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小海帶領悟無我
網球從兩人球拍的下方漏了過去。
跡部景吾看向真田弦一郎:“這一球是本大爺的!”
真田弦一郎沉聲道:“這一球應該我來接纔對!”
跡部景吾冷哼一聲,兩人就爲了這一球應該誰來接,爭執了起來。
重新拿出一顆網球準備繼續發球的仁王雅治一點都沒有提醒兩人的意思,悄悄的就把網球發了過去。
察覺到網球動靜的真田弦一郎毫不猶豫的就是一個‘動如雷霆’瞬移到網球落點處,伸手揮拍將網球打了回去。
跡部景吾不滿的道:“真田,這一球應該本大爺來接的,你又搶球!”
真田弦一郎沒理會他,轉身走到中線處,他決定放棄跟跡部景吾好好合作了,自己一個人接全部的球,果然他跟這個華麗的花孔雀完全合不來。
擁有‘動如雷霆’這樣的移動球技的真田弦一郎在搶球上是遠超跡部景吾的,所以接下來的球都被真田給搶走了,跡部搶不過,乾脆就站在底線處雙手抱臂冷笑的看着真田一個人以一打二。
兩人上一場雙打比賽就是這麼打的,不過因爲兩人的對手實力很弱,二打一都打不過他們,所以上一場雙打比賽他們贏了。而這一場雙打比賽,真田弦一郎顯然想故技重施,跡部也不想跟真田配合,所以也作壁上觀。
仁王雅治看見真田居然一個人面對他和忍足侑士兩人,脣角勾起一道懶散的笑容,與忍足侑士對視一眼,兩人就默契的朝真田弦一郎發起了進攻。
他們可不是真田和跡部上一場比賽的菜鳥對手,一對一他們或許不是真田和跡部的對手,但二對一,兩人還是很有信心的。
這是雙打比賽,不是單打比賽。
仁王和忍足配合還算默契的將網球打向真田的防守漏洞處,哪怕真田每次都能用‘動如雷霆’搶救接球,但‘動如雷霆’他又能使用多少次呢?
跡部景吾觀察到真田弦一郎的膝蓋開始發紅,立刻說:“真田,你先休息,接下來交給本大爺。”
真田弦一郎也的確感覺到自己膝蓋開始超負荷了,聽見跡部景吾的話,他將網球打回去之後,就朝後場底線退去,把賽場交給跡部景吾。
跡部景吾上來就發動冰之世界針對仁王雅治和忍足侑士兩人重合的死角進行攻擊。
仁王和忍足默契的對視一點頭,然後兩人開始分開一些,錯開死角位置,讓跡部景吾只能看見他們單人的死角,根本找不到他們雙人共同的死角。
跡部景吾的冰之世界和跡部王國,都是對死角的攻擊,在單打比賽上是很強的球技,但在雙打比賽上,只要不能找到兩個雙打對手的重合死角,這兩個球技就沒什麼用了。
因爲當跡部進攻仁王的死角時,忍足隨時可以補位接球,當跡部攻擊忍足的死角時,仁王也隨時可以將球打回去。
就算仁王和忍足兩人爲了避開重合的死角,而在中間位置留下了漏洞,但這點漏洞對雙打經驗豐富的兩人而言隨時可以彌補,根本不會讓真田和跡部從這裏攻破他們的防守。
於是這場雙打比賽,很快就進入了仁王和忍足的賽點。
眼看着仁王和忍足再有最後一局比賽就要贏下來了,真田和跡部想到輸掉的人就要洗對手的臭襪子這個懲罰,他們的鬥志就燃燒得更加旺盛了,兩人之間的矛盾在洗臭襪子面前不值一提,終於算是勉強有了一個雙打合作的影子,兩人控制着自己不去搶球,開始分工合作了。
只是這種彷彿將球場劃分成兩半,一人負責一半的雙打打法,對仁王和忍足而言簡直到處都是漏洞。
球場外看比賽的人羣中,擅長雙打的丸井文太簡直不忍直視真田和跡部的雙打:“這是雙打嗎?這簡直就是國王和皇帝在劃分領地範圍。”
就連雙打也毫無死角的幸村精市攏了攏外套,微微蹙眉:“動作真是太難看了。”
最終以真田和跡部4-6輸給了仁王和忍足兩人。
仁王雅治對真田弦一郎狡黠一笑:“真田副部長,接下來我的襪子就拜託你了哦!”
