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位大夫!
“卑彌呼!”
婉兒被人從船上扶着下來,剛下船就看到了在船口等待着的徐福。
“先生。”婉兒嘴裏喃喃着。
“你怎麼樣?”徐福看着視如己出的婉兒。
“曹軍水師被我阻攔在濟州島上了,再加上近日連綿的陰雨。曹軍水師到達瀛洲的時間,最少能被延緩十日。”
“只可惜,我只能保留下一艘船來。”
婉兒神情黯淡的說。
“就連將軍難升米也......”
“不不不。”徐福搖着頭,“我不是問戰況,我是問你的身體怎麼樣?”
“我還好,就是染上了風寒......”
婉兒的話還沒說到頭,再加上心神不寧,她感覺身上無力,身子就軟了下去。
還好有兩個女僕攙扶着,趕忙架住了婉兒。
“她這是怎麼了?”徐福睜大了眼睛問。
“卑彌呼大人在濟州島染上了風寒,然後就在海面上被雨水淋了一次......船上的藥用完了,卑彌呼大人病的很重”
兩個女僕對徐福說。
“快擡下去!”徐福對身旁的下人說,“別扶着我了,扶着卑彌呼,扶到我的轎子裏!”
“是!”兩個下人也是背起了無力的婉兒,就向轎子裏跑去。
徐福也在後面,被兩個女僕攙扶着走了過去。
徐福的住宅裏。
婉兒的眼睛微微的睜開了。
她剛纔由於太過虛弱,所以短暫的失去了意識。
她感覺手腕有點冰涼,所以扭過頭看着旁邊。
徐福的手裏正捻着一根銀針,輕輕的扎到了她的手上。
“嘶。”婉兒地手下意識地一爪,手掌上傳來一下陣痛。
“別動!”徐福蒼老地聲音從一旁傳來了過來。
聲音雖然蒼老,但是語氣裏卻充滿了嚴厲。
婉兒想坐起來也沒有力氣,只能看着徐福給她的手上扎着銀針。
“你還會治病?”婉兒無力的問他。
“我本身就是一名大夫,所以會治病,你不用意外。”
徐福把手裏纖細的銀針一根根地扎到她的手腕和手掌心裏。
婉兒看着手上的銀針,只覺得手掌在發脹。
“湯藥待會兒就熬好了,你喝下去,再調養一段時間就會好。”
徐福把手掌心的一根銀針拔了出來,一滴血珠就溢了出來。
婉兒覺得手掌在發燙,但是腦海卻清醒了一些。
“在瀛洲的水師準備的怎麼樣了?”
婉兒看着徐福充滿了褶皺的臉。
“一切都準備好了,士兵充足,都是精銳,糧草充沛,戰船修備完整。”徐福將銀針放到了水盆裏,“他們還缺少一個好的統領。”
“你可以帶着他們打一場大勝仗!”
“不。”徐福轉眼看着婉兒,目光犀利,“是你帶着他們打一場大勝仗。”
“爲什麼是我?”婉兒奇怪的看着他。
“卑彌呼。”徐福用手拂着她耳鬢的頭髮,“你什麼也不用操心。”
“我會帶着瀛洲的水師打敗曹軍的水師。”徐福說。
“接下來的事情,你只需要帶着倭兵去統一瀛洲就好了。”
婉兒挑起了眉毛,一副擔心的樣子,“可是,我不會打仗。”
“沒有人天生就會打仗。”
“郭照剛開始不是也不會嗎,後來她就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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