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你們發展到哪種階段 作者:未知 “哇偶,誰這麼能喫,這麼多個盒飯竟然都空了?”文飛雲一下子躥到了總裁辦公室的茶几旁。 他竟然開始數起了飯盒數量,“一個、二個、三個......哇塞,十五個!你們兩個人喫十五個盒飯?在比賽誰是大胃王嗎?我也來參加!” 胡玲暖不好意思地擡頭:“都是我喫的,畢總被我喫窮了嘿嘿。” “你一個人喫的?人才啊!”文飛雲發現新大陸般上下打量着胡玲暖。 突然,他好似醍醐灌頂,恍然大悟,朝還站在總裁辦公室外的杜彬彬大聲喊道:“杜彬彬,他不會是爲了這個超能喫的大胃王,要跟你分手的吧?” “分手?”辦公區所有的人都驚愕地擡起了頭。杜彬彬和畢總分手?總裁辦公室外一片譁然。同事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分手?因爲我?”胡玲暖驚得差點噎住,使勁拍着胸口,慌忙拼命搖頭,急着澄清,“不是因爲我,你弄錯了,我有喜歡的人的。” 杜彬彬被他這一喊,腦袋“嗡”的一聲,頭重腳輕。她跌跌撞撞地衝向文飛雲,拉起他的胳膊欲往外走,卻全身乏力,使不上勁。 “文飛雲,你不要在這裏搗亂,這裏是辦公區,這麼多雙眼睛看着,你是不是成心不想讓我在這裏呆下去了?”她氣急敗壞地向他吼道,原本蒼白的臉色泛起紅暈。 這每一天,到底要發生多少讓我承受不住的事來折磨我? 文飛雲伸手覆蓋上她抓着自己胳膊的手,依然嘻皮笑臉着:“你別太緊張了,分手這種事怎麼瞞得了?紙是包不住火的,他很快會有新的女人,你很快會有新的男人,遲早是要對外公佈的。對了,你們離婚手續辦了沒有?” “沒結婚......哪裏需要辦離婚手續?”杜彬彬糊里糊塗地被他繞了進去,嘟囔着回答。 “沒結婚?呵呵~”文飛雲頓時開懷,抓住了杜彬彬的手,“那你們發展到哪種階段?同居了?” 杜彬彬猛然發現手什麼時候被他抓住了,便拼命掙扎着想甩開他的手,怒目圓睜:“喂,文飛雲,你怎麼回事,對待姐姐是不是應該保持該有的距離和尊重?你要是這樣,我們連朋友都沒的做了!” “你回答了我馬上放手。”文飛雲忽然一改之前的嬉皮笑臉,目光變得認真和執着。 “這關你什麼事啊?你放開......”杜彬彬已用上了所有的力氣,掙扎得滿臉紅暈。 她想向畢奇寒求助,擡眸看見畢奇寒一邊冷眼看着他們,一邊喫他的餐飯,彷彿他們只是路人甲乙丙丁借用他的辦公室上演一場與他毫無關係的鬧劇。 畢奇寒冷眼看她笑話的態度,令她更加心塞無比。她再次氣急敗壞地喊道:“接吻了,我們接吻了。還能到哪個階段?” 加在手上的力度瞬間卸掉,文飛雲放開了她。他愣了一會,上下打量杜彬彬,臉上再次浮現之前的嘻笑:“只是接吻?哈哈哈,小姐姐,你竟然......非常失敗啊~~~” 按常理,像畢奇寒這種集美貌、智慧、財富爲一身的男人,是個女人都恨不得立即撲上去。 這個被他喊爲“老婆”的女人,居然跟他只進展到接吻階段,實在是匪夷所思。 要麼就是畢奇寒不喜歡她,不能接受她。 既然不喜歡她,爲什麼那天會在酒吧裏當着他的面威脅他“你敢親我老婆?” 但是如果喜歡她,剛纔自己這樣抓着她的手,他不是應該像那天酒吧裏那樣衝上來,掄起拳頭揮過來嗎?而他此刻卻坐在那裏冷眼觀看,彷彿跟他毫無關係。 文飛雲百思不得其解。有趣!真有趣! “我先走了,小姐姐,晚上六點半,法國餐廳,不見不散。”文飛雲在杜彬彬耳邊打了個響指,手上多了一枝紅玫瑰,遞到她手上。 隨即轉身,又向畢奇寒拋了個媚眼,瀟灑地揮揮手,大步地走出了盛佳。 杜彬彬傻愣地望了望手上的紅玫瑰,再次擡眸望向畢奇寒。他依然面無表情,蓋上手上的餐盒,表示看完戲,喫完飯。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給到她。 “姐姐,剛纔那個男生喜歡你吧?我認識他,他很厲害的,來我們學校時,很受女生歡迎。”胡玲暖眼睛放光,嘻笑着。 剛纔他們之間的掙扎和逗趣,她不是不想上去幫忙,只是感覺他們是在打情罵俏,不好意思參與進去。 “什麼......什麼喜歡我?這朵花只是他的魔術道具,不是那個意思。”杜彬彬臉上紅暈更甚,自己可從來沒往那方面想。這種小鮮肉,怎麼可能跟自己扯上什麼喜歡不喜歡方面的問題? 只是,畢奇寒的冷漠令她難受不已。 杜彬彬暈乎乎地收拾完總裁辦公室茶几上的餐盒,送走了胡玲暖,幫畢奇寒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嘭!”只聽到總裁辦公室裏一聲脆響。坐在外面的杜彬彬心裏猛顫了一下。裏面就他一個人,發生什麼事了? 畢奇寒憋了很久的怒火,掩飾得很痛苦的憤恨,終於待所有的人都走後,得以發泄。把氣都撒辦公桌上,茶杯被砸得粉碎。 他扯着衣領,狠狠地戳着電話的按鍵。“李主任,給你一個小時,徹查文飛雲這個人。立即去查!” 杜彬彬猶豫着,要不要進去看看,不會是他有什麼事吧? 擔心着,她敲敲門,見裏面沒有任何動靜,只好推門進去。 畢奇寒坐在辦公桌前,眼神空洞,失神地靠在椅子上,襯衫釦子解開了兩個,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亂。桌上的文件亂七八糟地攤放着,有幾份已跑到地上。 地上還有個死無全屍的杯子。 “畢總,出什麼事了嗎?”杜彬彬柔聲問道。 畢奇寒被她的聲音驚回了魂魄般,坐直了身子。 “你給我收拾下。”平靜得沒有絲毫情緒的聲音,彷彿他身上的凌亂和地上那一片狼藉都不是他乾的似的。