真田弦一郎黑着一張臉:“真是太鬆懈了!”
跡部景吾也沉着臉表情不善的盯向忍足侑士,一臉的苦大仇深,看得忍足侑士壓根不敢提洗襪子的事兒。
四人表情各不一樣的走下球場之後,還有其他人的雙打比賽也開始了。
爲了不幫別人洗臭襪子,大家都是拿出喫奶的勁兒打網球,一定要贏的念頭無比的強烈。
一直在黃昏時分,混合雙打比賽才終於落下帷幕。
跡部景吾讓廚師爲大家準備了豐盛的晚餐,擺滿了他別墅里長長的大餐桌,任由大家取用。
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的衆人跟餓狼撲食一樣涌上去開動了起來。
第二天的訓練內容更加折騰人,幸村精市直接麻煩跡部家的保鏢將一面小旗子放在山頂上,然後讓衆人爬上山去搶奪這面旗子,誰先將旗子搶下來送到山下別墅的幸村精市手上,誰就是最終勝者。
這期間可以使用任何手段爭奪旗子,無論是故意拖延對手爬山腳步,還是從對手手裏搶奪旗子,都可以,只是每個人都必須爬上山頂然後再下來,不能在半途中以逸待勞。
這種爬山訓練,很有利於大家的肺活量訓練。
爲了保證少年們的安全,山路旁安裝了很多監控攝像頭,因爲還在復健中不能劇烈運動於是沒有參加這次爬山訓練的幸村精市,就在跡部別墅的管家陪同下,坐在監控室裏看着監控中爬山的少年們的一舉一動。
幸村精市透過監控屏幕看着立海大和冰帝的少年們互相拉後腿互坑的過程,忍不住笑了起來。
在上山的過程中,立海大衆人還是很有隊友愛的,互相合作的把冰帝的人先坑一把,讓立海大的人先爬上山頂,但當真田弦一郎第一個衝上山頂拿到旗子之後,立海大其他人瞬間翻臉,聯手開始坑起了真田。
隊友愛?不存在的,只有互坑。
最後將旗子搶到手送到等在別墅裏的幸村精市手上的人,是球場上的紳士,柳生比呂士。
柳生是從仁王雅治那裏把旗子搶過來的,狡猾的欺詐師雖然體力比不上真田跡部桑原這樣的體力達人,但在經過這麼久立海大的魔鬼訓練之後,體力的弱點早已被彌補了,所以他全程都在裝體力不支,實際上在悄悄的等最後下山時再搶奪旗子。
只是仁王雅治沒想到的是,自己的搭檔披着紳士的外皮,實際上從一開始就盯上了他。
對欺詐師最瞭解的莫過於經常與他搭檔的紳士了,所以柳生比呂士一開始就只盯着仁王雅治一個人。
在仁王雅治還在算計其他人的時候,柳生就已經在算計仁王了。
所以最後哪怕仁王是防備着柳生的,也被準備得十分周全的柳生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在最後關頭被柳生奪走了勝利果實。
因爲比賽規則是拿着旗子衝進了別墅就算比賽結束,其他人不能再搶回旗子了。
所以柳生仗着自己的體力比仁王保存得更好,從仁王手裏把旗子坑過來之後立馬如離弦之箭一樣衝進了別墅裏,任憑仁王有再多的計謀也施展不出來了,因爲比賽已經結束了。
仁王雅治黑着臉拖着疲憊痠軟的身體走進了別墅。
此時柳生比呂士正在將旗子遞給幸村精市:“幸村君,旗子給你。”
優雅的紳士將旗子遞給神之子時,彷彿遞出了送上供奉的感覺。
幸村精市含笑着接過了這一面由自己親自挑選出的小旗子,對柳生說道:“恭喜了,比呂士,你是最終的勝者。”
柳生比呂士右手撫胸,優雅的微微躬身:“不勝榮幸。”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回到了別墅,在看見癱軟在椅子上攤成一塊狐狸乾的仁王雅治之後,被他坑過的人都同仇敵愾的圍了過來,目露兇光。
被團團包圍的仁王雅治連忙裝可憐道:“最終贏的人可不是我,而是柳生,都是柳生讓我這麼幹的,沒想到他最後連我也算計了進去。”
冰帝的人對仁王雅治不瞭解,倒還信以爲真了,而立海大的人卻對仁王雅治的德性清楚得很,事情肯定不像仁王說的那樣,幕後黑手是柳生,應該是仁王在最後關頭沒想到黃雀在後的柳生把他給搶了。
丸井文太最先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白毛狐狸你也有今天,真是活該,柳生幹得太好了!”
