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心機白蓮花（21）
今天是春節假期後，開工的第一天。
顧氏從2月1日開始搞買黃金送鑽石活動，不算今天,已經送了整整17天。
顧氏的員工剛上班,就聊起這件事：“我們公司哪來這麼多鑽石啊？”
“我有個親戚,她以前結婚買了個大鑽戒,我沒買，她就一直嘲笑我,這次過年我去老城黃金買了五萬塊錢的金首飾,得到了一枚贈送的一克拉的鑽石，那鑽石比她戴的還要亮,她臉色難看極了。”
“我們顧氏的人造鑽石純度非常高，肯定很漂亮。”
“這次過年,我們公司真的火了一把,我過年的時候參加親戚聚會,他們都在跟我打聽顧氏,想知道小顧總是不是真的不會管理公司,顧氏是不是要倒閉了，哈哈哈哈……”
“我過年的時候也被追問了,我爸媽還擔心我會失業。”
“他們真的想多了，咱們公司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也就是被挖走了一些人，小顧總又從某些股東手上買了點股票回來。”
“內部消息，新的一年我們公司會增加一些福利,聽說是因爲過年期間賺太多了！”
“期待！”
“聖帝要出人造鑽石做的首飾了，你們看過嗎？”
“我看過，真的很漂亮，聽說還是顧總的男朋友設計的,好想買。”
……
顧氏的人議論紛紛的時候，顧鈞天接到了官方打來的電話，說是針對顧氏的鑽石產量，他們想要做個調研。
顧鈞天一直很遵守規則，自然不會不同意，他當即表示，隨時歡迎官方來調研。
雙方商量了一下，國家方面決定明天上午，就去顧氏的鑽石生產基地看看，對顧氏的鑽石產量進行摸底。
如果顧氏的鑽石產量特別高的話，一些需要鑽石做工業原料的廠家，可以跟顧氏下訂單，購買顧氏的鑽石。
這麼好的鑽石只拿來做首飾有點浪費。
雙方商量好，顧鈞天就繼續去忙了。
而這個時候，那些看顧氏不順眼的人，終於坐不住了。
鑽石價格下跌是大趨勢，但顧氏直接給人送鑽石，還是有點過分了！
他們還送了這麼多，鬧得沸沸揚揚的，這分明就是在砸鑽石行業的飯碗！
顧氏都這麼幹了，還讓其他人怎麼賣鑽石？
以前還有人吹捧天然鑽石多好多好，但現在拿到人造鑽石的人太多，這些人把人造鑽石拿去檢驗，還發現普通的鑑定機構壓根分不出他們的鑽石是人造的還是天然的，天然鑽石也就受到了質疑。
網上到處都是人造鑽石和天然鑽石沒區別的言論，天然鑽石的生意，也就受到了很大的衝擊。
有那麼一些人恨上了顧鈞天，他們找人去老城黃金的一個門店鬧事，說買了黃金之後拿到的贈送的鑽石是假的。
同時，他們請人拍下視頻，並將之鬧大。
“顧氏送的鑽石是假的，那根本不是鑽石，是莫桑石。”
“一臺鑽石培育機器，一次只能培育一顆鑽石，大一點的鑽石還要培育好幾天……現在人造鑽石的產量確實很高，但顧氏在沒有對外採購鑽石的情況下，想要一次拿出那麼多鑽石是不可能的！”
“從我收集到的數據看，顧氏已經送出了數量龐大的鑽石，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拿出那麼多鑽石，除非他們送的鑽石是假的。”
“我把去老城黃金買東西，老城黃金給的鑽石拿去給專業人士看了，他說那根本不是鑽石！”
……
去老城黃金門店鬧事這件事，是初九白天發生的，初九晚上，視頻在網上熱傳，整件事開始發酵。
到了初十這天，知道這件事的人已經越來越多了。
那些去老城黃金購買了大量金首飾，並因此獲贈鑽石的人都慌了。
普通人在沒有經驗的情況下，很難靠肉眼分出鑽石和莫桑石的區別，也就是說，如果他們收到的鑽石是假的，他們壓根看不出來。
顧氏會不會在騙他們？
要知道一直以來，把莫桑石當鑽石賣給別人的這樣的事情，就屢見不鮮，在網上，還有一些人把莫桑石稱呼爲“人造鑽石”。
顧氏壓根就沒有給出證書證明送他們的確實是鑽石！
