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惹不起 作者:未知 电话那端的尤富民傻了,傻傻的愣了好一会儿,然后才问了句:“老郭,你刚刚說……唐逸是市常委安书记的世侄?” “对呀。” “真的還是假的呀?就唐逸他家……那情况……咱们可是知道哦?他家应该跟安书记沒啥关系吧?” 听得电话那端的尤富民猜疑着,郭有年也懒得跟他废话了,直接說了句:“那我要杨开福给你打個电话?” 电话那端的尤富民心裡咯咚了一下,听着郭有年這话,他怕了,忙是說了句:“那還是算了吧。”待电话一挂,郭有年就在心裡骂道,麻痹的,你尤富民算個他妈什么什么东西呀?老是這也怀疑那也怀疑的,到处牛气轰轰的,你算他妈個啥呀?人家李爱民书记都跟老子客客气气的,真是的! 這会儿,唐逸和廖珍丽医生一同进乡医院院内后,廖珍丽医生這才扭头冲唐逸问了句:“你個家伙怎么就认识市常委安书记了呀?” 忽听廖珍丽医生這么地问着,唐逸扭头冲她嘿嘿地一乐,回道:“這個說来就话长了。总之,我认识安书记就是了。” “嚯!你這家伙還牛上了哈?” 唐逸又是嘿嘿地一乐,问了句:“对了,廖姐,乡医院确定会收我了么?” 廖珍丽医生忙是回了句:“你這家伙都认识市常委安书记,乡医院敢不收你么?” “……” 两人一边說着话,一边走进了乡医院主楼的大堂。 唐逸這货瞧着大堂裡有两名护士在穿行着,他不由得偷偷打量了一眼那两名护士,暗自乐道,嘿嘿,這两個小婆娘长得還不错,以后老子一個一個的来收了,哈…… 廖珍丽医生扭头瞧着唐逸那家伙的目光猥琐,不由得白了他一眼:“你這家伙是不是又在打啥主意了呀?” 唐逸则是乐嘿嘿地回道:“沒有呀。” “還說沒有,瞧你那样儿,哼!” “……”一会儿,待廖珍丽医生领着唐逸来到了仇院长办公室时,唐逸這小子则是偷偷瞄了一眼坐在办公桌前的那個秃顶老头…… 那就是传說中的仇院长,脑袋上光秃秃的,锃亮锃亮的,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镜。 仇院长扭头瞧了一眼:“嗨哟,小廖呀!来来来!坐!” 廖珍丽医生领着唐逸来到他的办公桌前,便是直截了当道:“仇院长,這就是我跟您說的唐逸。” 仇院长透着老花镜挑眼打量了唐逸一眼:“你說的就是他呀?” “对呀。” “他懂医术么?” 廖珍丽医生忙是回道:“仇院长,他对中医可是相当厉害的哦。” “是嗎?那考考他看?”說着,仇院长就将目光转向了唐逸,“那我首先就问问你一味简单的中药吧,你就說說人参都有什么功效?” 唐逸想都沒想,张嘴就答道:“人参出新罗国,所贡又有手脚,状如人形,长尺余,以杉木夹定,红线缠饰之。味甘,微温。主腹腰,消食,补养藏腑,益气,安神,止呕逆,平脉,下痰,止烦躁,变酸水。又有沙洲参,短小,不堪采根。用时去其芦头,不去者吐人,慎之。” 仇院长听着,不由得瞪圆了双眼来,怔怔地瞧着唐逸,又是问了一味药:“草犀根?” “生岭南及海中,独茎,对叶而生,如灯台草,根若细辛。平,无毒。主解一切毒瓦斯,虎野狼所伤,溪毒野蛊等毒,并宜烧研服,临死者服之得活。” 见得唐逸张嘴就来,仇院长又是问了一味药:“无风独摇草?” “生岭南,又云生大秦国。性温,平,无毒。主头面游风,遍身痒,煮汁淋蘸。” “人肝藤?” “生岭南山石间,引蔓而生。主虫毒,及手脚不遂等风,生研服。” “越王余?” “昔晋安越王,因渡南海,将黑角白骨筹,所余弃水中,故生此,遂名。味咸,温。主水肿浮气结聚,宿滞不消,腹中虚鸣,并宜煮服之。” “……” 见得唐逸這小子张嘴就来,想都不用想,不仅仅是仇院长傻眼了,就连一旁的廖珍丽医生都傻眼了,愣怔怔地瞧着唐逸,不由得心說,不是吧?這家伙還真牛哦?這么些中药……他不仅仅知道功效,還知道出处…… 接连问了几十味中药了,见得唐逸都是张嘴就来,所以仇院长也不想再往下问了,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唐逸這小子就是一位中药王。 一般来說,像仇院长从事几十年医务工作了,所以有沒有,他還是能看得出来的。 对于目前乡医院来說,仇院长心裡還是有数的,能有对中药如此了解的大夫,也是为数不多的。 廖珍丽医生见得仇院长不說话了,她忙是焦急地问了句:“仇院长呀,可以嗎?” 仇院长终于愣過了神来,忙是一乐,回了句:“太可以了!” “那……” “那成了。小廖呀,唐逸這孩子就交给我了吧。” “呵……”廖珍丽医生忙是欢喜地一乐,“对啦,仇院长,他……可是還沒有医师证什么的哦。” 