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1章 高校聯賽
能被頂尖的百星王者帶,實力不想提升都難,因此在總決賽來臨之際,鹿鹿、秦川、方正的實力已經被拔尖了很多。
……程予澈往靠椅上一趟,喝着果汁說“難得跑出來悠閒幾天,在學校天天被迷妹包圍,超累的!”
未等洛軒接話,程佑怡就白了她哥一眼“你天天跟着洛軒撩妹,也沒見你找到女朋友!”“什麼叫我跟着他?再說了,我這不是爲了,爲了保護你!要不然有了對象之後,不疼你了怎麼辦?
“沒事,你找吧,以後我會代你疼的!”
“??找打”“哈哈哈哈哈!”秦川方正二人狂笑。“這個果汁還不錯哦,鹿鹿要不要,我幫你點杯?”
“就橙汁吧,不加糖。”“好嘞!”“等下,予澈幫我拿杯,我去趟廁所。”“懶人xx多。”“呵!”
上海飛往深圳的某班航程,有一羣充滿青春朝氣的大學生,他們臉上洋溢着自信,有說有笑。赫然正是洛軒、程予澈、程佑怡、秦川、方正一行人。
“深圳兩日遊,耶!”鹿鹿拉着洛軒和程予澈進入瘋狂自拍模式。……深大,位於深圳市南山區,是深圳最大的高校,風景十分優美,其體育館作爲本屆王者榮耀高校聯賽總決賽的場地。當天下午,洛軒一行人落地深圳,代表着上海站高校聯賽冠軍,一行人先是來到酒店放揹包行李,喫過東西后,便趕往深大參加王者榮耀全國高校聯賽決賽。
經過一段時間的篩選,共有四隻隊伍成功晉級,相約在美麗的深大校約在美麗的深大校園。比賽爲晚上六點半點開始,五點鐘左右,洛軒等人便來到了深大,並由工作人員帶領下,來到了比賽的後臺場地進行現場簽到,熟悉比賽流程等。
最終的決賽使用的機器以及網絡都是官方專用,甚至還配備了專業解說,當然前提是能打進決賽,四支隊伍之間的競爭,最終只有兩隊纔是站在總決賽真正的舞臺上。
這四支隊伍分別是上海站校園冠軍yb(燕北燕北)戰隊、南京站校園冠軍l戰隊、福州校園冠軍fk戰隊、深圳校園冠軍cd戰隊。
體育館內人還是挺多的,其中不乏軒少的粉絲,本身賽事就較爲火爆,又是校園賽,更何況深圳大學本校的隊伍也打進了總決賽,可以說是主場戰鬥了,深大校友來了很多助威的,一時間體育館內人流熙攘。“l,南京站校園冠軍,看了下,有兩個是五六十星的,其他的都弱點!”秦川興奮的說道,因爲在前不久,他也打到了50星往上,此時看到稍微高星的玩家一點有不虛,甚至還要上去剛一剛。
“你以爲都是百星王者啊,百星王者不直播不代打不打koc,幹嘛要來打校園賽呢!”予澈搖了搖頭說。“那你倆…”秦川嘀咕道。洛軒撥開一顆軟糖,嚼了嚼“我直播啊,還打koc,打打校園賽欺負欺負小朋友怎麼了?有意見麼!”“e好吧,洛哥還是洛哥!”秦川悻悻
……第一場比賽於晚上六點半正式開始,yb戰隊對戰l,來自上海的燕北大學和南京大學之前的戰鬥。
洛軒、程予澈、程佑怡、秦川、方正五人來到比賽席位,此時鏡頭也轉了過來,隨着賽事的擴大,比賽的機制也逐漸成熟了起來。此時全程直播,在鏡頭面前,秦川、方正二人還是有些緊張的,畢竟第一次站在這麼大的舞臺上,看着臺下那麼多的學生圍觀,心中不禁緊張了起來。
校園總決賽已經在用了比賽專用的賬號,銘文以及皮膚都是全的,由選手隨意搭配,洛軒配置了所有打野英雄的銘文以及出裝,系統設置也調整了自己常用。
幾分鐘之後,經過雙方確認,比賽正式開始,雙方進入bp階段。
洛軒估摸着對方的實力,先後ban掉了太乙真人、典韋、姜子牙、而對方ban的則是牛魔、公孫離、裴擒虎。紅色方l先手選英雄,直接秒了鬼谷子,相當自信。
“方正你的拿手英雄來了,予澈繼續打邊,你倆邊路花木蘭+邊路關羽!”“瞭解!”