被仁王坑得最慘的真田都不由得點了點頭,附和丸井文太說的話。
仁王雅治看着全部都在幸災樂禍的隊友們,心裏開始認真的反思自己:我是不是把隊友們坑太多次了,導致柳生坑我之後大家居然都鼓掌叫好?看來我以後不能再這樣了,必須把他們坑更多次纔行,讓這些傢伙們都知道,我仁王雅治的笑話不是那麼好看的!
在一衆雞飛狗跳歡聲笑語中,只有兩天的週末短期合宿集訓,就這麼結束了。
壕氣的跡部大少爺非常體貼的讓司機開着豪華大巴車將立海大衆人都一一送回了家。
幸村精市回到家中,就迎來了家人們的關心:“這兩天出門在外,有好好照顧自己嗎?有沒有感覺到哪裏不舒服的地方?”
就連妹妹惠香也懂事的關心着他這個二哥的身體,畢竟之前幸村精市生病住院手術治療的事情,把這個小姑娘也給嚇到了。
幸村精市從不覺得家人們的關心是累贅,很耐心的一一回複道:“我有好好照顧自己,大家也都很照顧我,我只是負責監督真田他們訓練,自己沒有進行高強度訓練。沒有感覺哪裏有不舒服的地方,如果有的話我會跟醫生說的,不用擔心。”
第二天去了網球部,幸村精市針對雙打問題要求網球部正選們進行雙打特訓,尤其是前天在冰帝面前暴露雙打弱點丟了臉的真田弦一郎和切原赤也兩人。
切原赤也的雙打也很成問題,只是有真田弦一郎和跡部景吾更加災難性的雙打在前面吸引別人的注意力,所以切原赤也糟糕的雙打就沒有那麼引人注意了。
因爲切原赤也隨機匹配到的雙打搭檔是一個實力比他弱很多的非正選,這個非正選搶球根本搶不過切原赤也,所以兩人的雙打是以切原赤也全程以一敵二進行的,他的搭檔基本沒什麼存在感,自然不如搶球搶得快在球場上打起來的真田和跡部的雙打來得吸睛。
不過對幸村精市來說,切原赤也的雙打問題跟真田弦一郎一樣嚴重。
爲了不讓立海大有所死角,幸村精市今天就決定開始對兩人的雙打進行特訓。
仁王雅治在一旁不懷好意的慫恿道:“爲了讓真田和切原更加有動力的學會怎麼樣雙打,不如讓兩人雙打輸掉的話,洗我們所有人的襪子吧。”
真田和切原的臉色頓時就綠了。
之前在集訓的時候輸掉雙打比賽要幫別人洗臭襪子就算了,現在回到立海大了,居然輸掉雙打比賽還要幫忙洗所有人的臭襪子?
真田弦一郎義正言辭的道:“自己的事情就應該自己幹,自己的襪子也應該自己洗,不可以逃避,這太鬆懈了!”
