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全國青選集訓四
關鍵是原玖無法理解像白石藏之介這樣五維均衡的選手,如果只在左手上有負重,其他地方沒有,難道不會造成以後五維增長不均衡嗎?
不過在原玖那久遠的記憶裏,貌似原著中U17劇情中白石藏之介脫掉黃金負重之後,全部五維都有均衡增長?
但那只是漫畫,不是現實,在現實世界裏只有一隻手上戴有負重,顯然是不可能對自身五維進行均衡增長的。
如果白石藏之介只是一個普通選手,在慣用手上戴負重的確可以起到鍛鍊增強的作用,不過白石不同,他是走五維均衡的聖經網球道路,以後的網球之路大概也是一直維持着五維的均衡增長,像這樣可能只會增強一部分五維的負重訓練,只會打破他五維的均衡,影響到他以後的發展道路。
所以原玖就私底下跟渡邊修對白石藏之介的以後網球道路進行了商討,最後他說服了渡邊修,由渡邊修出面,讓白石藏之介摘下那個黃金護腕負重。
剛剛摘下黃金負重的白石藏之介對身體的掌控力還是不太夠的,會感覺摘下負重的左手變得很輕,一時半會兒難以精準控球。不過白石摘下負重後進行了適應性訓練,很快就重新適應了自己摘下負重後的身體。
原玖給白石的訓練菜單,也是根據他摘下負重後的五維數值讓他重新增強落後的幾項五維,重新回到五維均衡的狀態。
此時跟不二週助比賽的白石藏之介,正是完全形態實力全面增強的白石藏之介。
原玖和其他三位教練站在高臺上俯視下方球場上即將開始的比賽。
原玖瞥了一眼身邊叼着根牙籤的渡邊修教練,含笑道:“最擅長華麗球技的不二週助和宛如聖經般標準的白石藏之介,球技流對上基礎流,我還真的很期待這場比賽的過程呢。”
至於比賽結果,他心裏已經有數了。
渡邊修笑了笑,叼着牙籤有點含糊的說道:“網球歸根結底只是擊球運動而已,再華麗的技巧也得迴歸基礎。”他看向原玖,“這是原玖教練曾經說過的話,一直被很多網球選手奉爲圭臬。白石也一直以原玖教練爲目標的。”
在這個喜歡給網球招式取名字的世界,人們對華麗球技的追求可想而知,像白石藏之介這樣只打基礎網球的選手實在太罕見了,甚至有些不爲人所理解。
直到原玖的橫空出世,並且發表了一番對基礎網球的推崇,才讓基礎流的網球選手人數多了起來。
原玖勾了勾脣,說道:“所謂的球技也是建立在基礎之上的,只要網球基礎足夠強大,任何球技都可以信手拈來,任何球技也可隨手破去。”
下面不二週助和白石藏之介的比賽開始了。
不二週助一開始就用自己‘消失的發球’進行發球,只是這種小小的障眼法根本瞞不過白石的眼睛,隨手就破去了。
之後的三重回擊之鳳凰還巢、麒麟落網、白龍也只得了寥寥幾球的分數,很快就被白石藏之介破解了。
而白石藏之介從頭到尾都沒有用什麼球技,一直都在進行最基礎的網球擊球動作,他的動作宛如教科書般標準簡練。
不二週助後面又用出了第五重回擊之百腕巨人之守衛。
通過翻轉球拍讓網球在球拍兩面滾動賦予網球極爲強烈的旋轉,從而使對手回擊的網球無法過網,就彷彿在球網上空站着一位百腕巨人,網球無論如何都無法通過百腕巨人的防守。
這就是不二週助的絕招——百腕巨人之守衛。
這一招的確給白石藏之介帶來了很大的麻煩,他嘗試過化解網球上的旋轉,但球身上的旋轉是不二週助通過球拍兩面賦予的超強旋轉,白石只用一面球拍想要消除旋轉是非常難的事情。
所以白石接連被不二週助靠着這一招‘百腕巨人之守衛’連掰兩局比分。
但隨着白石藏之介的一次次嘗試,網球在觸網時,距離越過球網的位置越來越近了。
這種即將被破解球技的感覺,就彷彿之前手冢國光的‘零式發球’即將被回擊過網一樣,讓旁觀的那些支持不二週助的人心中緊張不已。
菊丸英二緊緊的握拳喊道:“不二子,加油啊!”