隨着咚咚兩聲,英雄確定完畢。南大則選擇了馬可波羅、干將莫邪這兩個爆發較高的英雄。
“額,輔助和中單,孫臏+東皇怎麼樣?我來劉備打野,前期就錘爆他們,”洛軒看了看秦川“沒問題吧野,前期就錘爆他們,”洛軒看了看秦川“沒問題吧?”
“當然沒,我要是自己單排,輔助是不可能的,也不咋會!但和你們一排,我這輔助都快打上省一了。”
予澈“孫臏可以的,比較剋制鬼谷子,還能回覆生命。”鹿鹿“嚶嚶嚶,好久沒玩這個打中單了,技能丟不中不許說我!”“沒事,二技能和大招用的精髓就ok,你負責帶我們撤退或者進攻,我們負責殺敵!”
經過一番交流,雙方陣容確認完畢。
藍色方燕北大學bpban太乙真人、姜子牙、典韋pick花木蘭、關羽、孫臏、東皇太一、劉備
紅色方南京大學bpban牛魔、公孫離、裴擒虎pick鬼谷子、干將莫邪、馬可波羅、老夫子、夏侯惇
整體陣容邊路花木蘭vs老夫子中路孫臏vs干將莫邪打野劉備vs馬可波羅性格所在,她絲毫不想掩飾自己。
櫻紅色長髮高高束起,一身紫色纖衣勁裝,上身裹着緊身鱗甲,腰下系一圈紅髯紫裙,背上縛着一柄巨劍,細眉紅瞳,滿目英氣與周身美氣渾然一色,不韻而發。
花木蘭獨自行走在秦楚邊城的街道上,與生俱來的強烈氣場使她成爲了道路上的焦點,但她絲毫不在意路人們投來的驚異的目光,只是凝視着前方自己要去的地方。“花木蘭,唐曌國最強的女劍士,女帝親封的‘傳說之刃’。”街邊的木樓頂上佇立着兩個人影,站在左邊的纖瘦男子低聲說道。
“恐怕也是天下最強的女劍士了。”站在右邊的是一個全身穿戴鎧甲,連頭顱也套在戰盔之中的男人,他凝望着下方步步遠去的花木蘭,說道,“她背上揹着的就是巨劍‘蒼霄’了吧。”“嗯,”纖瘦男子迴應道,“真難想象她那纖細的手臂竟能揮舞傳說的巨劍。”
“可是,身爲女帝近身護衛的她,怎麼會出現在虎堯城?”男人隱藏在戰盔下的眼睛露出了鷹鷲般的冷銳,“立即派人去調查花木蘭的情報!”“遵命,元帥。”纖瘦男“還有,虎堯城的勢力有沒有發現花木蘭?劉邦這個人,覺察力也是很敏銳的!”男人沉聲問道。
“沒有,花木蘭行動很謹慎,若不是有鬼眼衛的監察,我們也發現不了她的行蹤。至於劉邦……來虎堯城之前我們就探查清楚了,劉邦最近正好離開了虎堯城,去山上拜訪什麼賢者去了。”“就好,決不能讓她驚動了這邊城勢力和劉邦……傳我令,派出一隻鬼眼衛,時刻監視花木蘭行蹤。”男人頓了頓又說道。“遵命,元帥!”纖瘦男子低頭回應道。
“王國即將大亂。”男人轉過身,暗藍色的披風在風中蕩起,“決不能讓外人影響了大局。”三境,一個從未知曉的維度,一個全然一新的時空。歷史與神話的片段在此交集,名人與英雄的身影在此相聚,那些名字你或許熟知,但那些形象卻超出你的認知。
涌動了千年的恆古川流將三境的大陸分成了三分,三塊陸地裂土爲境,隔海相望,各有政權領地爲國。千年的歲月漫過,秦楚、晉源、唐曌三個境國始終想望不交,封國內治,每個國家都帶着自己的問題活在自己的世界中,但這一切終將被打破,而王者與榮耀的故事也將在此開始!
