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調教的前奏
又信誓旦旦保證,一定會把趙景承託他的事辦得妥妥當當,算做賠禮。趙景承嫌手裏還有腥羶味,拿着煙也不往嘴邊送,漫不經心地看了眼窗外漸遠的別墅區,忽然挑了挑脣角。
“得罪?我又沒罵他,還讓他爽了一次,有這麼個得罪法麼。”秦堯單手把着方向盤,嘴裏叼着煙,含糊不清地說:“你小子有能耐。
那畜生平時算是能忍的,還不是被你弄得幾分鐘就射了。”趙景承不置可否,降下車窗,把燃了一半的煙隨手丟了出去。夜裏清涼的風灌進來,吹得人一陣愜意。
秦堯被煙嗆了一下,咳了幾聲才說:“別說兄弟沒提醒你,你自己也小心着點,他看你那眼神絕對有鬼,恨不得吃了你似的。”
他偏過頭看眼趙景承俊美的側臉,半是打趣道:“他可是有前科的人,據說以前弓雖。暴過男人,差點被他爸打死,他爸一死,沒人管他,還真說不好他能幹出什麼事來。”
趙景承嗤笑一聲,神色晦暗不明。秦堯尤自在旁感慨:“論實力財力,你家不比他家差。哎,就是…”
他和趙景承做了幾年朋友,說話也沒忌諱,趙景承不搭他的話,擡起手腕看了眼時間,說:“先送我回去,我約了人。這時候也該到了。”第二天醒來時已日上三竿。
趙景承躺在牀上,隨意舒展着肢體。兩腿之間有些熱癢,他打了個哈欠,埋在被子下面的手伸進睡褲,握住因晨勃而半硬的物事。
想了想,空着的手抓過扔在牀頭櫃上的手機,翻到昨天跟秦堯要來的號碼,撥了出去。接電話的是個年輕女人,趙景承沉聲道:“請讓簡先生接電話,就說趙景承有事找他。”
祕書告知他簡安寧正在開會,聽他語氣嚴肅,不敢自己做主,在電話裏請他稍等。趙景承也不急,半闔着眼簾,手指不疾不徐地活動,維持着下身淫靡的熱度。
幾分鐘後,電話那邊換了個聲音:“什麼事?”趙景承長舒口氣,手上動作轉快,聲音沙啞:“看來我可以省去自我介紹了?這麼快就打聽到我名字,昨晚想必印象深刻。”
對方靜了片刻,不知是否已覺察到他此刻正在做的事。趙景承根本不在意別人怎麼想,下身卻因這種類似惡作劇的行爲快感如潮。簡安寧過了半晌才答話,聲音是極力剋制下的冷淡“你找我,該先同我的助理約時間。”
趙景承急促擼了幾下,想象着自己正扯着那人的頭髮,在他嘴裏用力菗揷。喑啞的嗓音順着信號傳到簡安寧耳中:“我要調教你,也需要先問過你的助理你有沒有時間?”
不知怎麼,只是昨晚見過一面,趙景承就偏偏想要和簡安寧過不去。想折磨他、踐踏他,抹去他的驕傲和尊嚴,讓他再也不敢擺出昨天的態度來。
電話那邊聲音空曠,趙景承料想簡安寧已經找了個安靜無人的地方接電話,心裏暗笑他無膽,剛要再戲弄他幾句,就聽見簡安寧壓抑着情緒的聲音:“有空胡言亂語,不如多去關注一下貴集團的股價。”
趙景承正得趣,對方越是被激怒他就越興奮,喘息着挑逗道:“股價再高,能有你下身翹得高麼,簡先生,不用費心否認,我知道你聽着我的聲音就硬了。是不是很想有人狠狠抽你兩鞭子?”
那邊立刻傳來猝不及防的抽氣聲,然後是簡安寧彷彿從牙縫中擠出來的聲音:“今晚八點,我給你一個小時。”趙景承搶在前面掛了線。那頭獅子快發狂了。趙景承快速套弄幾下,舒服射了出來。
他心裏想着,那可是個好玩物,該怎麼享用好呢。他在悠長的餘韻中懶懶地摩挲着軟下來的陰。
經和陰囊,手指逐漸下移,摸到會陰的位置。稍稍用力,一層橡膠薄膜製成的仿真皮膚被他剝落下來,露出久不見天日的器官…那是不屬於男人的性器官。他這次倒沒什麼耐心,分開兩片柔軟的脣瓣,摸索到裏側發硬的陰荷,兩指捏着用力一擰。
“嗯…”身體無可遏制地瘋狂抖動起來,永遠不能習慣的、鑽心蝕骨的快感狂風驟雨般席捲全身,渾身過電一般又麻又爽,連帶着陰。
經都半軟不硬地又吐出點濁液。趙景承花了好一會才平定翻涌的情潮,下牀去洗了個澡,出來時神清氣爽,仰靠在沙發上給熟人打了個電話,定製了整套性虐用具。
簡安寧家裏未必沒有這些玩意,但趙景承很樂意給他個“驚喜”到簡安寧住處的時候,剛好八點二十分整。趙景承不怕遲到,反正焦躁的人不會是他。
簡安寧倒沒像昨晚那樣把自己脫光了等在二樓調教室。他似乎剛從外面回來,西裝外套隨手搭在沙發扶手上,襯衫西褲還好好地穿着,領口的扣子卻已經解開了,領帶鬆鬆垮垮掛在脖子上。
看到趙景承進來,他眉頭倏地一蹙,坐在沙發上一動沒動,目光很快又落回到扔在茶几上的文件上,冷淡問道:“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趙景承也不惱,走近了他,居高臨下,左手像撫摸寵物柔軟的皮毛一般摸上他的頭髮,笑着說:“就是我們都知道的那件事。”
簡安寧拂開那隻戲弄的手,站了起來。他比趙景承還要高几公分,面對面站着極有威壓,依舊冷聲道:“我對你沒興趣。”
趙景承不理會他毫無用處的反撲,自己一屁股坐了下去,靠着沙發背翹起腿,戲謔道:“被我摸幾下就射了,這叫沒興趣?公司會議上忙不迭跑出來接我的電話,這叫沒興趣?上次酒會上盯着我看了半天,還以爲我不知道,這叫沒興趣?”
簡安寧面色不變,只是瞳孔愈發幽深,用他那種特有的冷硬聲調抗拒着:“那是我的事。”趙景承哈哈笑起來,好一會才止住,收了眼裏笑意,哼了一聲:“奴隸也配有自己的事?”
簡安寧全身一僵。趙景承又笑起來,起身向二樓走去,頭也不回地撂下話來:“上樓來吧。動作再慢半拍,我可要讓你脫光了衣服,像狗一樣爬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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