不二裕太也一臉緊張的看着球場上的局勢,此時他老哥正處於落後狀態,眼看着就要用新球技掰回比分了,可現在新球技卻也要被破解了嗎?
球場上的局勢並不以場外觀衆的想法而出現改變,白石藏之介已經找到了破解不二週助這一招‘百腕巨人之守衛’的辦法,在這一局的最後一球時,他成功的擊球過網了。
不二週助的所有球技都被白石藏之介破解之後,就只能跟白石比拼基礎,而他的基礎根本拼不過一直在走基礎流的白石藏之介的聖經網球,最後以3-6的比分輸掉了這場比賽。
不二週助苦笑了一下,還是接受了這個結果。
兩人在網前進行賽後握手時,還算惺惺相惜,氣氛和諧。
白石藏之介忍不住問道:“那一招‘百腕巨人只守衛’只是第五重回擊,那麼第四重回擊呢?”
不二週助笑着道:“第四重回擊叫做蜉蝣籠罩,是一種防守球技。”蜉蝣籠罩是化解旋轉和力量的防守球技,只可惜在比賽中,白石藏之介並沒有使用什麼球技讓他用這招來化解,全程都是用基礎網球來碾壓他的,他沒機會用第四重回擊,只能遺憾落敗。
白石藏之介溫和的道:“那麼期待下一次比賽的時候,能見識到你的第六重回擊。”
不二週助微微睜開眼睛,含笑道:“我會的。”
他馬上就提前想好第六重回擊的名字,下一次,他不會再輸給白石了。
白石藏之介和不二週助的這場比賽,讓集訓營的很多選手都大開眼界,畢竟不二週助那華麗的球技和白石藏之介宛如教科書般標準的聖經網球,彷彿兩個對拉的極端,卻給他們展示了一場精彩的比賽。
白石藏之介在下場時,看見站在人羣前方被立海大衆人簇擁着的幸村精市,朝他走了過去:“幸村君。”
幸村精市微笑頷首:“白石君。”
白石藏之介神情微微嚴肅的說:“希望在積分賽中遇到後,我們再來一場基礎網球的比賽吧,這一次,我不會輸的。”
去年全國決賽單打一,白石藏之介在基礎網球上慘敗給了幸村精市,相當於他在自己最擅長最驕傲的領域輸給了幸村精市,所以一直很在意,並且將幸村精市視爲宿命的對手。
這場跟不二週助的比賽,在白石藏之介看來,只是他用自己的聖經網球告訴所有人,基礎網球比華而不實的球技更強,他真正在意的,還是同樣走基礎流的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纔是白石藏之介真正在意認可的對手、勁敵。
面對白石藏之介的挑戰,幸村精市自然不會有絲毫的示弱,他目光凜然的淡淡道:“我很期待白石君的進步。”
站在幸村精市身邊不遠處的跡部景吾聽到了白石藏之介的話,強勢的插話道:“幸村得先跟我比賽,我先邀戰的!”
白石藏之介納悶的看向跡部景吾,這積分賽不是每個人都會比一場的嗎?而且比賽順序是教練安排的,又不是誰先邀戰就能誰先比賽。
只是下意識的勝負欲上頭纔會忘記這一點過來挑釁的跡部景吾沒看明白白石藏之介的納悶,還以爲白石是在沉默的抗議,他微微揚起下巴:“本大爺先來的!”
