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這其中定有py交易
是啊,爲什麼呢?大家都很好奇。
“如果單純的從文學性上考量,那麼我多半會選擇林子京女士的文章,畢竟他的作品也算是核彈文學的一種,而我也寫過類似的文章,所以我對核彈文學一直很有好感,”大江健三郎說到:“但是我認爲,文學創作不能僅僅只從文學方面來思考,還要從政治立場上考量。在三本小說之中,唯有《悲傷逆流成江》這一本小說,涉及到了政治的考量。”
不錯,大江健三郎從來就不是一個單純的文學人士,他雖然寫小說,但他更加關心時政。
在1960年他就跑中華來了,同時受到了太祖的接見,一激動,在《世界文學》上寫文,這麼說道:“我們東瀛人民向中華人民保證發誓絕不背叛你們,永遠和你們保持友誼,從而恢復我麼作爲一個東方國家的東瀛人民的榮譽。”
右翼人都快要氣死了,誰尼瑪的願意讓你代表啊,你這個死公知憑什麼代表人民啊!還tm的代表人民發誓,不過幸好,沒發毒誓!
總之,這是個十分看重政治的人物。
在大江健三郎看來,林子京的核彈小說算是傷痕文學的一種,寫的故事大概是“核彈炸過來了,好慘啊,大家都要警惕,不要再讓這種悲劇再發生啦。”這種小說。
村上龍的《無限接近與透明的藍》寫的故事則是“你看看現在的年輕人,羣趴吸毒亂搞,雖然有錢了,但是他們的靈魂已經腐朽了啊。”只是單純的在描述這種狀況。
而霍比特四郎的《悲傷逆流成江》則不一樣,他似乎寫的只是撕逼愛情故事,但是涉及到米國駐軍,那麼問題就又不一樣了,這篇小說似乎隱隱的在譴責東瀛政府的軟弱,以及東瀛在國際上無力的現狀。
要不然,怎麼會任由少女被米國大兵抓去被調【教】強啪,政府卻毫無作爲?
這一點很合大江健三郎的胃口,作爲東瀛最大的公知,只要是罵政府的,他就看的很開心。而且當初他也是非常反對簽署美日安保條約的。跑中華被太祖接見,也是因爲他反對美日安保條約。而反對美日安保條約,說穿了不就是反對米國大兵跑東瀛來嗎?和這本小說也有着異曲同工之妙呢。
到了如今,反政府已經快要成爲他的日常了,沒有辦法,誰要東瀛政府代表了邪惡一方呢?
作爲反派角色,還打輸了,就要認啊!這種事情嘴硬有個什麼意思?好好反省,然後昂首向前纔是正確的選擇啊!
但是右翼天天找他麻煩,右翼的那些白癡煩他煩的要死,大江健三郎一樣也很煩右翼的那些白癡。
大江健三郎第一個兒子出生後,因爲有先天性疾病,雖然經過治癒倖免夭折,但是卻留下了無法治癒的後遺症,得知這事情後竟然有右翼的白癡寫信恭喜他,並且咒罵說這是神靈的報應。
爲這事情他就要恨右翼的白癡一輩子。
馬丹,寫篇小說還要被人身威脅,還要咒我兒子。好啊,來啊,肛正面啊!誰怕誰!這些白癡難道不知道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的正義人民都是我的後盾嗎!太祖你們知道嗎?我當初和他老人家談笑風生!
“《悲傷逆流成江》涉及到了政治考量?”
“不錯,雖然作者只是隱射,並沒有說明,但是這些年輕人的痛苦與傷痛,毫無疑問的都是米國大兵造成的。”
當然,米國是故事裏的大反派嘛。
“我認爲,作者是在隱晦的批評政府,雖然下的功夫不夠深,探查的不夠明確。所以以小說的形式表現了出來,顯得文章缺乏力道。但是東瀛民衆被米國軍人騷擾這種事情,我覺得是存在的。”
“大江老師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如果這篇小說是以紀實文學的方式表現出來,會顯得更有力度,也更加深刻,十分可惜啊,不過也無需求全責備,作者不但能夠寫出優秀的小說,而且還具有政治視野,敢於憑着良心說真話,敢於直面的去發出批評,這是一定要鼓勵的。”大江健三郎說到:“所以,我選擇霍比特四郎的《悲傷逆流成江》。”
同時,大江健三郎老師在心中隱隱的對霍比特四郎點了個贊,隱約的將他當做了可以一同戰鬥的戰友。就算是公知,也是需要組織和隊友的嘛。
一位評委反駁說到:“但是說真的,米國士兵都是來自文明之國的國際友人,都是受過教育,並且軍紀嚴明之士,說什麼他們啪啪啪我們東瀛的少女,這簡直就是污衊嘛。真要啪啪啪,也應該啪啪啪米國自己的妞嘛,金髮大洋馬難道不比我們東瀛妹子好多了?”
