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三章任逍遙的心思 作者:未知 馮坤好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般,重新興奮了起來。 “學長,你是什麼原因才休學的?” 李凌峯皺了皺眉頭,這個人真的很討厭。 “這跟你有關係嗎?” “沒有”馮坤強堆着笑容,“學弟只是有些好奇罷了,像學長你這麼優秀的人,能夠讓你休學的原因一定也很了不起吧?” “你也是待會兒總決賽的參賽選手嗎?”李凌峯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指着他身上的隊服道。 “是的,我是sh大學電競隊的選手。”馮坤昂頭挺胸說道,這時他在李凌峯面前唯一可以驕傲的地方。 “唔……很厲害呢,你遊戲打得一定不錯吧?”李凌峯違心的稱讚道。 “一般一般”馮坤連連擺手,“我也就是微信一區一個普通的王者守門員罷了。” “不錯,已經很厲害了。” 這一次李凌峯倒沒有很心虛,微信一區的王者守門員放到郊區差不多已經可以上榮耀王者了,在大學生當中已經可以算是大神級別的存在了,也難怪這個馮坤會這麼囂張。 依偎在他身邊的任逍遙聽到這句話差點兒又忍不出“撲哧”笑出聲。 暗地裏卻是用小拳拳錘了一下李凌峯的腰。 別人不知道李凌峯的身份也就算了,作爲跟李凌峯最親密的人,她可以一清二楚。 別說所謂的一區王者守門員了,你就是拉個一區榮耀王者過來,只怕李凌峯都不會多看一眼。 要知道李凌峯的真實身份可是統治了次級聯賽長達一個多月的“王牌打野”選手,曾經擊敗了faker的男人。 區區一個王者守門員,在他面前只怕還真翻不起什麼風浪。 然而,讓兩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就因爲李凌峯這一句不鹹不淡的誇獎,這位叫馮坤的王者守門員並沒有謙虛什麼,反而就順着杆子往上爬了,居然大言不慚的對李凌峯來了一句。 “學長,你是什麼分段的,有空我帶你上分。” 李凌峯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他沒想到這貨居然真的就這麼膨脹,連忙擺擺手,“還是算了,我的分段你打不起。” 他的原話言外之意就是,他所在的段位要比馮坤高。 但話落進馮坤耳中卻又成了另外一個意思了。 一時,馮坤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他上前一句,拍了拍李凌峯的肩膀,嗔怪道:“客氣什麼,大家都是好朋友,我大號帶不了你,我可以用小號帶你飛啊!” 李凌峯:“……” “哈哈哈哈”任逍遙一忍再忍,終究還是沒能忍住,趴在李凌峯肩膀上笑得花枝亂顫。 此時,她儼然發現了馮坤身上唯一的優點兒了,他在講笑話這方面的天賦確實無人能及,就他剛纔的這一句“用小號帶你飛”絕對可以承包自己這一年的笑點兒。 在國服敢說用小號帶李凌峯飛的人,只怕沒有幾個,滿打滿算,估計都不會超過一掌之數,但這其中絕不會包括馮坤本人。 李凌峯似乎還想再說點兒什麼。 剛要開口,臉上的表情突然變了一下。 把手機從口袋裏掏出來,看一眼屏幕上顯示的來電號碼,李凌峯當即苦笑着對任逍遙道:“我還有點兒事情,得先走一步了。” 對此任逍遙表示很理解,其實今天李凌峯出現在這裏她就覺得很不可思議了。 要說他是爲自己過來的,打死任逍遙都不會相信。 那麼就只剩下一個合理的解釋了,他是跟戰隊一起過來的。 聽過今天總決賽最後會邀請到一支職業戰隊作爲神祕出場嘉賓來打表演賽,不會就是cnt吧? …… 不能不說,智商高且心思縝密的女生在有些時候真是挺恐怖的,就比如任逍遙。 從頭到尾沒跟李凌峯說幾句話,卻已經把他此行的目的猜了個七七八八。 看着李凌峯劇變的臉色和從他手機裏傳出來的咆哮聲,任逍遙含笑不語。 好不容易應付完陸峯,把電話掛斷,李凌峯似乎也鬆了口氣,很是歉意的對任逍遙道:“那啥,遙遙,我還有事得先走一步了。” 任逍遙還未來得及開口,旁邊馮坤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大聲道:“你不是遙遙男朋友嗎?怎麼這個時候拋下遙遙,你這個男朋友當得可不合格啊!” 任逍遙並沒有理會他,衝李凌峯笑了笑,“沒關係,你先去忙吧,我們待會兒再見。” 李凌峯也沒多思考什麼,又跟旁邊的兩個妹子打了聲招呼就先一步離開了。 不料,還不到半分鐘呢,李凌峯就在四人奇怪的目光當中回來。 臉微微有點兒發燙,“那個,出口怎麼走啊?” “……” 最終,已經無語的任逍遙索性就抓着李凌峯的手,在馮坤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當中把李凌峯送出門。 目送着李凌峯的背影遠去,任逍遙也鬆了口氣,回過頭對兩個閨蜜道:“走,我們也進場吧,比賽快開始了。” 說話的時候她的眉頭情不自禁的皺了皺。 全場最討厭的人,馮坤,居然還沒走,他就像個跟屁蟲一樣,死死跟在三人身後。 當任逍遙的目光打過來的時候,他並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反而從口袋裏掏出了幾張票熱情的道:“這是我從隊長那裏拿到的機長vip票,我們一起去看吧?” “不……”任逍遙開口下意識就想拒絕,但轉念一想,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嘴角微翹,問:“你會跟我們一起看嗎?” 說話得到時候,她的語氣稍微放鬆了一些。 但落在馮坤耳中就成了,任逍遙很溫柔的在邀請他去看比賽。 一時間,頭暈目眩,整個人都有些飄了。 “沒,沒問題的!”馮坤嚥了口唾沫道。 “那就走吧!”任逍遙甜甜一笑,不忘叫醒兩個在旁邊發愣的閨蜜,三人並肩朝二樓的場館走去。 馮坤依舊像個跟屁蟲似的,在鞍前馬後的“伺候”,可憐他已經被任逍遙的態度弄得鬼迷心竅,壓根想不到此時任逍遙心裏在想些什麼。 更渾然不覺自己已經慢慢掉進任逍遙在爲他挖的一個大坑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