站在幸村精市身後的真田弦一郎壓了一下自己的帽檐,冷哼一聲,看着這兩個想挑戰幸村精市的傢伙十分不滿:“要想挑戰精市,先跟我打一場吧。”
幸村精市莫名其妙的看着真田跡部白石三人之間的電閃雷鳴劍拔弩張的氛圍,悄悄的轉身跟柳蓮二一起走了:“蓮二剛纔應該有記錄比賽雙方的數據吧,可以將這些數據分享給文太他們嗎?”
柳蓮二憐憫的看了一眼已經被幸村精市拋下還渾然不覺的跟跡部白石對峙的真田弦一郎,毫不猶豫的答應道:“沒問題,我會把數據分析發給他們的。”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有柳蓮二這個數據軍師在場,立海大其他人都可以在比賽前收到一份對手的詳細數據資料。
幸村精市目光溫柔的看着柳蓮二,柔聲道:“在蒐集數據的同時,也別忘了休息呀,蓮二,別太辛苦了。”
柳蓮二脣角微微上揚,語氣溫和的道:“蒐集數據早已成爲我的本能,不算勞累。”不過看着幸村精市那不贊同的目光,他還是迅速改口,“我會好好休息的,精市放心吧。”
幸村精市想到跟柳蓮二一個宿舍的是切原赤也,每天訓練結束後,柳蓮二還要回宿舍監督切原赤也寫試卷講題,肯定很累吧。
他便問道:“蓮二,赤也有給你帶來麻煩嗎?要不要我搬過來跟你一起住好了,讓弦一郎監督赤也學習吧。”
本來剛想說‘赤也不麻煩我不累’的柳蓮二將到了嘴邊的話換成了:“那就只能麻煩弦一郎了。”
是跟切原這個後輩一起住,還是跟精市一起住,這種選擇題有什麼好選的?答案還不是明擺着的?
至於被迫害得失去了幼馴染還得帶孩子的真田弦一郎,吶,他從來就拒絕不了自己幼馴染的請求。
幸村精市等真田弦一郎回來之後,就告訴了他這個宛如驚雷般的消息:“弦一郎,我跟赤也換了宿舍,搬去跟蓮二一起住了,赤也就拜託你監督他好好學習了。”
真田弦一郎石化的站在原地看着幸村精市收拾好東西搬走了。
切原赤也焉頭耷腦的抱着自己的被褥和行李走了進來。
真田弦一郎盯着這個讓自己幼馴染離開自己的罪魁禍首海帶頭,寒聲道:“今天的試卷寫完了嗎?交給我檢查!”
切原赤也戰戰兢兢的把今天還沒寫完的試卷上交給副部長檢查,在看見真田皺眉的時候,立刻土下座道歉:“對不起副部長,我不該因爲看比賽忘記了時間耽誤了寫試卷,我會補上的!”動作熟練得讓人心疼。
真田弦一郎坐在書桌旁的椅子上,冷冷的道:“寫吧。”
小海帶戰戰兢兢的坐在書桌前,在真田副部長的監督目光下,拿起筆開始做題。
哦,這度秒如年的感覺……部長大人,爲什麼要跟我換宿舍啊?我好想念柳前輩啊
一場場積分賽如火如荼的進行着,不僅是集訓營裏原玖等四位青選教練在關注着選手們表現出來的實力,就連U17集訓營裏的教練們也在關注着這些國中生們的實力。
畢竟今年的U17世界盃是要求國中生參加的,一輪比賽總共纔有七個出賽名額,其中就要求必須有三個國中生,可以說國中生的實力是會影響到比賽勝負的關鍵性因素。
不然今年U17世界盃五強國家也不會把自家頂尖國中生派來試探櫻花國的國中生實力了。
