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瘋女人
“萬物有靈,憑什麼人家就得給你做填飽肚子的肥料?你問過人家意見嗎?”
“巴拉巴拉巴拉……”
我從驚聞天語,到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她的有些觀點和想法,很奇特,也很吸引人,最重要的,有時候我還覺的她說的挺對。
不過,因爲肚子是在叫的太厲害了,只能強行打斷她:“林可,我都一天沒喫飯了,你能不能讓我喫點東西,再繼續說?OK?”
說着一把拽住小角蹭過來的腦袋,大有她再囉嗦下去,就一口把蛇給吞下去。
林可似乎看出我的意圖,趕忙去冰箱裏翻找:“三明治喫?酸奶行嘛?或者餡餅?”
林可報出來的這些菜聽着雖然很簡單,但是從林可手裏做出,那就不簡單了。
我聽着口水直溜溜的往下滴,一邊狂點頭,說都可以都可以,張口就說出了一串好話來。
“行行行,都可以,都可以,只要是做的我都喫,你做的都好喫。”
林可回頭嗔了我一眼,大概是看見我嘴角滴落的口水,失笑搖頭,專注於手上的動作。
林可做的是簡單的三明治,沒一會東西就做好了。
一口下去,我眼淚都差點出來了。
這和我被綁架之後救回來的情況不一樣,綁架我的是陌生人,害怕還緊張,還有對自己生命的擔憂,更多的還有驚嚇。
比較強烈的情緒波動,讓我忽略了身體上的飢餓和乾渴。
所以當我回來之後,喫到東西的時候,身體最強烈的飢餓感已經過去了。
今天則不同,我沒有遭受來自外力的侵犯,飢餓感是從內向外延伸的,同時我還要一直堅持同一種動作。
內心承受的煎熬,和我在最開始被鎖地下室的時候是一模一樣的。
相比較除草,做雜物,我發現自己似乎更加喜歡在地下室裏靜坐。
可惜,蔣天生似乎看出來了,所以很長時間他都沒有做再把我關地下室去。
反正他一向貫徹的理念就是,怎麼能夠折磨我,就怎麼做。
只要我不舒服了,他就舒坦了。
所以纔有讓我今天的遭遇,在我看來,他似乎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以前只是對我精神上的折磨,而現在則是身體上。
我只想知道,這樣的日子我還需要過多久。
一塊三明治下肚,就跟沒喫一樣,但林可卻不肯再讓我吃了,說是一會就要喫晚飯了,這會喫的太多,一會該喫不下了。
林可都這樣說了,我只能聽着,關鍵是沒什麼辦法。
林可不給我喫,我自己又不會做,只能聽廚師的了。
我捻起一塊三明治叼進嘴裏,在林可罵人之前,跑出了廚房。
一邊喫,一邊往樓上走。
我需要去洗個澡,曬了一天,爲了怕曬黑,還是穿的長袖子,捂出了一身的臭汗。
把自己洗乾淨正好趕上喫晚餐,輕輕鬆鬆的享受纔對嘛!
上樓經過客廳,倒是一個人都沒有見着,也不知道是之前被林可叫人散了,還是於雯有做了什麼幺蛾子,不知道把人帶什麼地方去了。
我聳聳肩,管他呢,和我沒什麼關係。
我現在最重視的就是一會要喫的晚餐,心裏一直盤算着自己要喫多少,喫多少才能把自己今天失去的那些養分給補回來。
回到房間,剛往裏走了幾步就感覺有些不對勁。
眼睛在房間裏逡巡一週,仔細觀察着房間那些地方不對,最終我在玩偶架子上的一個隱蔽的地方感覺到了不對。
因爲我有那麼一點的強迫症。
放置這些玩偶的時候,一定要它們都處於同一個水平上的角度上,我現在從我的這個角度看過去,哪兒就突出來了很多。
再看其他地方,總給我一種不適的感覺。
我自己住了很多年的房間,對這裏的環境擺設已經深入骨髓,只要不是我動的東西,那一定會有感覺。
而且,鼻子還能聞到淡淡的香水味道,既不是我身上的,也不是林可身上的,倒是和某個討厭鬼身上的味道挺像的。
因爲太淡,味道若隱若現,我差點以爲是我的錯覺!
不過,等我從突出來的玩偶身下掏出一個攝像頭來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的想法沒錯,有壞人進了我的房間。
臥室這種地方,傭人們只能在早上打掃的時候,才能過來。
打掃完了,在負責人的監督下一起離開,這麼多人看着,不可能有這麼膽大包天的傭人敢做這些事情。
所以,這就可以排除那些傭人的嫌疑了。
其實都不用多想,用腳趾頭想想就能知道,這東西是誰塞進來的!
這些地方有蔣天生的命令,她哪裏不能去?就連蔣天生的房間,她不也去過。
把手裏的攝像頭對着自己的臉,用口型做了一個罵人的樣子,我才把攝像頭扔在地上。
看着躺在雪白地毯上的攝像頭,感覺黑漆漆的攝像頭污染了地毯,彎腰撿起,直接一把丟出了陽臺外面。
不過,拋開其他想想,於雯在我房間裏安裝攝像頭幹什麼?監視我?
而且我這房間也沒有什麼機密文件,把一個攝像頭放在我房間,有毛病?
我懷疑她腦子是真的壞掉了,不然現在做事情,怎麼會這麼讓人猜不透
往往這樣的人,不是傻子就是天才。
以我看,於雯是蠢材可能性大過天才。
丟完攝像頭,又在房間裏到處翻找了一圈,果然有找到了兩個藏的非常隱蔽的攝像頭。
同樣把它們都扔出陽臺外,心裏在想於雯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爲什麼會安裝攝像頭在我的房間裏,難道是爲了拍下我的一些私密照片,散播網上去??
我的天!
把剛撩起來的衣服立馬放了下去,然後去了洗手間。
最後,我終於明白,這個女人是真的瘋了,她居然真的想那麼做!
我在洗手間裏也找到了兩個攝像頭,非常小的一個東西,要不是眼尖,我根本就看不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