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進入聚靈珠,靈魂世界

作者:一劍千古寒
盯着那水晶球看了一會兒,

  秦寒看向小太監,

  “我看他的身體已經完整了,怎麼沒出來?”

  小太監低着頭,“回大人,殿下的情況,除了總管外,估計無人知道。”

  “這地方平時除了祭拜的日子外,總管都不允許我們進來。”

  秦寒:“行,看來還要在找一下那老太監。”

  念頭閃動,他當即帶着小太監進入了庇護所。

  一進來就見那老太監憤恨的叫罵着,

  “你們這幫賊子,若是敢傷害殿下分毫,咱家縱然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秦寒走了過去,“這話說的,靈體不就是鬼嗎。”

  老太監回頭盯着小太監,

  那小太監趕緊低着頭走到一邊,

  他又死死的盯住秦寒,

  眼裏有些緊張,

  “你回來了,你對我家殿下怎麼樣了?”

  秦寒:“還沒動,不過等下就說不好了。”

  老太監暫時鬆了一口氣,

  連忙道:“求你了,萬萬不能動那聚靈珠和輪迴石,一旦挪動,我家殿下連帶着兩件寶物都會同時滅絕。”

  秦寒:“你家皇子的命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聚靈珠和輪迴石。”

  “你就說,怎麼才能把你們家皇子弄出來。”

  “放心,只要本宗主得到了寶物,就決計不會爲難你們。”

  老太監聞言,神色一黯,

  語氣有些低落,

  “當年爲了殿下的安危,陛下在其內做出了設置,除非殿下自行甦醒,自己從其中走出來。不然,除非陛下親至,否則誰也沒辦法將殿下帶出來。”

  秦寒:“這話說了等於沒說,你們這個小皇子怕不是從極古時代一直沉睡到如今,真等下去,怕是再過一億年也沒用。”

  “說點有用的。”

  “不要繞彎子,不然後果你承擔不起。”

  老太監聽後,神色有些凝重,

  旋即又百般糾結,

  衆人足足等了半個小時,

  他纔不情不願道:“辦法倒是有一個,但只能有一次機會。”

  秦寒:“速說。”

  老太監聽後,卻無動於衷,

  目光掃向四周,特別是在那些小太監們身上掃過,

  “接下來的話涉及殿下的隱私,請不相關的都回避。”

  秦寒:“行,答應你。”

  他揮揮手,衆人立刻將那些小太監轉移到別的地方。

  然後秦寒等圍着老太監。

  “現在可以了吧?”

  老太監依舊沒說,目光掃着在場各位,

  最後看向秦寒,

  “你是靈尊,身份倒也算是尊貴,告訴你沒問題。”

  “至於其他的,你的屬下,讓他們也迴避吧。”

  秦寒:“……”

  “這都是我的朋友夥伴,不是屬下。”

  老太監嘆了一聲,

  “堂堂靈尊,居然說出如此沒尊嚴的話,看來你御下不嚴,沒有威信。”

  秦寒:“你要是再囉嗦,那就不用說了。”

  老太監:“行吧,老奴就說吧。”

  “其實,我家皇子很久很久之前,身體就已經修復完整了,只不過,他的魂靈中有幾道檻一直不過去。”

  “就如修士之執念,根深蒂固,猶如天塹,若那幾道檻不能過去,殿下的魂靈就不能聯通。”

  “原本呢,聚靈珠內被陛下設置了無數的禁制不讓外力入內,不過,經過無數歲月的運轉,那些禁制逐漸的產生了一絲偏差。”

  “現在可以利用那一絲的偏差進入聚靈珠中殿下的靈魂世界,幫助殿下打通那幾個環節。”

  秦寒:“既然你知道辦法,爲何不幫你的殿下去處理呢?”

  老太監嘆道:“老奴身份何等卑賤,乃是身體殘缺之人,又豈有資格玷污殿下的靈魂世界。”

  “再加上,一旦進入殿下的靈魂世界,若是不能一次解決,就會導致殿下的靈魂產生混亂,從而衰滅。”

  “所以此事便一直耽擱了。”

  秦寒:“你這不是典型的因噎廢食嗎。”

  老太監:“尊卑之別,猶如天塹,豈能逾越?”