還不是因爲今年櫻花國高中生實力給了這幾個國家十分強烈的威脅感嗎?如果櫻花國的國中生實力也很強,那麼今年櫻花國真的就是有力的冠軍爭奪者了。
這四個國家也都非常狡猾的聯合起來試探櫻花國中生的實力,他們各自只派出兩三個國中生,聯合起來組成一支八人球隊,而櫻花國想應戰,就必須派出八名頂尖國中生,不管是輸是贏都會喫虧,輸了就丟臉,贏了就被他們獲取了情報。
只是面對那幾個網球強國,櫻花網協根本無法拒絕。
最終網協跟U17集訓營教練們商量之後,覺得他們既然已經引起了其他強國的注意,那麼幹脆就展示一下自己的實力,只隱藏關鍵性底牌,起碼把面子掙回來,還能在張揚高調展示實力的同時誤導對方。
於是這纔有了這次全國青少年選拔集訓和國際友誼賽。
隨着一場場積分選拔賽的進行,頂尖選手在這些國中生當中也越發的有名了。
尤其是立海大的八個選手。
幸村精市、真田弦一郎、柳蓮二作爲立海大三巨頭,一年級就帶領立海大拿下全國冠軍,早已名聲在外,爲衆人所知了。
其他五人名氣相對來說就沒那麼大了,尤其是兩組雙打選手,衆人提起雙打都知道立海大有兩組對外從無敗績的黃金雙打,但好像從來沒有人注意到這兩組雙打選手的單打實力如何。
而這次的積分循環賽,卻是以單打爲主,立海大這四位以雙打出名的選手,在單打上也展露出了驚人的實力。
柳生比呂士,據說從國二纔開始轉到網球部打網球的,之前是高爾夫球部,他高爾夫式打網球,成名絕招鐳射光束快得讓對手難以反應。
胡狼桑原,銅牆鐵壁般的防守,體力過人,號稱有四個肺的男人,持久戰把對手拖到虛脫自己還沒流幾滴汗,還擁有着超強攻擊力的截擊進攻招式,實力也絲毫不容小覷。
丸井文太,天才的截擊招式,快到讓人跟不上的神經反應,經常可以打出漂亮的時間差地獄擊敗對手,在網前可以通過極快的神經反應速度建立完美的奇幻堡壘,無論是什麼網球都無法越過堡壘飛往他的身後。
以及最後一個雙打選手仁王雅治,號稱球場上的欺詐師,給人相當深刻的印象,畢竟能在球場上大變活人的,也就只有他一個了。
在積分循環賽中,仁王雅治幻影成了青學部長手冢國光的形象,然後將手冢國光的各種球技玩得爐火純青,彷彿真的是手冢本人站在球場上比賽一樣,打得對手崩潰慘敗。
這四個立海大的雙打選手每一個拎出來都是實力強大的單打選手,而在立海大,他們卻只能打雙打。
其他學校的人看見了,羨慕嫉妒的道:“真是可惡啊,這麼強的選手在立海大居然是打雙打的。”
幾乎所有人都默認雙打選手實力比單打選手弱,只有實力不足纔會被安排在雙打上,讓搭檔爲自己彌補不足的地方。
所以很多學校的選手看見這四個放在自己學校肯定是坐鎮最強單打一的強大選手在立海大隻能委委屈屈的打雙打,心裏酸溜溜的。
他們想要有一個這樣的強者而不可得,立海大卻能奢侈的把這樣的強大選手組成雙打,怎麼能讓人不酸呢?
尤其是仁王雅治,他幻影出來的手冢國光幾乎與本人一般無二,相當於他有手冢一樣的實力,這不就是把青學的部長放在立海大打雙打嗎?有必要這麼奢侈的嗎?