而且，顧氏送的“鑽石”是贈品，也就是說，他們就算舉報顧氏欺騙消費者，都不一定能成功。
就像去某些金店買首飾，最後金店送他們一塊玉，說這玉價值八千，但他們找人評估，發現這玉最多值兩百……這情況，他們是沒辦法維權的。
那就是個贈品！
現在顧氏送的鑽石，是一樣的情況。一些在顧氏買黃金後獲贈了鑽石的普通人急了，想要弄清楚真相。
而這時，在網上攻擊顧氏的人越來越多了，這麼幹的有水軍，還有看顧氏不順眼的人。
當年，很多人花大幾萬甚至幾十萬買了鑽石，現在鑽石價格跌成這樣，他們中的一些人很難受，也就看顧氏不順眼。
這事情，其實跟買房差不多。
有些人早些時候高價買了房子，後來房價一直下跌就算了，竟然還有房產商給人送房子……高價買房的人肯定不樂意。
一時間，顧氏在網上的風評很不好，顧鈞天又被人拎出來罵了一頓。
“顧氏由老顧總管着的時候好好的，自從小顧總上位，就折騰出一堆事情來！”
“他就是狗急跳牆才搞大甩賣的，能給人送真東西？送的肯定是假的！”
“那些拿到鑽石之後去做鑑定，鑑定出來是真鑽石的，都是他們找的託！”
“顧氏真的要完蛋了！”
……
當然，有人攻擊顧氏，也有人相信顧氏，覺得顧氏沒必要在這件事上騙人。
畢竟人造鑽石現在真的很便宜。
而且不是所有人都分不出鑽石和莫桑石的，鑽石比莫桑石漂亮多了，有經驗的人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他們覺得顧氏是被人黑了。
但他們爲顧氏說話之後，就會被水軍攻擊，水軍來來回回地甩數據，說按照國內產量來看，顧氏壓根就拿不出那麼多鑽石送人。
雙方在網上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官方的人來到了顧氏的鑽石培育基地。
網上說顧氏送的是假鑽石的事情，他們也看到了，但並不相信。
昨天，他們對顧氏送鑽石這事兒，進行了更加詳細地瞭解，也檢查了一部分顧氏送出的鑽石，那些鑽石全都是真的，壓根就不是莫桑石冒充的，鑽石的質量還非常好！
不過正常來講，顧氏確實拿不出那麼多鑽石……
“這顧氏，該不會是改進了鑽石生產技術吧？國外培育鑽石的技術，確實比我們先進。”官方團隊裏，一箇中年人開口。
人造鑽石技術，他們國家一直在研究，但因爲在一開始的時候慢了一步，所以他們國家現在的鑽石培育技術，是趕不上國外的。
另一人道：“改進鑽石生產技術哪那麼容易，他們說不定是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多買了一些鑽石培育機器，然後又攢了很久，才能一次拿出那麼多鑽石。”
“我也這麼覺得，不過不管怎麼說，顧氏的鑽石產量肯定不低！”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一起來到顧氏研究基地。
而他們剛到，就看到幾個年輕人站在門口張望。
看到他們，這幾個年輕人笑容滿面地迎了上來。
“歡迎歡迎！”
“我們顧總本來也在這邊等着，但是他的實驗室那邊遇到一些事情，他就急急忙忙過去了，非常抱歉。”
“我們先帶你們參觀一下我們顧氏的鑽石培育基地！”
“這裏非常大，非常先進！”
……
這幾個年輕人，裏面有顧鈞天的祕書，還有這個培育基地裏，負責給顧鈞天打下手研究合金的個小夥子。
其他人都很忙，只有這個小夥子因爲顧鈞天這幾天沒有研究合金比較閒，他們長得又不錯，就被拉來撐門面了。
這人，是顧鈞天前段時間招來的大四實習生，其中最先來顧氏的，叫餘子星。
他是學材料的，這個專業不怎麼好找工作，要找實習也不容易。
偏偏他家裏沒什麼錢，他不打算讀研想盡快工作……
就在他爲了工作發愁的時候，看到顧氏招人，給的工資還很高。
他爲了錢，一話不說就來了顧氏，還幫顧氏拉了兩個自己的同學過來。
然後一進來，他就出不去了。