切原赤也點頭如啄米:“真田副部長說的對,我纔不要洗襪子呢!”
幸村精市看着真田弦一郎和切原赤也兩人排斥的樣子,微微一笑,說:“只要贏下比賽,自然就不必洗襪子了。你們這樣說,彷彿是認定你們自己輸定了一樣,實在是太難看了。”
被幸村精市用話這麼一激,從來不認爲自己一定會輸的真田弦一郎和切原赤也立馬說道:“我們是絕對不會輸的!”
然而並沒有在雙打上面開竅的兩人,在勉強的打了幾次混合雙打之後,幸村精市也只能暫時放棄了。
因爲實在沒人願意跟兩人組合打雙打了,立海大的幾個擅長雙打的選手在與真田或者切原搭檔過一次之後,都苦着臉來找他請求換人,表示自己再跟真田和切原組雙打自己就是小狗。
隊員們都發這種毒誓了,幸村精市也不好繼續勉強他們。
於是沒有人願意和他們組雙打,幸村精市就只好把真田和切原兩人組了雙打。
這兩人的雙打組合比真田和跡部的雙打組合稍微好一點,起碼兩人搶球的時候,切原搶不過真田,不像跡部能跟真田搶球搶個勢均力敵。
被真田壓制住的切原赤也差點紅了眼被激發出惡魔化。
察覺到切原赤也情況不對的真田弦一郎下意識一個鐵拳制裁打在了切原赤也的腦袋瓜子上,本來就不聰明的腦瓜子被砸出一個包,然後把還沒完全出現的惡魔化也給打退了。
真田弦一郎看着切原赤也頭頂上的包,有點心虛的把拳頭往身後藏了藏,這次他又順手打頭了,忘記自己應該揍屁股了。
真田氣勢洶洶的說:“不準惡魔化!如果敢惡魔化,下次我就繼續對你進行鐵拳制裁!”不過這一次他的目光是看向切原赤也的屁股。
回想起曾經被揍屁股的痛苦和恥辱,切原赤也瞬間清醒,捂住屁股往後跳了一步,怯怯的道:“我知道了,真田副部長,我絕對不會惡魔化的。”
但是他們兩人的對手是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柳生倒還好,起碼維持着表面紳士人設,仁王就嘴賤多了,一直在撩撥真田和切原的怒氣。
真田就算髮怒也頂多是擊球時力道更大更強,而切原發怒就容易惡魔化。
每次切原赤也被仁王雅治撩撥得紅了眼睛,都會被真田弦一郎一拳揍在屁股上打醒,次數多了之後,惡魔化也就不會再開啓了。
幸村精市雙手抱臂的看着球場上控制不住想進入惡魔化的切原赤也,有些擔憂的說:“赤也的高血壓問題一定要重視。”
柳蓮二點了點頭,說:“我已經在研究降血壓的飲料了。”
爲了給切原赤也研究降血壓的飲料,他還蒐集了一下自己曾經雙打搭檔乾貞治的乾汁的數據,稍微參考了一下乾汁的配方,他決定把自己研究出來的飲料命名爲柳汁好了。
不過柳蓮二可不像乾貞治那樣對乾汁有着狂熱的愛好,喜歡用乾汁來毒害隊友,他研究柳汁只是單純的想爲小學弟降血壓,所以柳汁將來很可能就是切原赤也的獨有飲品。
幸村精市對柳蓮二非常放心:“那就拜託蓮二了。”
就在兩人爲切原赤也高血壓的問題商議怎麼控制切原惡魔化時,球場上忽然爆發出一道白光。
幸村精市和柳蓮二同時將目光轉向發光的切原赤也身上,面露驚喜:“赤也竟然領悟了無我境界!”