青學衆人看見仁王雅治幻影出來的手冢國光都有些懵逼,難以置信:“真的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同的地方,無論是打球的方式還是球技或者是表情眼神,真的就像是第二個手冢部長站在球場上。”
所有人都朝手冢國光這個正主看過去。
手冢國光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裏看着球場上用自己的形象和招式打網球,沒有任何的表情波動,好像一切與自己無關的樣子。
本來是想看好戲的其他人見當事人沒有任何反應,也覺得無趣的收回了目光。
仁王雅治當然也感受到了其他人那驚奇的注視,他轉頭看向球場外的手冢國光,不知道爲什麼,看見手冢那張冰山臉,他忽然就有種惡作劇的衝動。
於是仁王雅治頂着手冢國光的臉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在球場上歡快的奔跑着,用菊丸英二的招牌動作:“看我的手冢分.身術!”然後球場上全是笑容爛燦的‘手冢國光’。
‘手冢國光’打敗了對手之後,還對對手笑着揮了揮手:“真是遺憾,下週再來吧,喵~”
場外圍觀的所有人都石化了,呆若木雞的看着球場上菊丸化的‘手冢國光’,雖然明知道那是仁王雅治幻影出來的,但真的跟冰山臉的手冢國光一模一樣,實在是沒辦法不代入啊。
然而這麼活潑可愛的‘手冢國光’……給人感覺就是天崩地裂的震撼。
不二週助震驚得眼睛都瞪大了,他轉頭看向整個人都彷彿被冰封石化了即將裂開的手冢國光,忽然忍不住笑了出來:“還真是可愛呢,手冢,是吧?”
菊丸英二下意識的道:“的確很可愛沒錯啦,但是……”
“噗嗤!”
“哈哈哈哈!”
“還從來沒見到過手冢露出這麼多表情啊。”
然而仁王雅治彷彿迫害手冢上癮,之後的積分賽中,每次都幻影成手冢的模樣,但偏偏不老實的按照真正手冢的性格來,而是用手冢的外表模仿着其他人的性格,然後打着手冢的球技。
比如‘手冢國光’學着越前龍馬那副拽拽的樣子,用球拍指着對手挑釁道:“你還差得遠呢!”愣是把對手給笑得握不住球拍,直接棄權了。
‘手冢國光’嚴肅着臉對笑得棄權的對手說道:“真是太鬆懈了,怎麼能隨便棄權呢?”
青學隊伍中的越前龍馬和立海大隊伍中的真田弦一郎同時黑了臉。
幸村精市笑眯眯的道:“哎呀,雅治真是太調皮了,待會兒還是帶他去跟手冢道個歉吧。”
手冢國光看着被幸村精市拉到自己面前來的‘手冢國光’,差點繃不住自己的冰山臉。
幸村精市拍了拍‘手冢國光’的肩膀,然後淡淡的白光中,‘手冢國光’變成了白毛狐狸仁王雅治,他對手冢國光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真是抱歉啊,手冢君,這是我的絕招仁王幻影,可能是因爲對手冢君不是很瞭解,所以幻影得不太像。”
手冢國光:“……”他覺得正是因爲仁王雅治太瞭解他幻影得太像了,所以才能故意惡搞他吧?
不過手冢國光不是一個會計較這點小事的人,畢竟仁王雅治也只是在比賽用他的樣貌做出了其他人的標誌性動作而已,這對他來說頂多是有點不習慣,還不至於因此生氣。
所以手冢國光輕易的就原諒了他。
仁王雅治對幸村精市眨了眨眼,他早就知道手冢國光其實嚴肅冷漠的外表下是非常好說話的脾氣纔會這麼做的,他惡作劇向來非常有分寸,不會真的惹人討厭。
就連青學的其他人,都對仁王用這種方式迫害自家部長充滿了期待,畢竟平時他們只能看見自家部長的冰山臉,真的很想看看自家部長的其他表情啊。
可惜手冢國光本人是不可能滿足他們的心願的,但有仁王雅治幻影出來的‘手冢國光’展露一下其他模樣也很有趣啊。
尤其是惡趣味的不二週助,如果仁王雅治一本正經的幻影手冢國光,他可能還會有點生氣,覺得手冢不是別人可以隨便模仿的。但仁王雅治幻影手冢國光之後各種惡作劇似的破壞手冢的冰山臉,不二週助反倒是覺得很有趣了,很期待看到手冢國光那張臉露出不一樣的表情。
立海大衆人當中,也只有曾經同樣被迫害過的真田弦一郎能對手冢國光感同身受了。
真田弦一郎不僅對手冢國光有些同病相憐,甚至還隱約產生了一點慶幸——幸好仁王雅治當初迫害他的時候只有立海大自己人在場,丟臉沒有丟到校外去。而現在手冢國光可是在這麼多外校人面前一起丟臉,簡直就是社死當場啊。
只是看着手冢國光那冷冰冰的撲克臉,絲毫不爲所動的樣子,真田弦一郎又覺得,難道真是自己太不淡定了嗎?
