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極其難爲情
“是我自己忍不住。我上網查過了,那種藥對身體不好,我以後會記得用套子。”趙景承一陣惡寒,忙擺手示意他打住:“能別把這事說得跟山盟海誓似的嗎?安寧,不用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簡安寧笑了一下,又問:“那今天其他事能原諒我嗎?怎麼懲罰都可以。”
“我怪你了嗎?”趙景承衝他挑眉一笑,簡安寧還沒來得及歡喜,他就繼續說道:“但罰一罰還是很有趣的。去拿條鞭子來。”
簡安寧攬着他的肩背,下巴靠在他肩上,輕輕啃咬他的後頸:“只要鞭子?”“那你還想要什麼?拿散鞭過來,懶得控制力道。”與單股的皮鞭或藤條相比,散鞭可算是打人最不疼的一種鞭子,調情的意義遠大於施刑。
趙景承看着面前渾身赤裸的簡安寧,甩着二十股的牛皮鞭在他屁股上抽了一下,笑道:“美人兒,你硬了,就這麼喜歡鞭子?”
簡安寧被他指使着雙手扣在腦後,分開雙腿、挺着胸膛,聞言慢慢說:“景承,你不知道嗎?你自己遠比鞭子更令我興奮。”
調戲人卻被反調戲了一句,趙景承也不見生氣,用鞭梢蹭蹭擡頭的性器,親吻着簡安寧的下巴:“你越興奮越好,我也很久沒試過用鞭子把寵物抽射了。”
“你想看?對着小腹和腿根打三十下,我爲你射出來。”趙景承明白他的意思。散鞭無法控制所有鞭稍的落點,鞭打小腹和腿根時,必定會有一根或數根牛皮抽打到敏感的陰莖和陰囊,對簡安寧這種嗜疼的寵物來說,既不會因過分疼痛而軟下去,又能將性慾催發到極致。
“方法很不錯,話也很中聽,”趙景承依言在他大腿內側打了一鞭,聽着他猝然加重的呼吸,戲弄地在圓滑的龜頭上彈了彈,見簡安寧無可抑制地繃緊肌肉,才繼續說“不過我也有個計劃:安寧,想試試真的被鞭打肛門嗎?”
簡安寧喘着粗氣:“你打過。”“裝可憐,我那天根本沒打,就碰了幾下。”趙景承懲罰性地在陰囊上輕輕揮了一鞭,搔癢似的,惹得上方的性器更硬了幾分。
“去牀上,擺好姿勢,求我打你。”簡安寧很配合,在牀上跪伏下身子,屁股對着趙景承的方向,兩手分開臀瓣,露出藏在中間的紅色穴口。“求主人鞭打。”
“求得不夠動聽啊。”趙景承揉着挺翹的臀峯,右手食指搔颳着細密的褶皺,看着那裏因刺癢而收縮的可憐相,笑道:“你該說,‘求主人寵寵奴隸的小屁眼’。”
簡安寧半天沒出聲,趙景承繞過去看他,俊美的側臉已經漲得通紅一片。趙景承不肯輕易放過他,逼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害羞的?你不說,我就讓你這麼跪着,直到說爲止。”
簡安寧咬着牙,跪在那裏一言不發。趙景承坐到他身邊,伸出兩根手指勾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擡頭仰視:“不是一直玩得很開,又不是多銀蕩的話,這就說不出口了?你這樣,怪讓人心疼的。”
簡安寧低頭舔舔他的指尖,沉默了一會才說:“以前沒怎麼說過,不太習慣。”趙景承把手指伸進他嘴裏肆意翻攪,按壓舌面,迫他呻吟出聲,直到來不及吞嚥的口水順着嘴角流下來才抽出手指:“好了,別苦着一張臉了,這次就先放過你。”
他踱步回到簡安寧身後,用沾滿唾液的手指摸上閉合的小口。簡安寧的身體劇烈一震。趙景承沒料到他反應這麼強烈,轉念就明白了,一邊繼續用溼漉漉的手指攻擊那些褶皺,一邊命令道:“腿分開,腰沉下去,把屁股再翹起來些。”說罷彎下膝蓋支在牀上,躬下身,舌尖順着尾椎一路向下舔去,在臀肉上重重吮吻了一下,繞過中間的洞口,一下下舔着會陰和陰囊。
“嗯…”簡安寧情不自禁地呻吟一聲,剛要躲開就被他按住:“你再動一下,我可真要舔那裏了。”說話帶來的氣流輕輕打在股間,簡安寧又是一陣顫抖。他難堪地回過頭:“景承,別鬧了。”
“真想吃了你。”趙景承舌頭在他鼓脹的陰囊上轉了個圈,終於放他一馬,站起來,手中的鞭子啪地甩到臀縫中間。
散開的鞭梢不僅僅落到搐動的褶皺上,更沒有放過下方的會陰和陰囊,快感和疼痛同樣鮮明,簡安寧握着臀瓣的手指用力到皮肉泛白,額頭抵着牀面啞聲道:“一,謝謝主人…寵愛。”
趙景承不禁笑了,變本加厲地用鞭柄戳弄他垂在身下的性器:“這回不用數出來,在心裏記着吧。”
簡安寧很快明白過來爲什麼不用計數,因爲趙景承這次打得輕而急,一下接連一下,根本沒有時間讓他在空隙中說出一句完整的話。簡安寧說不清此時的感受,不知是否因爲姿勢的緣故,血液直衝頭頂,臉頰熱得像被炙烤。
因爲動手的人、看着的人是趙景承,他其實並不覺得有多屈辱,但卻又覺得極其難爲情…畢竟,在喜歡的人面前以極其不雅的姿態被調教着尷尬部位,即使是爲了取悅心上人,也足夠讓他面紅耳赤了。
身上越來越熱,腿間不管是不是爲xing愛而生的部位都熱癢得厲害,趙景承慣會撩撥人,鞭子纔在平時不見天日的穴口處狠狠打了一下,帶起的涼風和被鞭打的熱灼感交織在一起,分外煎熬;下一刻就從下面撩上來,一路掃過雙腿之間大片敏感帶,引發一片萬蟻蝕心般的酥麻。
簡安寧呼呼喘着氣,被連打幾十下之後,已能感覺到高潮將至。“看你這麼享受,我覺得違背了懲罰的本意呀。”
趙景承親吻着他的脊椎,手伸到下面沾了點鈴口流出的透明粘液,送到簡安寧口中讓他舔舐乾淨,萬分邪惡地笑了:“不如…我們來做點讓你不那麼享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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