  秦寒:“……”

  “行吧,把那個漏洞,不,偏差告訴我,再把注意事項告訴我,我去解決。”

  老太監盯着秦寒看了一會兒,

  說道:“你雖然是靈尊,地位上夠了,但血脈上則不知是否尊貴?”

  “殿下身份尊貴,我要排查清楚纔行。”

  秦寒:“血脈還有尊貴一說嗎?就算有,可據我所知,你們家皇帝也不過是小地方混出來的,他的原本血脈怎麼也稱不上尊貴吧?”

  “本尊沒嫌棄你們血脈低就不錯了,你還挑三揀四的。”

  老太監頭一偏,

  一副不配合的執拗樣子。

  秦寒:“我就服了,就你這脾氣,能活這麼大也是個奇蹟。”

  老太監:“這就不勞煩尊者大人操心了,反正不調查血脈問題,老奴寧願跟殿下一起煙消雲散。”

  秦寒:“你……我就沒見過你這號人。”

  森祖見此,趕緊走到秦寒身邊,“退一步海闊天空,看他也一把年紀了,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寶物要緊啊。”

  其他人也勸道:“秦宗主莫要生氣,生氣傷身。”

  秦寒吸了一口氣,

  自我安慰的道,算了,算了,宰相肚裏能撐船,老子不跟這老頭計較。

  調整好情緒,

  他道:“血脈,本宗沒有,普通人家出生。”

  老太監有些嫌棄:“那就是平民了,祖上可有能人?”

  秦寒:“不清楚。”

  老太監搖頭,“那你有些差勁,換個人吧。”

  他扭頭看向四周。

  第一眼就看向月神:“你看起來挺有氣質,出身如何?”

  月神冷淡道:“吾乃月神,極古時代月華宗第一萬三千六百二十七代傳人。”

  “月華宗?”老太監皺了皺眉,思索了一番才道:“當年月華宗不過是我諸天帝國一處小小的附屬宗門而已,似你這種身份,連去我家殿下宮殿當婢女的機會都沒有。”

  月神:“你……找死!”

  衆人趕忙圍了過來,“消消氣,消消氣。”

  老太監又看向淚湖女王,“人魚族,在我諸天帝國最多算是七等賤民,不行。”

  淚湖女王皺眉:“老太監你一個五根不全之人,嘴怎麼這麼臭?”

  老太監沒理她,

  看向鄭步蹉,“你呢?”

  鄭步蹉扭過頭,“敢欺辱我家小姐,老夫……”

  老太監,“找個人魚當小姐,就算你祖上血脈尊貴,也被你玷污了,不合格。”

  然後他又看向其他,

  “什麼?一棵樹精,你沒機會。”

  “你就更不用說了,一隻雕而已。”

  “還有你們這些,靈王都沒有的廢物,更沒機會。”

  “一羣血脈低賤的歪瓜裂棗,咱家給過你們機會,可是你們都不中用啊。”

  無奈,

  老太監在衆人憤恨的目光中,

  不慌不忙的看向秦寒,

  “算了,看了一圈,還是你最尊貴,好歹也是個靈尊,氣運還是有的。”

  “讓其他人都散了,重要的事情,我只跟你一個人說。”

  剛說完,

  其他人呸了一聲,

  扭頭便走。

  “什麼破東西,愛死不死,你想說我還不願聽呢。”

  “就是,一個破太監而已,也配提尊卑。”

  不一會兒,

  原地就剩下秦寒和老太監兩個,

  氣氛有些靜謐,

  秦寒看向老太監:“你得罪一圈人對你有好處嗎?”

  老太監聽後,

  歉意道:“實在抱歉,方纔是老奴失言了。”

  “老奴故意說這些話激怒你們,就是想看看你們的氣度如何。”

  “在宮廷伺候殿下無數年,人也見的多了,自有一套看人的方法。”

  “事關殿下安危,老奴不得不謹慎一些。”

  “靈尊大人氣量恢宏,老奴也就放心了。”

  秦寒:“可以說了嗎?”

