和我虽然都是上忍,能力却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這小鬼再强,也不過是刚刚觉醒了木遁,难道還能和那個一刀砍出個训练场的家伙相比嗎?

  “這样的角色,一百年出一個就已经是奇迹了。”

  “可你有沒有想過……”

  照美冥想得很全面,“你如果要真的這样做了,你以后要如何面对那個孩子呢?

  “根据那只鸟的带来的信件,白和那個叫蝴蝶忍的小姑娘,好像已经是很好的朋友了。”

  “先不說那信的真假。忍者的生涯裡,朋友也只是相互利用的工具罢了,就像你和我之间的关系。”

  再不斩咬了咬牙,随后說出了今晚最真诚的一句话:“总而言之,想要让白摆脱叛忍的名声,杀了那只鸟的主人,就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不然他永远都会面临追杀部队的威胁。

  “无论你愿不愿意帮我,我都必须這么做!”

  可见,为了让白能够名正言顺地回到雾隐,再不斩已经将所有的风险都抛之脑后了。

  說完,他不再等待照美冥的回应,头也不回地钻进了树林。

  “唉,明明都已经打算为对方拼上一切了,還在那裡工具工具地叫個不停。”

  照美冥惋惜地叹了口气,从岩石上跳了下来,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毕竟她不能真的放任自己的伙伴去送死。

  “再不斩,无论是人际关系還是自己的实力,你完全半点沒有自知之明呢。”

  半小时后。

  密林深处,临近大蛇丸基地一处山壁前,满口尖牙的白发少年,正在练习水平方向的挥刀。

  “老巫婆!”

  鬼灯水月面色委屈又恼火。

  “臭女人!”

  他一边挥着武器,一边维持着特殊的呼吸节奏。

  “恶树精!”

  同时還不忘记发泄对传授他水之呼吸的蝴蝶忍的不满。

  “等我像老师那么厉害的时候——”

  原本义勇答应回来教他水呼,并沒有任何其他的额外附加條件。

  “非要把你的头发……”

  但义勇一走,蝴蝶忍却立刻变脸,让他负责分发伙食、打扫基地卫生。

  只有完成了每天的工作之后,才能获得一個小时共同修行水之呼吸的時間,而這段時間的3/4,他都在挨打。

  “一寸一寸地……”

  可想而知,一天的工作加上学习還有利用水化之术恢复伤势后,留给他自己训练巩固的時間,就更少得可怜了。

  现在他已学龄已有三天,却仍旧在训练水之呼吸的一之型·水面斩击,且进步十分有限!

  “全部剃光!”

  也许心中积压的不满過于强烈,這一次挥剑力气大了些,加上手又比较滑,鬼灯水月竟然直接把手中的刀给扔进了山壁对面的阴暗树林。

  然而,想象中刀具落地磕在地上的脆响并沒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那熟悉的、刀柄落入人掌中的动静。

  “君麻吕?白?”

  除了這两個人和身体還不怎么强壮的兰丸之外,鬼灯水月也想不到還有谁会特地来找他。

  【不会是我偷偷跑出的事,被那老巫婆发现了吧?】

  可他刚往前走了几步,便看到一個高大的人影。

  怂为本性的鬼灯水月觉察不对,连连后退,而那個不速之客亦步亦趋,很快便暴露在惨白的月光之下。

  来人身后背着一把阔刃大刀,沒有眉毛但目光凶狠凌厉,遮住下半张脸的绷带更是为其平添了几分凶狠神秘。

  “你、你、你不是……”鬼灯水月后退的同时,用手指指着对方,“你不是那個忍刀七人众的替补嗎?叫再不斩的……”

  “鬼灯水月。”

  因为不久前才在這小鬼的哥哥身上吃過亏,再不斩看着与前者有八分相像水月,双眼厌恶地微微一眯,“沒想到会在這裡遇见水影大人的弟弟,真是意想不到的收获。”

  “水影的弟弟?”

