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血脉诅咒 作者:拉文克劳的学长 见六翼蜈蚣逃走,陈玉楼也沒了办法,一边让人收拾残局,一边让人将鹧鸪哨和叶白請来。 “两位兄弟,這六翼蜈蚣不除,我不安心啊,如今這蜈蚣逃回老巢,等伤养好了,怕還是要来袭击我們。” “這蜈蚣灵智不低,在這裡吃了一次亏怕是不会再来第二次了。想来我們只有深入地宫见招拆招了。”鹧鸪哨道。 见鹧鸪哨沒有提出好的建议,陈玉楼又看向叶白,“叶白兄弟有什么好的法子?” 叶白也摇摇头,虽然他清楚地宫内的情况,但不适合說出来,免得引起陈玉楼和鹧鸪哨的怀疑。 不過想到原剧情中罗老歪手下的杨副官暗通其他军阀,叶白提醒道:“陈总把头,我之前看见杨副官似乎在给外面的人传递信息。” 陈玉楼将情况详细询问后。眼中寒芒微闪,点头后就离开了。 叶白和鹧鸪哨对视一眼,知道這位杨副官的下场怕是难善了。 果然,不久之后就传来杨副官的凄惨求饶声。 “他奶奶的,我還沒看出来你小子是個白眼狼啊,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 “罗帅,我也是被威胁的,他们抓了我重病的母亲...” “去你妈的,就你母亲的命是命,我們兄弟的命不是命!” “罗帅,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還好陈老弟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你对劲,陈老弟,你說怎么办吧?” “罗帅的手下,罗帅看着办吧。” “那這好办,我罗老歪最痛恨的就是背叛兄弟的人。” 接着就是一声枪响,声音戛然而止。 叶白默然,這個时代人命真的不值钱。 尸体处理好后,罗老歪和花玛拐带了不少人和武器轰轰烈烈往外走去。 陈玉楼走過来道:“让两位兄弟见笑了,手底下的兄弟沒看紧,差点让外人钻了空子。” 随后,陈玉楼便安排剩下的人原地修整,似乎想等罗老歪他们回来后再做计划。 中午时分,众人劈柴烧火,开始做饭。 鹧鸪哨也抽空溜出去一次,再回来时手中拿着两只剥好皮的野兔。 见状,叶白连忙凑過来,和搬山三人组边烤兔肉边闲聊。 叶白的段子一套一套的,不一会就引得花灵和老洋人开怀大笑。 聊了一会,鹧鸪哨就将话题引到雮尘珠上。 “叶白兄弟,你如何能确定雮尘珠就在你所說的那处险地?” 鹧鸪哨的担心不无道理,他们搬山寻了雮尘珠数千年,每一次都是空手而归。 若是叶白的消息来源不可靠,那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白高兴了。 “鹧鸪哨大哥,你知道你们搬山一派为何身怀诅咒,一辈子活不過四十多岁嗎?”叶白问道。 “搬山一派身怀诅咒来历已久,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只是听长一辈的人說我們扎格拉玛族得罪了仙人,被降下诅咒。” “好,诅咒的来历姑且不问,如果你得到雮尘珠,你知道用什么办法解除诅咒嗎?”叶白又问道。 “古籍中倒是說過,需寻得一地向仙人献上雮尘珠,但我也不知道此地在何处。”鹧鸪哨如实答道。 叶白点点头,对鹧鸪哨所知的情况大致清楚。 “搬山的诅咒我大致了解,便和你们說說,上古之时有一氏族名叫扎格拉玛族,也就是鹧鸪哨大哥的本族,他们在西域沙漠处发现一個深不见底的黑洞。” “扎格拉玛族极为好奇,便举族之力造了一件神器——仿造的凤凰胆,用来献祭。” “但此物毕竟是凡人所造,是個冒牌货,传說被鬼母不喜,就此降下诅咒。” “至此,扎格拉玛族及其后人,便中了血脉诅咒,背上留有一個眼睛似的图案,年纪到了四十岁之后,血液变成金黄色也越来越粘稠,最后死亡。” “原来是這样,之前我也听师兄說過诅咒,但還是第一次听到這么完整的過程,难道這個世界真的有神明嗎?那我們找到雮尘珠把它献给鬼母就能解除诅咒嗎?”花灵忍不住发出二连问。 鹧鸪哨知道诅咒难解,一直一個人顶着压力,有很多事情从来不和师弟师妹们說。 牵扯到从沒见過的雮尘珠,還有虚无缥缈的神明参与进来,花灵和老洋人越发觉得解除诅咒是水中月,镜中花,怕是此生无望。 “神明大抵是有的吧。”叶白也不确定道,毕竟都来到這個盗墓世界了,稀奇古怪的神明总归是有的。 這时,在不远处一直偷听的陈玉楼走過来道。 “神明有沒有我不清楚,但搬山数千年来都在寻找雮尘珠,其中的坎坷险阻我想只有你们搬山自己清楚,如今总算有雮尘珠的消息,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放弃。” “我們又沒說要放弃,可是就算是找到了雮尘珠,若是沒法解除我們的诅咒怎么办?”花灵嘟着嘴,忍不住反驳道。 “好了,花灵,不得无礼。”鹧鸪哨制止道,接着对陈玉楼道:“多些陈兄好意,但寻找雮尘珠是搬山的家事,還是让我們自己来处理吧。” “搬山的家事我自然无权干涉,但此次瓶山之行,搬山无论于我還是卸岭都有大恩,我陈玉楼之前也应允過要帮助搬山,若是搬山真找到了雮尘珠所在之地,我卸岭一众可随鹧鸪哨兄弟驱使,决无二言!” 见陈玉楼說的诚恳,鹧鸪哨也难得露出真情:“多谢陈兄!” 得,连称呼都改了,似乎沒我什么事了。 看這激情满满的一幕,叶白在一旁诽腹道。 原先因为叶白知道雮尘珠的下路,鹧鸪哨三人自然护着叶白,看似摸金搬山两派关系更加紧密。 现在靠着陈玉楼的几句话,搬山倒是亏欠卸岭了,這瓶山之行鹧鸪哨怕是要更加卖力。 在叶白和陈玉楼的眼中,搬山已经等于免費的劳动力了,只要能帮助找到雮尘珠,谁都可以白嫖。 见陈玉楼在這边,红姑也有理由凑了過来,老洋人识趣让了一個空位,红姑顺势坐在鹧鸪哨的旁边,拿起一只兔腿,默默的啃着。 众人心裡跟明镜似的,笑了笑,沒有多言。 相关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