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只怕你離開
趙景承似笑非笑,拇指在他掌心裏似有似無地划着圈“還弓雖。暴到進醫院,有這麼誇張嗎?”簡安寧的表情像剛吞了一大把黃連,一時無言以對。
“過來,我們來做點讓你放鬆的事。”趙景承從沙發上站起來,拉着簡安寧的手往臥室走。剛走了幾步就被身後的人用蠻力拉進懷裏。“怎麼,不願意?”趙景承向後靠在他寬闊的胸膛上,挑逗般輕撫那兩條交纏在自己胸前的手臂。
“景承,我會失去你嗎?”那人的聲音已經全啞,痛苦不堪,又隱隱帶着期冀。趙景承再硬的心腸也不忍往死裏折磨他,於是轉過身去親了親他的嘴,笑着回答:“幹嘛這麼問,你是不想出孩子撫養費了?”
話音剛落,忽然身子一輕,已被簡安寧橫抱起來。簡安寧驟然復活了似的,低頭看着他笑了:“我養你們兩個,保證你們喫飽穿暖。”
趙景承懷孕三個月有餘,沒心思也沒體力搞些複雜花樣,挑了一條頂端綴着個粉色絨球的細長藤鞭,把簡安寧按在牀上跪好,讓他大大分開雙腿,雙手交握置於背後。
“景承,輕一點,我怕疼。”簡安寧的目光輕飄飄地掃過趙景承微微隆起的小腹,低下頭,話語中帶着不易察覺的笑意。
趙景承知道言外之意,是怕他動作大傷了身體,當下哼了一聲,並不急着鞭打他,而起用鞭稍上柔軟的絨球四處撩撥他的敏感帶。
細密的絨毛在皮膚上輕掃,劃過的瞬間帶來電流般麻酥酥的快感,趙景承拿着鞭子在他胸腹間畫着M形痕跡,側胸和側腰麻癢無比,被着重刺激的乳頭和肚臍更是酥麻得不堪承受。
“這麼有感覺?”趙景承摸了兩把慢慢挺起來的陰莖,握住了從根部一下擼到頂端,立刻被興奮的前液沾溼了手心。
“安寧,你還記得剛做我的M那時候嗎?”趙景承模棱兩可地說着,欣賞着簡安寧失神無措的神情,最後才慢慢說:“你說你喜歡疼。”
手心裏握着的性器已然全硬,趙景承輕輕把它向下掰,再鬆手放它彈回小腹上,戲耍道:“口是心非的小東西,這樣溫柔地疼愛你,你明明更有感覺。”
“是。”簡安寧順從地忍耐着,把腿又分開了些。趙景承穴裏已空虛了好些時日,這時候也有些情動難耐,在他下脣上咬出個明顯的齒痕:“混蛋,你每天在我肚子上又親又摸又舔,當我沒感覺是麼?弄得我下面溼成一片,癢得要命,你還扭捏着不肯做!”
簡安寧也顧不得主人奴隸那一套,傾身把他抱在懷裏吻了一會,問:“景承,現在…可以嗎?”趙景承存心刺激他,遂捏住他的下巴不肯讓他再吻,口中說:“我說不可以,你就不做?我看不見得吧?”
簡安寧果然很喫這一套,表情又酸楚起來,不過很快止住了,按着趙景承的肩膀讓他躺在牀上,自己撐在他身子上空,取過他手裏的鞭子,順勢在他腿間劃過。
“啊…”趙景承忽然一聲尖叫。“明知道自己敏感,還敢帶這種東西上牀。”簡安寧低聲笑了,動動手腕,讓頂端的絨球反反覆覆與他下身腫脹的花脣摩擦,刺激着穴口裏側的嫩肉。
趙景承也不知道自己竟然已經敏感到被碰碰就飢渴難耐的地步,一邊試圖併攏膝蓋,一邊亂喘着喊道:“安寧,誰給你的膽子?”
“你,”簡安寧扔了鞭子,吻住他張開的嘴脣“你給我的膽子。”蓄勢待發的性器貼在兩片柔軟的肉瓣上,輕輕挺身,就輕易沒入了暫別已久的溼熱天堂。
顧念着他的身體,簡安寧不敢大開大闔地動作,只小幅度地慢慢在穴裏菗揷,緊緻的通道里彷彿憑空生出許多吸盤來,緊緊吸吮着埋在其中的性器,舒服得讓人根本不想抽出來。
“嗯…”久違的充實、燙熱和滿足感佔據了整個腦海,趙景承積攢了幾個月的情火一觸而發,不明含義的淚水瞬間洇溼了眼眶。他伸手抱住簡安寧,小聲啜泣着:“安寧,給我,我要你!快動…我真的…受不了了…”
簡安寧很少聽他如此軟語相求,心都軟成了一團棉花,哪裏還肯讓他再喫苦頭,託着他繃緊的臀部,性器一下子滑進甬道深處。感受到穴肉的劇烈收縮,簡安寧深吸口氣,蹭着內裏最敏感的部位快速抽動性器,一下下摩擦着飢渴不堪的淫肉。
“安寧,舒服…真舒服…”巨大的龜頭不停蹭過癢處,趙景承不再顧及顏面,爽得大聲呻吟。簡安寧一得鼓勵馬力倍增,瘋了似地不斷加速,水淋淋的肉穴都幾乎叫他磨出火來。
他溫柔地看着趙景承沉溺其中的臉,目光漸漸移到爲他孕育子嗣的地方,帶着無限愛意,伸手在趙景承腹上輕輕撫摸、揉搓。
“不,別碰…啊,你別,別摸…唔!”孕期的小腹太過敏感,只是被輕輕揉了幾下,趙景承就感覺下身一陣火熱腫脹,還未來得及細想,濁白的精液就已噴射而出,澆注在自己胸口上。簡安寧不願他太過勞累,抵着他最爲敏感的一點晃動腰部,放鬆全身,在肉壁瘋狂的痙攣過後抽出性器,擼揉幾下,也射在趙景承身上。
趙景承喘息不止,用手指沾了點白濁送到簡安寧嘴裏,惡意在他口腔裏翻攪:“怎麼樣?和第一次比如何?”
簡安寧溫柔地笑了笑,吐出手指舔了舔,說:“景承,我不怕你零零碎碎折磨我,或是這樣一句一句拿話來凌遲我。
哪怕你想用剝皮炮烙之類的酷刑,我都不會說半個不字。我只怕你離開我,求你看在我們的情分上,別用離開來懲罰我。”
趙景承心頭一陣熱流涌過,口中卻說:“你的想法真血腥。放心,以後有的是機會讓你好好享受我的酷刑。現在,能不能先說說看,我爲什麼要懲罰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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