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終局（下）
蝙蝠洞內的一切都在說明這個世界已經迴歸了正常。
“布魯斯？是你嗎？”巴里艾倫的聲音在蝙蝠洞內迴盪。
“當然是我。”脫去了面罩的蝙蝠俠布魯斯韋恩轉身迴應道，“怎麼了？巴里？”
“啊，說來話長.....”閃至蝙蝠俠身側的閃電俠脫去面罩，開始講述他的經歷。
“......但是，這些過去的一點一滴，我完全沒有忘記，我還記得我父母陪伴着我的每一天，它就像是......”
“就像是一份禮物，巴里。”布魯斯的語氣中有幾分不易察覺的羨慕。
“不必爲此自責，巴里，如果我是你的話，我也會這麼做的。”他寬慰道。
“說到禮物。”閃電俠將一張摺疊的信紙遞了過去，“在那個世界裏，有一個人託我捎封信給你。”
“如果沒有這個人，我是沒辦法拯救這個宇宙的。”
布魯斯韋恩接過信紙開始仔細地閱讀它。
握着信紙的手微微顫抖，眼淚打溼了那封信最後的署名——托馬斯韋恩。
“謝謝你，巴里，你是個好信使。”
布魯斯的聲音微微發顫，他笑着看向巴里。
巴里艾倫食指中指併攏，向前揮動表示致意，兩人相視一笑。
超人雙手抱膝，坐在路易斯萊恩墳墓的一側。
“嘿，雖然過程中出了點小差錯，但是世界不會毀滅了。”
“我會繼續保護這個世界的，路易斯。”他理了理自己微微卷曲的頭髮，“這個世界也許沒那麼美好，但是我會讓它越來越好的。”
“還有，我打算過段時間去尋找爲什麼我的飛船會被髮送到這裏。”
“也許我並不孤單。”
他看向遙遠的太空，眼神裏充滿憧憬。
化工廠不遠的廢棄房屋中，身着紫色西裝，一頭綠色短髮，臉上掛着微笑般傷痕的瑪莎韋恩狂笑着，她看向眼前的不速之客。
“你從來沒離開哥譚，托馬斯，發生什麼事了？”這個被世人稱爲小丑的女人輕蔑地笑道。
“去拯救了一下世界。”蝙蝠俠看向他曾經深愛着的女人，“還有我們的孩子。”
“咯咯咯——”彷彿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小丑忍不住地捂着肚子笑出聲來。
“你怎麼敢！”她勃然大怒，像是一個發怒的獅子一樣衝向托馬斯。
鋒銳的小刀在她手中如同變魔術一樣出現，她用力地將那柄小刀擲出。
蝙蝠俠簡簡單單地用臂甲將其擋下。
“我是認真的。”托馬斯毫不在乎地摘下了面罩，“我拯救了我們的孩子，我拯救了布魯斯。”
“你變得比我還瘋，托馬斯。”瑪莎看着他，“你怎麼敢再次提起他的名字？你拯救了他？那他在哪兒？”
“布魯斯在另一條時間線中，我們活下來是因爲一個能夠穿越時間的人改變了歷史。”
“哈哈哈哈——”聲音尖銳，瑪莎笑得快要窒息，“這.....這也太好笑了，如果你覺得這種拙劣的笑話就能阻止我爆破警察局的話......”
“你知道我向來嘴笨，瑪莎。”托馬斯將笑彎了腰的瑪莎扶起，“別再避開我的眼睛了，瑪莎。”
“伱，你是認真的？”瑪莎有些震驚，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托馬斯的眼睛。
“他活下來了？”
“對，那天在小巷裏死的是我們。”
“哦，天吶！這......”眼淚奪眶而出，瑪莎與托馬斯緊緊相擁在一起，“布魯斯......我的布魯斯......”
即使無法與其相見，這份激動的心情也難以言語。
兩人就這樣沉默地擁抱着，緊緊地擁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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