這道白光正是領悟了無我境界的切原赤也開啓無我時爆發出來的光芒。
已經進入潛意識打球狀態的切原赤也雙眼無神,但他打出來的網球招式已經變成了真田弦一郎的招式,‘風林火山’輪番上陣,要不是因爲身體限制他暫時無法打出真田的‘難知如陰’和‘動如雷霆’,只怕看過這兩招的切原赤也都會用出來。
初級的無我境界雖然能夠在潛意識的情況下模仿打出別人的球技,但球技的威力還是根據自身的情況有所不同的,一般都是比不上球技原主人的威力。
所以切原赤也打出來的‘風林火山’威力是不如真田弦一郎打出來的原版。
早就在私底下嘗試着幻影真田弦一郎的仁王雅治,對真田的各種絕招十分熟悉,尤其是最基礎的‘風林火山’這四招,切原打出來的殘次版招式,他接起來一點問題都沒有。
不過此時的比賽早已不是爲了贏下比賽,也不是爲了培養真田和切原的雙打意識了,而是爲了穩固剛剛覺醒的切原的無我境界。
所以仁王和柳生還有真田,全都放棄了比賽,真田走到球場旁不插手比賽了,柳生也一樣不插手了,將賽場留給切原和仁王兩人單對單。
仁王雅治誘導着切原赤也打出更多其他人的球技,讓他慢慢的鞏固着這個境界。
直到切原赤也的體力被徹底耗盡,身上象徵着無我境界的白光消失了,閉着眼睛倒了下去。
站在球場角落的真田弦一郎第一時間衝上去把人背起來,本來他還擔心的想把人送去醫務室,但很快就聽見了切原那幸福的小呼嚕,臉色一黑,直接把人給放在球場旁的休息椅上,讓他在這裏睡覺休息。
幸村精市和其他人都圍在睡着的切原赤也身邊,欣慰不已的說:“沒想到赤也竟然這個時候領悟了無我境界,真是意外之喜。”
柳蓮二也點頭道:“領悟了無我境界之後,就需要儘快教導他打開扇大門,讓他在無我境界之路上走得更遠,這樣才能讓他在比賽失利的時候不會把希望寄託在惡魔化上。”
剛纔的雙打比賽中,切原赤也幾次都差點惡魔化,都是因爲他感覺到球場四個人當中就他實力最弱,他搶球搶不過隊友真田,打球打不過對手仁王和柳生,渴望獲勝想增強實力的切原赤也,潛意識裏就想開啓能夠大幅度增強自身實力的惡魔化。
只是每一次要開啓惡魔化的時候,都會被真田弦一郎鐵拳制止,於是切原赤也的潛意識中,惡魔化不能用了,他就會想到柳蓮二教過他很多遍的無我境界。
這就是切原赤也開啓無我境界的原因。
雖然沒能讓切原和真田改善雙打水平,但讓切原成功開啓了無我境界,也算是收穫巨大了。
幸村精市不忍心叫醒睡得正香的小學弟,於是就讓真田弦一郎揹着切原赤也,送切原回家。
切原赤也呼呼大睡,半路上迷迷糊糊的睡醒了,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入目就是真田副部長的本體黑帽子,嚇得他差點從真田弦一郎的背上掉下去。
真田連忙用手托住他的屁股:“別亂動!”