  鬼灯水月一副“你是不是脑子不太好的表情”,“枸橘矢仓虽然看起来年纪和我差不多大,但其实已经四五十岁了……”

  【看来鬼灯满月沒和他联系過,甚至可能不知道他還活着。】

  再不斩一边在思考鬼灯水月的利用价值,一边挥着手裡的打刀慢慢靠近,“现在雾隐村的代水影,就是你的哥哥,鬼灯满月。”

  “哇。”

  鬼灯水月看似惊讶,但其实并不怎么触动。

  他知道枸橘矢仓是被大蛇丸杀死的,大蛇丸是被老师杀死的,而他哥哥鬼灯满月又不是枸橘矢仓的对手。

  所以,在水月的心裡:哥哥小于矢仓小于大蛇丸小于老师,在如今眼界大开的水月眼中,水影听起来很厉害,但好像……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既然他是水影,你又是他的手下,我是他的兄弟,应该算你的半個上司……你能不能先把我的刀還给我?”

  再不斩沉默了两秒,把刀甩了回去。

  他谅這小鬼也沒什么反抗能力,這样做反而能取得他的信任。

  再說,他听得很清楚,之前鬼灯水月說過“白”和“君麻吕”這两個名字,应该是和那個会木遁的小鬼一伙的才对。

  “所以,你们到這裡来有什么事嗎?该不会是在执行什么任务吧?”

  鬼灯水月把刀塞回鞘中,一脸乖巧,实则心生警惕地看着周遭,寻找着其他人的踪迹。

  他并不完全相信鬼灯满月做了水影的话,搞不好這些人和他在汤忍那时一样,是专门来抓他的。

  “我是被一個叫蝴蝶忍的人邀請来的。”

  “哦——”鬼灯水月心中的戒备顿时放下不少,“我是听說過今晚会有人客人過来,原来就是你啊。”

  “是我。”

  再不斩继续问道:“你认识白?”

  “天天见。”

  “嗯,他是我的……”当要描述两人的关系时,再不斩忽然不知道用哪個词比较合适。

  “工具嘛,我知道。”鬼灯水月替再不斩补上了,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他一天到晚沒事就念叨‘我是再不斩大人的工具’、‘我会为再不斩大人献出一切’,大家都知道,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从别人嘴裡听到白自称是他的工具,不知为何,再不斩总觉得心裡不太舒服。

  短暂地调整了一下情绪后,再不斩又问道:“你知道他在這過得怎么样嗎?”

  鬼灯水月盯着再不斩阴沉的上半张脸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說道:“怎么可能好呢……”

  再不斩的眉头拧了起来,本就残暴的双眼中射出两道凶光。

  “在這裡,我們每天都要被那個老巫婆狠狠压榨。

  “比如我吧,每天累死累活要干十個小时的活,晚上下班了還要挨一個小时的打。要不是我的家传秘术能帮助恢复,我现在连站起来都困难。”

  难得遇见一個不会给蝴蝶忍打小报告的外人,鬼灯水月便趁机好好倒了一通苦水。

  “据我观察,我們這些人被迫打工的人中,最辛苦的其实就是白了。

  “那老巫婆压榨他压榨得最狠,专门在其他人睡觉的时候叫白起来干活,而且還是最危险的那种(指照顾咒印实验体)。

  “我听和白一起上夜班的兰丸說,白有一次不小心,差点就被人捅破了心脏呢……”

  鬼灯水月巴拉巴拉說個不停,在他的描述之中,白是所有人中最惨的那個,明明备受委屈,却对那個老巫婆言听计从,疑似是俘虏情节(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受害者。

  他并沒有撒谎。因为在鬼灯水月将自己带入過去,白過的就是這么一种生活。

  毕竟,谁会喜歡给那些怪物一样的家伙端屎端尿的啊?肯定是被逼的啊!

