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信號燈、晚宴與冰淇淋
“帥羅賓，強大，打爆阿卡姆。”傑克李直直地盯着對方手中的煙，“抽菸，不好。”
“啊？”吉姆戈登表情詫異，收起香菸，眼前這位跟上次捕獲喚鴉者的行動時貌似有些不一樣？
“咳咳，開個玩笑。”傑克李乾笑兩聲，仰頭望天，蝙蝠信號燈投射到天上的蝙蝠標誌守護着這個城市。
他轉移話題道：“這玩意兒一直亮着，不會燒壞嗎？”
“這寶貝能足足一直亮上個八九天呢。”吉姆看着對方，方框眼鏡反射着燈光，他的紅髮也隨風飄揚，“蝙蝠俠託你過來的？他怎麼了？”
“我求着蝙蝠俠過來的。”傑克李嗓音深沉地回答道，“我覺得我在這個城市裏混，有必要跟條子老大見一面。”
“我猜你想說的是警察局局長。”戈登笑着回答，“你不適合講這種黑話。”
“那麼......關於這起阿卡姆暴動，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情況？他們居然能在毫無警報的情況下完成一次全面的越獄？這真是匪夷所思。”
“這不是一次越獄，是有個守衛被買通了，他叫做......”傑克李撓了撓頭髮，“額......”
“壞蛋丹？”傑克將信將疑地提出了一個名字，他現在的腦子確實有些不好使了。
“丹馬修斯？”戈登有些震驚，說出了一個名字。
“對對對，就是他。”傑克李撇了撇嘴，“從當時他不讓我進阿卡姆瘋人院的時候我就知道他不對勁了。”
“我從他學童時期就認識他了，他可是警衛之中最好的之一......”戈登望向燈火通明的城市，“沒想到這位最好的警探也能幹出受賄的事情來。”
“好在我跟蝙蝠俠當時剛好在場。”
“聽說阿卡姆的犯人們下體都遭受了相當嚴重的創傷？”吉姆戈登帶着較爲詼諧的語氣說道。
“蝙蝠俠乾的，唉，我當時怎麼勸也勸不住。”傑克李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不過我是新來的，他要是硬說這是我乾的我也沒辦法。”
“嘿，其實我也很想往那羣雜種的王八蛋上踢幾腳。”吉姆扶着天台的欄杆，眺望着燈火通明的哥譚市。
“確實......我！爆蛋羅賓！”傑克李說着說着話，突然神態變得有些呆楞，“戰鬥，爽！”
“我本來能期望着套到更具語法的話呢。”見識過各種大風大浪的戈登警長已經猜測到了對方異常的原因，問道：“能力的副作用？”
“沒辦法，人太多了，有些用腦過度了。”恢復正常的傑克李臉色有些難看，非常後悔自己剛剛用【縮地】來趕路。
“我就當我什麼也沒聽到吧，帥羅賓。”戈登的嘴角微微上揚。
“那我先走了。”消息帶到，狀態不算太好的傑克準備離開這裏，“你能不能把身子背過去。”
吉姆順着對方的意思轉過身去。
“好了好了，可以轉頭了！”傑克李的聲音響起，距離聽起來有些遙遠了。
“嘿。”回頭的戈登輕笑一聲，望着空無一人的天台，掏出了香菸與打火機。
‘很有意思的一個小夥子。’吐出一個菸圈，吉姆戈登想着，關閉了蝙蝠信號燈。
他伸手去撫摸着陪伴了這個城市的老夥計，經過長時間的、高強度的照射，它只是微微發熱。
“今天真是丟大人了......”傑克李從天台緩緩地爬下來，他輕輕地按揉着自己的太陽穴，臉色不太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