被按住屁股要害的切原赤也瑟瑟發抖不敢亂動,就怕真田副部長二話不說的鐵拳制裁他的屁股。
真田弦一郎慢慢的將他放了下來,等他站穩了,才鬆開手。
離開了真田的背部,切原赤也才鬆了口氣,這裏已經距離切原家不遠了,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還是把愛迷路的切原赤也送回到切原家,親自交到切原媽媽的手上,才放心的離開。
回到家中的幸村精市,在等原玖也回家之後,跟他高興的說起切原赤也領悟無我境界,以後應該可以控制不再惡魔化的消息。
原玖聽了之後也欣慰的點頭:“能夠不再惡魔化,的確是一件好事。無我境界雖然對體力消耗大,在初級無我境界的入門門檻低,比起‘勝利之光’更適合現在的切原赤也。”
原玖自創的‘勝利之光’是堪比‘天.衣無縫之極限’的增幅技,這一招對標的是‘矜持之光’,‘天衣無縫之極限’也僅僅只是‘矜持之光’的一種而已。
所以‘勝利之光’的入門門檻比無我境界高很多,現在的切原赤也實力和精神力都不達標,自然無法領悟到‘勝利之光’,無我境界纔是最適合他的。
“你也可以儘快把開啓千錘百煉之極限和才氣煥發之極限的方式教給切原了,畢竟毛利畢業之後,也需要切原頂上毛利空缺出來的戰力位置。”原玖對幸村精市說道。
無我境界的扇大門:千錘百煉之極限、才氣煥發之極限、天衣無縫之極限。
除了最後的天衣無縫之極限,其他兩扇門都是比較容易打開的。
幸村精市雖然在八歲的時候就開啓了無我境界,然後嫌棄太耗體力放棄不用,也沒有去開啓無我的扇大門。
但原玖相信幸村精市如果稍微研究一下怎麼開啓這扇大門,除了最後一扇大門天衣無縫之極限需要機緣才能領悟之外,其他兩扇大門都是他能夠輕鬆開啓的。
幸村精市也從來不認爲開啓千錘百煉之極限和才氣煥發之極限是什麼難事,因爲千錘百煉之極限就是一種將身體其他位置的力量集中在慣用手上,然後將對手打過來的網球雙倍回擊的技巧,這種技巧他不開啓千錘百煉之極限都能夠做到。
才氣煥發之極限也是對對手的球路進行預測,幸村精市每次打球都有這麼做,所以這對他來說也不是難事。
因此幸村精市聽見原玖的話,他也沒有說什麼‘我現在還沒有打開千錘百煉和才氣煥發這兩扇大門’之類的話,而是自信的頷首答應下來:“我知道了哥哥,不過赤也這孩子似乎是個網球笨蛋,太難教了。”他略一沉吟,“千錘百煉之極限可以讓弦一郎去教,才氣煥發之極限就讓蓮二去教吧。”
作爲部長,把教導後輩的工作分配給副部長和參謀,是很合情合理的事情吧。
原玖欣慰的點頭,弟弟能夠明白作爲不必親力親爲的勞累自己,還是讓他十分欣慰的:“真田和柳做事還是讓人很放心的,你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好好復健,不要急功近利,你還有很長的時間慢慢來。復健做得好了,對你未來的網球生涯纔不會有影響。”
原玖就怕幸村精市會爲了能夠儘快上球場打球,像原著中那樣縮短復健時間,加快復健進度,原著裏幸村精市可是手術結束後立刻開始復健,復健不到一個月就上場比賽了。
原玖可不能讓自己弟弟也像原著那樣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所以就對幸村精市再叮囑,再怎麼想打球,也要忍一忍,等復健結束後再暢快淋漓的打網球比賽吧。
幸村精市對原玖的關心照單全收,熟練的迴應:“哥哥放心,我絕對不會偷偷加練的,一切都聽醫生的醫囑。”
他當然也對自己的未來網球生涯很重視的,而且現在又沒有需要他上場的重要比賽,他當然也不會有急功近利不顧未來網球生涯加快復健進度的念頭。
幸村精市現在除了上學和去網球部監督大家訓練,就是每天按照復健醫生的醫囑進行着日常簡單的恢復性復健運動。
他的恢復情況還是十分樂觀的,比醫生原本想象中的情況要更好,復健醫生在對他的身體情況進行檢查之後,都說出復健過程可能會比他預計的要更短這種話。