  随着他絮絮叨叨,一旁的桃地再不斩脸色却越来越阴沉。

  直到他听到什么“白晚上上班,白天還要被逼着去修大船,今天傍晚时分好像還被老巫婆叫到跟前骂了一顿”,再不斩积累的愤怒终于到达了顶点。

  他抽出身后的阔刃刀,擦着鬼灯水月的耳朵,狠狠捅进了后者身后的石壁。

  “噫!”鬼灯水月嘴都沒有张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你干什么啊?”

  再不斩俯下身子,抓住鬼灯水月的领子将其推到石壁上,寒声问道:“你嘴裡說的老巫婆是什么人?”

  “你不就是她邀請来的嗎?”鬼灯水月反问道。

  “你是說,那個叫蝴蝶忍的木遁忍者。”

  “是会木遁,但不是忍者。”鬼灯水月纠正的同小声建议道:“她可讨厌忍者了,我們在她面前都很少提這個字眼。你最好也少說。”

  【倒是和那個逃回来的家伙說得对上了。】

  【白也是忍者,沒理由被对方区别对待。】

  再不斩想起了那天在休息站附近看到的参天树塔,以及那群雾隐忍者惨不忍睹的尸体。

  能让血雾之裡的忍者都感到头皮发麻,能是什么心地善良脾气温和的人嗎?

  越是回忆那只鸟带来的信,再不斩就越是觉得可疑。

  【能做出那种残酷行径的人,以白的性格,怎么会做她的朋友?】

  【要么是对方伪造了白的信件,要么就是白被逼着写了那封信,有意把我們引诱過来。】

  【不過,還是有些奇怪的地方……】

  再不斩扫了一眼鬼灯水月手中的打刀:“既然這個叫蝴蝶忍一直在压榨你们,你们为什么不逃跑,她又为什么会允许你拥有武器?”

  【当然是为了学习刀术啊。】

  這是现成的答案,鬼灯水月刚想开口,又想起眼前這家伙是忍刀七人众的替补成员,搞不好会打水之呼吸的主意。

  于是他立刻改口:“你看到那片森林了嗎?只要她想,就可以随便改变這裡树木的布局,想出不出去啊。至于武器……”

  鬼灯水月颠了颠手裡的刀,有些无所谓地說道:“在木遁面前,這种东西能顶什么用啊?”

  【原来如此,是仗着血继限界有恃无恐,看来還是太天真了。】

  再不斩琢磨起来,【可越是這种猖狂的家伙,越是想不到会有意外发生……如果从死角一击必杀,机会应该很大。】

  這一刻,再不斩又回到了当初觉得自己可以一刀杀死大蛇丸的时候。

  “你知道回去的路嗎?”

  “知道。”鬼灯水月点了点头:“内圈的树木布局是不会变的。”

  随后他脑袋一歪,眼中還是有些许疑色。

  他和蝴蝶忍的关系已经够差了,可不想再给那女人递什么把柄,再闯祸的话,他恐怕就得去卫生间刷马桶了。

  “不過,老巫婆既然邀請你来,应该会告诉你怎么走的吧。”

  “我来早了,约定好领路的乌鸦一直沒出现,我就直接进到裡面来了。”

  這是实话。再不斩比约定的午夜时分早了两三個小时,他一直赶路就是为了這個。

  “那個叫蝴蝶忍的,现在人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嗎?”

  “我過来之前,她好像在和那些小鬼打扫广场上的卫生。我是趁别人不注意,偷偷跑出来的。”

  “在室外?”再不斩感觉自己成功的希望又多了一分。

  “嗯。今天晚上好像有什么宴会。”鬼灯水月一脸地不屑,“我才懒得参加這种团建洗脑活动。”

  【洗脑活动?】

  再不斩对蝴蝶忍的敌意又高了一分。

  “你们所在的地方,有沒有能俯瞰全局的高处?”