大概是因爲手冢國光表現得太過淡定了吧,仁王雅治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情緒波動,所以也就覺得迫害手冢沒意思了。
在之後的積分賽中,他轉而幻影成跡部景吾,開始迫害起跡部的形象。
仁王雅治先是幻影出跡部景吾的外表,然後用跡部的形象去模仿其他人的性格,雖然其他人忍不住笑了起來,但跡部景吾卻驕傲又華麗的撩了一下發尾,淡定不已的道:“果然本大爺無論是什麼形象都是這麼的華麗!”
仁王雅治看着臉皮比自己還厚的跡部景吾,感覺也挺沒意思的,幻影了兩場比賽之後就不再幻影跡部了,轉而幻影起了白石藏之介。
四天寶寺的人見到球場上的仁王雅治變成了‘白石藏之介’,一個個都輪流上前捏了捏白石藏之介的臉,再對比一下球場上的‘白石藏之介’,大驚小怪的驚呼道:“哇塞,居然真的一模一樣啊,有兩個白石了!”
遠山金太郎一個跟頭翻到球場旁的欄杆上蹲着,瞪大眼看了看球場上的‘白石藏之介’,又看了看自己身邊的白石藏之介,害怕的打了個寒顫:“居然有兩個白石,那豈不是有兩隻毒手了?”
白石藏之介以前因爲手臂上的黃金負重,長期纏着繃帶作爲遮掩,後來爲了讓調皮搗蛋的遠山金太郎聽話,他就騙遠山金太郎說自己繃帶下面是毒手。
單純的遠山金太郎真的相信了,每次看到白石祭出毒手時,他都會害怕得不敢不聽話。
所以後來白石藏之介私底下摘下黃金負重還給了渡邊修教練,也依舊綁着繃帶,畢竟如果沒有繃帶的話,遠山金太郎不聽話的時候就沒有辦法治他了。
仁王雅治幻影白石藏之介的時候,當然也是連帶着他左臂上的繃帶一起幻影的,所以以爲繃帶下面是毒手的遠山金太郎看見兩個有毒手的白石之後,自己把自己嚇得不行。
仁王雅治幻影成‘白石藏之介’之後也沒有老老實實的打球,而是用白石的形象打着不二週助的球技,讓聖經白石打出各種華麗的球技。
白石藏之介卻絲毫都不介意,就算仁王雅治用他的臉做出其他人的標誌性動作,他還很得意的說:“果然我纔是四天寶寺最適合成爲搞笑擔當的人!”
白石藏之介對仁王雅治迫害他的形象,不以爲恥反以爲榮,仁王雅治迫害起來也毫無成就感了。
他惡作劇是想看到當事人跳腳的反應,而不是看到當事人的冰山臉、驕傲臉、得意臉啊。
仁王雅治最終放棄了幻影這三個人了,他們的反應實在太沒意思了。
他選擇了再一次迫害真田弦一郎。
仁王雅治幻影成‘真田弦一郎’之後,先來一個跡部景吾的標誌性打響指拋外套:“勝者就是本大爺!”
冰帝衆人笑嘻嘻的配合喊道:“勝者是真田!勝者是真田!”
‘真田弦一郎’站在球場上沉醉在衆人的歡呼聲中。
場外的真田弦一郎已經穩不住了,直接跳着腳要衝上球場追殺仁王雅治:“仁王你快給我停下來!”
‘真田’舉起球拍指向場外的真田弦一郎,拽拽的道:“你還差得遠呢!”
場外的越前龍馬壓了壓帽檐,與此同時,球場上的‘真田’也動作一致的壓了壓帽檐,一時間兩人有種驚人的神似。
跡部景吾看着被柳蓮二和柳生比呂士兩人拉住的真田弦一郎,不屑的道:“真田真是太不華麗了!”