隨着時間的流逝,幸村精市的復健情況越來越好,他從一開始只能進行輕微的揮拍,到現在已經可以進行一盤不算激烈的比賽了。
一盤不算激烈的比賽,就是指幸村精市不用脫下外套就能輕鬆削零對手的比賽。
而需要幸村精市脫下外套才能削零對手,或者是無法削零對手的比賽,纔算是幸村精市必須要認真全力以赴的激烈比賽。
目前爲止,幸村精市在國中遇到的對手,還沒有誰能逼得他脫下外套認真全力以赴比賽的。
所以就代表着幸村精市現在已經恢復到可以參加全國大賽的地步了。
而現在才十二月份。
原玖十一月份去參加了巴黎大師賽和月底的ATP世界巡迴賽總決賽(ATPWorldTourFinals),十二月份就待在國內上學了大半個月,十二月底放了寒假,留在家裏陪伴着家人,陪着弟弟精市去醫院復健。
在一月份的澳網公開賽之前,原玖對幸村精市提出邀請:“陪我一起去墨爾本吧,之前的美網公開賽你不是還遺憾沒能現場觀賽嗎?這次澳網公開賽,就去現場爲我加油吧。”
一月份就是幸村精市國中二年級的第個學期的開學月,不過原玖提出了邀請之後,幸村精市就答應了下來,向學校請了開學假,然後和原玖一起坐飛機前往澳大利亞墨爾本。
澳網公開賽對原玖有一點特殊的意義,畢竟這是他在這一世的職業生涯中參加的第一個大滿貫賽事,他拿的第一個大滿貫冠軍也是澳網冠軍。
來到墨爾本之後,原玖從卡斯利爾那裏拿到了今年澳網公開賽的參賽選手名單。
在開賽之前是不清楚自己對手是誰的,只能知道總共有哪些人蔘賽。
原玖拿到參賽名單之後,首先入目的就是一些老熟人了。
科德姆、霍爾斯、奧雷爾……
幸村精市也湊過來看着這些世界職業網壇上赫赫有名的網球天王們的資料,目光中充滿了好奇與嚮往。
原玖對卡斯利爾問道:“波爾克沒有參加這一屆澳網公開賽嗎?”
卡斯利爾想了一下,纔想起原玖說的‘波爾克’是指誰:“他的ATP積分還不足以參加澳網公開賽。”
原玖微微有些驚訝:“不是說波爾克被譽爲‘通往勝利的哲學家’嗎?除了在去年月份的印第安維爾斯大師賽八強賽上輸給我之外,就再也沒輸過比賽嗎?怎麼會積分都不夠參加澳網公開賽的?”
卡斯利爾嗤笑一聲:“都是德國媒體吹捧出來的,這個波爾克也就參加了那麼一次大師賽,在你手上慘敗之後,他後來參加的職業賽事都是ATP250巡迴賽。雖然一直都有獲勝拿冠軍,但比起你當年的戰績是差遠了,就算這樣,德國媒體也在強行碰瓷,聲稱波爾克出道以來的戰績依舊是除了輸給你之外全戰全勝……”
原玖對卡斯利爾那帶着嘲諷的語氣不置可否,卡斯利爾是因爲曾經媒體拿波爾克碰瓷原玖,所以對波爾克抱有固執的偏見。
實際上波爾克的實力其實是很不錯的,就算是在職業選手之中,也是天才。
畢竟是新網王裏被作者定義爲曾經打敗過世界第一選手的U17世界盃最強選手。
雖然原玖覺得新網王作者把波爾克塑造得這麼高逼格,就是爲了讓波爾克輸給平等院鳳凰,然後襯托出主角隊的強大。
就跟網王序章裏幸村精市的全戰全勝神之子的逼格很高一樣,還不是一樣被當做主角的踏腳石了?
但好歹波爾克也是原著蓋章定論打敗過世界第一的強者。
只是在這個現實世界裏,波爾克的實力雖然很強,但在職業賽場上,他還沒強到能夠無敵的程度。
就算打敗世界第一……當然不是打敗原玖這個世界第一。
假如原玖不存在的話,世界第一應該就是如今的世界第二科德姆吧。
科德姆是一位老將,偶爾失手輸給波爾克也不算奇怪,畢竟網球比賽時選手的狀態真的很重要,科德姆曾經狀態不好的時候,還在大滿貫比賽的第一輪就被一個實力遠不如他的選手給淘汰了呢。所以科德姆就算以後會在某次比賽中輸給波爾克,也是他狀態不好才輸的,不代表波爾克實力超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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