“什麼啊,東瀛妹子也很棒的好嗎?”
“我覺得金髮大洋馬更好一些。”
“咳咳,大家離題了,我認爲,這根本就不算是污衊,米國人!鬼畜也!放蕩纔是他們的本性,要說米國士兵對我們東瀛少女做出點什麼過分的事情來,我是一點不奇怪的,這類事情肯定發生過,只不過是沒有鬧大而已。”
“您調查過嗎?就這麼說?”
“我沒有調查,但是我憑常識判斷,這種事情肯定是有的。”
“這不就是污衊嘛……”
“你混蛋,你是不是收了米分,爲什麼這麼爲米國鬼畜說話?”
“什麼啊,你才收米分,你纔是公知的好嗎?”
於是大家自然而然的開始跑題,對米國士兵會不會騷擾東瀛妹子,以及五米分五十円討論了起來。
事實上,不只是騷擾,米國鬼畜對東瀛花姑娘什麼都做過。大部分情況當然是付費的,不過也有興致來了換種刺激玩法爽一爽的,唯一的區別只是鬧大了沒有。畢竟,是米軍嘛,全世界軍紀倒着數的軍隊了。
不過這年代,民衆普遍還不富裕,加上崇洋媚外思想嚴重,這類事情基本都能夠得到妥善解決,所以還沒有鬧大。
“還有啊,大江老師,”一位評委說到:“霍比特四郎的小說並非是他獨自完成的,你考慮過這一點沒有?”
“什麼,難道是抄襲?這不可能吧,抄襲的作品能夠在這裏接受評選?”
“當然不是抄襲,而是他的一位朋友,似乎也參與到創作之中,給他提供了不少的想法和點子。”
“這算什麼啊,”大江健三郎笑着說道:“誰的靈感也不是憑空出現的,和他人的談話,看別人的小說,都能給我們帶來靈感,這類事情根本不算什麼嘛。而且就算是兩人合寫的一篇小說,也不是不行啊。”
“其實應該還不到合寫這種地步,只是作者本人認爲受到了朋友的很大幫助,有些過意不去,主動在電臺裏把這事情說出來了。他的那位朋友倒是什麼都沒有說。”
“那就更加沒有問題了,這不正說明了他很謙虛嗎?獲得了朋友的恩惠,卻並沒有絲毫隱瞞的意思,這是一個有良心的人吶,”大江建三郎說到:“我已經做出了決定,我選擇霍比特四郎的《悲傷逆流成江》,不會更改了。”
東瀛公知就需要這種有良心的優秀人才啊!只有這種人才能夠引導東瀛人民的精神,將東瀛人帶到正確的道路上啊!
希望,在我之後,霍比特四郎這樣的人能夠成爲東瀛人的良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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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消息傳來的時候,清水白石整個人是懵的。他唯一的念頭就是,這事情是真的還是假的?不會是逗我的吧?
“是真的啊!”藤本鞦韆激動的說到:“老師,我有線人,這次獲得的是確切消息,真的,芥川賞已經是您的囊中之物啦……”
“可是,怎麼會?”
“大江健三郎老師投了您的票!”藤本鞦韆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而且大江健三郎老師還誇獎您是東瀛最後的良心!”
“哎?這麼誇獎啊?真的有這麼說嗎?”
“是的,線人是這麼說的。”
其實大江健三郎根本沒這麼說,只是說清水白石是個有良心的人,不知道爲什麼傳來傳去就成爲了“東瀛最後的良心”。
想到自己畫的那些工口本子,清水白石也難得的有些臉紅,他感嘆說到:“這還真是,真是受之有愧啊,我當不起,當不起啊。”
“不不不,您當的起,真是太當的起了,應該說,您就是當之無愧的東瀛最後良心!”藤本鞦韆是霍比特老師的腦殘粉,說清水白石是宇宙最後的良心她都覺得沒有問題。
“不過,大江老師到底爲什麼投我的票呢?”
沒有真的草他啊?難道是上杉孟起編輯去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奇怪交易?
不過,管他咧,反正我只管拿獎就是了。
就在清水白石的疑惑之中,八月的中旬,最後的投票日來臨。
第73回芥川賞終於塵埃落定,獲獎者爲年輕的霍比特四郎,年僅17歲,獲獎小說是《悲傷逆流成江》。
在花山院凌奈坐在電視機前,看着電視機之中西裝筆挺的清水白石,不知道爲什麼,僅僅只是看到這一幕,她就感到了由衷的幸福。
作者留言:
芥川賞入手,之後拿不拿直木呢?感覺抄一本暢銷也蠻有意思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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