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躲不開麼?
那個小姑娘被嚇了一跳,哆哆嗦嗦的。
我旁邊的kelv,則是忍不住大笑起來。
“馮曼曼,你真的是有夠丟臉的,你以爲所有粉絲都是來找你的?我早就說了,你已經過氣了!人家是來找我們家簡然的!”
此時的我,也是有幾分受寵若驚。
雖然上輩子,我勉強也算得上是個明星,但其實就是人人喊打的那種,網上全是我的黑料,粉絲也沒幾個,就算有,也是黑粉。
所以很少會有人來跟我要簽名,現在突然來了一個萌萌的小粉絲,這讓我一下子有些不知道怎麼反應。
最後還是kelv推了推我,我才反應過來,趕緊拿過小女孩手中的本子,簽了名字。
這個簽名,是我上輩子就練好的,簡然,簡單的兩個字,卻是我兩輩子的生命。
“謝謝姐姐!”那小女孩拿到我的簽名,相當的激動,“我會繼續支持你的!”
我笑着對她點點頭,看她飛奔一樣的跑走了。
“呵,就一個寒酸的粉絲,就把你高興成這樣。”
我還沒來及收回脣角的笑容,就聽見馮曼曼在我旁邊冷冷的刻薄了一句。
我轉過頭,再次看向馮曼曼的時候,已經是面無表情。
“當然會高興。”我平靜道,“每個粉絲對我來說,都很珍貴。”
聽上去有些官腔的話,但我卻是真心實意那麼想的。
明星的光彩和收入,全部都是建立在粉絲的喜愛的基礎上的,沒了粉絲,明星不過是一羣跳樑小醜,什麼都不是。
“你!”馮曼曼沒想到我那麼不在乎她的譏諷,狠狠瞪了我一眼,但那個小姑娘粉絲的打岔,也讓她徹底沒了心思繼續挑我的刺,只是狠狠瞪了我一眼,就朝着萬真大樓裏走去。
kelv衝着她的背影做了好幾個鬼臉纔開口道:“舒淺,我們趕緊回去,明天還有明天愛情的慶功宴呢。”
我一愣,如果不是kelv提醒,慶功宴這一茬我都快要忘了。
我現在手頭有這一次廣告代言的收入,被萬真抽走了一半,還剩下的一半對現在的我來說也不少了,kelv就帶着我去買衣服。
作爲2017年過來的我,其實對現在2010年的衣服都有些理解不能,但所幸看到商場裏的衣服後,我還能想起不少當年的流行趨勢。
“我買這件。”我指了指其中一件看起來很普通的襯衫裙,但裁剪精緻。
“爲什麼買這件?幹嘛不買更出挑一點的款式?”kelv撇撇嘴。
我忍不住笑了,“慶功宴穿那麼漂亮幹嘛?等着被喫?”
慶功宴投資方也會來,其中的骯髒,圈內人都明白,kelv也反應過來,立刻將手裏的吊帶裙放了回去。
我倒是很喜歡這件襯衫裙,正式場合能穿,平時也能穿。
而且我記得,上輩子這就是一件爆款,國外好多女明星先開始穿,再慢慢風靡到國內。
如今,就讓我來引領一下風尚。
第二天晚上,穿上我新買的裙子,我讓kelv給我拍了張照上傳微博,然後纔出門。
到了樓下,寒風吹得我直哆嗦,我們等了好久都等不到車。
“怎麼回事?”我冷的直跺腳,“怎麼一輛車都沒有?”
“今天是"qgren"節啊。”kelv對着說呼了口氣,“當然沒車。”
"qgren"節?
我一下子愣住了。
自從重生之後,我對時間總有一種很模糊的概念,也很少去看日曆什麼的了,所以總不太記得確切的日期。
所以今天是2010年2月14日?
我的心好像被狠狠錘了一下。
這個日子,好像種在我血液裏一樣深刻。
“kelv。”我突然開口,聲音悶悶的,“今天是不是萬真年會?”
kelv愣了一下,但還是點點頭,“是啊,我聽以前的同事說他們都去了,不過簡然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沒回答。
果然,一切還是和上輩子一樣。
只不過,唯一的不同是,這輩子的我,不會去參加萬真的年會,所以上輩子的那一切,也都不會發生
我正沉浸在上輩子的回憶之中,突然----
叮鈴鈴。
我的手機就響了,打斷我的思緒。
我低頭看了眼來電顯示,頓時人哆嗦的更厲害了。
這次不是冷的,是心虛的。
因爲來電顯示是時遠。
自從上一次喫飯“相認”之後,時遠都沒有再找過我,這樣平淡的態度,如果不是我對這個男人或多或少有些瞭解,恐怕都要以爲自己是露出什麼馬腳了。
我深呼吸一口,接通電話。
“喂。”
“喂,簡然麼?”時遠低沉悅耳的聲音從電話裏傳出來。
時遠和陸亦澤真的是很不一樣的類型,如果說陸亦澤是一大杯充滿了氣泡的雪碧的話,時遠就是一杯茶,淡淡的卻帶着芬芳。
“嗯。時總有事麼?”
“你要去參加明天愛情的慶功宴?”
“是的。”
“我也要去,我去接你。”
我這才突然想起來,時遠也是明天愛情的投資人。
我看了看四周半輛空車也沒有,只好屈服,“那就麻煩時總了。”
“不客氣。”
時遠的速度很快,不過二十分鐘,那輛低調的黑賓利就停在了我們面前。
kelv“識趣”的坐上了副駕駛座,而我,則是坐到後座,時遠身邊。
一上車,我就感覺到,今天的車廂裏多了一股味道。
淡淡的,好像是類似於菸草的味道,但和我以前在陳向寧身上聞到的香菸味又不太一樣。
更讓我覺得奇怪的是,明明是很陌生的氣息,可我又莫名其妙的,覺得有點熟悉
好像
在什麼地方聞過?
大概是我怔了一下的表情,被時遠捕捉道,他歉然一笑:“抱歉,你不習慣煙味?”
“沒有。”我趕緊笑笑,“只是覺得這味道很特別。”
“是雪茄的味道。”時遠解釋了一句。
我瞭然的點點頭。
“今天見客戶,就抽了一點。”時遠低聲道,“我以爲味道已經散了,沒想到還是被簡小姐聞出來了。”
“沒有,是我鼻子太靈了。”我有點不好意思。
我從小就是這樣,一點點味道都聞得到,小時候周心雨讓我去給田裏施肥,身上沾到的味道,我會幹嘔好幾天。
我和時遠的對話就這麼戛然而止,車廂裏沉默着,一直到車子停下。
我手覆上車門,剛準備下車,可透過窗戶,看見外面的酒店,我的臉突然白了。
凱撒大酒店。
怎麼
怎麼會是這裏?
可就在失神的時候,kelv已經下去了,直接打開車門,“簡然你幹嘛呢?爲什麼不下車?”
“我們的慶功宴,在這裏?”我艱難的從嗓子裏吐出一句話。
“當然啊,哦對,我之前忘了跟你說了。”kelv道,“慶功宴就在這裏,怎麼了?”
“萬真的年會是不是也在這?”我感覺自己的手越來越冷。
“好像是”kelv往裏頭望了一眼,果然看見萬真的牌子,“簡然,你到底怎麼了?”
我沒有說話,只是覺得心裏某一處,越來越不安。
我突然覺得,好像有一隻看不見的大手,在無聲的操控着什麼,將我的生命,朝着一個軌跡撥去。
無論我怎麼反抗,怎麼拒絕,難道有些事,都註定躲不過麼?“”,。看!威信公號:hh6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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