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惡劣的主人
“要是你會分身術,我們倒可以試試。”趙景承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覺得有點爽,剛想說點什麼,忽然從被入侵的部位傳來一陣難言的痠麻感受。
他身子一僵,知道是被碰到前列腺了。簡安寧明顯也注意到了,手指一次次從那一點上擦過。趙景承雖然不出聲,但陰莖已經半硬地挺起來,前面的祕處也溼潤了。
“你再這麼做,以後都別想幹我。”趙景承不堪承受這種被手指玩弄的羞恥感,擡起手臂擋住眼睛。簡安寧不再磨蹭,擡起他兩條腿環在腰上,從正面插入後穴狹窄的入口。
這裏緊緻異常,他勉強進了三分之一長度,就被夾得出了一頭汗,時時都要忍耐想要就此的慾望。
再看趙景承,額頭上也佈滿一層細密的汗珠,主要是疼的。即使簡安寧已做足前戲,想進入這個本不是爲情事準備的器官也太過困難。簡安寧看他滿臉痛苦,不敢再動,又故計重施去摸他的陰莖和陰核。
後穴的刺激就夠要命了,偏偏簡安寧又盯上他最碰不得的兩個地方,一時快感如潮,與之相比,後面那點疼痛越發顯得微不足道起來。
簡安寧看他放鬆下來,慢慢挺進,把整根長度都埋入甬道。趙景承被刺激得腿都軟了,艱難地掛在簡安寧身上,呻吟道:“真不該…貪圖享樂,早知道…就該直接用按摩棒,起碼不會粗得像根柱子!”
簡安寧想,前面塞根按摩棒也不錯,會更讓他爽得說不出話來。一邊緩慢菗揷,一邊低下頭和他接吻,情動難耐地胡言亂語着:“景承,你給我上,我做你的奴隸,做你的寵物,做你的狗…”
趙景承身上爽快,聽着他那怪異的宣言,忍不住又被他逗笑了:“安寧,我覺得你根本不是M,哪有M一心只想着上主人的。”想到簡安寧總是和人玩激烈的性虐,甚至還曾被三個人同時虐玩,心裏就有些疼了:“別再讓他們傷害你。”
簡安寧擰動腰部,陰莖在穴裏划着圈磨蹭敏感點,喘息問:“只有你能傷害我?”這一手實在爽快,趙景承過了好一會才能說話:“我什麼時候傷害你了?…還記恨着剛纔摳了你一下,把你弄疼了?我替你揉揉不就行了。”他夾緊後穴,穴肉死死地“揉”着被他虐待過的龜頭。
簡安寧一口咬在他肩上,不再苦苦忍耐,加快速度向敏感點撞去,手上輪番去摩擦趙景承腫脹的龜頭和陰核,激得他主動往簡安寧手上蹭。“Aaron,我要去了…”簡安寧緩緩喘息着,附在趙景承耳邊說。
趙景承被操的神魂顛倒,硬是被這句話驚得一激靈。他在國外留學時的英文名是Clark。他不認爲簡安寧連他英文名都知道,而且這兩個名字的發音沒有一點相似之處。
“操,你他媽的還真是個變態!”他猛地推開簡安寧,巨大的陰莖一下子從穴裏滑出來,搞得他全身無力。簡安寧驚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剛說了什麼,訥訥看着他,想要解釋,又無從開口。
趙景承這時已回過味來,纔想到自己剛纔反應過度,反正是做,幹得爽了就行,不就是叫錯名字了麼,簡安寧心裏想着誰根本他媽的一點關係都沒有。
“繼續吧。”他踹了踹木然坐在旁邊的簡安寧。簡安寧聞言緊緊摟住他,像犯了錯等待被懲罰的孩子一樣,不停親吻他的嘴脣,連舌頭也不放進來,就是四片脣壓在一起磨蹭。
“只有你。”簡安寧焦急而快速地說着,生怕他不信似的,又加上一句:“我只有你,真的。”趙景承不耐煩地推開他,背對着他躺下“不做就滾出去,我要睡了。”
簡安寧不敢怠慢,替他蓋好被子,自己也爬上來,在他身後擁住他。趙景承揮開摟在腰上的手:“你見過奴隸和主人睡一張牀嗎?滾去客房睡,不想睡也可以去客廳跪着。”
簡安寧默默收回手臂,還想再說什麼,終於沒再開口,沉默着下了牀出去了。趙景承起來得遲,出了臥室,隱隱聞到早餐的香味。他昨天耗費了不少體力,正餓得飢腸轆轆,急需補充一下能量。簡安寧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見他過來,闔上報紙放下,看着他,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趙景承坐到他身邊,指了指他放在手邊的報紙:“念。”簡安寧看了眼牆上的掛鐘,重新拿起報紙,隨便挑了篇佔版面比較小的新聞,唸了起來。
他讀得很快,吐字卻很清晰,讓趙景承還算滿意。唸了一半,忽然腿間一疼,是趙景承隔着褲子捏住了他的下體。趙景承命令道:“脫了再念。”簡安寧看了看他,沒有動。“我今天不能遲到。”
“那就快點唸完。”趙景承收緊手掌狠握了一下,逼着簡安寧不得不解開腰帶,連着內褲一起褪到腿上。趙景承不緊不慢地把起了反應的性器拿捏在手上,隨意擼了幾下,對簡安寧說:“繼續讀啊。你不讀完,就穿不上褲子的。”
簡安寧只好接着剛纔的部分繼續念,可哪裏念得下去,趙景承的手就在下身滑動,極快地套弄着,一開口只會是喘息和呻吟。
他咬了咬牙,拼命忍住慾望,磕磕絆絆讀着不知所云的文字。那隻手卻又摸到冠狀溝,搓揉着那一圈最敏感的所在,甚至摸上龜頭,指尖戳刺鈴口小洞。
簡安寧再堅持不住,停下來,深深喘息。趙景承諷刺笑道:“安寧,怎麼好好一篇經濟報道,被你念得跟晴色文學似的。”又殘酷地命令着:“快點讀完。”他知道昨晚是將這位主人得罪狠了,今天不把他折磨個透,是不會罷休的。
新聞已讀到最後,他的性慾也被人逼到極致。接着,性器被那人向下掰去,他暗自繃緊全身肌肉,準備迎接那一下無法忍耐的劇痛。
求饒會有用嗎?他在心裏默默唸着,景承,求你,我不該叫出那個名字,我是真的再也不敢了…忽然下身一涼,低頭一看,是趙景承拿着茶几上昨晚剩下那杯殘茶,把性器頂端按在茶水裏。
那幾根靈活的手指在柱身上碾磨捏弄幾下,緊接着驚天的快感在腦海中爆炸開開,他難耐地挺動下身,不敢相信竟真的被允許射了出來。
他知道趙景承喜歡聽,便低低呻吟着,直到餘韻過去,才擡起頭感激地看了趙景承一眼。一看便是一驚。趙景承目光中飽含邪惡的笑意,對他揚了揚杯子:“讀了半天,口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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