  老太監:“接下來的話,請大人一定要仔細聽,若是不懂的或者遺漏的地方一定要反覆詢問,不用怕麻煩。”

  ……

  兩個小時後,

  宮殿內,

  金翅雕守在門外,

  “秦寒,你確定要按照那老頭的辦法去做嗎?”

  “你就不怕他在坑你?”

  秦寒:“放心,我魂如琉璃,掉入無盡之海都沒事,豈會在意這個。”

  金翅雕:“那行吧,你放手去做吧,我在門口替你守護,保證不會讓任何事情打擾到你。”

  “多謝。”

  秦寒點點頭,

  走向了祭臺。

  在祭臺三米處盤膝坐下。

  三秒後,

  一道散發着琉璃光澤的純淨魂體從靈體內走了出來,

  待走到祭臺前一米處,

  他的魂體猛然縮小成一縷針尖大小的煙霧,

  呲溜一聲鑽進了聚靈珠內。

  空蕩蕩的空間裏,正躺着一名安睡的魂體,

  其人面目柔和,緊閉雙眼。

  秦寒在其周身快速飛向了幾圈後,

  嗖的一聲鑽了進去。

  叮鈴!

  隨着一種奇異的聲響過後,

  他的意識來到了一處虛虛實實的空間之中,

  眼前則是一片片的記憶碎片,

  如老式的膠捲一般飛速的流淌着。

  “這應該就是那皇子的一生經歷的各個片段。”

  “所有的片段加起來,融合爲一,便能使其魂魄完整。”

  “機會只有一次,先看一遍再說。”

  掃過眼前的一幕幕的記憶,

  秦寒迅速查閱着對方的一生。

  不知過了多久,

  他終於將一切看完。

  此刻的他來到了一處斷裂的鏈接處,

  其內模模糊糊,

  看不清內容。

  “便從此處開始吧。”

  定了定神,秦寒毅然踏入了那模糊的一幕中去。

  “殿下,陛下來了旨意,將大將軍之女賜婚於您。您府上那個女子,陛下說讓您今日日落之前趕出京都,否則明日午時,其女全家斬首。”

  一醒來秦寒就發現自己已經化身成了的小皇子,正坐在湖邊的涼亭內,

  而身邊,正有一名老宦官低着頭,小心翼翼的說着聖旨的內容。

  聽到老宦官說的內容,

  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揮手趕走了老太監,

  他坐在涼亭裏,思索着。

  之前經過老太監的解釋,和他自己觀察的記憶,

  他對小皇子的一生有了一個明晰的瞭解。

  小皇子從出生起,就受到了最爲嚴厲的管教,

  這也導致小皇子的少年時代一直都循規蹈矩,跟個機器人一般。

  說不好聽點就是懦弱無能。

  這次的事情,

  大概就是,小皇子成年後,有了心愛之人,但他的父皇不同意,

  強行將之拆散。

  而懦弱無能的小皇子,哪怕心裏一萬個不願意,也不敢違揹他父皇的旨意,

  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裏咽,

  人生第一個自主的選擇,被打的稀巴爛。

  餘生每每想起此事就是一根刺,

  日積月累,歷久彌堅,最後成了不可逾越的鴻溝。

  永遠也過不去。

  “怪不得小皇子這一塊記憶碎片不能融合,任誰遇到,都不好受。”

  “想要將之解決,肯定要先想辦法將這件事情辦的漂亮纔行。”

  琢磨了一會兒,

  秦寒直接站起身,喚來侍女。

  “更衣,本殿下要去皇宮面聖!”

  一段時間後,

  皇宮,

  萬歲宮內,

  大抵是優秀的皇帝都很勤政,

  此刻這位皇帝也正在批奏摺,

  化身小皇子的秦寒則被攔到了門外。

  太監:“殿下,陛下說讓您等在門外等着。”

  秦寒:“知道了,你忙去吧,哦對了,拿把凳子過來,”

  太監驚訝,卻也不敢說什麼。

  不一會兒就拿了一把凳子給他,

  秦寒拿着凳子就走到門廊外坐下。

  這時候的諸天帝國,還只是一個小地方的普通王朝。

  別說一統諸天了,就算在這方小世界中都只能算中等的王朝而已。

  周圍的一切,跟凡俗的王朝沒什麼區別。

  等了不知多久,

  只聽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

  “你坐的挺舒服啊?”