顧氏太忙了，事情太多了！
他和他的同學不僅住在這研究基地裏，還連過年都沒回家，他父母一度懷疑他被人欺騙，賣去了東南亞。
他其實也想回去過年，但顧氏給的太多了！
一開始，顧氏跟他們說實習工資一個月一萬的時候，他就覺得高得過分，他們這專業，想找個專業對口的工作不容易，他當初其實是家裏人不懂，才報了這麼個天坑專業。
他都做好準備，將來要做跟專業無關的工作了，沒想到竟然有公司願意給他一個月一萬的實習工資……他和被他拉來的兩個同學都很興奮，他們進了研究基地之後，雖然天天加班，但還是忍了。
他們加班雖多，但比他那些學醫的同學好多了，至少不需要熬夜，一般來說九點就能回宿舍睡覺。宿舍還就在基地裏，省了他們來回的時間！
他們知道資本家是爲了能更好地壓榨他們，纔給他們安排宿舍的，但可以省點房租也是好的。
他和他的同學，在公司一待就是一個月，喫住公司全包，到了領工資的日子，他們還相互調侃，說在公司待着壓根沒有花銷，他們能把工資全都攢下來，攢個幾年，就能有幾十萬了，還挺好的。
總之，他們開開心心地去領工資，然後就發現公司給他們的，並不是一開始說好的一萬。
不是少給了，而是多給了。
他們的實習工資確實是一個月一萬，但加班另算。
所以，顧氏給了他們一人萬。
他們個擔心實習單位給不好的評價，還都沒對象家人也不在這邊，就天天加班讓幹嘛幹嘛，所以，加班時間特別多！
雖然加班多，但顧氏包喫住，顧總脾氣很好，他們的工作還非常有意思，可以進行各種稀奇古怪的實驗。
他們在以爲他們一個月只能拿一萬的時候，對顧氏都沒有什麼不滿。
結果，他們一個月拿了萬。
他們還以爲，顧氏給他們開一萬的實習工資，就是想讓他們免費加班，哪能想到，除了一萬的實習工資以外，他們竟然還能拿兩萬的加班費。
餘子星和他的同學都興奮了，
拿到錢的那一刻，他們覺得他們可以爲顧氏奮鬥一生。
所以過年的時候，他們壓根不想回家。
加班真的很好，2月的工資和獎金，加起來他搞不好能拿五萬。
這可是五萬啊！五萬！
要不是公司不讓，餘子星覺得他還能每天多加幾個小時的班。
要知道，他家家境不好，以至於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錢。
他父母懷疑他被拐賣，也是因爲他到手的工資實在太高。
總之，他愛顧氏，他愛工作！
研究基地這邊一直很忙，但今天沒有需要餘子星他們做的事情，他們是整個基地最空閒的人，就被拉來接待官方的人了。
餘子星有點不自在。
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
不過官方的人態度都很好，餘子星他們幾個沒見過世面的學生在跟官方的人聊了幾句之後，很快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然後，官方的人就得知，顧氏確實改進了鑽石培育技術，如今，顧氏鑽石培育基地的鑽石產量，高得驚人，成本還非常低。
他們研究了那麼多年，都做不到把鑽石的培育速度提升得這麼快，也沒辦法把鑽石的培育成本降到這麼低，顧氏這個研究基地，也太牛了！
現在民企不簡單啊！
也不知道顧氏願不願意把這技術賣給他們……
這麼想着，他們跟着餘子星等人往裏走，看到了顧氏用來培育鑽石的機器。
機器確實被改造過，理論上，這樣做是可行的，但現有的金屬禁不住這樣大的壓力，正常來講，顧氏的機器在這麼製造過鑽石之後，用不了幾次就會壞。
官方來的人看到機器後一番研究，忍不住皺眉，其中一人，更是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餘子星道：“我們剛買來的機器，用的金屬的硬度確實不夠，容易壞，所以我們換了一種合金上去！”
“你們換了什麼合金上去？”官方的人問。
餘子星道；“我們換了1號合金上去，這種合金非常好用……”
