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3章 馬服君輕下瑞州城!
而在趙家軍如潮水般的攻勢中,爲首的三員大將尤爲引人注目,三人各個都是身形魁梧,氣勢磅礴,宛如山嶽般屹立不倒。
這三名大將赫然是昔日與車遲國三妖一同被召喚出來的三隻犀牛精——闢寒大王、闢暑大王、闢塵大王!
這三位如今在趙家軍中,已經算是趙家當中有數的勇猛無雙之將,並且這三人的加入也暫時爲趙武靈王以及趙奢等人彌補了一下罡氣側武將數量不足的致命缺陷。
當先的闢寒大王手持一柄沉重的鉞斧,斧面寬大,閃爍着寒光,渾身散發着淡藍色的罡氣,罡氣在他周身繚繞,如同冬日裏的寒霧,每當他的鉞斧揮出,伴隨着一聲震天響的怒吼,淡藍色的罡氣便化作一道凌厲的鋒芒,所向披靡,無論是堅固的城牆還是守軍的鐵甲,在這股力量面前都脆弱無比。
闢暑大王則揮舞着一把大刀,刀身狹長,刃口鋒利,在陽光下閃耀着耀眼的白光,罡氣是熾熱的紅色,如同盛夏的烈日,熾熱難耐。
最後的闢塵大王手持一根扢撻藤,那藤條看似柔軟,實則堅韌無比,在他手中舞動得密不透風。
這三名大將帶領着趙家軍隊,在瑞州城中左突右撞,所向披靡。
闢寒大王一馬當先,手中的鉞斧揮舞得密不透風,每一次劈砍都伴隨着一陣寒風,淡藍色罡氣在戰場上蔓延開來,如同一片寒冰之域,讓守軍難以立足。
那些試圖阻擋他的守軍,還未接近便被那股寒意所侵,動作變得遲緩,最終被他的鉞斧一劈爲二。
闢暑大王緊隨其後,大刀在陽光下閃耀着奪目的光芒,每一次揮砍都伴隨着一陣熱浪,將守軍烤得焦頭爛額。
並且隨着後方趙奢手中令旗的不斷揮動,趙家軍勢如破竹,一路猛進。
瑞州城當中的守軍本就數量不足,士氣更是低落無比,如何能夠抵擋得住,紛紛在趙家軍的凌厲攻勢下潰敗。
隨着越來越多的守軍或死或降,瑞州城的防線在趙家軍的衝擊下迅速土崩瓦解。
終於,在一陣震天響的歡呼聲中,趙家軍攻破了瑞州城門。
城門被撞開的那一刻,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涌入城中,將守軍的士氣徹底擊垮。
無數趙家軍如潮水般涌入城中,與守軍展開了最後的激戰。
闢寒、闢暑、闢塵三兄弟更是身先士卒,身上的罡氣在城中肆虐,將一切阻擋在前的敵人清除殆盡。
經過一番慘烈的激戰,瑞州城終於還是落入了趙家之手。
城中的景象一片混亂,火光沖天,硝煙瀰漫。
諸多趙家軍士兵們在城中四處搜尋殘敵,確保沒有漏網之魚。
而城中的百姓則躲在家中,瑟瑟發抖,不知道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將給他們的生活帶來怎樣的改變。
趙奢站在城牆上,望着城內那亂作一團的景象,心中涌起一股複雜的情感。
瑞州城的這場戰鬥雖然取得了勝利,但對於趙家來說,真正的征戰纔剛剛開始。
瑞州作爲戰略要地,其重要性不言而喻,必然會引起其他勢力的覬覦。
而趙家要想在這片土地上站穩腳跟,接下來需要應對的敵人才是真正的挑戰。
他深吸一口氣,目光定定地望着遠方,未來的路還很長,趙家要想在這亂世中崛起,就必須不斷戰鬥,不斷前進。
此時,原本一直在戰場上肆虐的闢寒、闢暑、闢塵三兄弟也來到了他的身邊,趙奢看着他們,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
這次要是沒有這三位大將的身先士卒,趙家軍不可能如此順利地攻破瑞州城。
“三位將軍辛苦了。”
趙奢看了渾身浴血的三人一眼,微笑着說道。
“統帥言重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闢寒大王撓了撓頭,憨厚地笑道。
“對,爲了主公的大業,我等隨時準備赴湯蹈火,爲主公披荊斬棘!”
闢暑大王也豪情萬丈地說道。
而此時的朱棣,卻還未知曉瑞州已被趙家奪下,仍帶着麾下的大玄黃巾軍,一路疾行,直奔他心中的目標——瑞州。
在他的設想中,瑞州應是那塊唾手可得的跳板,助他一路北上,正式開啓自己的亂世征伐之路。
瑞州這座戰略要地,在他眼中本是手到擒來的囊中之物,是上天賜予他朱棣展現實力、奠定功業的絕佳舞臺。
夕陽如血,灑落在黃土飛揚的大道上,朱棣騎在戰馬上,黃袍在風中獵獵作響,腰間的長劍隨着馬步的節奏輕輕搖晃,望着不遠處隱隱顯露出蹤跡的瑞州城,朱棣的眼中滿是期待。
“少渠帥,前方已是瑞州城!”
一名斥候快馬加鞭,從前方奔來,聲音中帶着幾分急促。
朱棣微微一笑,立馬揮了揮手,示意隊伍加速前進,心中暗自盤算着如何以最小的代價拿下這座城池,爲接下來的征程奠定堅實的基礎。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與人開玩笑,當朱棣滿懷信心,率軍抵達瑞州城外時,眼前的景象卻如一盆冷水,狠狠澆滅了他心中的熊熊烈焰,讓他心中一沉,那原本應該空虛的城池,此刻卻顯得戒備森嚴。
城牆之上,不再是期待中的大乾皇朝殘兵敗將,而是趙家的旗幟迎風招展,獵獵作響,守軍排列得整整齊齊,甲冑鮮明,箭矢在手,一副嚴陣以待、如臨大敵的模樣。
夕陽的餘暉下,城牆上那些軍容整齊的身影顯得格外堅毅,彷彿是在向朱棣宣告:此路不通。
朱棣心中一凜,眉頭緊鎖,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
他環顧四周,確認自己沒有走錯地方,瑞州城的的確確就在眼前,只是它已不再是他想象中的那塊無人問津的肥肉,而是被一股新興勢力緊緊攥在了手中。
朱棣的臉色很快就被被一股冷意所取代,自己精心策劃的攻勢,竟然會被一個瑞州境內新晉的勢力給提前一步截胡了。
這讓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怒意,那是對計劃被打亂的憤怒,更是對趙家這個莫名冒出來阻攔他謀劃的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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