  秦寒扭過頭,看到一名面容堅毅的中年男人正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此人身穿明黃龍袍,正是尚在凡俗時期的諸天帝尊。

  “見過父皇!”秦寒起身行禮。

  皇帝:“來找朕做什麼?”

  秦寒:“回父皇的話,兒臣纔來是要退婚的。”

  皇帝有些驚詫的看着自己的這個從來都是循規蹈矩的小兒子,

  旋即生氣道:“朕給你的聖旨中已經說的清清楚楚,你這是準備抗旨嗎?”

  “兒臣不敢。”這話可不能接。

  皇帝:“不敢?既然不敢,那就回去按照朕的旨意做,改天朕爲你和大將軍之女主持大婚典禮。”

  秦寒:“父皇是否能聽兒臣一言?”

  皇帝:“你說。”

  秦寒:“回父皇,兒臣知道父皇賜婚是爲兒臣前途考慮,大將軍兵權在握,若兒臣迎娶了其女,則大將軍將會成爲兒臣的助力。”

  “其他皇兄母家自有根基,獨兒臣沒有,父皇此舉乃是愛護兒臣。”

  “但我朝以武立國,功名權勢但憑馬上取,兒臣雖爲皇子,亦有銳意進取之心,豈可受人蔭護。”

  “何況,兒臣之心早已心有所屬,勉強娶妻,家裏也不會安寧,家有賢妻在外方能安心。”

  “再者,我乃皇子,有父皇在上,何須與他家聯姻。”

  聽着此話,

  皇帝眼裏露出一絲意外,

  但很快就板着臉,

  “黃口小兒,說話盡顯幼稚,你與大將軍之女的婚禮乃是家國大事,豈容你肆意妄爲。”

  “朕再問你,你當真要抗旨?”

  秦寒仰起頭,目視皇帝,怡然不懼,

  “兒臣雖生在皇家,但亦要做有情之人,違心之事,不可爲也。”

  “既然選定的心儀之人,自當與其同生共死!”

  “還請父皇恩准!”

  “哼。”皇帝眼裏的笑意一閃而逝,

  很快則冷漠道:“身爲皇子,當衆抗旨,你既然執迷不悟,那就和那女子一家,一起上路吧。”

  “來人,將扶謙押送回府邸,明日午時,一併斬首!”

  ……

  是夜。

  皇帝還在忙,

  老太監在一旁小心翼翼道:“陛下,大將軍上書,說是要請陛下恩准退婚。”

  皇帝:“他還說了什麼。”

  老太監:“回陛下,大將軍還說皇子年紀尚幼,一時行差踏錯在所難免,還請陛下看在骨肉血脈的份上,饒了殿下一命。”

  皇帝:“知道了。”

  ……

  府邸中,

  秦寒被關在屋內,

  卻也沒有上鐐銬。

  他靠在牀上,有些無聊。

  對此事的結果,他一點都不擔心。

  殺皇子這種事,無論各朝各代,基本上都很少發生。

  哪怕是謀反這種事情,很多都只給了一個監禁而已。

  更別說悔婚這點小事。

  此事唯一的難點則是,小皇子心愛之人的結局。

  換做其他的封建皇帝,

  皇權至上,冷血無情,半點不容置疑,

  肯定會殺了其女一家。

  但諸天帝尊卻不同。

  這是位至情至性的皇帝,

  其最寵愛的愛妃死後,無數歲月中,就沒有再納妃子。

  就算是死了之後,爲了天下興亡,亦要飛蛾撲火。

  而且,

  秦寒知道後面的事情,

  賜婚大將軍這件事,本身就是一個測試而已,

  這個所謂的大將軍不過是前朝遺留的大臣,

  尾大不掉,

  遲早是要處理的。

  皇帝不可能會讓自己內心最疼愛的兒子往火坑裏跳。

  但凡他有一點抗爭精神,皇帝就會應允。

  身爲皇子,若是沒有自主意識,跟傀儡有什麼區別

  他今天說了那一堆話,此刻的皇帝,怕是早就樂開了花。

  他自語道:“哎,說實話,這皇帝其實還有一點抽象的,把自己的兒子管教成了循規蹈矩的傢伙,卻還希望兒子能夠獨立自主,果然,人人都有弱點,最強大的帝王,不見得是合格的老師。”

  ……

  另一邊,

  皇帝準備歇息了,

  老太監:“陛下,殿下那邊怎麼說?”

