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七竅流血而亡
理查德一腳踢飛了伊蓮娜手中的鋒利小刀,然後將小刀撿了起來,因爲理查德發現自己的房間裏,一件武器都沒有,包括裝飾品
嘭!
理查德撿完小刀後,又一腳踢出去,將試圖起身的伊蓮娜踹了回去。
重新倒在地上的伊蓮娜,捂着自己的大d直抽涼氣,看向理查德的眼神彷彿要噴出火焰一般。
你這個敗類,無能的懦夫,我就算下了地獄,也要詛咒你不得好死!
伊蓮娜刻意壓抑着自己的聲音咒罵道。
理查德滿腦門問號,他剛剛搜索了一遍記憶,並沒有從這具身體的記憶中找尋到理查德和伊蓮娜之間的恩怨情仇,對方爲啥跟自己這麼不對付?
記憶中,明明前幾天還在牀上大喊‘歐耶’的伊蓮娜,今天卻彷彿跟理查德有殺父之仇一般,真是令人費解。
不會是,那個暴君系統在作怪吧。
暴君系統似乎不是在培養一個暴君,而是要把本性純良,一心一意做個好人的我,逼成一個暴君,感覺這個系統挺邪門的,還弄出來一個正義隨機事件。
隨機事件就隨機事件,前綴加個正義,這是要把我釘死在邪惡的恥辱架上麼?
幸虧只是一個系統,而不是史書
不過史書是任由勝利者打扮的婊子,如果我成爲勝利者的話,誰敢污衊我是暴君?!
一瞬間,理查德彷彿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標。
理查德收回雜緒,目光冷淡的看着地上喫痛的伊蓮娜,手中的小刀在對方面前不斷比劃着,十足的反派相!
當然,理查德絕不會承認自己的本色出演就是個大反派
說說吧,誰讓你過來殺我的?
你這個無恥人渣,人人得而誅之,還用得着別人指使我麼?
以前你有那個混蛋父親庇佑,現在你的父親和母親已經下了地獄,我自然不需要繼續對你虛與委蛇!
你知道麼?
每次跟你上牀,我都跟吃了大便一般噁心!
但我爲了目標,不得不忍受這一切,還要故意喊得很大聲來迎合你。
呵呵,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
其實,你就是一條細狗,老孃根本沒有什麼感覺,迎合你只是爲了留在你身邊方便下手罷了。
只是有一點我不明白,你是怎麼發現我,不喝那杯毒酒的?
伊蓮娜說着說着,嘴角開始流出深紅色的鮮血,鼻腔和眼角也開始緩緩淌出鮮血,有種鬼化的既視感。
理查德看着越發猙獰恐怖的伊蓮娜,連忙後退兩步,驚疑不定的看着她。
你,已經服毒了?
伊蓮娜突然朝地上嘔出一大捧鮮血,咧開被鮮血染紅的牙齒陰惻惻的笑道:你這個白癡,不會以爲我殺了你之後,還等着被人抓住受辱吧。
只可惜,沒能親自手刃你,不過你也不用得意太久,你這種人渣敗類,遲早會墮入地獄。
我先走一步,等着你,哈哈哈
伊蓮娜的笑聲越來越微弱,直至徹底消失。
理查德不需要上前確認伊蓮娜是否真的死亡,因爲暴君系統已經彈出來一個抽獎面板。
方方正正的面板上,大大的‘抽獎’二字等待理查德按下。
理查德看着自己眼前彈出來的抽獎按鈕,按照旁邊的小字提示,伸出手指在上面輕輕一點。
瑪麗羅斯?
這不是我穿越前《死或生》遊戲裏的一個女角色麼?
如果真的跟遊戲裏是一個人的話,我可就賺大了,死或生系列裏的美女個個都是禍國殃民級別的!
只是,瑪麗羅斯是死或生美女中,胸圍最小的那個,這有點
理查德眼角的餘光瞥見伊蓮娜的屍體,頓感自己實在是神經大條,竟然在一具屍體旁邊yy!
理查德拉開房門,不出意外的,房門外連條狗都沒有。
不過他並沒有在意,理查德站在房門旁,朝着空曠的走廊扯着嗓子喊道:來人,有刺客!
連續喊了三聲,纔在走廊的盡頭看到數個穿着護衛禮服,頭上戴着高筒軍帽的男人,手持長槍跑過來。
不是冷兵器那種長槍,而是長管燧發槍!
少爺,發生了什麼?
刺客在哪裏?
少爺,你沒事吧。
爲首的是一位典型的北歐大鬍子男,他沒等跑過來,就發出一連串焦急的問候,語氣中不難聽出來對方的關切之意。
理查德很快在原身的記憶中找到關於這個男子的名字。
諾頓衛隊長,是我的侍女伊蓮娜想要行刺我,她先是打算用毒酒毒殺我,失敗後又準備用匕首刺殺我,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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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荷爾斯坦因地位最高的男人,理查德不需要任何證據,他只需要將他的所見所聞說出來,或者是,他將他想要說的話講出來就足夠了。
什麼叫做特權階級?
就是想弄誰的時候,不需要走法律程序,或者直接捏造一個證據就能定罪,這就叫特權階級。
理查德對自己是特權階級的身份適應很快,嗯,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理查德說完,將手中的鋒利小刀遞交給諾頓衛隊長,他身後的幾名衛兵則舉着燧發槍魚貫而入。
諾頓衛隊長跟理查德並肩走入理查德居住的房間中。
諾頓衛隊長看着伊蓮娜七竅流血而死的悽慘屍體,有些困惑的轉向理查德。
伊蓮娜知道自己無論刺殺是否成功都會身死,她應該是在刺殺我之前服食過毒藥,被我踢倒制服後,毒發身亡了。
少爺,我不是在審訊你,更沒有冒犯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她在臨死前,有沒有透露一些有用的線索,比如是誰指使她這麼做的?
諾頓衛隊長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覺得,一個在刺殺前能狠心服毒的女人,會在臨死前透露幕後主使者麼?
理查德突然發現,這個諾頓的刑偵水平不太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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