餘子星興奮地把1號合金介紹了一下，還道：“這種合金不能拿來做首飾，剛研究出來的時候，我們還覺得它沒什麼用，沒想到它能用來改造機器！”
餘子星的同學道：“這種合金也不是沒用啊！顧總不是一開始就說了嗎？可以用它來造保險箱，顧總給家裏訂購的用1號合金做的保險箱，已經做好了。”
“我們還做了一些保險箱送去聖帝那邊，專門用來裝珍貴的寶石，這種保險箱用暴力破壞不了，保險效果非常好！”
“顧總打算以後製作一些鑲鑽的保險箱，高價出售。”
“這個主意好！”
餘子星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聊得很開心。
聽他們說話的官方的人，卻已經覺得呼吸不暢了。
這種合金的參數，完全可以拿來造飛機造戰艦造火箭造各種高精尖的東西，顧氏竟然打算拿它製造保險箱？
什麼叫暴殄天物？這就是暴殄天物！
等等，他們今天來的人裏，雖然有專家，但都是專攻人造鑽石這一塊的，現在這種情況，他們需要有人“支援”。
官方的人商量了一下，問餘子星：“你們研究出來的這種合金的資料，能給我們一份嗎？”
接官方的人之前，顧鈞天就跟餘子星他們打過招呼，說不管官方的人想要知道什麼，他們都可以說。
因此，餘子星一話不說，就把1號合金的資料給了官方的人一份。
然後官方的人立刻就開始打電話搖人。
顧氏有的不止鑽石，還有稀有合金，快來人！
打了好幾個電話，把這件事上報之後，官方的人長鬆了一口氣，又面面相覷，有點搞不明白現在的狀況。
“這樣的合金，顧氏到底是怎麼研究出來的？”帶隊的人好奇地問自己手底下的一個科研人員。
不久前，他們國家經過多年研究，終於掌握了一種合金的製作方法。
那是一種鋁合金，有了這種鋁合金，他們國家就可以製作更好的武器了！
結果那種鋁合金，壓根比不上顧氏研究出來的這一種。
這就很離譜。
“或許是陰差陽錯？”那科研人員百思不得其解。
另一人不贊成：“這樣的合金，可不是單純把幾種金屬放在一起，就能製作出來的，往往需要一些特殊手段，才能讓那些金屬徹底融合在一起，顧氏說不定有這方面的人才。”
“不管怎麼樣，這種合金肯定不能拿來做保險箱！”
“對，拿來做保險箱，也太浪費這種金屬了！”
他們聊過之後，總算平復了心情，這才繼續跟餘子星他們聊天。
餘子星這時候也意識到不對勁了：“1號合金是不是很珍貴？”
“你是學材料的，竟然不知道這種合金有多麼珍貴？”官方的人很無奈。
“我不知道。我們還用1號合金，做了一些用來製作首飾的工具，顧總當時很欣慰，說這種合金的用處還挺大的，比2號合金3號合金還有6號合金要有用一點，但比不上4號合金和5號合金。4號合金和5號合金可以拿來做首飾。”
官方的人聽得一臉懵：“你們還研究出了好幾種合金？那些合金的參數都是什麼？”
餘子星把那些合金的參數拿出來給官方的人看，順便介紹了一下這些合金。
官方的人看完，倒抽一口冷氣。
這顧氏是怎麼回事啊！
這樣的合金，他們隨隨便便就做出來了？！
他們國家發展得很快，但在某些領域，卻還是會被卡脖子。
像7050鋁合金，他們國家研究了很久，才總算能製作出來。
而現在，顧氏拿出的1號合金參數驚人，遠超7050鋁合金就算了，他們竟然又拿出了好幾種特殊的合金！
這些合金如果參數屬實，有些能用在醫療領域，有些能用在航天領域，有些他們也不知道可以用在哪裏，但總歸不會沒有用。
這樣的合金竟然拿來做首飾……顧氏瘋了吧？
“我再聯繫一下上面！”
“單純叫人過來不夠！這得叫軍隊！”
“如果他們說得屬實，這地方必須保護起來，裏面的東西一樣都不能外流！”
“這裏應該升級成保密單位。”
“快打電話！快打電話！”
……
官方的人又開始搖人。
餘子星：“……”這情況越來越不對勁了！
官方的人花了不少時間找人，才終於把事情辦好。
然後，他們一臉嚴肅地看向餘子星：“你們公司研究出了這樣的東西，爲什麼不上報？”