幸村精市看着幾乎快要掙脫柳蓮二和柳生比呂士的真田弦一郎,微笑道:“弦一郎,不能隨便插手比賽哦。”
真田弦一郎這才停了下來,臉色依舊很難看:“可是仁王他……”
幸村精市紫水晶般的雙眸靜靜的看着真田弦一郎:“弦一郎,你的心不靜了。被雅治幻影的其他人,可沒有像你這樣反應過激的。”
真田弦一郎看了一眼剛纔同樣被仁王雅治幻影后迫害形象的手冢跡部白石他們,終於稍微冷靜了一些,沉聲道:“我知道了。”
然後他站在球場邊,再看着球場上的‘真田’做出再多破壞他形象的動作,他也只是緊緊的捏着拳頭黑着臉,沒有再暴走了。
當真田弦一郎不再跳腳之後,仁王雅治就覺得逗他挺沒意思了,開始正經的打起了比賽,用真田的‘風林火山’把對手削了個光頭。
不過玩歸玩鬧歸鬧,仁王雅治表現出來的仁王幻影這一絕招,還是讓衆人心驚忌憚不已的。
畢竟他幻影出來的其他人看起來真的跟本人幾乎毫無區別,是真正意義上的大變活人,如果不是仁王想要惡作劇,故意表現出性格與人物形象不符合的樣子,像是最開始他幻影成手冢的模樣,就完全看不出破綻。
而且仁王雅治在幻影狀態下可以打出那個人的球技,球技威力看起來似乎也跟本人完全一樣,簡直比無我境界的模仿球技能力還要強大。
這樣一個仁王雅治,難道可以幻影所有的頂尖國中生嗎?就算他幻影其他頂尖國中生不那麼完美,但起碼他最開始的幾場比賽中表現出來對手冢國光的幻影是幾乎完美的,跟本人沒多大區別的。
那豈不是說立海大不僅有三巨頭,還有一個‘手冢國光’?
這樣強大的立海大,究竟要怎麼樣才能打敗?
對立海大王者之位虎視眈眈一心想要復仇的冰帝、四天寶寺和青學幾所學校的選手,心裏沉甸甸。
冰帝是前兩年在關東決賽上輸給立海大,一直是把立海大當做宿敵的。
四天寶寺也是去年全國決賽上輸給立海大,對立海大懷着復仇之心,想在今年的全國決賽上打敗立海大,奪取今年的全國冠軍。
而青學則是因爲今年的關東決賽對上立海大輸得太慘烈了,一心想在全國大賽上找回場子。
然而在這次的全國青少年選拔集訓積分循環選拔賽上,一直不顯山露水的立海大衆人終於顯露出他們的實力。
但給人的感覺卻更加的恐怖了。
在以前就感覺立海大強大到幾乎不可戰勝,他們還沒有真正認識到立海大的強大,還覺得自己可能有機會,再努力一點,變強一些,就還有機會打敗立海大。
可現在看到立海大連一個雙打選手都有手冢國光級別的實力,怎能不讓人心驚膽戰呢?
連仁王雅治這樣強大的選手都只能被擠到雙打位上去,那麼立海大常駐單打位的三巨頭實力又有多強呢?
如果說一個國中第一人的幸村精市讓人感覺無法戰勝,其他學校還能用田忌賽馬策略避開幸村精市,畢竟團體賽不是一個人的強大就能獲勝的。
但立海大這樣毫無死角的強大,就連雙打選手都堪比他們學校的主將,這樣的強大究竟要怎麼戰勝?
隨着積分循環選拔賽進行的場次越來越多,立海大衆人贏得越來越多,在積分排行榜上,前二十名當中立海大八名選手全部入選。
目前的排行榜上,幸村精市的名字遙遙掛在第一名的位置上,然後第二名就是真田弦一郎。:,,
:https://www.zibq.cc。:https://m.zibq.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