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烏鴉的羽毛（3）
“怎麼了？科爾，你不舒服嗎？”傑克李看着發顫的科爾，明知故問地說道，“你可以先放假幾天，身體最重要嘛。”
“你看看你，身體還挺結實的，怎麼這麼虛呢？”傑克按着對方的肩膀，“太累了吧，沒事兒，我可以給你批幾天假期。”
“沒有，我只是覺得您的決定下的太過武斷了。”科爾深呼吸了數次，勉強地保持住自己的平靜，“我們研究治療幻肢痛的前期投入很大，不應該隨便就放棄，這沉沒成本有些太大了。”
“科爾啊，科爾。”傑克李看着對方那張難繃的表情，不由得笑出聲來，“有些事情呢，我不方便明說，但是你可以多動動腦子去想。”
“說實話，李先生，雖然我們的確可以製造偉......啊，西地那非。”一個文質彬彬的研究員說道。
“發言前記得舉手。”傑克李打斷了他的發言，直到對方舉起手之後，他才批准對方說話：“繼續吧，怎麼了？”
“我們的品牌競爭力應該是什麼呢？”那個研究員問道。
“藥效上要大幅度減輕副作用，頭疼、噁心、食慾下降這種副作用盡可能地減輕。”傑克李回答道：“然後藥效要好，勢頭要足。”
“你們給我牢牢地記住，小藥片又不是隻用來治不舉的，這是韋恩先生用來打持久車輪戰用的。”傑克李朝着他們眨眨眼。
“不過按照韋恩先生的生活習慣來看，就算你們出去造謠說韋恩先生能力不行，估計也沒人信。”
聽了這話，衆人都笑出聲來。
“這......但是，李先生？那我們研究組裏絕大多數都不是這個相關領域的，這不是要逼我們下崗嗎？”科爾仍不死心，試圖勾起羣憤。
“啊，這點你放心，幻肢疼痛藥物的研發肯定是需要繼續的，但是我們會把它放一放。”傑克李攤了攤手，“我雖然爲韋恩集團做事，但是我也要爲這家公司裏的每一個員工負責，在你追夢之前，記得腳踏實地一些，我可不想向上面彙報壞消息。”
“但是......”科爾還想說些什麼。
“舉手。”傑克李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
科爾克林頓愣了愣，然後無奈地舉起了自己的手。
“哎呀，小科啊，你都是研究腦子的專家了，怎麼這點事情都搞不明白？”
傑克李學着老領導的語氣發言，“你們爲什麼這麼久了還在瓶頸？因爲腦子一直連軸轉，不好使了嘛，給伱們組帶薪放假休息一段時間，回去陪陪老婆孩子，你倒還不願意了？你要不要問問你們組其他人的意見？”
“我們組還可以去研究精力劑，李先生！”剛剛那個發言的研究員突然舉手說道，他也是研究幻肢藥物的組員。
“好！沒想到你居然會放棄帶薪假期，繼續爲公司發光發熱！”
傑克李看着科爾難看的臉色，更樂了。
“真成了，我就給你們發獎金！”
“韋恩集團不是跟蝙蝠俠羣英會有合作嗎，我們可以推出蝙蝠標誌的特別款的小藥片！”又有一個瘦高的研究員舉手提出了自己的意見，他這番驚人舉動，徹底地引發了一輪頭腦風暴，舉起的手此起彼伏。
這段時間在幻肢疼痛藥物研發上的屢屢受挫，其實嚴重打擊了衆人的科研積極性，同時科爾作爲實驗組的組長還以權謀私，公車私用——爲了研發新型的恐懼毒氣而一直堅持錯誤的開發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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