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軍留了一座空營!
曹雄親自帶着鐵騎揹着晨光出城,鐵騎奔向天水城西,漢軍昨夜還在駐紮的地方。
不過遠遠的望去,漢營中早已是人去營空,一點人煙都看不到了。
鐵騎穿插繞營而走,後面的步兵緊跟着,衝入了漢軍的營地裏。
身邊的戰士奔涌而過,曹雄騎着烏騅在營地裏踱步着。
就像他看到的那樣,方圓幾裏的營地空空如也,只剩下一座空營和燃盡的火堆。
已經有上千人進去巡查這座漢軍留下的營地了。
曹雄騎着烏騅一路來到新掘的支流旁,順着營外的長水走着。
這條河流挖了數十里,引來了渭水的支流,圍繞着漢軍的營地。
也正是這灣水,阻斷了漢軍的氣味,讓天水城門外的雪人難以尋味而來。
曹雄放下戒心,從容地走了一會兒。
不一會兒,空中開始飄着一股熟悉的香草般的味道。
不遠的前方,曹雄看到一身道袍的左慈正站在河岸邊,揹負着雙手,遙望着南方。
左慈長髮後的髮帶隨風起落。
他又恢復了曹雄第一次見到他時候的樣子,胸前的道袍上還印着陰陽的圖案。
烏騅清脆的馬蹄聲‘啪嗒啪嗒’的漫步到左慈身邊。
曹雄看着左慈的側臉,像是滄桑了很多日子。
“世子。”他不緊不慢的轉過身,向曹雄作揖。
曹雄輕躍而起,翻身下馬,和他一同站在長河岸邊。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曹雄轉過頭看着左慈的眼睛,“是來辭別的吧?”
“正是。”左慈還在彎着的腰。
曹雄把他扶了起來,然後看着這個老頭子,覺得左慈有些陌生了。
左慈就像是一陣風,有一天‘呼’的就來了。
現在,這陣風要吹走了。
“我身邊缺一個出謀劃策的幕僚——你是個不錯的人選。”
曹雄一隻手抓住他的手腕,不想輕易放這個人走,“先生何不考慮一下,留在我身邊?”
“老夫只是一個方士,不足爲道也。”
要不是看此人年老色衰,年過一百!
曹雄真想給他面門杵一拳頭!
“你是個普通的方士嗎?”
曹雄鬆開了他的手腕。
曹雄抻了抻腰板,然後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仗打了一夜,我乏了!”
“世子,張星彩此人戾氣暗重,最好還是不要留在身邊得好。”
“作爲三軍上i將,領軍打仗,衝鋒陷陣,又有幾個人沒些戾氣的?”
曹雄摘下戴着的火焰盔,傍在腋下,轉過身面對着左慈,“你是不是還欠了什麼東西,沒有還給我?”
“欠了什麼東西?”左慈當場就愣住了。
曹雄犀利的眼神,透過左慈的瞳孔望到了他的心裏。
左慈故作震驚,兩個人對視了幾秒……
左慈終於忍不下了。
他歉然的笑了笑,然後伸出雙手!
掌間靈光一閃,一本厚書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光芒散去,曹雄側眼瞅着那本天書,正是先前他送給左慈的《推背圖》。
“如果你留在我身邊,就可以繼續研讀這本古書。”曹雄露着一副奸商的嘴臉,“我就把這本書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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