秦楚,三境上最古老的一片境地,生命最初繁衍的地方。因爲古老,世界上最巨大最蠻荒最神祕的野獸地域就存在於此,那裏棲息着無數自蠻荒而來的野怪魔獸,地處秦楚西部邊境外,史稱荒秦楚西部邊境外,史稱荒古之地。爲了御守荒古之地潛伏的巨大危機,歷代秦楚皇權都會命兩位國內至強者帶軍鎮守邊境。而今秦皇嬴政當權,他也命下項羽、劉邦以護國王之名鎮守邊境的龍舜城、虎堯城……一切,都從這裏開始。
寶殿巍峨,帝氣恢宏,古老的咸陽宮佇立在秦楚腹地,咸陽城心。宛若一頭鎮天的巨獸無聲地統治着秦境八荒。咸陽宮內,鎏金龍印的王座上坐着一個人。紫徽銀髮無風輕曳,暗金龍甲無光卻亮,皇袍加身,劍眉龍目,一面王者之氣。
嬴政俯視着王座之下宮殿之內的三個人,不聲不語,等着他們說話。爲首一人身姿高挺,沉默而立,他全身都覆滿了劍刃般鋒銳的戰爭魔鎧,連頭顱都包裹在惡魔般的戰盔中。儘管他刻意收斂,儘管戰盔遮住了他鷹鷲般的銳眼,但仍然掩蓋不住他那份久經沙場的殺戮氣息——大秦元帥,人屠白起。
白起上前一步,隔着戰盔沉聲說道“稟陛下,臣奉命在千江嶺訓練的二十五萬兵甲已經成熟,刀斧兵、魔導兵、攻城車、超級兵皆裝備齊全。隨時可以啓用。”“很好。軍力的完備,我們纔有更多底氣。”嬴政說道。“北夷冰族已經妥協,宣佈向我朝稱臣,他們的稱臣條約只有一個要求‘冰霜公主安好’。”
“嗯。朕答應他們。”嬴政“西面邊境龍舜城和虎堯城仍然穩定,兩個護國王項羽、劉邦恪守邊境線。並未察覺內國有什麼異端。”“嗯,面對着荒古之地的隨時可能爆發的危機,他們也少有精力再察覺其他的東西了——但也一定謹慎要完備邊城到內國的信息封鎖,決不能讓他們看出任何異常!”嬴政思量着說道。
“陛下放心,臣在邊城到內國的關隘上都佈下了鬼眼衛監察,任何信息的流通都被我們掌控——項羽、劉邦完全就是被關在一座不透光的籠子裏做着鎮關護國的大夢——根本不清楚秦楚當今的形勢!”
“最好……他們能一直夢着,別醒過來……但,時間逐漸遷移,還是得做好防備……”嬴政沉着聲音,若有所思地說着,突然眉目一凜,說道,“鍾無豔,朕命你帶一支軍隊前往內國交通中樞陵城,嚴加值守。”嬴政話音一落,宮殿內唯一的女人動了,她皮膚黝黑,體格彪悍,一身勁道的甲裝,身邊頓放着巨大的的千斤重錘。鍾無豔踏出兩步,遠遠看着王座上的嬴政,有些懶散地說道“領旨,明白。”
而後,白起又繼續說道“最後……陛下的秦楚新政發佈三年,已經滲入內國的大部分城池,但仍有極少數地區冥頑不化,拒絕新政,甚至以武力頑固抵抗。”
“嗯?”嬴政略帶疑惑地問道,“比如……”白起頓聲說道“‘神匠’墨子所在的墨林城,他們以墨子爲首,一直在固執抵抗我朝新政的滲入,雖然臣已經派人去與之交涉,但結果“墨子?果然墨守成規,堅定如鐵啊。”嬴政滯了一下,又略帶微笑地說道,“對了,墨子不是將軍你的至交嗎?你這身所向披靡的戰爭魔鎧也是出自他手啊。你們這麼多年沒見,不親自去問候一下他嗎?”
