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 純粹光明與純粹黑暗
科爾森一閃而過的貪婪之色自然沒有隱瞞過克里的眼睛。
“出售嗎？”克里捏着下巴，似乎在思考什麼。
隨後眼神掃過伊莉絲，克里心中有了決斷。
如果想要接觸更多的黑暗生物又或者是罪大惡極之人，那麼加入鷹醬陸軍無疑是非常好的選擇。
以老美喜歡到處充當世界警察的性格，加入鷹醬軍隊，可以讓自己更好獲取積分。
心中有了決斷，克里看向科爾森，微微一笑道：“其實這把劍在我手上也沒有太大用處，不過我想用這把劍換取一個入學機會。”
一旁的伊莉絲露出敬佩神色，神盾局神通廣大，可以說這個要求甚至可以當做神燈許諾的願望來使用，可沒有想到克里竟然只要一個入學機會？
這個世界像克里這種一心求的的人真的太少了，換作別人，一定會選擇一筆龐大錢財快活一輩子。
科爾森也有些詫異，他本以爲克里會索要一些富蘭克林。
畢竟來之前科爾森調查過克里，知道這傢伙的年紀才堪堪19歲，而19歲的少年想要的無疑就那幾樣，不，又或者說普通男人要的都是那幾樣。
豪宅豪車美女。
而想要擁有這些，自然需要龐大的富蘭克林支撐。
科爾森甚至猜測克里想要的具體富蘭克林數目，比如幾千萬富蘭克林。
但是科爾森沒有想到克里竟然不要富蘭克林，只要一個入學錄取通知書？
但科爾森爲人老道，決定先聽聽克里想要加入哪所大學。
無論哪所大學，就算克里的智商只有六歲，他們神盾局也可以給克里擡進去。
千萬不要小看被譽爲“流氓蛇頭”的神盾局力量。
就算是神盾局人脈不行，暗地裏還有九頭蛇的人脈暗中開路。
不要這個新生？
行啊，1000萬富蘭克林要不要？
1000萬不行2000萬行不行？
千萬不要高看鷹醬這些高校的節操。
只要富蘭克林給夠，他們甚至能跪着把各種榮譽頭銜和證書塞到你手上。
如果沒有？那就是富蘭克林不到位。
於是科爾森掛着和藹可親的笑容問道：“入學機會？你想進入哪所大學？”
“鷹醬西點學院。”克里緩緩道出學院名字。
當克里緩緩說出大學名字之後，科爾森不由面色古怪，這傢伙竟然志向遠大。
伊莉絲也有些好奇克里的選擇，她本以爲克里會選擇哈佛之類的高等名校。
“我能問問爲什麼嗎？”科爾森盯着克里。
“實不相瞞。”克里指了指墮天使：“你們清楚它的來歷嗎？”
科爾森皺眉，揮手示意手下帶着墮天使離開這裏。
接下來要說的事情涉及機密，至於伊莉絲？她的身份特殊，科爾森也不好直接讓人家離開。
看着一羣神盾突擊隊收拾好墮天使遺體有序離開地下室。
地下室剩下克里三人。
看着窗外緩緩落下的夕陽，克里嘆了一口氣，隨後徐徐道來。
在克里的解釋中，自己先是在小鎮發現血族，接着小鎮出現離奇詐屍案。
於是順藤摸瓜發現墮天使在暗中製造黑氣妄圖毀滅整個小鎮。
最後趕到教堂發現主教和墮天使決一死戰。
克里嘗試利用手槍幫忙，卻失手打死主教。
最後不得已拿出老祖宗的中世紀長劍給奄奄一息的墮天使補刀。
“你該好好練槍法了。”聽到克里失手打死主教，科爾森雖然懷疑真實性，但他並不在乎真相。
“是啊，這件事情導致小鎮死了這麼多人。”克里眼神看向遠方。
此刻夕陽落入地平線，逐漸淹沒。
昏暗的地下室，克里眼睛有神：“我在想，如果自己再強一些，是不是能阻止這些事情的發生。”
“所以你想要加入鷹醬西點學院，成爲一名軍人守護正義？”科爾森接過話。
他沒想到克里竟然有如此崇高理想，倒是讓克里在他心中形象高大不少。
伊莉絲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看着克里。
“克里點點頭，表示自己的夢想是維護正義。
大受感動（得到想要的武器）的科爾森同意克里請求，並交給克里一張名片，名片上是神盾局外包負責人聯繫方式，一般負責各種污點證人的保護。
天色已晚，忙碌的科爾森和兩人寒暄幾句便匆匆離開地下室。
作爲弗瑞局長的左膀右臂，今天得到的武器意義重大，他得找局長商量具體事宜。
還有對於克里說的話，他也需要安排人去求證事實真相。
目送科爾森離去，克里把玩着手中名片。
接着看向伊莉絲笑道：“就這麼結束了啊。”
少女幽幽看着克里：“我覺着還沒有結束。”
“什麼意思？”
“你應該猜到了我的身份。”
像是在打啞迷。
克里陷入了沉默。
“不敢說還是真不知道。”伊莉絲擡頭盯着克里。
男人擡起頭，用目光靜靜和女人對峙。
過了良久，克里嘆了一口氣：“你是狼人。”
“沒錯，所以你能告訴我爲什麼你身上會有那麼濃郁的血腥味？殺死福克斯小鎮一半人的兇手究竟是誰！？”
伊莉絲雙手止不住顫抖。
其實早在一開始，伊莉絲便能聞到克里身上濃郁的血腥味。
就像是從屍山血海中跑出來一樣，濃郁程度甚至腥的嗆人。
但克里捉摸不透的態度和有理有據的解釋讓伊莉絲摸不準克里究竟是不是兇手。
直到打敗墮天使後，克里身上血腥味再次濃郁幾分，這讓伊莉絲徹底忍不住。
她寧可聽到真話也不願被欺騙。
哪怕真相是一把快刀，扎的人鮮血淋漓。
月光打在窗戶上折射出幽柔月光。
“伊莉絲。”
月光灑在克里側臉上，稱託棱角分明的側臉，他緩緩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月光，眼神中也流露出一種名爲悲傷孤獨的情緒：“在純粹光明中就像在純粹黑暗中一樣，看不清什麼東西。”
“所以這就是你的藉口？”一把黑漆漆槍口頂在克里腰間，伊莉絲深吸一口氣，甩掉心裏亂七八糟念頭：“克里.範海辛，你被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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