  皇帝臉帶笑意:“這小子翅膀終於是硬了一點,不過還需打磨,想讓他擔驚受怕吧。”

  “等行刑的時候,你去送旨意。”

  “對了,將那女子的一家資料明日都呈上來,再準備點禮物送過去。”

  老太監應命離開。

  皇帝揹着手,自語道:“若是他娘在的話,能看到他大婚,該多高興呢。”

  ……

  次日,

  果然如秦寒所料,

  正好午時三刻,準點來了聖旨,

  將他釋放。

  那女子也被皇帝賜了婚。

  待聖旨唸完,

  這方臨時存在的記憶畫面陡然開始變幻。

  他迅速鑽了出來。

  等出來後,就見這一幕記憶碎片已經開始融入他的靈魂之中。

  見到此景,

  秦寒沒有耽擱,迅速朝着下一個節點飛去。

  不多時,

  便見到一處模糊的所在。

  立刻鑽了過去。

  ……

  等醒來後,

  秦寒便聽到一句極爲囂張的聲音。

  “區區賤民也敢反抗本王子,你們是活膩歪了嗎?”

  秦寒睜開眼,

  入眼便是一名穿着華服,手握鑲玉匕首的邪魅王子,正拉着一名新娘的胳膊,欲行不軌之事。

  而周圍迎親隊伍的人,則都心有懼怕,一個個低着頭不敢言語。

  看到這個場景,

  秦寒一股殺意瞬間涌了上來,

  原來是這一幕!

  小皇子二十一歲的時候,曾有他國使團來訪,其中就包括這位王子。

  一日外出郊遊,

  這位王子見到一支正在迎親的隊伍,

  因爲新娘掀開窗簾,被其看到,

  此賊竟然喪心病狂的當着所有人的面,

  將那新娘玷污,更將迎親隊伍殘忍殺害。

  懦弱無能的小皇子,哪見過這種場面,

  當即便暈了過去,

  等醒來後,一切成了定局。

  甚至自此之後,小皇子很長時間都沒能緩和過來。

  他後悔自己爲何沒有挺身而出,爲何沒有在事後據理力爭爲這些無辜慘死的人討回公道。

  “扶謙殿下,來啊,你們國家的女子真是水靈啊,比我們那塊好看多了。”

  “咱們一起跟這位小娘子樂呵樂呵吧。”

  此人的話,將秦寒從記憶中拉了出來,

  他目光一冷,

  冷然道:“立刻給我撒手,這是我朝疆域,你敢動我百姓試試。”

  那王子聞言,非但不撒手,

  竟然還來了脾氣,

  一把撕開了女子的衣服,

  回頭道:“怎麼,扶謙殿下難道還要爲了幾個賤民跟本王子爲敵嗎?”

  “本王子看你真是讀書讀傻了,區區賤民,螻蟻一般的東西,本王子就算將他們一個個烹了又如何?”

  秦寒:“再說一句,立刻住手,否則後果自負!”

  那王子正在興頭上,哪管這些,

  又是撕拉一聲,壓根就沒有將他的話當回事兒。

  他乃是堂堂王子,做出這點小事,誰能拿他怎麼樣?

  咯噔,

  秦寒的五指握在了一起,

  下一秒,

  閃電般的抽出一旁侍衛的佩劍,

  噗嗤一聲刺穿了對方的後心。

  那王子身體一僵,鑽心一疼,

  他低頭看着穿身而過的鋒利劍刃,

  滿眼的難以置信。

  “你、你敢殺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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