“不必了……”白起低聲迴轉,又接着說道,“阿房宮的初步工程也已經完工,接下來,由太醫扁鵲向陛下彙報‘阿房宮’計劃。”聽到“阿房宮”三字,嬴政的目光突然變得銳利起來,眉宇間的嚴肅又更盛了幾分。
這時,站在白起身後的一個男人走了出來,他穿着特質的黑色緊身衫,左臂纏着怪異的繃帶,肩上掛着一個紋着鬼臉的藥箱。他的皮膚是灰藍色的,黑色的頭髮中生着一縷白髮,整個人彷彿天生帶着不治的厄症,眼神淒冷中透着鬼魅。扁鵲看着嬴政灼熱的目光,並沒有詳細彙報什麼,只是輕聲吐了幾個字“稟陛下,凌池已經啓動。”
嬴政深深地看了扁鵲一眼,不由地吸了一口氣。殿內一時陷入沉寂,這時,白起突然發聲“稟陛下,臣還有一事”“說。”嬴政回過神來。
“前幾日,臣軍中來了個參軍的勇士,此人形貌不凡,武力高強,有批荊掠棘之勇,斬蛟扼虎之力,是個可用的人才,特爲陛下引見。”
片刻後,一個身着紋金重鎧的年輕勇士走進了大殿,他身形魁梧,面色嚴肅,背上負着金色劍盾,步伐沉穩地走向高坐王位之上的嬴政。
“勇士亞瑟,覲見陛下。”走到白起身旁時,亞瑟突然站定,一臉勇武地向嬴政行禮,看上去絲毫沒有被嬴政王權至上的王者氣息所壓制。
“不錯。”嬴政看着一臉勇武的亞瑟,稱讚道,“這體格和西楚霸王倒有的一拼啊!”而一旁的扁鵲和鍾無豔也都側目打量着這個年輕的勇士。
“亞瑟。你可願臣服於朕。”嬴政故意提高了幾分聲量,以檢驗亞瑟之勇。亞瑟幾乎沒有遲疑地回答道“我只臣服於我的使命,而我此刻的使命是成爲陛下的一員戰將!”
“好!”嬴政罕見地笑了,正直用人之期,他很滿意眼前這個不畏王權的勇士,“朕封你爲前將軍,與後將軍鍾無豔一起去鎮守陵城吧。”“謝陛下!”
“好了,衆卿退下吧。”嬴政遙看着遠方的天穹,說道,“千里之堤將成,還望大家堅守其職。”——秦楚邊城,鳳岐山。
龍臥蜀道,鳳鳴岐山——是三境自古由來的謠讖。鳳岐山立於秦楚之譚中,八荒之泉眼,有云逍霧繞,星辰影耀,確是一座出賢者的奇山。而這奇山上又還有一座伴雲而立的紫古寺外,一個年輕的男子腳踏虛空,靜靜地浮在飄蕩的山風之中——他右眼戴着一枚金邊圓鏡,一頭銀髮凌而不亂,肩上搭着綾白色披肩,一身纖布風衣在不息的山風中獵獵作響,而他的眼睛始終注視着自己手中捧着的那本厚重的羊皮古書。
仔細一看,那古書上佈滿的全是靈言梵文。“老師,你來了。”儘管專心於書文,但男子還是察覺到了那抹熟悉的氣息。此時,只見一個手持古杖,鶴髮白鬚的老者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古寺門外,靜靜地看着那專注於書文的男子。男子回過身,踏着虛空慢慢地飄降到老者身前,但雙腳仍未着地。
“子房,最近感覺怎麼樣?”姜尚看着自己悟性最高的弟子,輕聲問道。“魔藍之力雖然慢但每日都有提升,而覺醒之力卻絲毫沒有長進,甚至感應不到覺醒的力量。”張良沒有思量,對老師直言了自己的困惑,“我感覺,我是遇到瓶頸了。”
“嗯”姜尚略略點頭,“確是瓶頸。如果你不能突破覺醒的桎梏的話,不久你的魔藍也會停滯不前。”“那我該怎麼辦,老師。”張良問道。“這個不急,我們先說另外的事。”姜尚安撫着困惑的張良,而後問道,“你對言靈古書的翻譯有什麼突破嗎?”