  再不斩已经在为刺杀行动選擇藏身处了。

  “基地外面有一個山坡,上面种着一颗苹果树,那是附近最高的地方。”

  “那就带我去那個山坡上。”

  再不斩說道:“避开他人的耳目,尽量挑选人迹罕至的小路。”

  “你是害怕被认识的人看见,让村子误会你和這边的关系嗎?沒必要吧,這裡的人和雾隐几乎沒什么联系的……”

  “我不能冒险。”再不斩阴着脸解释道,“新水影上任正需要立威,会不惜一切抓住其他人的把柄……”

  “听起来是他会干的事。”

  鬼灯水月沒有再怀疑。

  “這样也好,省得那群小鬼把我拦在大路上逼我去参加宴会。”

  但接着,鬼灯水月话音一转:“不過,我代替那只鸟给你带路,你总得做些什么回报我吧?”

  【把你救出這龙潭虎穴不算回报嗎?】

  再不斩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你既然是枇杷十藏的替补,那刀术应该也說得過去吧。”

  鬼灯水月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等你不那么忙了,我們来比试比试刀术如何?”

  “……”

  想起鬼灯满月对自己的指责,再不斩望着眼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鬼,点了点头。

  【只有我一個人觉得這小鬼非常欠修理嗎?】

  【這种恶劣的性格,就算抓到他,用来威胁鬼灯满月,又能起什么样的效果?】

  “那就走吧。”

  于是乎,脑子裡全是水的鬼灯水月就领着這個打算刺杀蝴蝶忍的雾隐鬼人绕過直通广场的正确入口,沿着蜿蜒的山路,走向几天前义勇、蝴蝶忍以及杏寿郎一起商量未来计划的山坡。

  随着坡度逐渐平缓,山谷裡光秃秃的基地映入再不斩的眼帘,他虽然看不太清,但大体看得出,许多大人小孩正在为即将到来的宴会做准备,布置桌子的布置桌子,准备食物的准备食物,吵吵嚷嚷地非常热闹。

  老实讲,這原本是一派喜气洋洋的场景。

  奈何拿锤子的人,看什么都像钉子。早已料定蝴蝶忍绝非什么善类的再不斩,一厢情愿地将下方的吵嚷判断为人群正因不满而沸反盈天。

  就在這时,再不斩动作一顿。

  他看见了白!

  白孤独地坐在一棵树桩上,双掌在腹部的位置相对,手指微微弯曲,像是抱着一個隐形的球。

  知道的,当然明白白是在尝试蝴蝶忍所說的心理学小实验,想弄清自己的真正想法。

  可在不知情的人眼裡,這动作看起来神神叨叨,像是一個人遭受了极大的精神折磨,在玩着什么看不见的玩具。

  紧接着,再不斩注意到,白双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而后者也像是看到了什么难以接受的东西似的,忽然捂住了自己的嘴,整個人肉眼可见地变得紧张和慌乱。

  【怎么会变成這样呢?】

  再不斩愈发后悔自己在选举前,把白派出村子的决定。

  他知道现在联系精神不正常的白也无益处,只好强忍着不舍回過头,催促鬼灯水月继续带路。

  在距离那山顶還有二十米距离时,再不斩忽然夹住鬼灯水月,躲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之后。

  因为那山顶上有個人,似乎坐在一個矮桌之前,在专心致志地忙着什么。

  虽然看背影是個发型奔放的孩子,但再不斩却闻到一股十分明显的……火药的味道。

  “那是谁?”

  再不斩压低一头雾水的鬼灯水月的身体,“跟你和白一样,被迫在這裡工作嗎?”

  “啊,那家伙……”

  想起义勇【杏寿郎比我强得多】的评价,鬼灯水月有点不太服气地评价道:“除了老巫婆之外,他大概就是這裡最强的人了,不過我并沒有亲眼见過他动手,总觉這种說法存在水分……”

  “木遁小鬼的同伙嗎?還是個小头目之类的角色?”

  既然认定是敌人,而且具有一定的危险性,再不斩便不打算留手了。更何况对方還占据着俯瞰周遭的关键位置,必须除掉。

  于是,在鬼灯水月一脸“你是不是脑子有什么毛病”的眼神中,再不斩无声无息地抽出背后的阔刃大刀,俯身贴地,如同一只奔袭的黑豹般朝正在加紧制作烟花的炼狱杏寿郎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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