餘子星茫然地看着他們：“這些合金很珍貴？”
“那肯定很珍貴！”官方的人道：“你對這些合金很瞭解，參與研究了嗎？”
“參與了，不過我就是聽從安排給老闆打下手……”
“你博士都學了什麼？都參與研究了，還不知道它的珍貴性。”官方的人很無語。
餘子星道：“我沒讀博，我連研究生都沒讀，我大四，在這邊實習呢。”
官方的人：“！！！”他們覺得能參與這樣的研究，餘子星至少是個博士，結果他才大四？
“我是覺得這合金的參數有點好，但周圍人都一副這很正常的樣子……”餘子星糾結。
餘子星的一個同學聞言道：“我們見你不管看到什麼都不奇怪，就以爲這些都是正常的。”
餘子星的另一個同學道：“我其實覺得顧氏有很多都不正常，但太忙了，也沒空多想。”
他們個面面相覷，都挺無奈的。
他們工作的，真的是個珠寶公司？
說起來，他們顧總之前甚至想要合成出新的金屬來，就是那個鐦。
這種金屬是人造的，他們的國家還造不出來。
因爲這種金屬是癌症剋星，產量又少，價格非常驚人，以前一克要千萬美元，現在便宜點了，一克也要一千萬美元。
之前缺錢的時候，顧總就琢磨着要做一點出來。
不過現在他們不缺錢了，顧總就不提這件事了。
他們對這種金屬有所瞭解，畢竟網上能查到，當時聽顧總那麼說，還以爲顧總是在開玩笑，但現在看看，他們顧總或許並不是在開玩笑？
顧總可能，是真的想要做出鐦來。
這麼想着，餘子星道：“這些合金，都是顧總研究出來的，我們就是給他打打下手，真的什麼都不懂。”
“對啊，我們就是給顧總打下手的。”
“我成績一般，之前差點就去保潔公司實習了。”
……
官方的人：“……”這顧氏，真的越來越離譜了！
深吸了幾口氣，官方帶隊的人問：“你們顧總呢？”
餘子星道：“顧總最近一直想要培育出六方鑽石，他現在就在實驗室。”
“六方鑽石？他要培育六方鑽石？！”官方的人傻眼了。
他們是爲了人造鑽石來的，對鑽石很瞭解，自然知道六方鑽石是什麼。
這種鑽石，國外已經有研究所培育出來過，但培育出來的六方鑽石不是特別特別小，就是隻能存在很短的時間。
可即便如此，那些研究所也通過研究發現，六方鑽石擁有很多奇特的特性。
如果這種鑽石真的被研究出來，它不僅可以製作出最昂貴的首飾，還能在工業方面大有作爲！
最關鍵的是，能培育出六方鑽石的機器，它本身就代表了頂尖科技！
“培育這種鑽石很麻煩，顧總說他短時間培育不出來。”餘子星道。
官方的人聞言，鬆了一口氣。
餘子星緊跟着道：“顧總覺得要等下個月，他才能把六方鑽石培育出來。”
官方的人：“……”他們已經什麼都不想說了，現在他們就盼着，顧氏的人不是在吹牛。
如果餘子星他們沒有吹牛，那他們國家，在前往一家珠寶公司做調研之後，科技水平能得到巨大的提升。
官方的人到顧氏研究基地的時候是上午十點，這會兒，已經到了十一點。
官方的人震驚之下，已經想不起喫午飯這件事了，但餘子星他們年紀輕餓得快，有點受不了。
餘子星道：“不然我們先去喫飯？我們這裏的伙食非常好！”
官方的人注意到餘子星亮晶晶的眼神，跟着餘子星去了食堂。
這邊的伙食確實不錯，他們拿上一個餐盤，然後就可以一樣樣去拿喫的了，可供選擇的食物非常之多。
餘子星他們每個人都拿了很多，但官方的人心裏有事，拿得很少。
然後沒等他們喫上幾口，他們最先開始搖的人就來了。
這些人帶了很多設備過來，一來就問：“合金呢？合金呢？你們怎麼還有心思喫飯，你們說的合金呢？”
官方的人：“……”其實他們也沒有心思喫飯。
這些人很快就看到了他們惦記的金屬，當然了，他們看到的不止1號金屬，2號3號4號這些金屬，他們也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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