“言靈古書的後文也愈加變難了,我最近只破譯了一條預言。”張“嗯,那這條預言是否可言?”姜尚問道。張良略微點頭,轉過目光,不知是看雲還是看山,亦或是看那無盡的天空,然後緩緩吐息。“預知即將降臨的風暴,無人能置身事外。”
姜尚細細斟酌着那句預言,接着目光微睱,也不追論預言,而是轉目說道“古書預言的破譯若是困難也不必一時執着……眼下你還有一件重要的事。”
張良聽到老師的話,立刻回過神來,專注地聽着。“以前我一直沒跟你說,但你自己一定也早有了解,就是——召喚術。”姜尚看着張良,認真地說道。張良聽到“召喚術”三字時,眼神明顯一亮。“三境上的英雄若想變強,無非走的是‘魔道’、‘武道’和‘機關術’這三條路,但此三者都是以不斷積澱自身力量來成長,而召喚術不同——召喚術是藉助三境自然的力量來作爲自身的武器!”
“召喚術人人都可習之,只是選擇不同而已。目前已知的召喚術有十種——懲戒、斬殺、狂暴、疾步、干擾、暈眩、治療、淨化、防護、閃現——十種召喚術各不相同,不同的人可以根據自身情況做不同的選擇。”
“然而,召喚術最詭祕的地方不只在於人所皆備,而是它沒有祕法,沒有口訣,甚至不需要學習,要想掌握只能看一點,那就是對飄散在自然中的磅礴力量的領悟與借用。簡單地說——這全看人的慧根!”
姜尚突然停住話語注視着張良,他那透悟了滄海桑田的瞳孔中竟於此刻溢出了幾絲灼人的光芒。“懂了嗎?子房,我一直以來都沒讓你習練召喚術的原因——你突破了語言的壁壘,能聆聽萬物的聲息,向自然傳達你的情緒,乃至翻譯不成文字的上古遺書——子房,你是我百年來遇到過的最有慧根的人——你的召喚術將會空前的強大!”
聽到老師的話,張良忽然感到萬物驟空,世界變得更加無垠,而他凌空於萬千生靈之中,自然所有的聲息都縈繞在他耳畔。“所以你一定要萬分慎重,一定要思考清楚才能做出選擇——史上最強的召喚術將會在你身上誕生。”姜尚看着張良,語氣穩重地說道,“即刻你便去鉅鹿峽谷禪坐思考,以做出最好的選擇。”
張良回過神來,點點頭然後問道“那我此行該去多久呢?老師。”姜尚擡頭望着天穹中翱翔於雲霧天際的蒼鷹,舉重若輕地說道“此行你不必回來了”
“這又回到剛纔說的事上了——你之所以會遇到覺醒的瓶頸,恰恰是因爲你在這鳳岐山上沉寂的太久了,領悟自然、破譯古書太久了,以致你忽略了人間凡塵,失了凡心——所以不能突破覺醒的桎梏。”姜上靜靜地說着。
“所以,你該去世間體會一下凡塵了。”張良凝視着老師沉重而堅定的面容,他沒有說話,沒有質疑,甚至沒有沉重與不捨,就輕輕應了一聲,而後轉身向山“子房,對召喚術的選擇,不能只考慮自身的情況,還要連繫到你將來在戰爭中的定位,從大局考慮,做出最全面的決定。”姜尚看着慢慢遠去的弟子,最後又說道。
“我……”張良突然停住了身子,疑惑道,“我需要加入戰爭嗎?”姜尚轉過身,朝寺院中走去,悠悠的聲音迴盪在獵獵山風中。
“不是你說的嗎——預知即將降臨的風暴,無人能置身事外。”張良聞言,不再多言,也不再停留。姜尚走進寺院幾步便停了下來,手中梧桐古杖輕輕地頓在地上。
“多謝姜公相助,張良可算出山了。”伴着聲音,一箇中年男子從禪房裏走了出來——淺紫色的頭髮梳理整齊,眉梢淺平,藍眸微亮,一身紫衣銀月甲,彬彬有禮而氣度不凡。劉邦走近姜尚三步遠時,尊敬地行了晚輩之禮。
“漢王,老生能幫你的就到這了,至於張良此後是否進入您的陣營,就全憑造化了。”姜尚也點頭回禮,說道。
“只要張良出了山,對未來的局勢就是有利的。至於他是否肯屈居於我帳下倒不是最重要。”劉邦輕聲說道。“老生很好奇,漢王爲何不親自去請張良出山呢?”姜尚問道,“以漢王的魅力與氣度,定是能感化張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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