仇院长则是回了句:“既然我当院长的都答应了,那么這還是個問題嗎?” “哈……”廖珍丽医生开心地一乐,然后扭头拍了拍唐逸的肩膀,“傻小子,還不快谢谢仇院长!” “谢谢仇院长!”唐逸忙是致谢道。 正在這时候,忽然,一名大夫急急忙忙、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仇院长,不好了!那個什么……李爱民书记的孙女儿高烧不退,什么药什么降温方法都试過了,都不管用!现在该怎么办呀?我們是不是……决定要他送去县医院呀?這要是出了事,我們医院可是担待不起呀!” 尽管那名大夫那么焦急,但是仇院长依旧是不惊不躁的,慢吞吞地问了句:“還沒退烧呀?” “对呀!您就快想想办法吧!” 這时候,站在仇院长办公桌前的唐逸忽然說了句:“让我去试试吧。” 忽听唐逸這么地一說,那名大夫不由得扭头瞧了唐逸一眼,见得他一副乡民的样子,便是不屑道:“就你?” 仇院长忙是冲那名大夫說道:“王大夫呀,我知道你是咱们医院最权威的大夫,级别也是最高的,但是你也别小看了這孩子。既然他說去试试,那就让他去试试吧。不行再說。” 听得院长大人发话了,王大夫也不好說什么了。 這位王大夫,全名叫王永干,是乡医院目前级别最高的三名大夫之一,教授级别的。 像他這级别的大夫,在医院都带有個官衔,那就是副院长,实际上是沒啥实权的,也就是挂個名而已。 這位王大夫正处于中年,40来岁,在医疗這块混了也有近20年了,到了他這個年龄,自然是想往管理上转型了,所以平常他的表现都相当的积极。 关键时刻,他也会来事,拍马屁那是他的强项。 由于级别在這儿了,所以平时他也是很傲的,一般都瞧不上医院那些比他级别低的医护人员。 自然他对這位暂时来路不明的‘江湖郎中’,也就是唐逸,有着一种不屑一顾的态度。 可是人家院长說让唐逸去试试,沒辙,王大夫也只好冲唐逸說了句:“那咱们就赶紧過去吧。”待唐逸跟随王大夫走了后,廖珍丽医生趁机忙是对仇院长說道:“仇院长呀,有個事……我還是向您透露一下吧。那就是唐逸這小子跟市常委安书记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 忽听廖珍丽医生這么地說着,仇院长仍是那副不惊不躁的样子,瞧了她一眼,回了句:“我知道了。” 其实,這老东西心裡则是在說,他跟安书记啥关系不关系的,又能咋样呀?现在他小子既然在医院混了,那么就得听老子的,這医院我才是大佬呢!当唐逸跟随王大夫来到了急诊室时,西苑乡乡委书记李爱民扭头瞧着唐逸那小子跟着王大夫进来了,心說,這小子来這儿干嗎呀? 唐逸沒有在意李书记,而是往那病床上瞄了一眼,只见一個约莫几岁的女孩躺在那儿,旁边那個美少妇估计是李爱民的儿媳妇。 王大夫领着唐逸走至病床前,扭头冲唐逸說了句:“那你就给看看吧。” 李爱民听着,忙是冲王大夫說道:“我說呀,王大夫,你不是去找仇院长去了么?這么把他给领来了呀?” “仇院长說让他来试试。”王大夫回道。 李爱民瞧着唐逸连白大褂都沒有穿上,压根就不是這医院的医生,所以他便是說了句:“就他能行么?” 唐逸则是又瞧了瞧病床上那小女孩,见得她高烧得头上也沒汗,于是他便是扭头冲李爱民问了句:“李书记,您孙女儿是不是被吓的呀?” 李爱民心裡咯咚了一下,忙是怔怔地瞧着唐逸:“你怎么知道呀?” 唐逸则是回了句:“您就說是不是吧?” “是。”李爱民点了点头。 “那就成了。” 說完,唐逸上前一步,伸手過去掐住那小女孩右手的虎口,也就是大拇指跟食指之间的那個位置,然后俯身下去,在那小女孩的耳畔念了几句什么…… 别說李爱民看不懂,就连王大夫也是搞不明白,心說,麻痹的,這小子是医生嗎?治病有這么治的么? 其实王木生是在用茅山符咒帮那小女孩召回魂魄,因为那小女孩是因为遭受過度惊吓后,导致魂飞魄散,从而高烧不退。 就這种情况,什么药物都不管用的。 過了一会儿,唐逸一边松开那小女孩的手,一边直起腰来,說了句:“10分钟后就好了。” 王大夫傻眼了,慌是抬手看了看手表,心說,你小子吹牛b的吧?就這样,什么药物都不用,她的烧就退了? 一旁站着那個漂亮小护士也是愣怔怔地瞧着唐逸,心說,他是不是有病哦?我怎么感觉他像是平江县城裡的江湖郎中呀? 李爱民反正不懂,听唐逸說10分钟后就好了,心想,那就等吧。 王大夫在心裡默数着:6分钟……7分钟……8分钟……9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